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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章 嫌疑犯

我的到來女警似乎並不意外,單獨找了間會客室只留了我和她兩個人。

我對她說,“那個人叫李冠華,可是從來沒有登記過自己的名字、戶籍,算是個黑戶。我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因爲做了很多掉腦袋的事兒,之後就不怎麼再拋頭露面了;所以如果不是爲了錢,他應(yīng)該不會去主動招惹別人。”

“你的意思是,李冠華是被人僱傭殺人?“或許是因爲刑警的本能,對於我陳述的情況她下意識的作出反問。

是的。

我本想這麼堅定不移的回答她,可一張嘴的同時又意識到何必去解釋呢,李冠華終究是手染鮮血,僱傭或者主動又有什麼區(qū)別呢。從他第一次犯事兒開始,就已經(jīng)料到了不得善終;今日,我已經(jīng)走到了警局,何苦假意惺惺的雪中送炭呢。

瞧是我不搭話,女警將早已準備好的幾張照片擺了出來,“裡面有你認識的人嗎?”

往上瞟了幾眼,愣了半晌又收回了視線,端起杯子握在手裡。

“照片裡的女人是方克勤的妻子,杜婷穎;旁邊的男人是個發(fā)家的地產(chǎn)商,據(jù)我們掌握的消息是杜婷穎與方克勤一直在協(xié)商離婚的事情,方克勤不願家庭破碎所以堅持不離婚,不知道你是否瞭解這些情況?”

我對這樣的試探不太喜歡,冷冷笑道,“那據(jù)你們瞭解應(yīng)該知道我跟方克勤只是工作上的關(guān)係,總共見面不過兩次,你認爲他會告訴一個並不熟悉的人自己的家事兒嗎。你想問的是……”拈起一張照片來,看了看笑得嫵媚的杜婷穎對女警道,“作爲杜婷穎好朋友的我,是否跟這件事有關(guān)吧。”

女警低頭一笑,從照片堆裡又找出了李冠華的頭像來,“十年前b鎮(zhèn)的殺人案,你原本向警方指認了他就是殺人兇手,但是卻在法庭上臨時翻供。那時由於技術(shù)手段沒有如今這麼發(fā)達,也讓化名肖富的李冠華逍遙法外。而十年後,杜婷穎家庭矛盾不斷,你恰好又與她相逢,又剛剛好發(fā)生了李冠華三番四次謀害杜婷穎丈夫方克勤的事件。蘇小姐,你不覺得這一切太過巧合了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天我也在電梯裡,也差點喪命,我是受害者!”本以爲是來提供線索救人一命的,哪知竟被人懷疑成爲嫌疑犯,有我這麼冤的嗎。

“那你爲什麼那天在病房門口沒有呼救。”

“我嚇傻了。”

“後來我問你,你爲什麼又不答呢。”

“我……”無話可說。

女警很滿意自己的審問結(jié)果,情不自禁的放鬆了肢體,拿著筆頭敲打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的很有節(jié)奏,就好像在控制著對方的心跳一樣。

我憋屈地咬脣看向她,問道,“你現(xiàn)在就是想確認,是我僱傭李冠華殺方克勤嗎?”

她揚眉笑答,“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我苦笑不得的看著她爐火純青的將我一顆心拋上去又摔下來,不亦悅乎。

“雖然你和杜婷穎是好朋友,但早在十二年前關(guān)係就破裂了。”看來短短幾天警方已經(jīng)將跟方克勤案件有關(guān)的人查了個底兒朝天,連這麼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都知道了。

“那是什麼?”是什麼讓她用剛纔如此激進的手段質(zhì)問我。

“你沒有將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就像是十年前翻供撒謊一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到現(xiàn)在都在維護李冠華。”

我連連失笑,“我若想維護他會到這兒來嗎。”

她放緩語調(diào)站起身來,“蘇小姐,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你想保護惡貫滿盈的李冠華,但同時你是不願意再次讓方克勤受到傷害,憑這一點,謝謝您。可是,請你好好想想到底怎樣纔是對一個人好的方式,是縱容還是幫助。等你想清楚了就來找我,隨時歡迎你,現(xiàn)在我送你出去吧。”

她的話有些讓我無地自容,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呢,只是每每面對種種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尺度在感情面前是模糊的。

我被吳叔送回別墅後的日子過得很是安靜,徐司佑不知歸期,顧釗也毫無聲息,因爲方克勤的事情我電話通知了公司想要辭職的意願,等著傷好後就回去辦手續(xù);誰都沒打擾我,也沒爲難我,清淨的日子也覺得有些度日如年。

偶爾總會在新聞上見到徐司佑的影子,大多都是講瑞豐眨眼間的變故,真正的主人甦醒,徐家父子何去何從之類的軼事杜撰。但實際上,徐司佑的境況遠沒有外界想的那樣惡劣,謝靜儀雖是醒了,但耳不能聽口不能言,只有一雙眼珠子能稍稍動一下,基本也和植物人差不多,所以徐司佑照樣是瑞豐的總經(jīng)理,也由不得人落井下石。

所以,也有消息說,瑞豐中不明局勢的人倒戈太快,令徐氏父子終於理清了人脈關(guān)係,也爲以後的瑞豐易主明確了掃清障礙的方向。

可我怎麼覺得,搶別人的東西終究是不對的,所以之後一概看到有關(guān)的報道就轉(zhuǎn)了視線。

瞧著腳踝一天天的消了腫,走起路來也不那麼疼了,青嬸整日整日的給我燉著好湯,我也就整日整日的翻看了下銀行裡的賬戶,算計著離開時得下多大的血本才能付清這些食宿費。

正當我又思卓著要不要提早離開的時候,監(jiān)獄那邊竟破天荒的給我來了電話,說是謝解想要約見我。

這才細細掰了掰指頭,竟然已有兩個月沒去見他了,匆匆收拾了東西往著郊區(qū)趕。

原以爲他是想問我郝琳的事兒,可是他沒有,竟是坐在玻璃窗裡靜靜地發(fā)了好久的呆,我兩次叩響玻璃提醒他,都不見有絲毫動靜。

多日不見的謝解憔悴了不少,我自責的想著是不是上次的話說得有些重。或者要不要補救說下郝琳還戴著他們的情侶手鍊?

