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分贓,殺雞儆猴
沒一會兒功夫,慕容熙便跟著傳訊的侍衛(wèi)施施然的走了進來。看了在座的衆(zhòng)人一眼,微微皺眉,“清漪,有事?”沐清漪淺笑道:“表哥,這幾位說是有事相商,所以才勞煩表哥走一趟。不知…是否需要本相迴避?”最後一句問得自然是慕容齊和慕容昭等人。慕容齊連忙道:“不必,不必,這事兒…其實跟沐相也有些關(guān)係。”
“哦?”沐清漪挑眉,淡笑道:“既然如此,表哥請坐吧。”
慕容熙在沐清漪下首坐了下來,平靜的掃了一眼慕容齊和慕容昭,淡淡道:“在下已非華國皇室中人,不知兩位有什麼事情需要跟我相商?”慕容齊有些無奈的苦笑,望著慕容熙道:“二哥,當(dāng)初的事情確實是父皇不對,但是…如今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麼久了,難道你就真的不當(dāng)咱們是兄弟了?”慕容熙淡笑不語,望著慕容齊的目光擔(dān)著淡淡的嘲弄。現(xiàn)在慕容齊會說當(dāng)初的事情是父皇不對了?只怕當(dāng)初父皇下令廢掉他的太子之位,下令抄了虛假的時候,他這些兄弟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當(dāng)初落井下石的事情慕容齊也不是沒有做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他就只當(dāng)自己做人失敗罷了,但是如今又何必再來跟他套什麼交情?難道慕容齊以爲(wèi),就憑現(xiàn)在的他能夠影響到西越皇帝的決定麼?
“不敢高攀,三皇子有話直說。”慕容熙淡淡道。
慕容昭有些不忿的瞪了慕容熙一眼,不耐煩的道:“三哥,你跟他囉嗦什麼?一看就知道他記恨當(dāng)初的事情,哪裡會認(rèn)什麼兄弟情誼?你就直說便是了。”
慕容齊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望著慕容熙道:“二哥應(yīng)該也聽說過父皇將國庫還有華國皇家數(shù)百年的財富都藏起來的事情了?”
慕容熙不以爲(wèi)然的點了點頭。慕容齊面上一喜,遲疑了一下望著座上的沐清漪道:“既然如此,華國國庫的錢財如今自然是歸西越所有。在下希望沐相能夠?qū)⑷A國皇家的私產(chǎn)換給我們。”慕容齊說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個要求看似彷彿也不過分。就如同歸順了西越的那些華國商人,等到找到了被華皇搶走的財產(chǎn)之後大多數(shù)也都會還給他們的,。畢竟以後這個國家還要靠這些人行商經(jīng)營。但是慕容齊卻顯然故意混淆了一個觀點。皇室成員和普通百姓是不一樣的,普通百姓歸順西越之後便是西越子民,但是皇室成員就算歸順了也依然是戰(zhàn)敗之人,階下之囚。西越對他們好,不是因爲(wèi)想對他們好,而是爲(wèi)了收買人心,讓原本華國的百姓感受到西越皇帝的寬厚仁慈。如果他們認(rèn)爲(wèi)可以憑藉這一點來跟沐清漪談條件的話,未免太過高看自己了。
沐清漪倚坐在椅子裡,神色有些慵懶的望著跟前一臉正氣的慕容齊微微垂眸。
魏無忌勾脣一笑,輕搖著手中摺扇淡然道:“三皇子,各位是否搞錯了什麼事情?無論是華國的國庫,還是華國皇家的私產(chǎn),從西越接管建安城開始,都是屬於西越的了。”
慕容齊臉色微變,沉聲道:“魏公子這話怎麼說的?皇家的私產(chǎn),本就是屬於我慕容家的東西,憑什麼歸西越所有?難不成…所有歸順西越的人家,沐相都打算抄家?”
