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陽光明媚,城西的大角鬥場也是彩旗飄飄。
倫土城的大角鬥場是個典型的歐洲古代建築,據(jù)說早在倫土城還是奴隸制的時候就已經(jīng)建成了,從前專門用來表演奴隸們與猛獸搏鬥的節(jié)目。
現(xiàn)在大角鬥場是城防軍的地盤,平時一直用於城防軍的各項訓練。
只有到了5年一度的城市大比武的時候,纔會騰出來,裝點一番,舉辦這比武大典。
一大早,張昂就帶著阿諾和老伊萬來到了大角鬥場門口。
角鬥場門口早已熙熙攘攘,人聲鼎沸了。
張昂從沒像今天一樣看到這麼多貴族。
這些貴族男女老少都有,大都穿著華麗的貴族禮服,身後跟著成羣結(jié)隊的僕人,僕人們有的捧著各式盔甲武器,有的舉著繡著家徽的旗幟,有的拿著食物酒水。貴族們互相打著招呼,一起走進了大角鬥場。
還有些貴族卻顯得落魄的多,禮服很是破舊,盔甲也破破爛爛的,只有兵器閃閃發(fā)亮。
據(jù)老伊萬介紹,這些也是貴族,只是不願意被封地束縛,變賣了國王賜給的封地後,一個人在大陸游蕩,見識各派武藝,以增長實力。
這些流浪貴族大都會在城市大比武前夕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而沒有回來的,不是死了,就是沉迷武道,不在乎這貴族的身份。
但無論是衣著華貴的貴族還是衣裳破舊的貴族,都一個個肌肉發(fā)達,大都太陽穴高高鼓起。沒有一個弱者。
張昂也隨著人流,走向了大角鬥場。
角鬥場門口有專門的城防軍來檢查大家的貴族徽章,只有正式的貴族和他們的手下僕人,纔會被允許進入。
大角鬥場四周是高高的看臺,中間是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比武場地。看臺上是一排排石頭座位。
張昂跟著前面的人上了看臺,這看臺上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
這些人卻隱隱分成三個圈子,一個是穿著十分有品位,兵器大多比較細緻小巧的城中貴族。一個是穿紅帶綠,一臉暴發(fā)戶像,兵器也大都傻大黑粗的城外貴族。另一個卻是禮服骯髒破舊,兵器各式各樣的流浪貴族。
張昂認爲自己也應該算是個城中貴族,就和阿諾還有老伊萬去了城中貴族的圈子,找了個位子做了下來。
圍坐一圈的城中貴族們也只是瞄了瞄張昂,沒有來搭話,也沒有來趕他走。
不多長時間,比武的主持者瑪索伯爵也到了,跟著他來的還有教廷的觀摩隊伍,他們一起上了角鬥場最高的一個看臺。
內(nèi)功與伯爵並排而行的白袍老者,就是張昂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馬丁主教。
張昂仔細看去,之見馬丁主教確實年紀蠻大了,一頭的白髮,但打理的十分講究,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初略看上去,像是個十分慈祥的老人,只是一個巨大的鷹鉤鼻破壞了整張臉的美感,平白使他多出了一股陰冷狠戾的感覺。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袍白邊的教堂持事,和一個黑袍的牧師,待主教坐下後,恭敬的站在一邊。
督基武神教中的地位劃分也是跟自身實力息息相關(guān)的。
達到正式武士的纔可以申請成爲教士,通過考覈後獲得一身灰袍。
達到大武士則可以申請成爲牧師,通過考覈後獲得一身黑袍。
武術(shù)大師可以申請成爲持事,通過考覈後獲得一身白邊黑袍。
而穿著白袍的馬丁主教,則必然有著武道宗師的實力。
聽說在這之上,還有白袍紅邊的大主教,紅袍的大牧首,紅袍金邊的樞機主教,以及代表著全大陸武道巔峰的白袍金邊的教皇大人。
督基教廷真真是個龐然大物。
張昂摩挲著袖子裡藏著的木匣,暗暗下定決心,如果找到好機會,一定給那個鷹鉤鼻的馬丁主教來下狠的,將他打落凡塵。
但一定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不然督基武神教層層重壓下來,自己必然會被碾個粉碎。
那匣子正是他抽獎得來的保命法寶。
“暴雨梨花針”(威力加強版):7星級特殊道具,絕世暗器,唐門秘製,‘出必見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本作爲威力加強版,減少使用次數(shù),大幅度提高威力,目前使用次數(shù):3/3)
這是張昂用抽到的普通版“暴雨梨花針”(6星級)加上一個“道具強化珠”(5星級)合成而來的。
隨著最高的高臺上伯爵大人一揮手,一排巨大的牛角長號被吹響,代表著城市大比武正式開始。
最先開始的卻是勳爵大比。
被叫到名字的貴族依次下場展示武藝,有些是自己換好盔甲親自下場,有些則是派出了手下。
這些勳爵或他們的手下,武功都有優(yōu)有劣,有的招式簡單,卻滿含殺機,有的招式華麗,卻根本沒有實戰(zhàn)價值。
但他們無一例外,各個修出了內(nèi)力,都是貨真價實的正式武士。
其中表現(xiàn)的好的,則受到大家連連歡呼,鼓掌喝彩。表現(xiàn)不好的,則可以收穫大大的噓聲。
這些表現(xiàn)出色的,一招一式殺氣四溢的,大都是流浪貴族,和一些年紀大的其他貴族或他們的手下。
其中有好些個,張昂覺得要是自己對上了,也絕對討不了好。
畢竟自己也是剛剛成爲正式武士,基本沒有和別人打鬥的經(jīng)驗,雖然《庖丁解牛刀法》招式奇詭,威力也十分巨大,但臨戰(zhàn)之時,自己未必能保持鎮(zhèn)靜,見招拆招,尋機進攻,一個應對不當,就可能成爲別人成名的墊腳石。
畢竟自己獨自練習和與敵人實戰(zhàn),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所以張昂也打定主意,以後還要再聘請一位實戰(zhàn)豐富的大武士來教導自己,畢竟老是自己和阿諾兩個人閉門造車也不是個事。畢竟自己還是有極大可能會上戰(zhàn)場的。
等所有勳爵展示完武藝,就差不多快要天黑了,勳爵的挑戰(zhàn)賽只好等第二天。
張昂也想好好看看,這排位挑戰(zhàn),究竟是個什麼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