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多少人?”
劉哲繼續問道。
“1000人!每隊200人!”
柳牧回答。
“嚯,真不愧是大幫派,來的人果然夠多!”
劉哲冷哼一聲。
“怎麼辦?需不需要我出手幫忙?”
電話那邊的柳牧有些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滾!你要想作死你就幫吧,這種事你還是少摻合,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劉哲趕緊罵了一句,柳牧那可是現役軍人,要是帶人蔘與了這種事情,性質可是相當嚴重的!
“嘿嘿,我也就這麼一說,我也沒這麼傻。”
柳牧尷尬一笑,但還是聽出他的口氣有些遺憾,顯然他剛纔並不是只是說說。
“行了,你小子安心睡覺吧,我要去安排安排了。對了,待會把他們的行進路線衛星圖發給我。”
劉哲也不跟他再多廢話,囑咐了一句。
“好嘞!馬上就發!那就祝哲哥你馬到成功了!”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劉哲就收到了那份衛星圖,圖上顯示,五路人馬並不是一起來的,這讓劉哲動起了心思。
他又撥出一個號碼,是打往九州盟總部的。
“哲爺!您有什麼吩咐?”
電話上有來電顯示,所以那邊的小弟知道是劉哲打來的。
“把李文豹叫來,霸天幫來了,準備應戰。”
“啊?好!我這就去喊哲爺!”
那小弟明顯嚇了一跳,隔著話筒都能聽到她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不一會,話筒又被拿了起來。
“哲爺!我是豹子,您剛纔說霸天幫來了?來了多少人?”
李文豹非常激動,畢竟那可是霸天幫啊!
“五個市總共出動了一千人,我估計應該都是五大壇主手下比較善戰的。”
劉哲淡淡說道。
想把霸天幫這樣的橫跨幾個市的超級勢力,不可能只有一千人,但是他們既然只帶了這一千元過來,那完全說明是精銳。
“我去……我們和三個幫加起來也頂多差不多就一千五百多人……果然是全省第一大勢力。”
李文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也很清楚,這些肯定都是幫派精銳,就算他們三幫聯手,估計也夠嗆。
“怎麼?怕了?”
劉哲笑問道。
“怎麼可能!我李文豹現在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怎麼會怕!”
李文豹當即否認,這倒也不算是假話,只要有劉哲在,就是給他們一顆定心丸。
“那可不行,你應該怕。”
劉哲卻半開玩笑道:“我好不容易把你們培養起來,別到時候你們一時熱血上涌,一股腦衝出去,結果全玩完了,那我不心疼死?”
“嘿嘿,您倒說的也是。”
李文豹笑了笑。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也不會真的讓你們去拼命,我有個計劃。”
劉哲把話題拉了回來,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們雖然有一千人,但是卻分成了五路人馬,也就是說,每一路只有200人。”
“哲爺,您的意思難道是……分批阻擊?”
李文豹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也變得聰明起來,很快領會到了他的想法。
“聰明。”
劉哲欣慰的笑了笑,這李文豹總算是會用腦子了。
“我研究過了,他們來路上有四個分岔口,每一個分岔口都有一路人馬過來,最後一箇中間的有兩路人馬。”
“你趕緊通知陳建忠和火兒,還有其他一些幫派,分別帶八百人在那三個分岔口伏擊。”
就算那些是精銳,但是有人數上的碾壓,加上是伏擊,想要贏還是比較容易的。
加上之前訓練這些幫派的保安兄弟回報,這些人的訓練已經有了一定的成效。
雖然短短時間內,不可能把他們訓練成真正的軍人,但是已經和之前完全是混混,有了相當大的區別。
整體的戰鬥力已經提升了30%,要知道,對於普通人來說,30%是很大的增幅了。
人數方面,總共需要2400元,除了三大幫派的1500人,剩下900人,其他幾個幫湊一湊完全足夠。
“哲爺,那還有一路敵人呢?”
電話那邊的李文豹皺了皺眉,這怎麼算好像還少了一路,準確的說是兩路敵人。
“這個當然是留給我和我的那羣保安兄弟們了。”
劉哲微微笑道。
“明白!”
李文豹聞言,一點都沒有擔心。
畢竟當初那羣保安隊的實力,他可是親眼看在眼裡,一個人打20個人不是問題。
再加上劉哲的實力更加恐怖,可以說是以一擋百,所以對付那兩路敵人,足以。
“哲爺,那我就先掛電話了。”
李文豹說著就要把電話掛斷。
“等一下。”
劉哲趕緊叫住。
“啊?哲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劉哲鄭重的說:“告訴火兒,別讓她親自去,讓普護法帶隊就好,就說是我強烈要求的,你們必須攔住她。”
雖然劉哲自認爲方案沒什麼問題,但歐陽火兒手無縛雞之力,他還是擔心她有危險。
“明白!哲爺您儘管放心”
李文豹笑著回答道,然後把電話掛斷了。
劉哲看了看時間,已經11點了,她準備去把林大熊還有張戰集結起來。
在路過林婉墨房間門口的時候,劉哲停下了腳步,猶豫了下。
陳豔搬來後,跟林婉墨睡在一個房間,他在想要不要把陳豔叫上一起。
但是思慮一番,覺得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涉入到危險之中。
“吱呀——”
可就在他準備直接離開別墅時,房間的門打開了。
劉哲回頭一看,夜幕之下,陳豔倚靠在門邊,美麗的雙眸星輝閃爍。
“怎麼?想一個人去嗎?”
她朱脣微啓,帶有些許磁性的性感嗓音發了出來。
“呃,去什麼?你也喜歡夜跑嗎?”
劉哲故意裝作不解,想要矇混過關。
“別騙我了,你當我還是普通人呢?剛纔我在房裡全聽到了。”
陳豔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身邊。
劉哲苦笑一聲,他都忘了,陳豔現在也是個內功高手。
雖然只是二脈,但他剛纔打電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因爲房門是比較有隔音性的。
只是可惜,忽略了陳豔的存在。
“豔兒,我只是……”
劉哲想要解釋,但話還沒有說完,一張柔軟的香脣便是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