沐清漪擡眼,淡淡地看著慕容齊道:“三皇子想知道爲(wèi)什麼?很簡單,因爲(wèi)…你們戰(zhàn)敗了,西越贏了,這是理當(dāng)屬於我們的戰(zhàn)利品。有什麼不對的?”看著底下的衆(zhòng)人臉色漸變,沐清漪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三皇子所言,也未嘗沒有道理。華皇的私產(chǎn)…本相可以不要。但是……”
“但是什麼?”一聽沐清漪的話有了轉(zhuǎn)機,衆(zhòng)人心中都是一喜。他們這些皇室宗親,原本自然是不用爲(wèi)了金錢而發(fā)愁的。但是現(xiàn)在華國滅亡,他們原本應(yīng)有的封地,俸祿,還有一些土地等等自然都沒有了,而原本府中存下的財富又能禁得住他們錦衣玉食多久?自然是格外的看重這筆巨大的財富。
沐清漪道:“華皇無道,以至民生凋零,百姓流離失所。皇家的私產(chǎn)各位只能取一半,另外一半必須拿來賑濟百姓。各位必須以爲(wèi)華皇恕罪的名義,捐出一半的財富賑災(zāi)。”
“這……”慕容昭臉色有些難看,“一半是不是太多了?”華國皇家存了幾百年的財富啊,誰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絕對足夠讓所有人震驚。但是如今硬生生的要拿出去一半,怎麼能讓人不心如刀絞。沐清漪擡眸,淡淡道:“有句話八皇子應(yīng)該聽過,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慕容家的財富原本不也是來自於華國的百姓麼?更何況,整個華國的百姓只用一半,剩下的一半歸在做的各位,也足夠各位錦衣玉食幾輩子了吧?”
“這…”衆(zhòng)人有些猶豫不決。慕容齊皺眉道:“沐相,賑濟的名義是否可以改一改?”如果他們說是爲(wèi)了父皇恕罪,那就等於認(rèn)下了之前沐清漪所說的“華皇無道,以至民生凋零,百姓流離失所”的罪名,等於是將這次戰(zhàn)爭和華國滅亡的過錯全部堆到了華皇身上。如此一來,慕容家的名聲也差不多毀光了。一國君王昏庸無道導(dǎo)致滅國,這樣的皇家還有什麼好效忠好同情好關(guān)注的?
沐清漪挑眉,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慕容齊,斷然的否決了他的意見,“不行。”
慕容齊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跟慕容昭對視了一眼終於還是鬆口了,點頭道:“好,就依沐相所言。”沐清漪滿意地點頭道:“很好,那麼…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問題了。”
慕容齊皺眉,爲(wèi)了沐清漪的不爽快心中也有些不悅。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現(xiàn)在根本得罪不起沐清漪,只得耐著性子道:“沐相請說。”
沐清漪含笑望著他,沉聲問道:“華皇到底將那些寶藏都藏到哪兒去?”
大廳裡,衆(zhòng)人皆是一愣,齊刷刷的望著沐清漪。慕容昭皺眉道:“沐相這是什麼意思?”現(xiàn)在才說她根本不知道,不是耍他們麼?沐清漪無奈地聳肩道:“本相不知道到底是誰告訴各位寶藏的消息的,但是很遺憾,本相倒現(xiàn)在也還沒有太多的線索。”
“這怎麼可能?父皇就在你手裡!你怎麼會不知道?”慕容昭不相信的道。沐清漪嘆息道:“八皇子不信我也沒辦法。本相確實是剛剛放出了消息說我有了寶藏的下落,不過…那是爲(wèi)了穩(wěn)定民心而已。事實上,本相剛剛下令從西越調(diào)集了一千萬兩白銀到建安城來應(yīng)急,其他書友正在看:。相信過不了多少日子,應(yīng)該就能到了。到時候,也能解了建安城的燃眉之急。至於真正的寶藏下落…本相無能爲(wèi)力。”
“沐相素來智計百出,我們怎麼相信的話?”慕容昭冷笑道。
沐清漪攤手,淡淡道:“如果本相不想給你們寶藏,直接說不知道就行了。難道這建安城裡,還有人敢威脅本相不成?八皇子,本相不知道到底是誰告訴你們的消息讓你們來跟本相爲(wèi)難,但是…本相言而有信,那筆寶藏找到了,慕容家的私產(chǎn)你們拿一般。若是找不到,各位也不要怪本相。若是被別人拿到了…各位能得到多少就是本相能夠決定的事情了。各位有這個時間跟本相閒聊,還不如去問問給你們消息的人。”
慕容昭和慕容齊臉色微變,原本以爲(wèi)的大筆財富不過是個夢話空花,衆(zhòng)人的心情自然不是十分美好。雖然不太能相信沐清漪,但是慕容齊也不得不承認(rèn)沐清漪說得並非沒有道理。如果她一點兒都不想給他們,直接推說不知道,以如今建安城裡的勢力他們也絕對不敢逼迫沐清漪的。如此說來…難不成他們一不小心被別人當(dāng)槍使了?
