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與小白花 四
“……”百合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情景,臉龐有些發(fā)燙,她哪怕就是知道這兩人可能背地裡有什麼關(guān)係,畢竟看方巧心的動作熟練得就不像是第一次幹這事兒的人,可當(dāng)著她的面這樣做還是讓她大受刺激,她本來以爲(wèi)自己能扛得住,可這會兒看來她高估自己了,她不行!
沒人能看著眼前這樣的情景還一副冷靜的模樣,百合心中說服自己,剛想要趕緊偷溜走,門口卻有管家端著酒杯進(jìn)來,面對這一切目不斜視,彷彿根本沒有看到方巧心的舉動一般,牧驍眼裡染上幾絲欲/火,一面指使管家拿了一包藥出來,打開之後全倒進(jìn)了酒裡,他伸手接了過去,原本含著他的方巧心擡起頭來,伸手將他握住,臉頰上還帶著紅暈,聲音有些沙啞:
“老闆,你不能再吃……”她眼中露出關(guān)切之色,但話還沒說完,剛剛還一副慵懶享受神色的牧驍便冷笑了兩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接著一下子將酒杯朝方巧心頭上砸了過去!
‘匡’的一聲輕響,他力道極大,酒杯一下子被砸碎到方巧心頭頂,年份十足的白酒香氣在屋中蔓延了開來,透明的玻璃碎片有些還在方巧心髮絲中,她剛剛還一副嫵媚的樣子,這會兒看起來整個人都呆了,她進(jìn)屋之後還沒看百合一眼,此時竟然下意識的朝百合看了過來,顯然當(dāng)著情敵的面被心上人如此對待,她是有些受不住了。
“滾!”牧驍此時說翻臉就翻臉,剛剛他還是性感慵懶的笑意。瞬間便陰沉了下去。表情顯得有些猙獰。他一面接過管家遞來的帕子擦手。一面伸腿便擡腳向方巧心胸口踹了過去,他英俊的臉上露出幾分戾氣來,頭髮散亂了些,垂落在他臉龐,擋住了他的眼睛,只看到高挺的鼻樑下,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的嘴脣。
“掃興!”
方巧心臉色慘白,她被牧驍一腳蹲得仰先往後倒。一些玻璃的碎片割在她只穿了薄薄真絲襯衣的腰間,估計(jì)是劃破皮膚了,刺刺的疼,但這會兒還比不上她心裡的疼痛,她臉色已經(jīng)有些難看了起來,卻強(qiáng)忍著不肯開口,哪怕是這會兒如此狼狽,她依舊是驕傲的站起身來,擰著自己的一雙高跟鞋,赤著腳朝門口走去了。背脊挺得筆直,看起來高傲之中透出幾分使人憐惜的脆弱與受傷。
牧驍卻是瞇著眼睛不耐煩的衝管家劉叔揮了揮手。管家安靜的倒退著拿了托盤出去,並將門帶上了。
百合看到這樣的情景,渾身僵硬,屋裡安靜得一時間只能聽到牧驍剛剛打過人之後細(xì)細(xì)的呼吸聲,他剛剛喝的酒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會兒嘴脣竟然殷紅似血,看起來豔麗得有些反常古怪。
“過來。”他又懶洋洋的喚了一聲,這會兒百合敢肯定他是在喚自己而不是在喚方巧心了,剛剛看到方巧心捱打的那一幕,頭頂不知道進(jìn)了多少碎玻璃渣子,百合哪怕是這一回要完成任務(wù),此時也不由感到頭皮發(fā)麻,又看了看他衣衫不整的模樣,一面將頭擡了起來,實(shí)在是挪不動自己的腳步。
幸虧李延璽幫了她的忙,讓她不用再掙扎,她看到秦百合的身體聽話的朝牧驍走了過去,被他按在了雙腿間,興許是這具身體沒有像以往一樣的掙扎,所以牧驍對她並沒有像剛剛對待方巧心那般,反倒是瞇著眼睛撫了撫她的髮絲。
百合是靠著牧驍?shù)膽蜒e醒來的,他胸膛有些冰冷,與正常人相較,他的體溫偏低,大冷的冬天與他睡在一塊兒並不是什麼舒坦的事兒,兩人昨晚可以想像的是一宿狂歡,牧驍不知道吃了什麼,體力充沛得嚇人。因爲(wèi)衣裳被扔得到處都是,四肢還緊緊的纏在一起。百合將腿從他腰間抽回來時,忍不住咧著嘴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剛想要坐起身,原本攬?jiān)谒g的胳膊一下子便收緊了,牧驍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
“想去哪兒?”他聲音還帶著宿醉後的沙啞,聽起來有種低沉的性感,這會兒他手指不安份的在百合肚子間劃了起來,隨即將頭從後頭埋到了百合脖子間,輕輕的咬了起來:
“那個畫家,就不要去見了。”牧驍並不是在跟百合徵求意見,而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給她下命令,這個以往他並不在意,只是一個玩物的女人,突然間好像從昨天晚上開始有了變化,彷彿讓他有些著迷了起來,至少在牀上配合得他十分舒坦,這會兒正是興趣高漲的時候,暫時不願意讓方巧心動她了。
“我要起來了,躺久了頭暈。”百合轉(zhuǎn)過身看了牧驍一眼,她一手抓著被子將胸口捂住,順滑黑亮的青絲披散在她佈滿了青紫印記的肩頭,有一種凌虐的美感,可偏偏她的神色間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嫵媚,彷彿與她平時有些不一樣了,牧驍愣了一下,身上的被子竟然被她扯了下去將她身體牢牢裹住,他伸展著不著片縷的身體躺在牀上,看到百合打開更衣室的門進(jìn)去,眼睛瞇了起來,好半晌之後竟然咧嘴無聲的笑了:“有意思。”
