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爺爺,什麼事情惹得您這麼生氣呀?”
小玲看到這羣人一點都不害怕,直接走了過去,想要替自己的爺爺安撫一下蕭家人。
“玲玲,這不關你的事,你爺爺呢?讓他出來!”
蕭山面對一個小女孩,多少也不會隨便撒氣,但聲音還是很嗡沉的道。
“不用找喜伯了,他在裡面給我們做魚,如果你想替你兒子討個公道,衝我們來吧,是我們把他打傷的。”
劉哲站起身,走了過來。
“對對!爸!就是他們!”
蕭天嘯看到劉哲,馬上激動的喊了起來。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兒子!而且還敢留在這?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蕭山一聽,頓時朝著劉哲怒吼。
“嘖嘖,堂堂一個基層村官,說話竟然如此粗俗,也不問問事情的是非黑白嗎?明明是你兒子先要挑釁,還企圖調戲我們朋友。”
劉哲冷淡的說,他還不想馬上動手,想觀察觀察這個村官到底是個什麼品性,到底是有個坑爹的兒子,還是老子兒子一個德性。
“這我不管,你算個什麼東西?既然你今天打傷了我的兒子,我就讓你們付出代價!給我把他的兩條腿給打折!”
蕭山明明知道是自己兒子作惡,可是依舊強行護他,一聲令下之後,他帶來的幾十號人就衝了過去。
這些人都是練過功夫的,所以都很自信,就算知道劉哲他們也有功夫,依舊不放在心上,畢竟他們這麼多人!
“小玲快過來,別被他們給傷著了。”
林婉墨招呼道,小玲跑了過去,有點擔心的看向劉哲:“大姐姐,大哥哥他沒什麼問題吧?”
“放心吧,你大哥哥他可厲害了!”
林婉墨可是見識過劉哲好幾次出手,根本就不會擔心,其他人更是如此。
砰砰砰砰——
果然在一陣拳腳碰撞的聲音之後,那些衝劉哲的幾十號人紛紛倒在地上,遍地哀呼。
“不堪一擊,不過癮。難怪蕭天嘯說這個村裡幾乎沒人打的過他,原本我還以爲是吹牛呢。”
劉哲拍了拍手,略有些失望。
這些人的水平,充其量也就當初盧青的水準,甚至還要不如一些,果然不是每個人都是適合練武的。
盧青當年自己自學,沒受過什麼指點,都有這樣的水準,現在這些人好歹也是受到過真正的遠古門派指導,也不過如此。
“你……你們到底是誰?”
看到劉哲這麼輕鬆的把他帶來的人給解決了,蕭山大驚。
蕭天嘯更是目瞪口呆,要知道,剛纔如果是劉哲出手的話,恐怕他的下場比現在還要慘。
“我們嗎?來找青山派拜師學藝的呀。怎麼樣,我的身手應該夠資格加入青山派吧?”
劉哲淡淡笑道。
蕭山沉默不語,雖然他不知道青山派明確的考覈標準,但是之前想要加入青山派的一些人當中,還是有幾個考覈通過的。
而那些人實力肯定沒有劉哲強,因爲他們最多也就只能打五六個長壽村的人。
可是現在這個劉哲竟然一個人能打二十幾個!很明顯肯定遠遠超過考覈線!
“哈哈!你想加入青山派?少做夢了!”
蕭天嘯大笑道:“合不合格不是你們說了算的,而是青山派大弟子!他可是我師傅,可疼我了!你們今天把我打傷,還妄圖想加入青山派?”
聽到兒子這麼說,蕭山也馬上道:“沒錯!我勸你們還是早點離開,不要在這丟人現眼!”
既然現在打不過這羣人,蕭山就打算先讓他們離開長壽村,然後再找人調查這羣人的背景,伺機報復。
“哈哈!就那個什麼勞什子大弟子,水平比我們都差遠了!怎麼可能比得過我們老大?”
羅漢不屑的笑。
蕭山父子心裡一驚,莫非他們還已經跟青山派的人見過面了?
但很快他們又想,就算真的打不過又怎麼樣?只要不給他們考覈通過,那他們就進不了青山派!
那矮山上可是有奇特的神蹟防護,沒有青山派的人引路,誰也進不去!
“來來來,魚做好了……老蕭!你帶這麼多人來我們家這是幹什麼!”
這時,喜伯從裡面端著幾盆香噴噴的魚走了出來,看到蕭山等人,頓時大怒。
“沒關係,喜伯,咱們別管他們,吃咱們的。”
劉哲笑著走過去,將一盆魚接過來聞了聞:“真香啊,喜伯的手藝可真不錯!”
喜伯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但是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人,估計也明白了。
“好,咱們吃,不管他們!”
喜伯也笑了笑道,很快又從屋內端出了好幾盤色香味俱全的各種鯉魚料理。
“哇!看著好好吃,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婉墨早就餓壞了,也顧不了旁邊有其他人看著,動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塞進小嘴裡。
“唔……好燙好燙……不過真的魚肉好酥啊,小雪姐姐,你們快吃啊!”
林婉墨說著又夾了一塊,她向來對美食可是比較挑剔的,可見喜伯的手藝確實不錯。
劉哲看向還沒有離開的蕭山等人,笑問道:“你們還沒走,要不要也一起吃點?”
蕭山臉色鐵青,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跟這羣人同坐一桌!
“爸……這魚好香啊,要不我們嘗一點吧?”
蕭天嘯嚥了咽口水,突然說道。
“兔崽子!你這說的什麼話?都是你惹出來的事!”
蕭山臉色更加難看,自己這個兒子如此不爭氣!實在是讓人丟臉!
他想了想,看向喜伯:“吳喜!你可以,胳膊肘往外拐,他們遲早會走,不會替你一直撐腰,過幾天選舉有你好看!”
說完,他又看向劉哲:“至於你們,今天晚上,青山派的大弟子就會下山!我倒是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能夠說服他,讓你們進入青山派!”
說完,蕭山便帶著他那羣傷兵殘將灰溜溜的離開了。
“唉,小夥子,你們剛纔這麼做,雖然很解氣,那恐怕你們這次是真的白來一趟了。”
吳喜嘆氣道。
“沒事,白來就白來了,能夠嚐到喜伯的手藝,也算是值了。”
劉哲不以爲意道,其他人也是這麼說。見這羣這麼豁達,吳喜越發惋惜,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