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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有點鹹了(萬更)

“呼,好吃!”

夏徵猛吃了幾口麪條,舒服地擡起頭來大呼痛快。

看她這個享受的模樣,林媛好笑地嗔了他一眼,一邊給他倒了杯水,一邊數(shù)落道:“堂堂將軍府的二公子,居然能被一碗麪條給收買了,你這兩天是不是就沒有吃過飯?”

夏徵又往嘴裡塞了一口面,咕噥地抱怨著:“你還說呢,你都不知道,冬青那個白癡,明明是有地方往裡給我送吃的,結(jié)果天天不是給我送燒雞就是給我送蹄髈。你說這吃肉怎能沒有酒?嘿,結(jié)果這個傻蛋還真就給忘了送酒!”

不高興地撇撇嘴,夏徵低下頭將一塊牛肉放進了嘴巴里,心滿意足地嚼了起來。

林媛將水杯推到他面前,斜著眼睛看他:“咋啦,你這話裡的意思就是怪我沒有給你準(zhǔn)備酒了?”

夏徵從麪碗裡擡起臉來,笑得狡黠:“若是有酒當(dāng)然好了。若是沒有,嘿嘿。”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夏徵突然看著林媛拿在手裡的水杯笑得高興。

林媛將自己的水杯拿在手裡,看他一直盯著自己手裡看,這才猛然想起來,好像剛剛出門去做麪條的時候,自己倒了一杯水沒有喝完的,怎麼這會兒沒了?

將夏徵的表現(xiàn)前前後後想了想,林媛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小臉兒頓時又紅了,手裡的杯子放下也不是,拿著也不是,一時竟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看著她這個糗樣,夏徵噗嗤一笑,差點把嘴裡的麪條噴出來。

林媛氣呼呼瞪了他一眼,終於乖乖地低下頭去繼續(xù)吃麪了。

這一低頭,林媛才發(fā)現(xiàn)他的衣裳後背那裡竟然有一條被刮開的口子,不禁好笑:“夏公子還真是時尚,都穿乞丐服了!”

這什麼時尚啊,乞丐服啊的,夏徵還是頭一次聽說,擡起懵懂的眼神看著她:“什麼東西?”

林媛好笑地指指他的後邊,沒有給他解釋,而是問道:“後邊裂開了一道口子,你都不覺得冷嗎?”

被她這麼一說,夏徵才反應(yīng)過來,扭著身子往後邊看去,果然在自己後背正中那裡看到了一點兒布料的毛刺兒,至於那口子到底有多大,他還真是看不清楚。

夏徵嘿嘿一笑,撓撓頭:“我說呢,怎麼在祠堂裡關(guān)了一天一夜,一出來覺得外邊這麼冷了呢?不該呀,這馬上就正月十五了,也該快到春天了啊!”

夏徵一邊擠眉弄眼地搞怪,一邊給林媛說著冷啊冷的,總之就是絕口不提這衣裳怎麼弄壞的。

林媛好笑地看著他,知道他肯定是覺得鑽狗洞子出來丟人,愣是沒敢說起狗洞這兩個字。

既然如此,林媛抿抿脣,壓下脣角的笑意,照顧了一下他的大男人感:“行了,既然外邊那麼冷,我怎麼能讓你再這麼凍著回去?快脫下來,我把你縫縫。”

說著,起身就去尋她的小針線蘿。雖然林媛的女紅手藝不咋樣,但是手裡的傢伙事兒也是極其全活的。

這些東西都是臨來京城的時候劉氏給她的。沒辦法,眼看著林媛又長了一歲,跟夏徵的婚事也就不遠了,劉氏想著她將來也是要給自己準(zhǔn)備一些出嫁的繡活兒的,就打算逼著她好好練習(xí)練習(xí)女紅。奈何這丫頭就是學(xué)不會,劉氏送來的針線蘿也不知道被她扔到哪裡去了。要不是今兒水仙和銀杏收拾東西,還真找不著呢。

林媛去拿針線蘿的時候,夏徵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了:“還脫下來?別了吧,這深更半夜的,咱倆獨處一室本就不好了,這又是脫衣服又是什麼的,萬一讓人家知道了,多不好啊!”

