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很清醒,只不過有的時候表現(xiàn)得不夠明顯。】
一想起上次恐怖的經(jīng)歷,苒言就不敢上學了。不過,這幾天好多了,畢竟過去了。那天小童久違笑著說:“你們走吧。”
她和趙惜雨就走了出來,然後就很平常的回家睡覺,也不知道怎麼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走出大門,而且,什麼感覺都沒有。
“苒言!”趙惜雨從身後跑過來拍了苒言一下,差點下了她一跳。這個星期天,趙惜雨因爲怕再遇到什麼事,苒言也不敢一個人呆在家裡,於是兩個人在一個地方碰面,決定到KFC一起去看趙惜雨母親的成果。
還是那個KFC,趙惜雨任然選了那個位子,從旁邊拖了個板凳過來:“在這裡等吧,坐。”
苒言坐了下來,這就是趙惜雨上次遇到夏蓮的地方啊,不過……夏蓮一個人來KFC吃東西?感覺好奇怪啊。
沒等多久,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染得栗色頭髮,看起來很年輕,她直直的向苒言這裡走來,然後貌似習慣性的把包放到桌上坐下。
“媽。”叫了一聲,趙惜雨瞥了瞥苒言。
“阿姨好。”苒言也叫了一聲。
“嗯,你好,你就是徐苒言吧,經(jīng)常聽小雨提到你。”趙惜雨的媽媽笑了笑,看起來,她非常的溫柔,而且還很撫媚。
“好了,長話短說,至切入正題,媽,那個日記處理好了嗎?”趙惜雨用非常期待的眼光看著媽媽。
“當然,不過我看了一下上面寫的東西,好奇怪啊,貌似沒有寫完。”她邊說便從包裡拿出那本日記,還有一個大大的黑色文件夾。
“沒有寫完?”天啊!趙惜雨瞪大眼睛,搞了半天還是沒有寫完的,真是白等了,怎麼這麼拖泥帶水的,這件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好麻煩啊……”苒言情不自禁的小聲感嘆,正好說出了趙惜雨的心聲,趙惜雨聽後猛點頭。
將日記翻到紅色的哪一張,媽媽將日記遞給趙惜雨。
結(jié)果日記,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放大鏡,對著原來的位置,趙惜雨觀察起來:火燒是絕對不行的,會至你於死地,最好的方法是……
翻過來,反面原來是血塊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了:“火燒是絕對不行的,會至你於死地,最好的方法是……是火燒……”
“哈?火燒是不行的,最好的方法是火燒?!”驚訝的問趙惜雨,苒言以爲她看錯了,這根本不符合邏輯啊,什麼火燒火燒的,前面不是說會置人於死地嗎,幹嘛又要火燒。
“火燒……”趙惜雨皺著眉頭艱難的觀察著,過了幾秒,她擡起頭,一臉無奈的看著苒言,“就寫到這……”
“……”差點想自殺!曾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上面,怎麼,怎麼就寫了這一點!
“我懷疑還有什麼,於是曾經(jīng)借用調(diào)查組的顯微鏡觀察。”著細雨的媽媽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兩個孩子說,根據(jù)她的推斷,這兩個孩子遇到麻煩了,“在火燒這兩個字的後面還有一個點,一個漢字的點。”
“媽,你的意思是說後面還有東西?”
“嗯,我想是的,但是因爲這張紙被血染得太嚴重,很多東西被血細胞所蓋住,所以看不清楚,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這些血細胞中竟然沒有白細胞和血小板,也就是純的紅細胞。”
“純的紅細胞?”趙惜雨吃驚地說,因爲人的血液分爲血漿和血細胞,血細胞中又分爲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這三種,這三種細胞是不科學少的,按道理說血染了這張紙,即使時間夠長,上面的殘留細胞也是能用顯微鏡看見的,但是,這張紙上的血,竟然不含有報細胞和血小板……
“這不是思小莫或者夏昀那些人的血……”苒言託著下巴說,她特地強調(diào)了人這個字。
似乎明白了苒言的意思,扎西與點點頭。
“而且,我發(fā)現(xiàn)一個更奇怪的事情,我把這件事情跟組裡的一個專家說了,他用高放大倍數(shù)的電子顯微鏡觀察,發(fā)現(xiàn)這些血細胞都是沒有細胞核等物質(zhì)的,換句話說都是空的。”
“空的……”趙惜雨低下頭思考著。
“也就是說,這些血是專門經(jīng)過處理,而且每一個細胞都仔細的經(jīng)過處理,這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趙惜雨的媽媽看了看手錶,“所以,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考慮一下這些血液的來源……我該走了,這個文件夾裡裝著你上次要的案件資料備份。”
說完這些話,著細雨的媽媽起身,她提起包,朝苒言她們笑了笑,走出了KFC。
阿姨好忙啊……這是苒言對於這個女人的第二印象。
“你說,這些血是不是小童的?”彷彿想通了什麼,趙惜雨拍拍苒言問。
“你這麼說的話,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
“嗯……思小莫一定是想寫火燒什麼東西,那個東西開頭的第一個字一定有一個筆畫是有點的。”趙惜雨繼續(xù)自顧自似得分析。
“可是,這樣的漢字太多了啊,東西也是無數(shù)啊。”汗,這什麼情況,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可以參考的線索越來越少了……
“我爸爸這幾天出差,11月纔回來,媽媽也很忙,從來不回家的,我住在你家吧,好調(diào)查這件事,而且兩個人在一起好過一個人。”
“嗯。”正和苒言的意,要不然她一個人在家還害怕的說。
那個大大的黑色文件夾吸引了苒言的注意,她剛想打開,就被趙惜雨阻止了:“還是回去看吧。”
“這裡面是什麼?”
“是自思小莫以來,學校發(fā)生的案件和與學校有一點點關(guān)聯(lián)的案件,都在裡面。”起身,趙惜雨想要出去了,“我們走吧。”
“好。”雖然很好奇,但還是不要多看的好。
兩個人走出KFC,發(fā)現(xiàn)有一羣人圍在一起,還有很多路人路過也停下了,人們的表情不是驚訝就是一臉的詫異。
好奇的趙惜雨和苒言走了上去,但是因爲圍觀的人太多了,所以沒辦法擠進去看個究竟。
趙惜雨實在是想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麼,於是拍了拍只能在她前面的一個男子,男子回過頭,哇,這長的!
在趙惜雨震驚的時候,苒言回過頭:“咦?銘?你也在這?”
“嗯。”銘回了一聲,他看上去也很驚訝,然後又轉(zhuǎn)過頭看著趙惜雨,“什麼事?”
“啊,原來你就是銘,你好啊,我是趙惜雨。”趙惜雨不好意思地說。
銘聽到是趙惜雨於是笑了笑:“你們都在啊,是不是想問裡面發(fā)生了什麼?”
“嗯嗯。到底怎麼了?”苒言迫不及待的問。
“是一個小女孩,她起先拿著一個氫氣球,後來我貌似看到了……看到了小童,她走過去跟小女孩說了什麼,我當時離的太遠沒聽見,小女孩不願意,然後小童好像拿出什麼東西碰了一下那個氫氣球,結(jié)果氣球炸了,然後好多人都圍上去,似乎……”
“似乎什麼?”
“氣球裡面裝了一個人頭……”
“啊!???”聽到這個,苒言大叫一聲,“爲什麼這麼恐怖的東西大家還圍著看了這麼長時間?”
“那個小女孩好像嚇哭了,她的父母到的時候也被嚇到了,報了警,估計這會警察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