算了,我又搖了搖頭,郝琳將話說的那麼直白,給他最終會跌回深淵的希望嗎。

“麥寧……”

“誒?”聽筒裡終於傳來了聲音,慌忙擡頭努力笑得燦爛,“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對不起啊最近事兒太多所以上個月沒能趕過來探望你,下個月絕對不會了,你放心好了。”

“麥寧……”

“誒?”

謝解紅了眼眶,捂著電話止不住得抽泣了起來。

在我眼中,他一直都是很爺們兒的人,爲我遮風擋雨,爲我平展眉頭,爲我重鑄夢想,此刻盡無助的哭了。

“謝解。謝大哥……你、你怎麼了?”我亦是手足無措,難不成真是把郝琳愛慘了嗎,“好,我答應(yīng)你我?guī)湍悖押铝諑硪娨娔阈袉帷D銊e哭啊……”我著急的拍了拍礙事兒的玻璃。

這樣的謝解,我不習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他終是抹乾了淚水帶著濃濃的鼻音對我解釋道,“心裡難受,卻不知道怎麼說,看著你哭一場舒服多了。麥寧,你不會嫌我沒出息吧。”

我搖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此肆無忌憚?wù)媲榱髀吨粫袃煞N可能,要麼愛慘了我,要麼就是把我當做了親人。

很顯然,我是後一種。

早有心理準備,所以並沒有天塌般的失落。

“如果……如果放棄郝琳,可以讓你提早出來,你願意嗎?”我試探的問道。

“誰找你了嗎?……啊,顧釗!”驚詫之後是恍然大悟,無奈的笑言,“一直都是這一招啊。”

是不是讓謝解覺得屈辱了?他們侮辱我倒無所謂,反正就像郝琳說的那樣,我皮厚壓根兒就不需要,但他與我不一樣。

“算了算了,當我沒說。”我趕緊擺手作罷。

“不,我願意。”

啥?

我錯愕的以爲是幻聽,怔怔地沒反應(yīng)過來,卻又聽到謝解重複道,“答應(yīng)他們,我想盡早離開這裡。”

“……哦。”確認再三後我才木訥的應(yīng)了下來。

謝解情緒已然平復,恢復平日裡的鎮(zhèn)定與嚴肅也終於說到見我的主要原因,“我寫了一封信,要麻煩你親自送到a城去。”

a城?徐司佑在的地方,不會是給徐司佑的吧。

“a城,帶給誰?”

“他叫唐晏,地址我在信封上寫了,你一定要親手交給他。”謝解再三囑咐要我親手交給唐晏。

但我仍舊是不解,“爲什麼不郵寄呢?”

他冷笑苦答,“你以後就知道了。”

離開前獄警真給了一封信,封得很結(jié)實我窺探不得一二;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謝解爲什麼會有那樣的回答。

放棄郝琳,重獲自由?

全然不是他的風格,是想著先忽悠過去嗎?我擺首否認,和謝解生活的那一年我就被他無數(shù)次的責罵教育爲人真善美的重要性,像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做的。

那到底是爲什麼呢?

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果然是杜婷穎的電話,從那天開始她已經(jīng)習慣每天給我打無數(shù)個電話,但都被我忽略掉了,幸而一直住在徐司佑的別墅裡,否則我的房子門檻早被她踏爛了。

因爲有謝解的囑託,又在醫(yī)生的同意下吳叔和青嬸才放行讓我出去。a城與c市很近不過一個多小時的高鐵,因爲是徐司佑待的城市,十年裡我刻意躲避著,所以導致的結(jié)果是我花了近三個多小時才找到地址上的衚衕小巷,那都已是夕陽西下時。

沿著門牌號敲響斑駁的鐵門,開門的就是唐晏,一頭白髮近花甲之年的老人。

“你好唐大爺,這是謝解讓我?guī)Ыo您的信。”我從揹包裡取出信件,表明來意。

顯然對於謝解這個名字對他的震動非常大,扶著門框的手鮮有不穩(wěn),顫顫巍巍的接過信之後,才問道,“請問姑娘叫什麼名字?”

我笑笑,“蘇麥寧。”

“哦,那要不要進來休息會兒,我這兒實在不好找。”唐晏挺客氣。

我的腳確實走得有些發(fā)熱犯疼,也就不客氣跟著他進了門,裡面是個小院子,院中有口水井頗爲涼爽,他指著井邊上的竹椅讓我休息還端了杯解渴的涼茶,說是隨意,然後便拿著信進了裡屋。

想著多半是重要的事兒,謹慎也是好的,但這位老大爺也不知道是不識字還是說謝解寫了十多頁的長篇文,導致我都酣睡一覺夜幕已臨之時唐晏都沒出來。

裡屋沒亮燈,很是黑燈瞎火的,小聲喚了幾次仍是安靜,心裡頓時泛起了嘀咕,好奇心的使然躡手躡腳的朝裡屋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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