林媛在梳妝匣旁邊找到了針線蘿,那裡邊有各種顏色的配線,她一邊往桌邊走,一邊挑著裡邊的繡線,看看哪種能跟夏徵的衣裳配套。

聽到夏徵這話,林媛一邊拿著線往他身上比對,一邊嗤笑一聲,眼皮子翻了翻:“不好?你什麼時候也知道不好了?要是真不好,你就不該大晚上的往我屋裡跑,還讓我去給你做麪條吃!行了行了,快脫下來吧。”

夏徵蹙蹙眉頭,雖然之前跟林媛在一起時也抱過也親過,但是現(xiàn)在兩人獨處一室,真的讓他做點什麼他還有點心虛了呢。

“要不,我穿著你給我縫吧,沒事沒事,你別害怕,我不怕疼,就算戳到了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看夏徵這捨不得脫衣裳的樣兒,林媛嘴角一抽,忍住笑,挑眉給了他一個“隨你便”的眼神,而後一邊穿針引線,一邊狀似無心地說道:“倒不是我對自己的技術(shù)沒信心怕戳到你,主要是啊,我聽我娘說,穿著衣裳縫沒人疼,既然你這麼希望將來沒人疼你,那我就只好遂了你的心願滿足你了。”

說完,舉起針來作勢就要往夏徵的衣裳上邊扎去。

“哎別別!”夏徵像被開水燙到一樣,噌地一下從凳子上蹦起來,差點自己撞到林媛手裡的針上,嚇得林媛慌忙往回收。

一邊脫衣裳,夏徵一邊嘿嘿笑道:“沒人疼怎麼行?我還等著媛兒你心疼我呢,來來,縫吧縫吧,多縫一會兒啊,不著急。”

說著,便笑嘻嘻地將手裡的衣裳兜頭蓋臉地扔到了林媛的懷裡,而後一臉幸福地坐回到椅子裡,繼續(xù)吃起麪條來。

林媛哎呦一聲,趕緊將頭上的衣裳拿下來,一臉嫌棄地瞪著他:“你這是從祠堂裡出來的還是從茅房裡出來的?怎麼這衣裳這麼臭!”

夏徵噗嗤一樂,笑得狡猾:“什麼叫臭,這是男人身上的男子漢氣味兒,旁人可是沒有的!哎呦你就偷著樂去吧,京城裡不知道多少女子做夢都想要我的一條汗巾呢,瞧瞧,瞧瞧,我這把整件衣裳都給了你了,不知道有多少閨中女子要心碎了呢!”

嘔!

林媛裝模作樣地彎腰嘔吐,拋給夏徵一個噁心死了的眼神。

“喏,披上。”

其實夏徵被劃壞的只有一件外裳而已,不過現(xiàn)在還是有些涼的,林媛怕他晾著,隨手將自己的一件披風(fēng)扔給了他。

夏徵眼睛一亮,原本打算拒絕的話在看到那件披風(fēng)的時候咽回了肚子裡。

“哇,好幸福啊!”裹著粉紅色披風(fēng)的夏徵,吃著林媛親手做的麪條,看著林媛親手給自己縫補衣裳,心裡都開始幸福地冒起泡泡來了。

林媛的女紅手藝不是很精湛,不過好在夏徵的衣裳上邊口子不是很大,她也不會像劉氏和林薇那樣會根據(jù)衣裳的織線走向來選擇合適的縫補方法,便咬了咬牙,按著自己的想法縫了起來。

因爲(wèi)技術(shù)生疏,她縫得很慢,很認真,直到夏徵把一碗麪條都吃完了,甚至連湯都喝完了,也才只是縫了一半而已。

看著林媛對著那衣裳苦大仇深的模樣,夏徵一陣好笑,不過剛要開口逗她就想起了之前被林媛教訓(xùn)的情形,乖乖地將話吞回了肚子裡,再開口時已經(jīng)換了話題:“還是在林家坳的時候吃的麪條好吃啊。”

