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什麼動靜?”暗室裡上官琉璃陰冷的聲音想起。
“沒有,只是有些奇怪,落雪凝身邊的幾個人都離開了皇宮,據(jù)說是落雪凝讓他們休息,允許他們自己出去放鬆放鬆。”空靈的聲音在暗示裡飄蕩,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
“放鬆?哼,朕是該說那孩子很無知,還是她根本沒把朕放在眼裡?又或者是個陷阱?”上官琉璃的臉上已經(jīng)不僅僅是陰冷了。
“皇上,屬下不明白,那落雪凝雖有些本事,可畢竟是個孩子,我們真的有必要如此小題大做嗎?”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夾雜著一絲疑惑。
“這可是你第一次向朕詢問,真是難得啊,真還以爲(wèi)你不會有疑問呢。”上官琉璃突然收起了陰冷的眼神,調(diào)笑著說道,性情還當(dāng)真是古怪,讓人琢磨不透。
“屬下越舉了,請皇上恕罪。”一個人影不知從何處飛出,跪落在地上,恭敬的道,只見來人,從頭到腳一身的黑,包裹得那叫一個嚴(yán)實,就剩一雙眼睛了,標(biāo)準(zhǔn)的古代殺手。
“起來吧,這不怪你,任誰遇到這種事都會疑惑吧,說實話,連朕不相信,朕的對手會是一個三歲大的小孩子。”上官琉璃難得的沒有治她的罪,還給了她解釋,“你說小題大做嗎?哼,絕對沒有,朕剛剛得到消息,飛雪國左丞相——裴木玲,突然失蹤,下落不明,還有她那個身爲(wèi)後宮之主的兒子,莫名其妙的染了怪病死了,這兩人的心機你是知道的,怎會就這麼死了。”
“難道是……”那黑衣人一震,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就是那孩子搞的鬼,只是用的什麼方法不得而知,只是懷疑那個裴皇后是中了毒,不過那屍體上卻沒有任何中毒反應(yīng)。”
“有這種事?應(yīng)該是巧合吧?”黑衣人似有懷疑的說道。
“巧合嗎?哼,要是巧合那也太巧了,那孩子到飛雪國沒幾天,久病不起的雪妃突然痊癒,裴木玲失蹤,當(dāng)今皇后暴死,最可疑的是,就連裴木玲的那些黨羽都一夜之間,瘋的瘋,死的死,而且,她們與朕密謀造反、裡應(yīng)外合的證據(jù)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雪無雙的御書房裡,做事幹淨(jìng)徹底,滴水不漏,如果這也是巧合話,那不得不說,雪無雙的命可真是太好了。”上官琉璃冷笑道。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一個還以能做到的?如果是真的,那孩子就太可怕,不,應(yīng)該是太恐怖了。”黑衣人的心下大駭,驚道。
“朕也不信,不過,那雪獅的事,你應(yīng)該知道,那孩子的身手本事,可見一般,而且朕看得出,落雲(yún)雖是她的母親,可是,似乎很聽她的話,這讓朕不得在意,所以纔會叫你親自去監(jiān)視。”上官琉璃面色凝重的說道,心中的不安加重了。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黑衣人也感到棘手,認(rèn)真的答道。
“嗯,去吧。”
上官琉璃話剛落,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了,上官琉璃仰頭,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睜開時,眼中已經(jīng)是一片決絕,冷冷的一笑,走出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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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大街上,一行俊男mei女說說笑笑的走著,其中兩個較小的男子,這裡看看,那裡momo,什麼都好奇,就像兩個天真的孩童。
“魂,魄,你們小心點,要是走散了,還得費時間去找你們,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另一名男子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兩人,無奈的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這幾人正是魑、魅、魍、魎、露露、奪魂、攝魄以及魔月,而魔星因爲(wèi)只能以雪獅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在人前,未免引起恐慌,只能留在我的身邊,那兩個什麼都好奇的男子,正是奪魂和攝魄,而說話的,就是魅。
