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儼然,段家俊這話是針對我的,鄭依依聽段家俊這麼說,眼裡劃過一絲得意,我平靜的望向段家俊,身後的莫文靜不淡定了,還想爲(wèi)我出頭,我急忙攔住了她。
我對莫文靜說了聲謝謝,讓她先進(jìn)去照顧莫小軍,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來解決,莫文靜拗不過我,說了句好,轉(zhuǎn)身想要進(jìn)病房,卻被段家俊扣住了手腕。
“你還沒有跟我老婆道歉。”段家俊冷漠的看著莫文靜。
“哼,她這樣的女人不值得。”
段家俊加重了力道,莫文靜皺了皺眉,鄭依依在身後那個高興,我急忙擋在了莫文靜身前拉開段家俊的手。
“段家俊,放開莫文靜,這事是因爲(wèi)我引起的,要道歉是吧,我來。”我將莫文靜護(hù)在了身後,讓莫文靜進(jìn)屋。
“對不起。”
我看向鄭依依,鄭依依走到段家俊身旁,依舊一臉的委屈。
段家俊看著我冷哼一聲,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跟鄭依依說帶她先回去換衣服。
鄭依依本以爲(wèi)段家俊會繼續(xù)找我麻煩的,哪知道這樣,有些失望,不過看到了段家俊對她的好,她這身狼狽,確實要先回家換衣服,便點頭說好。
“韓七月,你還真沒良心,在段家,我記得奶奶對你還不錯了,現(xiàn)在奶奶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居然連看都不看一下。”
看著鄭依依得瑟離開的背影,我冷哼了一聲,我若是去看謝老太,估計她老人家會被我給氣死。
我下去停車場,看見鄧也夫還在那等我,瞧見子敬乖巧的睡在車裡,鄧也夫問我怎麼去了那麼久,我淡淡一笑,說碰見文靜多聊了一會。
時間就這麼過了兩天,我一直在報紙上留意著段家新聞,對於謝老太突然出事,董事會沒有多大的波動,直接讓段天成當(dāng)了總裁,段天成掌管實權(quán)後,對很多效忠他的老員工都進(jìn)行了升職,其中還讓段家祥升了經(jīng)理,至於段家俊,畢竟不是輕生的,沒有任何的提拔,段家俊也不惱,只是安分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倒是鄭依依,我估計她肯定會著急了。
那天晚上,在得知邱豔珍從局裡放出來後,我?guī)е笈8绾屠捉懔硗獾膬蓚€人進(jìn)了她所住的那棟公寓。
大牛哥踹門一看,邱豔珍衣衫襤褸的坐在沙發(fā)上在吸白粉。
邱豔珍見我們進(jìn)來,一臉的惶恐。
“韓七月
,你想要幹什麼?”
我沒吭聲,只是關(guān)上了房門,大牛哥和另外一個兄弟將邱豔珍綁了起來,嘴裡頭還塞了襪子。
“去地下室。”
地下室內(nèi),我才拉開了邱豔珍嘴裡的襪子,邱豔珍一臉惶恐的看著我。
“韓七月,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綁架,我可以報警抓你的……”
她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扇了一她一耳光,見到邱豔珍被我綁在椅子上,五年前那慘痛的記憶在腦海裡流竄,我一臉嗜血的盯著邱豔珍。
“邱豔珍,該算算我兩的帳了。”
邱豔珍被我打懵了一般,但眼睛卻是憎恨的看著我。
“我兩的帳?我還沒有找你算呢,你搶了我老公,又拿了段家兩千萬,韓七月,你不要臉,你個賤人……”
見邱豔珍此刻的氣焰還是如此的囂張,我揚(yáng)手又給了邱豔珍兩巴掌,就像當(dāng)初那三個壯漢打我一樣。
“韓七月,你等著,以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邱豔珍嘴角溢著鮮血,嘴巴還是不依不饒。
我冷哼了一聲。
“你覺得你還有以後嗎?”我冷聲說道,這話嚇得邱豔珍臉上的怒火瞬間滅了下來。
“我告訴你,殺人是要犯法的。”
“呵呵,以爲(wèi)我會這麼笨嗎?殺你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比如說你多吸點白粉,就能讓你見閻王,警方最多說你是吸毒過量,大牛哥,把白粉拿過來。”
她有些惶恐的看著我,然後搖了搖頭,問我爲(wèi)何要這麼對她。
“明明都是你在傷害我,搞的我像是你仇人一樣,韓七月,你不覺得這樣不公平嗎?”