林媛低著頭又縫了一針,才接口道:“嗯,用大竈做出來的麪條的確跟府裡的竈臺不一樣。”

夏徵點頭,正要再開口,便見林媛突然擡起頭來,眼光灼灼:“對了,我都忘了問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夏徵嘖一聲,往椅子裡一仰:“沒事啊,就是想你了。”

林媛忍不住揚脣一笑,低頭縫了一針:“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

夏徵舔舔脣,想起了今天蘇秋語去府中跟他說的話,蹙了蹙眉,心中冷冷一哼,道:“嗯,確實有事。今天下午蘇秋語突然去府中找我。”

一說起蘇秋語,林媛的耳朵冷不丁地豎了起來,心中某一處也覺得有些微微的刺痛。

見林媛沒有什麼反應(yīng),夏徵低頭湊過去笑道:“吃醋了?”

“沒有。”林媛垂眸不語,不過從她突然變慢的縫衣動作上,還是暴露了她的心意。

夏徵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趕忙拉住了她的手,柔聲道:“別多想,那個蘇秋語以前我只是把她當(dāng)做妹妹看待的,根本沒有別的想法。”

對於夏徵的話,林媛還是很開心的,只是她十分敏銳地捕捉到了夏徵口中的以前二字,不禁擡頭疑惑地問道:“以前?”

夏徵點頭:“對,以前。以後她就不是我的妹妹了,我的妹妹只有林薇和小林霜,她,只是別的女人。”

林媛秀眉微蹙,追問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麼事?”

不然的話,夏徵也不會突然轉(zhuǎn)變對蘇秋語的態(tài)度了,雖然之前在林家坳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他對蘇秋語的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但是那個時候的夏徵,她還是能夠感覺到對蘇秋語有一些兄妹之間的看護的,不過,正如夏徵自己所言,恐怕也只是看在蘇秋語二哥的情分上而已。

見林媛問起,夏徵眼神閃了閃,似是在做心裡鬥爭。

林媛眨眨眼睛:“跟我有關(guān)係?”

夏徵點頭,不想讓林媛因爲(wèi)不想關(guān)的人而對他有所誤解,便將蘇秋語去祠堂跟他說的事給說了一遍,當(dāng)然,爲(wèi)了照顧林媛的心情,他並沒有像蘇秋語說的那樣詳細。

不過,憑著林媛的聰明,自然也能猜到,蘇秋語若是隻是簡簡單單地說看到了她跟馬俊勇一起逛街的話,絕對不會讓夏徵這麼生氣的。 ωωω?ttκΛ n?¢O

“真的只是這些?”林媛歪著頭,明顯不相信他的話。

被林媛逼問地有些侷促,夏徵舔舔嘴脣,將蘇秋語說的話一字不落地重複了一遍,末了還小心地對林媛寬慰道:“媛兒,你不要生氣,她那張嘴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你可不要因爲(wèi)不相干的人動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纔好。”

許是因爲(wèi)太緊張林媛的情緒,夏徵說起話來有些語無倫次,不過林媛卻是有感動又心疼。

先不說她有沒有做對不起夏徵的事,單是聽到別人說起自己女人有可能背叛的話,一般男人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生氣吧,可是夏徵卻反過來安慰她,這樣的男人怎能讓她不心疼?

“夏徵。”打斷了夏徵的話,林媛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問道:“你不相信她的話嗎?”

前一秒夏徵還在絞盡腦汁地安慰著林媛不要生氣,下一秒就聽到林媛問她,當(dāng)即便有些愣了,下意識道:“爲(wèi)什麼要信?”

這麼直截了當(dāng)?shù)脑挘故亲屃宙裸读恕?