“切,這能怪我們嗎?整天跟在主子身邊,我們可是很難得可以出來玩兒的,哪像你們,可以四處走,四處看,逍遙自在,看得多了,當(dāng)然不在乎。”魂不服氣的說道。
“你當(dāng)我們那麼悠閒自在,每天都要幫主子處理那麼多事,想見主子都難,你倒好,還身在福中不知福,哼,你要是不願意,我跟你換,我留在主子身邊服侍,把閣主之位讓給你好了。”魅也不甘示弱的說道,眼中還有著一絲希翼,夢想著奪魂會答應(yīng),不過好像他忘了,就算奪魂答應(yīng)了,我會不會同意。
“哼,你休想,纔不跟你換呢,你想呆在主子身邊,門都沒有,哈哈,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就回去了,到時你就得回你的風(fēng)雲(yún)閣,主子的身邊你就不用cao心了,嘻嘻……”魂故意氣著魅,誰叫他剛剛那麼說他和魄來這。
“魂,少說兩句,小心隔牆有耳,這裡可是大街上。”魄一皺眉,看著魂小聲的說道。
“都是他不好,誰叫他故意找茬。”魂委屈的說道。
“誰找茬來著?”魅火大的說道。
“好了,魅,你也少說兩句,大家都是替主子的人,不要爲(wèi)了小事傷了和氣,主子最討厭勾心鬥角了,小心惹主子生氣。”魑在一旁淡淡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再說,我們也沒勾心鬥角啊?就是沒事閒聊嘛,再說,沒事吵吵,可以增進感情,魂,你說是吧,嘿嘿……”一聽會惹主子生氣,魅忙笑嘻嘻的說道,還向一旁的魂使了個眼色。
“是啊,我們哪有勾心鬥角,我們關(guān)係好得很,再說,就算我們真吵架了,除非你們告密,要不主子怎麼會知道?嘻嘻,魅,我們走,那邊好像有好吃的。”說完,拉著魅就走。
“好吃的?在哪裡?在哪裡?”一聽有好吃的,魅馬上忘了剛剛還在吵架的事,饞貓的本色bao露無遺。
衆(zhòng)人看看向小吃攤跑去的兩人,無奈的搖搖頭,慢慢的跟了過去。
“露露,你在想什麼,怎麼心不在焉的?”心細(xì)的魍看著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露露,小聲的問道。
“嗯?哦,沒什麼,只是在想,雪爲(wèi)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然我們出宮,而且不是爲(wèi)了其他原因,只是爲(wèi)了讓我們放鬆玩?zhèn)€痛快,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露露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這一點,我們也問過主子,不過主子只是說不想我們太累,所以,才讓我們出來玩的,雖然有所懷疑,不過主子既然這麼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魍先是一皺眉,接著釋然的答道。
“是嗎?月,你覺得呢?”露露問這旁邊同樣沉默的魔月,覺得他應(yīng)該知道些什麼。而原本走在前面的幾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也都停了下來,看著魔月。
魔月看看一雙雙疑惑的眼睛,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一是主人覺得大家確實很辛苦,想要大家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二來是做給上官琉璃看的。”
“做給上官琉璃看的?什麼意思?”衆(zhòng)人更加不解了。
“原因很簡單,昨晚我們現(xiàn),有人在暗處監(jiān)視著咱們的一舉一動,而且,功夫不弱,怕是不再魑之下,主人說是上官琉璃的人,所以,就做了這樣一舉兩得的決定,讓咱們好好的玩,也好讓上官琉璃mo不清主人的想法,而且,也會讓她放鬆警惕。”
“有人監(jiān)視,而且功夫不在魑之下,我們怎麼不知道,主人爲(wèi)什麼都沒告訴我們?”魑皺眉問道,要知道,幾人之中她的武功最好,當(dāng)然,不包括現(xiàn)在的魔月,怎麼會不讓她擔(dān)心。
“主人覺得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小題大做,所以就沒告訴你們。”魔月無所謂的答道。
“露露,你從前不是上官琉璃的影衛(wèi)裡武功最好的嗎?那你知道是什麼人嘛?”魍看著露露詢問道。
“這,是人都知道,上官琉璃的影衛(wèi)領(lǐng)影殺,是影衛(wèi)裡武功最高的,其實,還有一人的武功在我之上。”露露深深的皺著眉頭說道。
“還有一人比你的武功更高?到底什什麼人?”魑看這裡露露、曾經(jīng)身爲(wèi)影衛(wèi)領(lǐng)影殺的風(fēng)露滋那凝重的神色,好奇的問道。