沉默了片刻,慕容齊起身拱手道:“我等絕不敢跟沐相爲(wèi)難,只是這慕容家的財富關(guān)係著我等將來的生活因此難免有些失禮還請沐相見諒。我們相信沐相的話,也請沐相…對剛剛的承諾言而有信。”
沐清漪微笑道:“人無信不立,這是自然。如果可以,西越並不想苛待了各位,也請各位明白本相和陛下的心意。”
慕容齊神色稍霽,道:“多謝沐相。隨時如此…在下還是想要見見父皇,請沐相成全。”
這種事情沐清漪自然不會爲(wèi)難慕容齊。也明白慕容齊這是對他們還有些懷疑同時還想試試看能不能套華皇的話,“表哥?”慕容熙挑眉,淡淡道:“隨意。”沐清漪笑道:“那就有勞表哥領(lǐng)三皇子和八皇子過去吧。不過,華皇身體不適,其他人就不要打擾他了。”
慕容齊和慕容昭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到底如今華皇的皇子也只剩下他們兩個了,等到得到了財富自然是他們兩個佔大頭,他們也不想讓那些旁支的人知道的太多了。
“多謝沐相。”
慕容熙點點頭,站起身來道:“走吧。”
慕容齊和慕容昭跟著慕容熙走了,剩下的便都是慕容家的宗親,以及幾位公主駙馬了。沐清漪擡眼望去,果然看到好幾個熟悉的面孔,明玉公主明月公主,還有…**公主。其他幾位公主還好說,幾個月不見**公主倒是變了不少。原本美麗的容顏顯得很是憔悴,彷彿生了一場重病一般,就連眉骨都凸出來不少,再配上那定著沐清漪的凌厲目光,給人幾分刻薄陰毒的感覺。
原本**公主對沐清漪並沒有太大的仇恨,大約也只是單純的看不順眼而已。但是上一次在華國皇宮沐清漪卻給了她這輩子從未有過的羞辱,更不用說,如今華國滅亡沐清漪在其中更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怎麼能讓**公主不將她恨之入骨?以至於,現(xiàn)在**公主眼中反倒是沒有了原本心心念唸的魏公子,只是死死的盯著座上笑容淺淡的沐清漪。
魏無忌自然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公主怨毒的目光,但是他同時也想到了幾個月前自己倒黴的事情,還有當(dāng)時某人差點氣死他的言論。於是也樂得坐在一邊旁觀好戲,橫豎他距離沐清漪也不過是一臂之遙的距離,**公主就算是把眼睛瞪凸出來也傷不了沐清漪一根汗毛。
“**公主,有什麼話要說?”沐清漪挑眉問道。**公主冷哼一聲,有些陰陽怪氣地道:“本宮怎麼敢對沐相有什麼話說?”旁邊,明玉公主皺了皺眉,不著痕跡的拉了她一把。**公主卻毫不留情的拍開了明玉公主的手,傲然的擡起下巴瞪著沐清漪。
沐清漪忍不住撫額輕笑,笑瞇瞇地望著**公主,柔聲道:“公主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本相…從來不記仇的。”
魏公子撇了撇嘴角,端起手邊的茶杯作飲茶的模樣掩蓋住自己脣角的抽搐,。沐清漪不記仇?她直視不如容九公子那樣什麼雞毛蒜皮的仇都記而已。上一次**公主那麼慘,很難說是不是因爲(wèi)從前不小心的罪過某人的原因。
