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誰呢!”
鐵狼冷哼的看著葉景彥,那眼神裡充斥著各種不悅。
葉景彥默默地低下了頭,惹不起惹不起!
“內(nèi)個……這件事我來處理吧,七哥你放心,我一定整明白!”
“還有,唐琳的秘書是怎麼回事?”
聞聲,葉景彥眨巴著眼睛,“人事部安排的,這個……”
話沒說完,他就看到鐵狼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下來,頓時嚥了咽口水,“七哥,我來處理!你放心!”
這祖宗,簡直就是他的夢靨啊。
太鬧心了!
“把那女的的資料給我一份,詳細(xì)的。”
“行,沒問題!”
鐵狼臨走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葉景彥。
他離開後,葉景彥欲哭無淚的坐在沙發(fā)上,腦門兒都出汗了。
緊接著,他就給顧昕洺打了電話。
“喂,洺子……救命!”
‘……’
“操,你還特麼笑!剛纔我差點(diǎn)被鐵狼給卸了!”
‘……’
“我沒惹他啊,但是有人惹到他女人了!咋整啊,當(dāng)初我可是按照陸老大的安排才讓唐琳進(jìn)來的,現(xiàn)在出事兒了,你說我咋整!”
‘……’
“我也不知道呢,要不是他過來找我,我還真不知道發(fā)生了那麼多事。”
‘……’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針對唐琳?”
‘……‘
“那行,我知道了,這件事看來的確需要我來處理了!”
掛了電話,葉景彥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嚴(yán)重。
他是真的從來沒想過,唐琳的身份竟然是……
這下,他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的話,會不會葉氏都給連窩端了。
……
唐琳坐在辦公室裡,她將自己手邊的所有合同都看了一遍,每一上面都是她自己的字跡。
而她所有經(jīng)手的合同,都在這裡。
不管怎樣,這次對方的確是觸及到她的底線了。
已經(jīng)鬧出人命的事,那就不能再輕易的妥協(xié)了。
“喂,小李子,在哪兒呢?”
‘……’
“要是沒走的話,中午一起吃飯吧!”
‘……’
“嗯,好!中午見!”
唐琳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就繼續(xù)開始工作。
只是這次,她並不打算再沉默了。
不然,時間久了,大家可能都以爲(wèi)她是一隻小貓咪了呢。
午飯時間,唐琳下樓,一眼就看到了李瀚站在樓下最顯眼的地方等著她。
唐琳面帶微笑的走過去,看著李瀚,“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
“那走吧,我都餓了!”
唐琳笑得很自然,甚至自然的讓李瀚都覺得特別的不真實(shí)。
“唐琳,你沒事兒吧?”
“我有什麼事?”
唐琳走在李瀚的身邊,疑惑的看著他,水亮的眸子裡寫滿了不解。
“昨天不還義正言辭的讓我別打擾你的工作嘛?怎麼今天就找我吃飯了呢!”
“就是因爲(wèi)昨天的事,所以想著和你吃飯道個歉,怎麼,不接受啊?”
聞言,李瀚倒是打消了心底裡的懷疑。
他笑了笑,步伐也輕快了不少,“哪兒敢啊,唐總盛情邀請,我怎敢不接受!”
“行了,別貧了你!”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走到不遠(yuǎn)處的步行街,街中間的位置,兩個人進(jìn)了一家韓國烤肉店。
此時,正值午飯時間,飯店裡的人很多,唐琳和李瀚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落座後,李瀚就詫異的看著她,“你訂的位置?”
唐琳含笑點(diǎn)頭,“請你吃飯,當(dāng)然要安排好了!”
“呵,你跟我這麼客氣,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有嗎?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唐琳反問了一句,李瀚溫潤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微微抿脣,“嗯,你以前也這樣!”
“那不就完了!點(diǎn)菜吧,知道你愛吃烤肉,你隨便點(diǎn)吧!”
也許是李瀚很久沒看到這樣的唐琳,所以他的目光不停的打量著她,彷彿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似的。
但是對於唐琳來說,她的所有表現(xiàn),都合情合理,不管李瀚怎麼看,都沒辦法發(fā)現(xiàn)什麼異樣。
簡單的點(diǎn)了幾個菜後,李瀚就目光正色的看著唐琳,“今天心情很好?”
“還可以,上午去了一趟警局,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道理!”
“怎麼了?去警局幹嘛?”
李瀚說這句話的時候,唐琳的眸子恰好對上他。
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唐琳也沒隱瞞,直接告訴了他關(guān)於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故以及上午被帶去分局的情況。
聽完,李瀚的眼底明顯閃過一絲冷意,他緊蹙著眉頭,“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呵呵,所以啊,我就發(fā)現(xiàn),人生得意須盡歡啊,好好的日子,我得好好過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再出意外!”
“你別瞎說!”
李瀚冷哼了一聲,表情似乎有些生氣。
而唐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爲(wèi)自己的事還是別的事生氣。
總之,他這樣的表情,在唐琳看來,卻掀不起她任何的波瀾。
“那這事兒最後怎麼處理的?”
李瀚追問了一句,唐琳則聳肩,無謂的說:“還沒有處理呢,反正警察先讓我回來了,我也等著後續(xù)的結(jié)果呢!”
“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別!”唐琳開口就拒絕了李瀚,“這和你也沒什麼關(guān)係,再說你現(xiàn)在的身份要是攙和到這種事情裡,對你也沒啥好處!”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唐琳,有時候做事並不一定非要有好處纔去做!你懂嗎?”
李瀚這句話說的特別有深意。
唐琳聽懂了,但是她卻話鋒一轉(zhuǎn),“話雖如此,但是我也不想讓我身邊的人跟著受連累!”
身邊人……
李瀚聽到唐琳這樣的言辭,表情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短暫的沉默後,他終於問道:“你和君康……”
“說了都結(jié)束了,怎麼還問!”
李瀚眉頭一蹙,“不是,我的意思你,你覺得這件事和君康有沒有關(guān)係?”
“他?不會吧?就算恨我,至於想要我的命嗎?”
李瀚深深的看著唐琳,冷笑一聲,“據(jù)我所知,君康爲(wèi)了奪君家產(chǎn)業(yè)的繼承權(quán),半年前把他的大哥撞成了植物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你說他會不會爲(wèi)了一己私慾,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