不過下一秒夏徵就有些羞愧地撓了撓頭,十分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其實,一開始聽到她說這事的時候,我是很生氣的。你別多想,不是生氣你,而是生氣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多事,而且,而且那個馬俊英也是陰魂不散,駐馬鎮(zhèn)也就罷了,現(xiàn)在到了京城居然又找到了你身邊。”

林媛好笑地看著他,一言不發(fā),不過心裡卻是越來越開心了,這麼可愛又有些幼稚的夏徵,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沒有感受到林媛的眼神,夏徵還在一個勁兒地自顧說著:“那女人剛走,我就坐不住了,你都不知道,我當(dāng)時正在吃雞腿呢,連雞腿都吃不下了,我就從狗洞,咳咳,我就跳窗子跑出來了。可是,可是我走到一半被冷風(fēng)一吹就清醒了,馬俊英糾纏你,又不是你的錯,我爲(wèi)什麼要來找你?更何況,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會不清楚?”

林媛歪頭笑道:“然後呢?你又回去了?”

夏徵翻了個白眼,有些看傻瓜似的看著林媛:“我要是回去了還能在這裡?好吧好吧,你又猜對了,我確實是打算回去了。只是,剛轉(zhuǎn)身我又給回來了,我都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見你了,反正也出來了,就來看看你唄。”

林媛好笑,點頭道:“嗯,所以你心裡著急一時不察,自己的衣裳在鑽狗洞子的時候被劃破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是啊,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夏徵下意識點頭,剛點頭又立即醒過神來,矢口否認:“什麼狗洞子,我怎麼聽不明白?沒有沒有,我這麼地英俊神武,怎麼可能去鑽狗洞子?那個狗洞子是給冬青準(zhǔn)備的,你也知道冬青這個傻蛋,要武功沒武功,要機靈沒機靈,也就是吃東西的時候能顯著他,我,唔!”

夏徵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突然放大了的小臉兒,一時有些懵,剛剛還在對面聽著他說話的林媛,是什麼時候到自己面前的?怎麼還突然親上了自己了?

感受到夏徵身子的僵硬,林媛有些膽怯了,剛剛看著他嘴巴不停地巴拉巴拉說著,她也是一時衝動跑過來堵上他的嘴巴。

“咳咳,沒事,我就是今天聽冬青那個話嘮說多了話,耳朵有些累,所以不想再聽你說了。”林媛摸摸鼻子,有些侷促地打算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身子還未動彈,就被夏徵一把拉住了身子,將她再次禁錮在自己腿上,眉頭高挑,笑得狡猾如狐:“既然耳朵累了,嘴巴肯定不累吧?那就讓嘴巴運動運動吧。”

說完,還不等林媛反應(yīng),他柔軟卻微微急切的吻便劈頭蓋臉襲來。

不知過了多久,夏徵才戀戀不捨地將懷中的人兒鬆開,笑意盈盈地看著滿臉春光的林媛,卻依舊覺得意猶未盡。

林媛眼神朦朧,咋咋嘴巴,只感覺滿嘴裡全都是牛肉麪的味道。

還一會兒,她才微閉著眼睛,輕啓朱脣,吐出一句話來:“今兒的面有點鹹了。”

噗。

夏徵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兒,差點就把剛剛吃下去的麪條連湯帶肉地吐出來。

被林媛這麼一打岔,原本還有些曖昧的氣氛頓時被打破。

低低笑了一聲,林媛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臉色微微發(fā)綠的夏徵,將自己的頭埋在他寬廣的胸前,聽到那裡砰砰跳動的聲音,心中不禁安定許多。

“今兒我的確是碰到了馬俊英。”

聽著夏徵的心跳聲,林媛突然幽幽開口,輕輕說道:“雖然知道他是故意在醉仙樓等我,不過,夏徵,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而生氣。大哥來府中看我,我問過他關(guān)於科考的事,大哥說馬俊英是個不錯的人才。而且,對於那些不熟悉身份背景的人來說,馬俊英還算是比較信得過的人。你不是還跟他們馬家一起合作印製書籍嗎?對於馬家的人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雖然對林媛突然提起馬俊英有些不高興,不過對於她的心意,他卻是明白的,當(dāng)即點頭道:“是,馬家的人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只是這個馬俊英顯然要比馬家其他人更有些心機罷了。當(dāng)然這句話他並沒有告訴林媛,這些爾虞我詐的事,他不希望她過多的接觸。