**公主顯然也很受不了沐清漪,揚眉道:“這可是你說的?”
沐清漪挑眉,點頭笑道:“這是自然。”
這個白癡!在座的衆(zhòng)人齊刷刷的望著**公主,顯然是沒有一個人相信沐清漪的話。**公主冷笑一聲道:“既然是你要本宮說的,那本宮就不客氣了。沐清漪,你身爲(wèi)華國肅誠侯府的嫡女,父皇親封的明澤公主,不顧年父皇的恩典就罷了,居然還敢勾結(jié)西越皇帝顛覆華國,果真是跟你那個父親一樣的陰險無恥,無情無義。你居然還還意思留在京城裡,本宮真是看到你就……”
一道人影閃過,**公主說了一半的話頓時卡住了。只見原本站在沐清漪身後的天樞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公主身邊,一隻手卡著**公主的脖子。被他這麼卡著,不過片刻**公主的的臉就開始發(fā)袖,顯然是喘不過起來。有些痛苦的擡手想要拉開天樞的手,但是憑她那連三腳貓都算不上的功夫,哪裡能夠撼動天樞?
“真是看到本相就怎麼了?”沐清漪含笑望著**公主,微笑道:“你怎麼不說了?”
她怎麼說得出來?!衆(zhòng)人在心中齊齊吼道。
沐清漪有些惋惜的道:“本相也覺得**公主對本相肯定有不少意見,卻沒想到原來有這麼多。公主彆著急,慢慢說。本相說過的,本相不記仇。一般不是什麼大仇…本相都是當(dāng)場就報了的。天樞,放開她。”
天樞輕哼一聲,擡手將**公主扔到了一邊。沐清漪這幾句話的功夫,**公主卻是幾乎體驗到了死亡的滋味。一張本就憔悴不堪的臉憋得有些發(fā)青,一被扔到地上,根本顧不得被摔疼了,只是猛地咳嗽不斷。等到終於喘過了氣來,**公主方纔擡起頭來,驚恐的望著坐上的沐清漪。沐清漪靠著椅子扶手,淡淡問道:“公主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公主驚懼的望著她,連連往後縮了幾步坐在地上不敢起來。**公主的膽子並不大,以前有華皇撐腰肆意妄爲(wèi),如今華皇不在了又有誰還能護著她?只可惜,她雖然明白瞭如今的情勢卻看不清楚自己的分寸。即使今天不得罪沐清漪,未來只怕也免不了要得罪別人。
沐清漪嘆了口氣,道:“既然公主沒有什麼要說的,那麼就聽本相說幾句吧。本相初掌建安城,許多地方都有些力不從心。因此,本相自問對華國皇室素來都還算客氣,但是…即使如此,本相依然不希望有人再來冒犯本相的威嚴(yán)。否則,公主要本相如何再處理政事,治理百姓?今天就免不了,要讓公主受些苦了。希望過了這次,公主能夠明白什麼叫做審時度勢。”
“你…你想幹什麼?”**公主驚恐地望著她。
“拉出去,杖責(zé)三十。”沐清漪悠悠道。
“你敢!”**公主震驚地叫道。沐清漪淡淡一笑,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怒吼。門外,早已經(jīng)有等候著的侍衛(wèi)進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拉起**公主往門外走去了。侍衛(wèi)也不挑剔,根本不用選用刑的地方,直接將人拉到門外就啪啪啪的開打了。杖責(zé)和**公主慘叫的聲音清楚的傳進大廳裡,滿大廳坐著的皇室宗親神色都有些僵硬,望著沐清漪的眼神也更多了幾分謹(jǐn)慎和戒備之色。
原來這個清麗絕俗的美麗女子並不想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心慈手軟,並不是他們以爲(wèi)的那麼軟弱可欺。想到此處,有不少人臉上都涌起了一絲擔(dān)憂和後悔。早知道如此,就不來了。衆(zhòng)人心中都很清楚,沐清漪並不是因爲(wèi)**公主的無禮而打她,想法的,其實一直都是沐清漪自己誘導(dǎo)**公主說出那些冒犯的話語來了。目的,自然是爲(wèi)了警告其他的人。
聽著門外源源不斷的慘叫聲,衆(zhòng)人不由得一抖,彷彿自己身上也在隱隱作痛了。
魏公子坐在一邊,含笑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的沐清漪,挑眉淡淡一笑,好看的小說:。
慕容熙暫住的院子裡,慕容熙從容地站在一邊看著目瞪口呆的慕容齊和慕容昭兄弟倆。好半晌,慕容齊方纔從不遠(yuǎn)處那個正蹲在地上玩泥巴的人身上收回了目光擡起頭來,有些呆呆地問道:“二哥,你說…他、他是父皇?!”