接收完記憶之後百合才發(fā)現(xiàn)兩人其實(shí)有分別不同的更衣室與浴室,昨天她初來乍到?jīng)]有接收記憶時竟然走錯了地方,幸虧那會兒牧驍還不在家,否則依這個人古怪的脾性,恐怕昨天自己還真容易吃虧。
牧家是由黑洗白的公司,雖然如今名義上做的就是正經(jīng)生意,可其實(shí)背地裡仍經(jīng)營著不法勢力,牧驍纔剛掌權(quán)沒有兩年時間,但在半年多前他的父母兄弟卻是離奇死亡,這讓城中衆(zhòng)人對於牧驍除了有些敬畏之外,還帶著幾分忌憚之心,他今年二十五歲,比秦家那位小姐足足大了四歲有餘。百合理清了腦海中的資料。一時間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她也不是頭一回做任務(wù)。遇到過的任務(wù)對像不少。但像牧驍這麼喜怒無常的對像,而且做事好像太過隨心所欲,可以說是一個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同樣狠的壞人,這種情況還是頭一回碰到。他內(nèi)心讓百合有些看不透,只是知道這個人十分危險(xiǎn),如今的情況也只有走一步再看一步,至少牧驍這會兒不會殺了她。
百合嘆了口氣。鏡子裡露出一張豔若桃李的面孔來,她眼睛朝鏡中的自己望了過去,哪怕這會兒露出純真的表情,可是眼角眉梢間卻又止不住的泄出幾分柔媚,她接了些水拍了拍臉,鏡子裡那雙嫵媚的大眼很快露出幾分堅(jiān)定來。
這會兒的秦百合還在讀書,但因爲(wèi)這個月才結(jié)婚的緣故,所以秦家替她向?qū)W校請了一個月的假,原主學(xué)的是畫畫與大提琴,百合並沒有這些天份。她來到這個地方也不是成天爲(wèi)了風(fēng)花雪月的,因此學(xué)校自然不準(zhǔn)備再去了。爲(wèi)今之計(jì),既然原主的心願有兩個,杜漸宇並不是她的威脅,要想憑藉現(xiàn)在的原主身份收拾杜漸宇,那是輕而易舉,雖說原主的願望是要讓他痛苦,但百合多的是可以讓他有苦說不出的滋味兒,最重要的,目標(biāo)還是在方巧心身上。
方巧心這個人自信而又聰明,有手段又有心機(jī),最重要的,是她還擁有與聰明相匹配的美貌,這樣的人一路走來因爲(wèi)走得不容易的原因,所以她內(nèi)心極其的強(qiáng)大,她是打從心眼裡真正的驕傲,而並不是極度的自卑之後演變的自大,方巧心當(dāng)然也有驕傲的資本,她是牧氏集團(tuán)中一顆出色的明珠,這幾年來跟?...
在牧驍身邊幫了他不少的忙,成爲(wèi)他不可或缺的助手之一。
若不是方巧心對牧驍一片癡心,百合幾乎要以爲(wèi)她沒有弱點(diǎn)了。但是這個弱點(diǎn)也並不好攻擊,牧驍不像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秦百合的心願中要讓方巧心痛不欲生,除了佔(zhàn)住牧驍明正言順的夫人之位外,要讓方巧心這樣強(qiáng)大的女人感到心碎,恐怕也只有攻牧驍了。
“想什麼?”一道有些陰柔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兩條胳膊從百合身後繞了出纏在她腰間,有些冰涼的身體緊貼上來,給百合一種彷彿被毒蛇捆住的感覺,她低垂下頭來,牧驍隨即將她摟得更緊了些,鏡子裡的他低垂著頭,那頭凌亂卻又帶著幾分頹廢感覺的捲髮將他面容擋住,露出尖細(xì)的下巴。
他只是微微用力,就將百合轉(zhuǎn)過了身來,興許是嫌兩人身高差距太多,他將百合抱了起來放在化妝臺上,勾了她的下巴仰起來,嘴脣緊緊的貼了上去。
百合想躲,卻根本避不開牧驍?shù)男U力,反倒因爲(wèi)她想避的舉動,讓牧驍有些暴燥了起來,沒多大會兒功夫百合便感覺到了嘴裡的血腥味兒,她的嘴脣慢慢的就跟著刺疼了起來。沒有柔情蜜意的感覺,只有掠奪與壓迫感,百合的腰被他緊緊勒住,雙腿被迫分開纏在他腰間,正心中有些擔(dān)憂想喚李延璽時,牧驍自己將嘴脣放了開來,他脣上帶著血珠,一手託著她,嘴裡發(fā)出‘嘖嘖’的聲音,看著百合紅腫的嘴脣:“瞧我的小可憐,怎麼了,這是誰欺負(fù)你了。”
ps:第二更……
我有點(diǎn)憂傷的發(fā)現(xiàn)中午設(shè)定自動發(fā)佈時晚了一個小時,親親們原諒我……
另外,每個故事出來的男銀最好是不同類型的,否則我想大家會有審美疲勞,有壞人有好人,有忠犬有癡情,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要看看我的極限在哪裡……
所以乃們?nèi)绻矚g的,可以把他當(dāng)這個故事裡面的男主看,我是指牧驍,不喜歡的拿他當(dāng)反派也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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