“所以,你是想給小白兔拉攏一位人才?”夏徵默默林媛的頭髮,自從林媛接手福滿樓之後,她的待遇便好了許多,以前有些亂糟糟營養(yǎng)不良的頭髮經(jīng)過一年的調(diào)養(yǎng),也變得烏黑髮亮起來,摸起來更是滑不溜手,十分惹人喜歡。

感受到夏徵撫上自己的頭髮,林媛的頭皮有些微微發(fā)癢,身子也不自覺地動了動,點點頭:“是,二皇子對我們虎視眈眈,不過好在我們並沒有身處皇室爭權(quán)的中心,但是大哥卻是很危險的,多個可靠的人幫他,我也更放心。”

夏徵抿脣,沒有接著她的話談?wù)擇R俊英此人到底可不可用,而是話鋒一轉(zhuǎn),緊緊摟住她的身子,認真道:“媛兒,我不希望你爲(wèi)了這些事憂心,我知道你爲(wèi)小白兔擔(dān)心,也爲(wèi)我擔(dān)心,不過,我更擔(dān)心你。我將你接來京城,只是想讓你過得更好,更開心,讓你實現(xiàn)自己夢寐以求的心願。媛兒,答應(yīng)我,這些事交給你男人我來處理,你就做你自己喜歡的事,想做菜就做菜,想開鋪子就開鋪子,什麼二皇子啊三皇子的,跟你沒有關(guān)係,好嗎?”

跟她沒有關(guān)係?

林媛眨眨眼睛,擡起頭來看著夏徵異常認真的眼眸,那裡看似平靜,但是她知道,眸子深處早已暗波洶涌。他擔(dān)心她,他不希望她捲入到這些爾虞我詐的鬥爭之中來,他所盼望的,只是跟她平平靜靜地過日子,與世無爭。

只是,這樣的願望真的能夠?qū)崿F(xiàn)嗎?

林媛心中明白,不能,想來夏徵也是明白的吧,早在鄴城時,他們就已經(jīng)跟二皇子槓上了。或許更早以前,在夏徵決定從商爲(wèi)趙弘德籌謀資金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主動走進了那個旋渦之中。

只是,他還是想將她從這個麻煩裡摘出去。

因爲(wèi),他愛她,不捨得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哪怕只是小小的委屈。

林媛咬咬脣,終究沒有把自己看得透徹的事情說出來,既然夏徵希望她做一個被他護在羽翼下的小女子,那她爲(wèi)何不去試試這種被保護的感覺?能有一個男人無時無刻地護著,也是一種幸福。

“好。”林媛嫣然一笑,點頭:“我聽你的。”

難得見到林媛這麼聽話,夏徵竟有些愣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隨即興奮地捧起林媛的小臉蛋吧唧一口,說道:“乖!”

林媛噗嗤一樂,翻了個白眼兒,當(dāng)她是小孩子呢,還乖!

“對了,改天等我有空帶你去看看我給你準(zhǔn)備的鋪子。”夏徵突然眼睛放光,有些神秘地對林媛擠眉弄眼。

林媛一愣,鋪子?他什麼時候給她準(zhǔn)備鋪子了?

見她這個懵懂的傻傻模樣,夏徵擡手颳了刮她的鼻子,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說得林媛臉上又是紅又是白的。

“你居然跟你大哥談條件?”林媛秀眉微蹙,哭笑不得。

原來這鋪子是從夏臻手裡要來的,怪不得那日進城門的時候,夏臻一見到夏徵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敢情是還惦記著一年前被搶走的鋪子呢啊!

夏徵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一雙劍眉高興地都快飛揚出去了:“他又不懂經(jīng)商,就算留著那個鋪子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物盡其用給未來弟妹當(dāng)見面禮呢!”

可是這個見面禮也太貴重了吧。

夏徵跟他是親兄弟倒無所謂,但是林媛總歸還是個外人,又沒有成親呢,就這樣收下夏徵的鋪子,是不是不太好?

若是以前的林媛定然不會像今日這樣猶猶豫豫,見到了便宜肯定是頭一個衝上去。但是現(xiàn)在被她佔便宜的可是未來的大伯子啊!

