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選擇第一個纔會後悔?爲什麼?”
鄭瞳有些疑惑,隨即想到了什麼,輕笑道:“你是考慮到戰(zhàn)龍商會了嗎?看不你這個常務理事也不是一點都沒責任心嘛!”
之前唐如雪在作出選擇前所想到的事情,鄭瞳自然也想到了,所以她纔會這麼說。
“這個嘛……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劉哲略顯尷尬的笑了笑,因爲說真的,他壓根就沒想戰(zhàn)龍商會的事情。
他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哪怕在龍山會真的失敗了,他也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在乎的朋友和女人!
更何況,劉哲壓根就沒想過戰(zhàn)龍商會會失敗,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地步,自己還能動用一些相關的關係。
雖然戰(zhàn)龍已經(jīng)解散,可是劉哲在上面還是很有人緣的,相信找他們幫點小忙應該還是可行的。
“其中一個原因?那還有什麼原因?莫非是擔心股份不會輕易套現(xiàn),或者股價下跌?”
鄭瞳又奇怪的問道。
“我說姐,你真的是商場混太久了,想事情都繞不開這些思維。”
劉哲苦笑一聲。
“哎呀阿哲,你就別繞管子了,趕緊跟姐說,反正這裡也沒別人,如雪也不在。”
鄭瞳越發(fā)的好奇了,唐如雪並不在辦公室,而是跟著勞爾他們一起去會議室了。
“姐,這你還真說對了,事情的真相你不能告訴我如雪,不然要破壞我好不容易在她心裡樹立的光輝形象!”
劉哲叮囑道。
好不容易讓唐如雪認爲自己是因爲她才放棄了鉅額的財產(chǎn),他剛纔都注意到,唐如雪看自己的眼神都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多了一份淡淡的柔情。
再加上之前唐如雪可是答應過,一旦這件事辦成之後,兩人就能夠解鎖夫妻之間真正的連接橋樑!
一想到這個,劉哲就不禁期待起來!
“好啦你放心,我怎麼會坑自己的好弟弟?趕緊說吧!”
鄭瞳會心一笑。
“好,其實很簡單,如果我選擇的第二個,那麼勒布朗哈登就會反悔,說是開玩笑的,到時候,兩個選擇就都沒了!”
劉哲撇了撇嘴道。
“啊?”
鄭瞳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勒布朗先生故意給我們設置了一個陷阱,如果我們答錯了,那這次合作就泡湯了?”
“沒錯!”
劉哲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不愧是全球巨頭公司的掌舵人,花花腸子還不少。”
“那個……阿哲,我覺得會不會是你想多了?如果他真的不願意跟我們合作,那爲什麼不直截了當?shù)木芙^呢?”
鄭瞳還是有點沒弄明白。
“還不是因爲秦老太太的那幅畫?因爲那幅畫,所以他不能直接拒絕,這樣就等於違背了他母親以前作出的承諾。”
“可是他又覺得這件事事關重大,會影響邁爾公司在華夏乃至亞洲的發(fā)展,所以可能不想這麼草率,所以纔會搞這麼一出,測一測我們貪心與否。”
劉哲解釋道。
其實勒布朗哈登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可是幾千億的大訂單,更何況一旦和戰(zhàn)龍商會合作,很有可能馬家那邊就會有意見。
如果戰(zhàn)龍商會最後能夠贏便罷了,要是輸了,馬家或許就會提高跟邁爾公司合作的門檻,甚至轉而去跟他們的競爭對手聯(lián)手。
那到時候邁爾公司恐怕就會在華夏市場的份額大跌,甚至進而影響到整個亞洲地區(qū)的發(fā)展!這對於公司的全球戰(zhàn)略來說是極爲不利的。
“你呀……不過好在如雪最後考慮到了商會的處境,選擇了第一個,也算是我沒看走眼她。”
鄭瞳伸手點了點劉哲的頭,然後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又是過了一會兒,唐如雪她們回來了,不過只有她跟勞爾,勒布朗哈登並沒有回來。
“那個傢伙人呢?”
由於沒有其他人在場,劉哲索性都懶得叫勒布朗哈登的名字,勞爾在他眼裡已經(jīng)是當成了自己人了。
“劉哲!什麼那個傢伙?一點禮貌都沒有!”
唐如雪一瞪眼,不過還是說道:“勒布朗先生因爲趕飛機,所以先去機場了。”
“那他們總部那邊怎麼說?合作的事情定了嗎?”
鄭瞳插話說,她最關心的當然是這個問題。
“嗯,本來這件事勒布朗先生點頭就沒問題了,比利時那邊只是通知一聲,不過似乎有幾個董事意見還挺大的,但是被勒布朗先生壓了下來。”
唐如雪面色有些凝重,很顯然,在會議室的時候,視頻那邊邁爾全球高層肯定對她有諸多質疑,這讓她產(chǎn)生了許多壓力。
“媳婦,放鬆點,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攻克難關了,要不咱們出去喝一杯放鬆放鬆?”
劉哲提議道。
“劉先生的這個提議不錯,不過嘛,出去就不用了,不如去我家吧!我家還有好幾瓶珍藏的紅酒和葡萄酒,相信你們會滿意的。”
勞爾微笑道。
“太好了!那還等啥?媳婦,姐!我們走!”
劉哲說著立馬站起來,一手摟著唐如雪的腰,唐如雪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猶豫了一下之後,並未反抗。
“姐,我就不抱你了,還是交給勞爾吧,省得他吃醋!”
劉哲嘿嘿一笑。
“你這小鬼,就算想抱我,我還未必讓你抱呢!”
鄭瞳媚眼一翻,對著勞爾伸出手,勞爾紳士一般的牽了過來。
晚上,正當劉哲等人在慶祝生意談成的時候,淵市另一邊則有人愁眉不展,那就是沙湖幫的一干人。
“老大死了,x堂主也被廢了,這可怎麼辦?我們好不容易纔穩(wěn)固第一大幫的位置,又要混戰(zhàn)了!”
幾個沙湖幫高層開會,一個留著鬍鬚的男人嘆氣道,他是某堂堂主。
“這個先不管,我們老大被殺,難道就這樣算了?不行,必須得給老大報仇!”
另一個光頭男人站起身,憤慨的說。
“沒錯!必須報仇!”
“老大不能白死!”
又一羣人附和。
“報仇?我看你們這些人是找死吧!”
在如此羣情激昂的時刻,有個人潑了個冷水,衆(zhòng)人正要發(fā)怒,但看到說話的人,都暫時壓下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