“公平?”見邱豔珍此番可憐的樣子,我是真的好想剝了她的皮,五年前,她對我做的一切怎麼不說不公平。
“邱豔珍,你忘了五年前對我做過的事情嗎?”我有些失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邱豔珍一臉的錯愕。
“什麼五年前?”
“你還想狡辯,五年前在酒店,你找了三個男人是怎麼對付我的嗎?”
邱豔珍一臉的慘白,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五年前,你爲(wèi)了讓我離開段家俊,假裝用段家俊的手機(jī)約我去了酒店,然後找了三個男人對付我,他們將我綁在椅子上,抽我,打我,拍那些不堪的照片,你都忘了嗎?”我衝
著邱豔珍怒吼了起來。
“你的心爲(wèi)何要這番殘忍,縱使你不喜歡我跟段家俊在一起,你也沒必要?dú)Я宋遥阄迥昵凹又T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今天就通通還給你。”
我鬆開了邱豔珍的脖子,邱豔珍大口的喘著氣,眼裡也有些驚愕。
我拿出手機(jī),故意打電話給雷姐,讓他給我送三個染有艾滋的男人過來,邱豔珍一聽,猛的看向我。
“韓七月,你瘋了。”
“對我是瘋了,我是被你給逼瘋了,我要讓你體會我五年前的絕望與痛苦,若不是你這番對我,我怎麼可能搶你老公。”
我掛掉電話,怒視著邱豔珍,邱豔珍見我動了真格,有些祈求的看著我。
“韓七月,當(dāng)初我是請了人教訓(xùn)你,可只是普通的威脅,讓你離開我兒子,那些事情,我沒有讓人家做啊……”
看邱豔珍還在狡辯,我揚(yáng)手給了她一耳光。
“別以爲(wèi)這樣,我會相信你。”
雷姐的三個人來的很快,我從錢包裡掏出支票給了爲(wèi)首的那個男人,男人一臉笑瞇瞇的看著綁在椅子上的邱豔珍,淫笑一聲。
“自從得了這個病,我們兄弟三很久都沒有開葷了。”
邱豔珍一臉的惶恐,急忙看向我。
“韓七月,當(dāng)時我是想讓你離開我兒子,所以請了人教訓(xùn)你,但我沒有讓他們對你施暴啊。”
見邱豔珍還想辯駁,我走到了一旁,點燃一支香菸,看向那三個人,他們會意,走向邱豔珍。
“韓七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我真的沒有,我求求你放過我?”
“五年前,你可想過放過我?”
我記得那時候,我在驚慌的時候撥通了鄭依依的手機(jī),鄭依依趕到了酒店,見我這樣就跑了,起初以爲(wèi)她會報警,可她並沒有,如今遇見,鄭依依說當(dāng)晚她是準(zhǔn)備報警的,只不過出來撞進(jìn)了邱豔珍,然後邱豔珍說威脅她,所以她沒有報警。
“我錯了,韓七月,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邱豔珍見三個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嘶聲痛苦了起來。
我轉(zhuǎn)了個身,一直在抽菸,眼裡劃過一絲痛苦,邱豔珍的哭聲越哭越大,我彷彿聽到了五年前自己的哭聲。
最終在那根菸抽完的時候,我將煙丟在了地上,用腳踩滅了,嘴裡悠悠說了句:“住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