這怎麼可能?當(dāng)初那個高高在上的父皇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雖然身上穿著的衣服顯然是新的,但是卻已經(jīng)弄得一聲狼藉,還有那一頭糾結(jié)雜亂的白髮,滿臉灰塵的臉,和手裡正在捏著的泥塊以及完全聽不明白的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是父皇?!
慕容熙神色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玩得津津有味的華皇,淡然道:“事實上,一個時辰前他還是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
一個時辰前,也就是剛剛起牀的時候。不過一個時辰就將自己弄得比外面的乞丐還要狼狽,這是他們那個總是一副端莊肅然的父皇?!
“怎麼會這樣?”不僅是慕容齊,就是慕容昭也一樣接受不了如此大的反差。慕容熙不以爲(wèi)意,沉聲道:“據(jù)說是受不了刺激,瘋了。”慕容熙當(dāng)然知道不只是如此,之前魏無忌在華皇頭頂拍了那一下慕容熙並沒有忽略,但是這些卻也沒有必要告訴慕容齊和慕容昭。現(xiàn)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你們要見的人已經(jīng)見到了,有什麼話儘快說吧。”
人都變成這樣了,他們還說個屁啊?
慕容昭盯著華皇半晌,終於還是覺得有些受不了嫌棄地避開了眼去,定定地盯著慕容熙道:“父皇爲(wèi)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對父皇用刑,掏出了寶藏的秘密之後纔將父皇害成這樣的?”
慕容熙淡然道:“你想太多了。”
慕容昭冷笑一聲道:“你心虛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知道了寶藏的下落,想要隱瞞下來才害的父皇如此的!慕容熙,寶藏不是你一個人的,識相的話立刻交出來!”慕容熙神色微冷,淡淡地凝視著慕容昭,問道:“我不教,你想如何?”
“你!”
“八弟!”慕容齊連忙抓住慕容昭,含笑對慕容熙拱了拱手道:“八弟脾氣不好,還請二哥見諒。二哥,沐相說得對,那些寶藏二哥一個人也用不完,何必如此?咱們還是兄弟不是麼?”
慕容熙淡淡地看著他道:“我說過了,我不知道,你們不信我能如何?”
慕容齊眼中閃過一絲懷疑,面色確實是絲毫不漏,只是笑道:“臣弟自然不敢懷疑二哥的話,畢竟…沐相也在找這筆寶藏,但是…如果二哥有什麼線索,還請告知弟弟們一聲。如今國破家亡,咱們兄弟以後就靠這些財富來度過餘生了。”
慕容熙淡然不語,慕容齊拉著還想說什麼的慕容昭往外走去,“臣弟先告辭了。”
“你們不將父皇接回去麼?”身後慕容熙淡淡地問道。他不說還好,一說慕容齊走的更快了。他們費了大半天的力氣,已經(jīng)很確定了父皇已經(jīng)變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如今這樣的情形,誰還有空供養(yǎng)一個傻子?
“三哥!”院門外,慕容昭幼稚不甘心地叫道,“你當(dāng)真相信他什麼都不知道?”慕容齊無奈地道:“不相信又如何?以後經(jīng)常來拜訪二哥吧,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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