夏徵卻並沒有把這些憂慮放在心上,無所謂道:“你若是心中過意不去,等大哥他們兩人成親的時候,可以送上一份絕無僅有的禮物嘛,反正就你這個小腦袋瓜兒,肯定滿腦子全都是稀奇古怪的主意,絕對能讓大哥大嫂高興不已。”

這倒是個好主意。

夏徵的德行,林媛可是最清楚的,只要是他看中了的東西,莫說是自家的親大哥了,就是皇帝都得靠邊站。既然這鋪子已經(jīng)還不回去了,那就用其它東西來回報好了,反正夏臻和田惠都不是看重名利的人,只是一個小小鋪子而已,並不會放在心上。

兩人又膩了一會兒,林媛的精神慢慢地萎靡起來,從駐馬鎮(zhèn)來到京城走了好幾天的路,本來就沒有休息過來,再加上今日外出玩了一天,她也的確是累得不行了。

夏徵親了親她的額頭,將身上披著的粉紅披肩也搭在了她的身上,輕聲道:“你早日歇息,我先回去了。老頭子若是突然去祠堂找我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肯定要氣炸了不行!”

林媛使勁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果然已經(jīng)聽不到下人們來回走動的聲音了,看來已經(jīng)入了深夜。

她點點頭,用手扯了扯身上的披肩,看到光禿禿只穿了裡衣的夏徵,這纔想起她還沒有把那件劃破的衣裳縫補好呢!

“哎呦,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給你縫好了。”林媛哎呦一聲,趕緊把披肩放到一邊,動手縫補起來。

看著她勉強睜大的眼睛,夏徵心疼不已,從她手裡把衣裳搶了過來放到一旁:“明兒再補吧,我今兒不穿了,反正在祠堂裡關(guān)著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沒有穿衣裳。”

林媛一聽不樂意了,祠堂裡怎麼樣她管不著,反正回到了將軍府還有冬青給他送衣裳,可是現(xiàn)在呢,外邊天寒地凍的,她總不能讓他只穿著裡衣回去吧!

雖然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跟將軍府離得不是很遠,但是好歹也隔了兩條街呢,若是凍病了可就壞事了。

“你這出門也不知道披個披肩的,就只穿著這麼一件夾襖外袍怎麼行?現(xiàn)在外袍又破了,算了算了,你還是把這衣裳穿上吧,雖然還沒有縫好,不過好在口子也不大了,就這麼湊合著穿回去吧。”

頓了頓,林媛又不忘叮囑一聲:“回去了別忘了讓冬青給你拿件新的換上,穿著個破的怎麼行?”

說著,就把那件破衣裳上邊的針線咬了下來。林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縫補的口子,不禁嘴角直抽,明明沒有那金剛鑽,還偏偏要攬這瓷器活兒!

針腳大,還歪歪扭扭的,就跟只大蜈蚣似的,醜死了!

林媛呲呲牙,真想把這件衣裳扔掉不給他了。

夏徵湊上前來瞅了一眼,這次是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又不敢笑得大聲引得外邊的丫鬟們注意,憋得他肚子都疼了。

林媛被夏徵笑得臉紅脖子粗的,眼珠子一骨碌,林媛壞心眼兒一動,將那衣裳往懷裡一塞,拿起自己的粉紅色披肩就給夏徵裹上了,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三兩下就把領(lǐng)口處的絲帶繫了個死結(jié)。

這下可好了,想脫脫不下,想打開死結(jié)一時又不容易,可把夏徵給急壞了,壓低聲音問道:“不是吧?你是想要讓我穿著這個回去?不行不行,若是被人家發(fā)現(xiàn)我堂堂夏家二公子居然穿著女人的衣裳出門,豈不是要笑掉大牙?快快,給我脫下來!脫下來吧,媛兒,好媛兒,乖媛兒,美美的親親媛兒!”

林媛好不容易童心氾濫逗他一次,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放棄?

