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璃聞言一怔,每天晚上啪啪啪?
等消化掉後,立即就給了喵大人的小腦袋一顆栗子:“胡說八道什麼呢?誰教你這些的,還天天晚上……”
說話間,臉頰已然燙的厲害。
“就是上回你找蛇解藥的時候,看見那不穿衣裳的一女兩男的時候,驚訝的想:大白天啪啪啪也就算了,居然三匹——”
不待喵大人說完,容心璃一把捂住喵大人的嘴:“貓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好的不學學的這都是些什麼?你再敢胡說八道,扣你夜宵!”
“喵嘴裡只有獠牙,怎麼會有象牙呢?象嘴裡纔有象牙!”喵大人捂著嘴巴咕噥道。
容心璃懶得搭理它,隨後又將容給易上,再裝了幾瓶泉水,採了一些藥材,便出了空間。
她進來之前,將馬車停在了一片濃密的樹林裡。
知道附近有人,也依舊大方的走了過去。
遠遠的,就看見魏戚著急的守在附近。
當看見她的時候,立即驚喜不已:“容二姑娘!”
容心璃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嗯,你怎麼在這兒?”
魏戚忙說:“屬下一直暗中保護你,剛剛突然丟了你的蹤跡,可嚇死屬下了!”
容心璃卻是笑道:“保護我?我有何好保護的,你們跟著我,我反而怕出問題,要顧慮一堆!我一個人,逃起來還方便呢!”
魏戚一噎,不可否認容心璃的話。的確,他們一羣人的輕功加起來都不如容心璃。可是,這不是主子大人杞人憂天的吩咐嗎?!他們哪裡敢說“不用保護,她比咱們跑的快,武功比咱們高,讓她保護咱們還差不多”,這樣的話?
眼看容心璃提著一隻籃子,魏戚恍然:“剛剛您是去採藥了?”
容心璃舉了舉手裡的籃子:“可不是,給逸王調理身子的,可不能馬虎!”
魏戚看向她手裡的籃子,果然都是新鮮的藥材。
旁的不說,就那隻碩大的靈芝,就知道不是凡品。
想來這種品相的不是隨便長在路邊,而應該長在隱蔽的地方。
所以,不用容心璃多解釋,就能夠理解,剛剛他們爲什麼找不到她了!
“那您現在要回城了嗎?”魏戚恭敬的問道,半句責問的話也不敢說。
因爲他知道,逸王的事情茲事體大。
而且,容心璃一直行事謹慎,這是辦正事又不是玩耍。
雖然把他們魂都嚇掉了幾隻,但好在有驚無險。
“嗯,回去了,不然大傢伙要擔心了!”容心璃說道。
魏戚在心底謝天謝地,隨後趕緊想扶容心璃上馬車。
容心璃卻是揮揮手,將藥籃子放上馬車,隨後坐到了駕駛位上。
“好啦,我要回城了,你要不要叫上你弟兄們進車廂歇息一程?我載你們?”容心璃望著魏戚問道。
魏戚頓時受寵若驚,因爲作爲影衛都是兩條腿跟在後面跑,可從來沒有人關心他們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但感動歸感動,魏戚趕忙道:“不用不用,容二姑娘您先走吧,我們就周圍轉悠著就成。而且有輪換班,不會太累的!”
容心璃見他堅持,便也沒有再強求:“那好吧,我先走了!”
道別之後,容心璃便繼續往溪縣而去。
之後的路一切順利,剛剛到客棧門口,容父容母就迎了過來。
“家裡如何?”容母擔憂的問道,並且慣常的看容心璃有沒有受傷之類的。
容心璃笑著道:“放心好了,沒事!雖然那位大小姐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想讓村長的兒子趕咱們出村長。但是村長兒子算啥?村長都還在坐牢呢!而且鄉親們都是講道理的,也都站在咱們這邊,沒有人幫她,所以娘您就放心好了!”
“就這樣嗎?”容母總覺得事情不是三言兩語那麼簡單。
容心璃又說:“當時那位大小姐見說不動咱們村子裡的人,就動手打了兩個人,好在沒有大礙,反被我教訓了一頓,短時間內應該都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你教訓了她,那她、她……”容母頓時又是一臉緊張,加欲言又止。
看樣子,還是有點關心顏玉仙的。
畢竟,從容母不顧家人反對,硬是選擇與容父私奔來看,她是個重情義的人。
當初那件事,兄長也並沒有對不起他們。
所以,只以爲顏玉仙是受了一些不好的挑唆,對他們有誤會。她離家多年,對母兄思念,對自己兄長的女兒關心,或者抱有一些想與家人重修舊好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
容父見此卻是皺眉,容心璃還沒有開口,容父就說了:“阿璃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就是阿霞他們那樣,她還能原諒。只要人家做的不過分,她自然也不會沒輕沒重的!”
言下之意,如果真是傷的厲害了,那也是人家先對不起他們女兒在先!讓容母不要分不清輕重!
容母嘴巴張了張,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想想自己剛剛的問話,也好像的確有些不妥當,可容父這樣的口氣讓她心底多少也有點不舒服。
很想說,就算他怨怪她爹,可是不關下一輩的事情。
但是當著孩子的面,她不想跟容父產生矛盾。
於是,臉色淡著臉道:“我自然知道阿璃做事知道輕重!好了,阿璃,你來回又是一番奔波,先回房休息吧,我讓小二把飯菜送去你房間。”
說完,便率先回了客棧。
容父一眼就看出她不高興了,自知自己剛剛的語氣不大好,但是這件事上也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容心璃看父母這樣,心底也不是不能理解。
看了眼容母的背影,對容父說道:“爹,女兒知道您疼女兒。但是,除了外公那件事。你與舅舅還有外祖母都是孃的親人,她希望大家和睦也是情理之中的。
就舉例說,如果現在喬玥跟我說我大姐或者她的孩子不好,那我也肯定是不答應的!
而且,娘當年選擇了你。從千金小姐到鄉下村婦,這些年可是受了不少苦!我相信,真論起是非來的話,娘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也斷不可能把旁人看的比爹你還有我們更重!只是,她並沒有看見她的外甥侄女有多過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