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注意到了秦明的動作相比剛纔慢了下來,便加快了進攻的速度和力量,越來越多的黑色物質從地面的黑影那裡出現,形成了不同形狀的武器,將包括小木屋在內的一切東西都摧毀殆盡。雖然有防彈衣的防護效果,但是它並不能夠保護所有的地方,所以暴露在外的手臂等位置已經有若干個傷口,鮮血正從裡面流出來。
已經化爲黑影的李靜雯重新出現人形,她又將周圍的黑色化作武器,準備對秦明進行最後的攻擊。但是李靜雯忽略了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也因爲如此,她最終輸了這一場決鬥。尚敏顧不得鑽心的疼痛,她站起來迅速撲向李靜雯,緊緊地捉住她的身體,在她想要回到地面之前把一支裝滿蔚藍色液體的瓶子打開口,狠狠地朝目標扔去。
當液體碰到李靜雯本體的一瞬間,慘烈的叫聲迅速傳來。李靜雯用手捉住尚敏,將她往地上扔去,說時遲那時快,秦明將她抱住,纔不致於直接撞在地上。
“阿法拉”這種液體可以給使用者增加不同的能力之餘,對於使用了它的人或者物質來說,“阿法拉”本身就是弱點,這一點尚敏是知道的,所以她隨身攜帶了兩瓶該液體。其中一瓶用在了警棍上,另外一瓶就直接送給了李靜雯。
“現在就是機會!快點過去,否則等她恢復過來就太遲了!”
“好的!”
秦明先把受了傷的尚敏再次放下,然後拿出***,走到李靜雯旁邊,只見她因爲受到了阿法拉的直接攻擊,恢復人類形態的她正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同時表情痛苦地掙扎著。
“你們,竟然敢這樣做!”
“我們這樣做,全都是因爲你的問題。在一開始我還真的以爲你是受害者呢!”
“我當然是受害者,你忘記了之前提到過的事情嗎?”
“哼,我當然記得,從那個情況來說,你是受害者沒錯,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來說,受害者反而是我們。所以,”秦明邊說邊換了新的彈匣上去,然後上了拴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李靜雯。“作爲施害者的你無論如何都要附上責任!”
“不。。。。。。”李靜雯看著若干顆子彈在響亮的聲音過後朝著自己飛來,表情變得更加的扭曲。
很快,周圍安靜了下來。秦明重新將尚敏扶了起來,問著她有沒有事。
“我這傷算不了什麼。你確定她已經死了?”
“應該死了吧!你把‘阿法拉’倒在她身上,她已經不能使用能力,所以我將子彈送進了她的心臟。”
“那應該可以了,不過我們應該把她的屍體拿回去,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來把她帶走,重新讓她復活。”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那些瘋子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呢!”
當秦明把李靜雯的屍體用在小木屋的殘骸中拖出來的一大塊布包好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尚敏,發現她正閉著雙眼,身體在微微發出藍色的光芒。
“你在療傷?”
“是的。”尚敏點點頭。
“我看你還是等下去醫院看醫生吧!”
“恐怕不行,像我這種身份的人隨便去公共場合,只會增加暴露身份的風險。”
“那怎麼辦?”
“放心好了,我可以治療自己的,只是需要時間,如果你想快一點,就幫忙去小木屋那裡看一下有沒有任何可以作爲證據的東西。”
“但。。。。。。”
“別但是了,快去吧!李靜雯的屍體我幫你看著!”說完,尚敏站了起來,接過警棍,慢慢走到屍體旁邊坐下。
“有問題記得叫我!”
“嗯,我會的。”
在尋找的過程中,秦明把很多木屋的碎片翻了遍才找到了可能是證據的東西。一樣是項鍊,款式、顏色等的都和秦明口袋裡那一條一模一樣,但仔細看下去卻有發現它們有不同,因爲最開始找到的項鍊寶石上的紋路是從左到右的,而第二條是從右到左的,如果把它們並排放在一起,剛好可以相對
。另外一樣是一本綠色封皮的小筆記本,打開來翻看了好幾頁,發現字跡完全一樣,裡面的內容幾乎都是將每一天的事情記錄下來,日期則是好幾千年以前的。其中有一頁的內容令秦明似乎明白了什麼。內容如下:
今天本來我和蔡哈伯有了幾天前就約好的活動,但是因爲政府的軍隊和貴族代表來到了我所在的村莊,說要是找到一種叫“阿法拉”的液體。我記得曾經在蔡哈伯家的後院裡看見盛著這種蔚藍色液體的罐子等容器,他還爲我展示過它的效果,竟然可以令一條原本無比脆弱的竹棍變得比加工過的金屬還要硬,爲了給我有更直觀的感受,蔡哈伯用改造過的竹棍打在一條沒有用的鐵棍上。結果卻是鐵棍斷開了好幾截,這一幕看得我目瞪口呆,所以我才明白了爲什麼軍隊和貴族們都要來找這種神奇的液體。
其實按照村長的意思,可以把“阿法拉”給政府和貴族們帶回去,但是希望能夠給回一點補償,因爲製作這種液體也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還有時間的。結果那些人卻不接受這種提議,並說能夠給貴族和政府上交東西本身就是一種榮譽和義務,然後軍隊就開始對每一戶村民的家進行搜索,當然動作是粗魯的,很多村名家裡面的東西都被砸壞了,甚至有一些拒絕搜索的村民還遭到了毆打。
迫於此,村民們自發組織起來,形成了和軍隊抗衡的局面,一時間在小小的村莊內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蔡哈伯也是其中一員,他帶領著村裡面的青壯年村民們,憑藉對村莊的熟悉和政府的軍隊開始了拉鋸戰。我也很想加入戰鬥,但是被蔡哈伯無情地拒絕了,他的理由就是女人並不適合戰鬥,應該撤離出村莊。我沒有聽從他的話,反而是在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令那些人離開這裡。就在這時,一個自稱貴族的男人來到我的屋內,看他的樣子只有二十幾歲左右,和蔡哈伯差不了多少。他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只說如果我可以聽從他們的話,他可以保證軍隊接受村民們一開始的提議,然後和平撤離村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