嘿嘿一笑,林媛走到自己的衣櫃前,從裡邊拿出了一頂林薇纔給她做好的紅色寬帽,兜頭戴在了夏徵的頭上。寬帽大大的寬寬的,正好把夏徵的小臉兒給遮了大半,不仔細看還真瞧不出來是他。

“嗯,真好看!”林媛嘻嘻笑著,將窗子一開,推著還在苦著臉求救的夏徵就將他送了出去:“這樣你就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了,千萬別摘帽子啊,一摘帽子就露餡了!”

看著笑靨如花的林媛,夏徵寵溺地搖搖頭,想要摘下帽子的手也收了回來,反而還把帽子王頭上使勁按了按,恨不得將自己的臉全都藏在帽子裡。

“快回去吧,十五晚上在家等我,我?guī)愠鋈タ椿簟!?

最後叮囑了林媛一聲,夏徵便輕車熟路地翻牆走了,動作之輕巧如鷂子一般。

看著黑漆漆的夜和高高的牆,林媛好像還能感覺到夏徵離開時的氣息,久久不能散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空氣充斥了所有的肺泡,林媛才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濁氣,既然夏徵讓她不要再理會趙弘德趙弘盛他們之間的爭鬥,那她就乖乖地做自己的生意好了,反正她這個腦袋瓜子也沒有那麼多陰謀詭計,看來還是掙錢做菜更適合她。

關(guān)好窗子,林媛一回身就看到了夏徵留下的那件外袍,笑意不自覺地在脣角凝結(jié),看來這女紅手藝確實該練練了,總不能以後成親了,讓夏徵穿著滿是蜈蚣爬的衣裳外出吧,他不怕丟人她還怕呢!

細心地將那件袍子疊好收進了衣櫃裡,林媛看了看針線蘿,終究沒有再把它放進梳妝檯裡發(fā)黴。

卻說夏徵從林媛家裡翻牆出來以後,雙手緊緊裹著身上的披肩,生怕別人一不小心看出了自己是男人的事實。

只是他不知道,越是這樣裹著,越是把線條並不突出的身子給呈現(xiàn)了個清清楚楚。

不過好在,此時已是深夜,天氣又冷,街上並沒有什麼人。

“謝天謝地,沒有遇到熟人,謝天謝地!”夏徵一路祈禱著,眼看著馬上就要到將軍府後門了,突然聽到一溜馬蹄聲由遠及近。

更讓他瞠目結(jié)舌的是,伴隨著慢慢靠近的馬蹄聲,他竟然還聽到了更加熟悉的說話聲。

“我說小白兔啊,咱們這麼晚去找夏徵真的好嗎?萬一被夏大將軍發(fā)現(xiàn)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一說起夏大將軍,蘇天睿的脖子就不由自主地縮了縮。

趙弘德低笑一聲,問道:“怎麼?我只知道那些敵國士兵更懼怕姑父,卻沒有想到你也這麼怕他!”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蘇天睿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怕?我哪裡是怕!我是非常怕!”

呲呲牙,蘇天睿緊了緊馬繮繩,心有餘悸道:“你難道忘了?那年你跟夏徵給二皇子下巴豆,可把大將軍給氣壞了,舉著那大刀滿院子地追著夏徵跑啊!你都不知道,自從那天以後,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他,有次竟然還夢到他舉著大刀追我,哎呦,把我嚇得啊,醒來以後渾身就跟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蘇天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好像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幾年前親眼目睹夏徵被他老子“追殺”時的場景。

趙弘德好笑地搖搖頭,正要開口說話,便見到街角好像有個粉紅色的東西正在悄悄地往隱蔽處移動。

他警惕地繃緊了神經(jīng),衝蘇天睿使了個眼色。

跟趙弘德認識多年,兩人之間只是一個眼神便知對方心思。

蘇天睿肩頭一聳,故作輕鬆地繼續(xù)信口胡說著,兩人更是悄悄夾緊了馬腹,慢慢朝那糰粉紅逼近。

躡手躡腳地躲在街角,夏徵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感覺趙弘德和蘇天睿兩人的說話聲越來越遠了,才終於鬆了口氣,把寬帽往上拉了拉。

“哎呦,嚇?biāo)牢伊耍≡觞N這麼倒黴,這兩個傢伙居然在我家!真是的,這麼晚了不回家睡覺出來晃悠什麼!”

