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受刺激了嗎?”璀真滿身滿臉的汗水,苦著臉說道,“正在使喚我們做苦力呢。”
滿是同情的摸摸她的頭髮,說道:“對不起。”
璀真小臉立刻詫異起來,她盯著我左右打量,喃喃的說道:“佳菲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慈悲爲(wèi)懷了?居然聽著我的牢騷還會安慰……”
平時她要是發(fā)牢騷我是懶得理會的,只是這次確實是我的不對——因爲(wèi)元辰是被我刺激的……
開學(xué)測評考試很快就結(jié)束,雖然表面上都神情自若,可是心裡卻有一絲不踏實,說不出來的不確定的感覺。
我應(yīng)該是很自信的啊,我怎麼可能不自信,可是,爲(wèi)什麼有那麼一點擔(dān)憂呢?
“佳菲同學(xué),”江歐荻笑意盈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最近怎麼老發(fā)呆呢?是不是捨不得我走啊?”
我挺直脊樑,然後換個姿勢繼續(xù)趴在桌上曬太陽。
“佳菲同學(xué),如果捨不得我走,那我就留下好了,反正你的勝率這麼小。”江歐荻坐在我身邊繼續(xù)說道。
我閉上眼睛,真看不出來,這個男人這樣自戀。
突然,感到臉上癢癢的,我警覺的睜開眼睛,看見我的面前赫然出現(xiàn)一張放大的臉,啊!該死!江歐荻這個傢伙居然離我那樣近,他的睫毛幾乎碰著我了,呼吸吹到我的臉上,麻酥難忍。
“你幹什麼?”我忍著怒氣,低聲的問。
“看你的皮膚怎麼這麼好啊。”某人很厚顏無恥的說,“果凍一樣,一點瑕疵都沒有。”
後背突然傳來一陣寒意,我下意識的朝來源方向看去,只見元辰得冰凍視線離我只有三毫米。
“喂!看什麼呢?”江歐荻順著我的眼神看過去,壞壞的笑了:“看不出來,你和副班長還挺曖昧……”
“江歐荻!”我忍無可忍地站起來,逼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離我遠(yuǎn)點。”
天啊!這麼美好的一個午後,就這樣被他破壞了。
放學(xué)鈴剛響,我就逃也似的飛奔出教室,要是再和江歐荻坐兩天,恐怕我的心理素質(zhì)再好,也會崩潰的。
“佳菲!等等我!”剛下教學(xué)樓,就聽見璀真在身後大聲地喊我。
我停下腳步,看見她氣喘吁吁的跑下來,埋怨的說:“我終於知道你的體育問什麼這麼好了,都是平時練出來的,跑那麼快,害得我追都追不上。”
“是你太嬌弱。”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笑著說。
“別開玩笑了,我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消息。”璀真拉著我,一臉的焦急:“你不是和江歐荻打賭了嗎?”
“你怎麼知道?”奇怪,這事只有羅老、我和他三個人知道的啊。
“切!拜託,大小姐,現(xiàn)在都什麼年代了,這點情報都搜索不到,那校園週刊的記者們算白活了……你不會不知道吧?上到校董,下到修下水道的師傅,整個學(xué)校都知道這件事了,你真的不知道?”看見我茫然的表情,璀真挫敗的垂下頭:“看來,沒有我,你已經(jīng)退化到原始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