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緊不慢的過去,每一天李西月都過得很充實,要不就是隻親自出去談生意,要麼就是去找華大夫或者糕點鋪子的老闆娘,一起研究開發(fā)最新的藥膳。
很快,李西月的藥膳鋪子又陸續(xù)推出了不同類型的藥膳,甚至還研究出了一種藥湯飲品,當(dāng)然,這個名字是李西月自己提出來的,畢竟是在古代,根本沒有‘飲料’這種說法。
李西月做的這些飲品呢,大多數(shù)也是有一定的效用,有的是金銀花或者金盞菊,明目去火氣的,最多的便是花茶,在冬天快過去,春天慢慢到來的時候,這些東西的銷量也是直線上升。
李西月將花茶全部都曬乾了,然後按照不同的效用分類,接著把這些分類好的花茶分別獨立的包裝起來,這些客人直接挑選好需要的類型,然後按照數(shù)量買回去,李西月會告訴她們大概的使用劑量,又方便又快捷,生意自然很好。
來買花茶的人更多的是女性,這一點也很好理解,畢竟女子更加註重保養(yǎng)自己的容顏。
而隨著李西月的生意越來越好,做的越來越大,這麻煩事兒也就越來越多了。
先不說是她自己這邊出什麼事情,畢竟當(dāng)初開張的時候,就連文大人都作爲(wèi)一個客人過來給她捧場了,這自然也就給大家說明了李西月可是有靠山有人罩著的人,所以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倒是不敢上門惹事兒。
商人都是非常小心眼的,畢竟眼中只有利益,一旦自己的利益被他人損害,自然也就會想盡各種辦法來對付。
這也是爲(wèi)什麼商人之間,尤其是同行之間總是波濤洶涌,時常會出現(xiàn)花銀子買打手或者找那些專門幹黑活兒的人來暗中對付自己的對手。
而李西月,無形之中早已經(jīng)成了這鎮(zhèn)上很多商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影響最大的就是那些經(jīng)營藥鋪,或者做藥草生意的商家,因爲(wèi)李西月的藥膳既方便效果又好,味道也不錯,從各方面來說,都完全能夠?qū)⑵渌碳业漠a(chǎn)品碾壓。
而這些商人,原本想到的第一個辦法就是想拉攏李西月,想從李西月的手裡買來那製作藥膳的方子,或者出銀子來買斷這個東西。
李西月自然不可能同意每個人加盟,更別說是有的用強硬手段來要求她的,前幾天就來了一棒子人,氣勢洶洶的趕到她鋪子裡,爲(wèi)首的是個穿金戴銀的成年男子,體型肥碩,說自己是做藥草買賣的一個大商人,要李西月把方子賣給他。
李西月看他說話一副囂張的樣子,再加上這人說話很不尊重人,自然不願意搭理,便開口要趕人。
這人立即讓他手下人衝上來要把李西月給抓起來,“來??!全都給我上!一個小姑娘家的,脾氣還挺衝??!給我把她的鋪子全都給砸咯!我看她還賣什麼!”
這胖子剛說完話,突然之間被一道衝出來的影子狠狠地踹了一腳,直接飛出人羣,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痛的嗚嗚打滾。
等到衆(zhòng)人看清楚,這一羣找事兒的人全部都被江流給打趴下了,一個個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吃痛得很。
江流對付完這些人,淡然的拍了一下自己衣服上沾染的些許塵土,然後迅速的跑到李西月面前,“西月姐,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哪兒受傷?”
李西月像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當(dāng)下笑著搖頭,“沒有,我沒事兒,你來的很及時呢……”
說著,李西月擡頭瞥見江流原本高高束起來的長髮有一縷散開來落在他的臉頰上,應(yīng)該是剛纔打鬥的時候散落出來的。
李西月當(dāng)時也沒有想那麼多,便上前一步,笑著伸手替他將這碎髮撩到耳畔去,“你看你,頭髮都散了呢,怎麼樣剛纔你一個人對付他們那麼一幫人,沒受傷吧?”
這段時間以來,李西月早就把江流看作是自己的親弟弟一樣,心中多少還是擔(dān)心的。
可是她卻沒有注意到,在她擡手給他撩起頭髮的時候,江流的耳根子隱隱泛紅,很快,臉頰也微微泛紅。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察覺到自己的心跳像是漏跳了一拍,便囫圇回答了一句,“沒事兒,我沒事兒,西月姐你沒事兒就好,這些人我來處理?!?
說完,他忙不迭轉(zhuǎn)身避開李西月的視線,像是怕被她察覺出什麼來,然後立刻喊了自己手下帶著的其他護衛(wèi),將這一羣被打趴在地上鬧事兒的傢伙全都給趕了出去。
都說這殺雞儆猴,這事兒過去後,很長一段時間,還真是沒有人再敢這樣帶著人過來找茬,因爲(wèi)他們都知道李西月身邊有一個功夫十分了得的護衛(wèi)。
這天,李西月坐在家中的一間屋子裡,屋子裡面擺滿了各種花草植物,還有很多製作藥膳的原料,相當(dāng)於是李西月的工作間。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自己動手做了,因爲(wèi)店鋪做大了,她一個人也根本忙不過來,而且之後她還開了一間分鋪,讓李莎過去做老闆娘管理,而李嬌娥則幫她打理著一件成衣鋪子,這間鋪子給李西月帶來的收入也是非常可觀的。
李西月現(xiàn)在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研究一些新類型的糕點,或者是串門兒去打聽最新的一些商業(yè)信息。
江流就坐在李西月一旁不遠處,從開始到現(xiàn)在,白日裡,江流基本上都是這樣,隨時守在李西月的身邊來保證她的安全。
有時候李西月就在家中的時候,便會讓江流去訓(xùn)練那些後來招進來的護衛(wèi)。
後來招進來的那些人,李西月都只是知道他們的名字,並不是很熟悉,因爲(wèi)她都是讓江流來負責(zé)這件事情,也很相信江流的辦事能力,所以也就不太擔(dān)心也不怎麼過問。
因爲(wèi)護衛(wèi)所住的地方和李西月等人的主要住著的屋子並不是在一個院子裡面,她採取了一種學(xué)校宿舍管理的方法,讓這些護衛(wèi)都住在一間很大的屋子裡面,也就相當(dāng)於是一個宿舍,然後一起吃住。
煮飯的人李西月也特地招了人在家裡負責(zé),這個人其實是楊淑蘭孃家那邊的親戚,自從李西月開鋪子賺銀子,名氣越來越大之後,楊淑蘭孃家那些人也都挺說了這事兒,紛紛趕來說是要找事兒做,希望李西月可以給她們一個賺銀子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