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易玄皺眉,身上自有一股殺劃凜然的氣息散發出來,如一座高山般,壓在別人心頭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米小白搖了搖頭,再次表示沒事。
“有鬧事的……快來人啊……”被打手肘、手腕脫臼的人急忙大喊。
誰不知道是守兵自己自找的?可是卻沒有人敢說,那些將事情注意得一清二楚的,急忙離開,可是卻有三個動不了,在原地掙扎。
米小白雖然看不清,卻能看到一個大概,她轉向那三人,不說話,她面前出現了幾行字:“一會兒要麻煩你們說一下事情究竟如何。”
她就是她,她的性格如此,那麼就照著自己的性子來。
三個被扣押下來的人,頓時面色慘白。
“放心,沒人敢因爲這件事情傷害你們,”米小白再次使用玄氣在空氣中畫出這一行字,雖然沒有說話,可落筆卻是沉穩有力,字句中透露出一股威懾。
城中一羣人衝出來,然而卻感覺不出米小白與易玄身上的氣息,只有兩個可能:一對方是普通人;二就是境階強大他感覺不出來。顯然看米小白舉止,後者的可能性最大,當下,有眼神的急忙示意去通知城主府。
一個傳音玉牌將消息傳出去,很快,就有城主府的強者來到城門旁,當看見米小白與易玄時,他皺了皺眉,感覺易玄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般,至於米小白,帶著面具,他看不出來。
腦子裡一翻思索,頓時,來人眼前一亮,道:“皇子!”
這兩個字,無疑是丟進湖中的炸藥,驚起了一陣巨大的漣漪。
被扣留的三人一聽對方的身份,也是鬆了口氣,既然對方身份比城主府的大,自然是能護住他們。
“五皇子,”玄皇強者急忙從高牆上躍上,對著易玄恭敬的附身一禮。
易玄直接無視對方,皺眉,沉聲問三人:“發生了何事?”
三人心臟一緊,五皇子?那不是……背叛天易國的皇子嗎?據說現在已經是玄宗,回來天易國就是爲了替自己申冤,也證明了自己的清白,然而卻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那就是找出殺母兇手!
易玄或者說五皇子,不管哪個稱位,都代表著天易國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他他他想偷偷偷她她的空間袋,卻被她她打斷了手,”緊張到大舌頭,也是簡單明要的說完全部。
玄皇中年人一聽,臉色沉了下來,看向那手被打斷的守兵,沉聲道:“是這樣子嗎?!”
那守兵心中“咯噔”,不安的垂頭,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是咬死說對方威脅別人如此說好呢?還是承認?
將掩藏的修爲露出來。
離得近的守兵一下子:“噗”的噴出一大口血,掙扎著道:“是小的有眼無珠,貪得無厭。”
米小白散發出的一點威壓,放對方自由,擺擺手,表示無事他們可以走了。
三人見此,急忙離開,如逃命般。
然而就在他們逃跑的時候,突然感覺腰帶中似乎有點動靜,可是此時他們哪裡敢再在城門口停留?都不敢看的逃走了。
“前輩,都是他見小利忘大義,還望您看在城主府的面子上,放他一把,”中年玄皇道。
米小白同樣也是擺擺手,轉身憑著氣息走到易玄身邊,伸手抓住他的衣角,然後面前就又出現一行用玄氣在空氣中寫的字,問:“登記好了嗎?”
易玄陰沉著臉,看著那倒在地上昏了過去的守兵,如果可以,他想殺了他!眼中一片冰冷,然一見米小白問話,立馬道:“可以了,走吧。”
然後兩個人一前一後朝著城中走去。
米小白不殺那守兵,他的貪念不至於讓她致對方於死地,至於之後城主府的人會如何收拾他,就不關她的事情,她已經放他一命。
中年玄皇忙看向一旁的守兵長,示意他出面處理,自己側是恭敬的跟在米小白一旁,道:“不知前輩從何而來,是不是也是爲了那一處險地而來?”
米小白神色不動,易玄冷著臉,壓根不打算說話。
“是小師弟!”
遠處,突然響起這道熟悉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有兩個人急速靠近,一個很積極,而後面的一個顯然是被扯著跑的。
易玄回頭一看,眼中驚訝一閃而過。
“小師……弟你不會已經是玄宗了吧?!”厲人語氣不確定,想他進入玄皇中期,已經厲害得不行,打算與易玄炫耀一下,沒想到,他已經是玄宗了。
厲人並不知道易玄就是天易國五皇子,又或者說他剛來天易國不久,這些消息只知道一個模糊的大概,並不知道天易國五皇子就是易玄。
易玄已經到達玄尊初其,可是他沒有炫耀的想法,面對厲人的問話,只是微點頭。
“這位是?”厲人有些不確定,感覺她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卻又感覺很陌生,他到想到了米小白,可是米小白有她美嗎?光看那下巴的對弧線就知道,面具下的她很美很美,他想像不到的美。
米小白脣角揚起,帶著笑意,只見她面前出現玄氣凝結出來的字,一筆一畫,鏗鏘有力,道:“師父你已經是玄皇中期了,很厲害。”
“你你你……”厲人指著米小白,聲音一陣顫抖,他已經認出她是誰了,可是……爲什麼她不說話?!
跟在厲人身後的是大師姐付祿,她一改之前的火爆開朗的樣子,整個人,如沉溺在一片死寂之中般,在注意到厲人變化時,她猛地擡頭,看向米小白,眼睛瞪大。顯然,她也是認出米小白了。
“你……”付祿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發出來的聲音給人一種她喉嚨被塞住般的感覺。
米小白這才知道,原來厲人身後的是付祿,她對著她微笑,以示友好,然後手筆畫著,在空氣中寫出幾個字:“大師姐好。”
“你的喉嚨怎麼了?”付祿敏銳的發現米小白出現了。
米小白尷尬一笑,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付祿的眼睛何其犀利,她看著米小白的眼睛,心中一沉,聲音也開始變沉,道:“你的眼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