“她叫滅影,沒有人知道她的長相,是男是女,武功到底高到什麼程度,只是聽說,無論上官琉璃交給她什麼樣的任務(wù),無論多危險,她都能完成,而且毫無傷,也從來沒敗過,我曾經(jīng)見過她一次,從頭到腳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餘下一雙眼睛,不過,那眼中凌厲的殺氣想是厲鬼也會退卻吧,當(dāng)時我只跟她對視一眼,就刻骨銘心,那樣的眼神,我只見過兩次,一個是她,另一個就是雪。”露露心有餘悸的說道。
“還有跟主子一樣凌厲的眼神?”魑淡淡的重複道。
“嗯,雖然雪的眼神更讓人恐慌,不過,她也絕對是個可怕的對手。”露露碼釘?shù)恼f道。
“滅影?是什麼人?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魍提出了疑問。
“滅影,顧名思義,專門抹殺影衛(wèi)叛徒的人,你們沒聽過也不足爲(wèi)奇,她每次行動都是用影衛(wèi)的身份,從不留下自己的痕跡,就是應(yīng)爲(wèi)裡也沒幾個人知道,若非我曾經(jīng)的身份,怕也不會知道吧。”露露認(rèn)真的說道。
“既然有這麼厲害的敵人,那我們該怎麼做,要不要找機會除掉她?”魑眼露殺氣的說道。
“不需要,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聽主人的吩咐,痛快的玩就好了,她還威脅不到主人。”魔月淡淡的說道,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讓人不可抗拒的霸氣,還散著淡淡的邪惡。
衆(zhòng)人看著這樣的麼魔月,耳邊響起了主子曾經(jīng)說過的話,“月不滅,魔長存”現(xiàn)在的魔月真的就像一個魔王,渾身散著危險的氣息,半晌,魑才釋然的說道,“說的也是,只要找主子的意思做,就絕對不會有錯,我們?nèi)ネ姘桑旰枉榷甲哌h了。”
“是啊是啊,去追他們吧。”聽魑這麼說,衆(zhòng)人也都釋然,笑著向前走去。
魔月看著走遠的幾人,淡淡的一笑,眼角看了一xia身後,冷冷一笑,去追趕衆(zhòng)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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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皇宮裡
“主人,今天的人好象換了,也不知道,月他們那邊怎麼樣了。”我的房間裡,幻g人的魔星淡淡的問道。
“嗯,不會有事的,月會處理好的,她在怎麼厲害,也終究是人,怎敵得過我魔界的護法。”冷冷的看著房間裡陰暗的一角,輕蔑的說道。
“說的也是,不過,主人打算下一步怎麼做,要不要屬下去除掉上官琉璃。”魔星冷冷的說道。
“不用,知道貓抓老鼠的遊戲嗎?要慢慢的玩,纔有意思。”我邪魅地的說道。
“是,屬下明白了。”魔星也邪邪的笑道,一個轉(zhuǎn)身,變回了雪獅,慵懶的躺在地毯上。
“凝兒,在嗎?”門外響起了母王的聲音。
“母王進來吧,凝兒在。”
“凝兒沒睡啊,母王還以爲(wèi)你在睡午覺呢。”進來看著我在逗弄雪獅,輕笑著說道。
“已經(jīng)起來了,母王,您找凝兒有事嗎?”看著母王似有心事的樣子,笑著問道。
“呃,你呀,什麼都看得太透了,真不像個孩子了,讓我感覺我這個母親做的很失敗啊。”母王無奈的說道。
“呵呵,母王,凝兒是不可能像個小孩子的,不過,反正你也很快就會有個你理想中的孩子了。”對著母王神秘的一笑。
“嗯?什麼意思?凝兒,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母王疑惑的問道。
“耶?母王你不知道嗎?王妃爹爹又有小寶寶了。”我明知故問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城兒有小寶寶了?”母王傻傻的問道。
“是啊,兩個多月了,就是你離開落霞後的第三天,母王暈倒了,御醫(yī)去給王妃爹爹診病的時候,現(xiàn)王妃爹爹有喜了,還以爲(wèi)母王知道了呢。”心裡偷笑,嘴上卻天真的說道。
“城兒有了?呵呵,城兒有了……”母王傻傻的重複著,估計現(xiàn)在你問她姓什麼,她都會說忘記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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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抱歉,今天心兒的老媽來了,所以上傳晚了,原諒我吧,(*^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