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雲寒月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想起了許多往事,又一次回憶起了穿越之前賽車的情景以及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
“原方,原翔,你們兩個不必再守著,去休息吧。”雲寒月看著暗處說道。
“我等必須好好保護小姐安全。”暗處傳來了兩個人的聲音,雲寒月不由得無語。她的武功在江湖上,她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需要你們保護?說出去那還不笑掉大牙。
雲寒月伸手,向著暗處灑出了一些粉末,馬上,便聽到了兩個人倒地的聲音。
“輓歌,點了他的睡穴,務必使他們天亮才醒。”雲寒月吩咐道。
一個黑影出現,然後又迅速消失了。雲寒月冷笑,心想:“身爲暗衛,這就是最不合格的一點,要是別人,早就連命都沒了。”然後去了秋夕樓。
秋夕樓。
“半畝方塘一鑑開,天光雲影共徘徊。”掌櫃說道。
“問渠那得清如許,爲有源頭活水來。”雲寒月說道。
“參見主子。”掌櫃跪了下來,十分尊敬的說道。
“你這兒有多少人?”雲寒月問道。
“回主子,我這兒有三百人。”掌櫃說道。
“打探打探消息,如有異動,立刻告訴我。”雲寒月吩咐道。
“是。主子。”掌櫃說道。
雲寒月又交代了一些事,然後,去了淡月醫館。
雲寒月走進淡月醫館,看見一黑一白的兩個男子坐在椅子上等人。
“你們又打起來了。”雲寒月看了兩人一眼肯定地說道:“你們什麼時候能不打?”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是十分無奈。
“你們存心要我賠本是不是?像你們這樣,我的草藥之類的,沒有救濟別人,倒是拿來醫治了你們,我就真的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老是打來打去。”雲寒月無奈地說道:“誰讓你們是我師兄,哪兒傷了?”
兩個人同時伸出了手。
雲寒月拿著紗布,給他們兩個包紮。
“好了,你們記得別碰水。”雲寒月囑咐道。
兩人點點頭。
“要是別人知道,名震江湖的淵虹劍蓋昊跟承影劍衛曄整天打來打去,還不笑死,你們聽我一句勸,別再打了。”雲寒月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們先走了。”蓋昊說道。衛曄也跟著點點頭。
“嗯。”雲寒月說道。
“無言,無錫,你們來了。”雲寒月說道。
“主子,我們是要跟您到王府去嗎?”無言問道。
“沒錯。”雲寒月說道,解除了無言的疑問。
“小姐,天快亮了。”暗處的輓歌用內力密音傳耳,說道。
“走,回王府。”雲寒月說道。
雲寒月帶著無言和無錫趕緊回了王府,幸好沒有人發現她出去過。雲寒月一夜未眠,但是她並不覺得困,因爲,準確來說,她睡不著,她沒有睡覺的習慣,其實穿越前,當她接受殺手訓練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在是可以放鬆的人,身爲一個殺手要隨時保持警惕,睡覺也只能是淺眠,不然,萬一,別人派殺手來殺你,就可以殺了派來的殺手,甚至是別人,前提是你有這個能力。而云寒月則是做事斬草除根,絕不拖泥帶水,且從來不睡覺,她的兄弟們和朋友早就知道了她不睡覺的習慣,即使是穿越之後也是如此。
“月兒,父王準備讓花嬤嬤從今天開始教你琴棋書畫和宮廷禮儀,你可要好好學呀,可不要讓妹妹趕到了你前面去了喲!”雲天笑道:“寒夜也會教你寫字,寒夜呀,你可別兇你妹妹。”
“是,父王。”雲寒夜說道:“我會好好教妹妹的。”
雲寒月有些不悅,她的命運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做主了,就算是她的親生父親,也絕對不行。什麼琴棋書畫,宮廷禮儀,若論琴技,在北宸國,她當著那麼多人彈奏,以一曲《廣陵散》,贏了天下第一的琴師洛塵陽。若論棋,那破了千古殘局的大師玄青不是照樣在她手上一敗塗地。若論畫技,誰人能比的過第一畫師鍾離明溪,而鍾離明溪正是她。若論書法,誰能寫的有她狂傲,連南宮鳴都連連叫好。第一書法家蘇渙都甘拜下風。說到了宮廷禮儀,她在北宸國待了六年之久,皇宮裡的禮儀又怎麼沒學過,她天天跟南宮鳴接觸。無一人敢說她的禮儀哪裡不周。她沒有做錯過一次。現在還學什麼?
“不必。”雲寒月一口拒絕。
“姐姐,父王也是爲你好。”雲寒雪假惺惺地勸道。
“我無福消受父王的好,行了吧。”雲寒月說完,轉身要離開。
“你要去哪兒?”雲天問道。
“不勞您操心,還有,我不需要別人保護我,就不用原方和原翔保護我了,你可以讓他們走了。”雲寒月說道。
“外面不安全,你若是不要暗衛,就出門,除非你能赤手空拳打得過非巖(雲天的侍衛)。”雲天說道。他料定雲寒月打不過非巖。
雲寒月嘲諷地笑了笑,說道:“就憑你?我一招你都接不下來,算了。我不想殺人,輓歌。”
非巖突然倒地,吐出鮮血。
“這是挑戰小姐的代價。”輓歌說完便又一次“消失”在了衆人眼前。
雲寒月看都不看一眼,走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