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琴姐,我以前可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個明月集團,還以爲你的總部就是*酒店了。”見端木琴韻不高興了,邢風連忙轉移話題。
端木琴韻一愣,隨即微微沉吟,看了看邢風,道:“明月集團是我三年前建立的,現(xiàn)在掌握了我名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
邢風想了想,問道:“那爲啥叫明月集團?不叫琴韻集團呢?”
略微停頓,端木琴韻說道:“明月是我母親的名,我用她的名來命名我集團的名字,是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我的母親,事情還沒有結束,一定要查出來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和端木家族,又有什麼關係。”
邢風看了看端木琴韻,輕嘆一聲,伸手抱著她,道:“琴姐,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查出來的。”
“嗯,我相信你。”端木琴韻靠在邢風的懷中喃喃說道。
過了一會,邢風出聲問道:“琴姐,端木家族最近有什麼動作嗎?”
端木琴韻搖搖頭,道:“並沒有什麼動作,一切都是十分的正常。”
“那琴姐你懷疑的人呢?你打算怎麼處理?”邢風問道。
“這件事我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我現(xiàn)在什麼證據(jù)都沒有,想要做什麼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我打算再過一段時間,看看端木家族會不會動手再說。”端木琴韻說道。
邢風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在端木琴韻這邊待了一會,邢風便是離開了,他去了自己準備開醫(yī)館的位置,先前找來的人已經(jīng)開始了裝修,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裝修完畢了。
接下來的幾天,邢風顯得有些無聊,要麼是在端木琴韻的集團裡面待著,要麼去醫(yī)館,還有就是去陪陪夢涵纖和周小卿,想想事情倒是挺多的。
而他醫(yī)術這邊的事情,這幾天非但沒有結束,反而是吵得越來越兇了。
有人將哪天自己給簡雲(yún)妻子羅雪玲治病的事情也找了出來,藉此來證明自己的醫(yī)術是真的。
但還是有不少的人不相信自己的醫(yī)術,覺得這一切只是自己炒作的手段,甚至,還有人揚言要舉報簡雲(yún),讓這個配合自己炒作的衛(wèi)生局局長付出代價。
對於這一切,邢風除了笑笑外,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是不缺腦殘的。
特別是腦殘背後還有人的話,這腦殘會顯得十分的囂張。
比如上次在報紙上面發(fā)言說自己自導自演的那個人,絕對就是一個腦殘,而根據(jù)端木琴韻的調查出來的消息,這個腦殘背後還真的是有人。
這個人,邢風還是比較熟悉的,尚可敬,那個被自己弄得不要不要的傢伙。
“小風,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端木琴韻辦公室內(nèi),她看著邢風問道。
邢風略微沉吟,突然問道:“琴姐,根據(jù)你的調查,尚家的老爺子身體是不是不大好?”
端木琴韻點點頭,道:“這不用我調查,基本上夕陽市有點勢力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尚家的老爺子有先天性心臟病,身體不怎麼好,更是不能夠動氣,一旦動氣,多半是沒有了一點機會。”
話說到這裡,突然她擡頭看著邢風,驚聲道:“小風,你該不會是想要對尚家老爺子出手吧,這可千萬不行,要是被人調查了,你走不掉的。”
邢風一愣,隨即明白了端木琴韻的意思,估計她是覺得自己要讓尚家老爺子動氣,激發(fā)他的心臟病。
明白後,邢風心中便是一陣無語了,看著端木琴韻,無奈問道:“琴姐,你看我是那樣用心險惡的人嗎?”
端木琴韻吐吐舌頭,俏皮道:“我還不是擔心你著急做出傻事來。”
邢風搖搖頭,道:“放心吧琴姐,我不會做一些沒必要的事情。”
端木琴韻心中鬆了口氣,道:“這就好。”
“不過……”看了看邢風,她問道:“既然如此,你問我這個幹什麼?”
“嘿嘿。”邢風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道:“既然他家裡有人生病,並且這麼久都沒有找到絲毫的辦法醫(yī)治,那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找了的醫(yī)生都沒有辦法,你說,要是我的名聲傳出去後,他們會來找我嗎?”
端木琴韻一愣,隨即眼前一亮,道:“到時候他們肯定會來找你的,絕對會。”
她的這話說的十分肯定,因爲作爲一個從大家族裡面走出來的人,她很清楚一個老人,還是一個影響力巨大的老人對一個家族的影響。
可以說,這樣的老人,簡直就是家族的半邊天,有這麼一個老人在,和沒有是完完全全的兩回事。
要是讓尚家知道邢風可以救治的話,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讓邢風救治。
“嘿嘿,琴姐,你也想到了,到時候總有尚家求我的時候。”邢風笑道。
端木琴韻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三天後,邢風的醫(yī)館開了。
他並沒有大規(guī)模的宣傳什麼,畢竟現(xiàn)在有不少的人就是以爲他在炒作,要是真的大舉動的宣傳,不正是落實了這些人的話嗎?
他不怕麻煩,卻也不想要麻煩太多了。
可是,他現(xiàn)在的朋友什麼,也算是不少了,知道他要開業(yè),來的人還是不少。
“哈哈,邢風先生,你這就做到不對了,既然開業(yè)了,怎麼也要喊我們來一趟,你這不聲不響的就開業(yè)了,也太讓我們傷心了。”
說這話的是簡雲(yún),他來了,身後還跟著不少的人,這些人的不少都是哪天聚會上面見過的人,也有一些是邢風沒見過的人。
但能夠和簡雲(yún)一起來的,身份肯定是不簡單。
邢風看了看簡雲(yún)一行人,哈哈一笑,道:“簡局長,這倒是我的不對了,我原本想要低調開業(yè),卻是忘記了,怎麼也應該將你們這些朋友叫一聲纔對。”
簡雲(yún)帶來的這些人,身份不簡單,以後說不定會多多打交道,沒必要擺出個臭臉將人得罪。
“我覺得簡局長的說的沒錯,你這樣太不對了,就然都不告訴我。”這時,又是一個聲音傳來。
邢風一看,頓時心中一陣無語,是端木琴韻來了。
可是,我什麼時候不告訴你?我昨天晚上不是在牀上和你好好商量了這件事嗎?怎麼現(xiàn)在成不告訴你了?
不過他知道端木琴韻肯定是不會隨便說這樣的話,多半是有後話的,倒也沒有立即搶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