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過去。”
王雷趕緊讓人將他扶過去。
“哲爺,你沒事吧?”
王雷問道,雖然劉哲厲害,但畢竟對方有幾十號人,說不定混戰(zhàn)中,會不小心傷到哪裡。
“我能有什麼事?怎麼樣夠解氣不?”
劉哲下意識的拍了拍王雷的肩膀,不小心觸動到了他的傷口,疼的王雷一陣呲牙裂嘴。
“啊……不好意思,忘了你還有傷了。”
劉哲有些不好意思的尷尬笑了笑。
“沒事!哲爺,剛纔真是太解氣了!兄弟們對不對?”
“對!剛纔真是太霸氣了!”
“哲爺威武!”
王雷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其他人也跟著歡呼起來!
如果說以前對劉哲只是出於基本的尊敬的話,那現(xiàn)在,他對劉哲可謂是死心塌地了!
他們是誰?雖然他王雷是一個堂主,但劉哲可是論實際地位比他們的幫主都還要高的!而且聽說全省第一大幫,霸天幫的幫主都要敬他三分!
可縱使如此,劉哲也能爲了他們這樣的小蝦米去衝鋒陷陣!地下勢力的人最講究義氣,劉哲很好的表現(xiàn)出了這一點!
毫不誇張的說,哪怕以後劉哲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也義不容辭!
“那就好,不過光是這樣還不夠,畢竟真正打傷你們的是那個自稱什麼閻王的傢伙,你們今天不是要殺雞儆猴嗎?走,帶我去他們老巢!”
幫人幫到底,更何況這也算是劉哲自己的分內事,既然已經把閻門的人打了,那就索性把這個閻門給一鍋端了!
“好嘞!哲爺,我這就給你領路!”
在見識過劉哲的實力之後,王雷之前的擔心已經完全打消了。
即使他並不知道劉哲到底是有多強,但起碼他有眼睛,因爲在他們看來,閻王對付他們手段已經非常雷厲風行了。
但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跟劉哲比起來,那個閻王可就差遠了!
此時周圍躺著的幾十號閻門的人,大部分短時間內站不起來,只有一個皮糙肉厚的大漢似乎還能走動。
那個傢伙正趁劉哲等人談話的時候,企圖偷偷的離開,他卻不知劉哲等人早就已經發(fā)現(xiàn)了。
“有人要跑!兄弟們,給我……”
王雷正要喊人將他捉住,劉哲卻伸手製止了。
“讓他去通風報信吧,這樣纔有意思,才能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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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哲玩味的說道。
如果直接上門,就算贏了,也許閻門的人心裡也未必服氣,覺得沒有做好準備。
而最讓人絕望的,就是等他們做好準備,可自己還是絕對的優(yōu)勢將他們給擊潰,這才能夠徹底摧毀他們最後的心理防線,從此對九州盟東武盟不敢再生出半點反叛之心!
此時在兩條街外巷子深處的某個院落,幾十個人圍在一個坐在中間的男子身旁,一個個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
“幫主!剛纔你真是太帥了!一個人就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還所謂的懷遠省三大勢力之一,我看也不過如此!”
一個閻門的堂主興奮說道。
“沒錯,別看他們只有十幾個人,但剛纔我們上百號人都拿他們沒奈何,結果幫主你一出面,把他們全部幹趴下!看以後誰還敢小瞧我們閻門!”
另一個人也是在那得意的說著,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附和拍馬屁。
坐在中間的男人很是受用這些人的阿諛奉承,他甚至有點後悔當初沒有早點離開山門,導致這幾十年來始終太過小心謹慎。
要是早點入了這世俗,豈不是早就能夠享受這種衆(zhòng)星捧月的感覺了?
“你們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閻門就不會再受人欺負!”
男子大聲笑道。
“幫主,我看你也不要太過掉以輕心,畢竟這次來的,只是十幾個人而已,我們得做好九州盟報復的準備。”
此刻,一個不適時的聲音打斷了處於自滿中的衆(zhòng)人,也包括正在得意的男子,讓他微微皺眉。
“猛爺,不是我說你,大家正高興呢,你這個時候潑大家冷水乾什麼?”
之前拍馬屁的堂主不滿的說道。
“就是就是,就算他們來報復又怎麼樣?幫主剛纔說了,哪怕他們來一百人,200人,他也能對付!猛爺,你就好好養(yǎng)老就行了。”
另一個人也陰陽怪氣道。
那個被稱爲猛爺?shù)闹心耆四樕幊粒瑒e看這些幫中的管理對他稱呼還是沒變,可實際上已經沒人把他當回事了!而他則是閻門以前的幫主。
但是,他除了心裡生氣,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因爲取代他的這個人太厲害了。
他還記得就在前兩天,這個中年男子闖進閻門,說想混口飯吃,而且還獅子大張口,直接要一個副幫主。
當時猛爺壓根就沒當回事,其他幾個堂主和管理們別看現(xiàn)在跟著中年男人鞍前馬後,爲他馬首是瞻,可是那個時候也對他沒有正眼瞧。
但是後來這個人一下子把幾個堂主都給打趴了,猛爺見勢不妙,又讓幫裡的幾十個比較能打的去轟他,可都被他給一一收拾了。
也就是那刻開始,幫裡其他管理和堂主們才轉變了立場,在一部分人的壓力下,猛爺讓他當上了副幫主。
可不到一天的功夫,這個男人又想奪他幫主之位!不然就威脅分裂幫派!
閻門雖然勢力弱小,但猛爺也是苦心經營的七八年,所以不想讓他分裂,只能被迫把幫主之位讓出來。
不過縱使如此,作爲幫派的創(chuàng)始人,原本還有幾個管理比較同情他,沒有完全站在中年男人這一邊。
可是今天,在中年男人將九州盟的人給打跑之後,那些同情他的人也已經徹底站在了中年男人的陣營!
“猛爺!幫主!不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跑掉的那個虎背熊腰的大漢逃了回來,氣喘息息。
“錢二?你怎麼回事?怎麼全身是傷?”
衆(zhòng)人看到他大驚不已,錢二可是他們閻門比較能打的一個。
那十幾個人雖然厲害,但是拼死逃掉的時候,也都受了很重的傷,照理說,已經沒有什麼餘力反抗了。
“看來九州盟的援兵來得真快,一定是他們有援手來了,對不對?”
中年男子沒怎麼關心他的傷勢,畢竟纔剛來閻門不久,根本沒有什麼兄弟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