“就是啊,你這麼晚了不在家裡待著,出來晃悠什麼!”

夏徵一句抱怨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某個狡猾帶笑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他一個機靈,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呼呼地往裡邊冒冷氣,凍得他連血液都僵硬了。

不行,不行,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

夏徵緊緊地往下拉了拉寬帽,將自己所有的臉都藏在了帽子裡,連身上的披肩也一起緊緊地裹在了身上。

出現(xiàn)在夏徵身後的,正是蘇天睿和趙弘德。

見眼前的粉紅人兒臉朝裡不言聲兒,趙弘德忍住笑,對蘇天睿道:“你不應(yīng)該問他這麼晚了不在家裡待著,而是應(yīng)該問這麼晚了爲(wèi)什麼不在祠堂裡待著纔對。”

“對,應(yīng)該是祠堂纔對!”蘇天睿嘿嘿一笑,衝趙弘德擠了擠眼睛。

藏在寬帽下的夏徵又氣又急,自己明明都已經(jīng)包裹地連臉都露不出來了,怎麼這兩個傢伙還是能發(fā)現(xiàn)他?

“哎呀,你就回過身來吧,躲什麼啊躲,又不是不認識你!”蘇天睿眼皮子翻了翻,伸手就去拉他。

反正已經(jīng)被戳穿了,夏徵破罐子破摔,一把推開蘇天睿的手,慷慨就義般地回過身來,氣呼呼道:“回身就回身!誰躲了誰躲了!”

之前只是看到一個背影,趙弘德兩人還沒有多大反應(yīng),此時看到夏徵露出了真面目,兩人一驚之下就像看到大怪物一樣瞪大了眼睛。

噗!

看著兩人憋笑憋得臉都快綠了,夏徵嘴角抽搐,翻了個白眼兒:“想笑就笑,沒見過這麼嫵媚的人嗎?”

哈哈。

蘇天睿終於捂住肚子笑了出來。

就連一直穩(wěn)重的趙弘德也背過身去,笑得肩膀直顫。

夏徵連眼皮子都開始抽搐了,不過反正此時也沒有外人,被這兩人看到就看到吧,他們?nèi)酥g的糗事又不是這一件了。

不過,他還真是納悶,他都裹成這個樣子了,怎麼還是被這兩個傢伙給發(fā)現(xiàn)了?

聽到夏徵問起,蘇天睿一臉嫌棄,頓時開啓嫌棄模式,雙手將他的身子扳過來,指著他從頭到腳數(shù)落了一個遍。

“你瞧瞧你,以爲(wèi)裹了個披肩我就發(fā)現(xiàn)不了你了?我告訴你,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瞧瞧,瞧瞧,你這大屁股,還有這腰,不對,你都沒有腰,這從上到下跟個水桶似的身材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看出來是你!哎呦呦,還有這紅色帽子粉色披肩,這麼俗得顏色都是誰給你配的啊?這審美,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京城裡混的!”

“停!”

不等蘇天睿嘮叨完,夏徵雙手一揮打斷了他:“你纔是水桶!”

說完,看向還在偷笑的趙弘德,氣呼呼哼道:“喂,這傢伙懷疑你義妹的審美!若是她審美有問題,我看你這個大哥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他這麼一說,趙弘德還沒有說話,蘇天睿先愣了愣,看看趙弘德,又看看夏徵,指著他身上粉紅色的披肩和紅色的寬帽,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就是,你那個相好給你配的?天哪,夏徵啊,你這是找了個什麼樣的相好啊!怪不得她會看上你,原來眼光這麼差!”

啪!

夏徵一巴掌拍上蘇天睿的額頭,都不容他躲閃:“看上我眼光就差了嗎?那京城裡那些閨中女子們豈不是都瞎了眼不成!”

這話,蘇天睿是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了,否定的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可是肯定的話,豈不是連帶著把自己的小妹也給說成是眼瞎了?他家小妹蘇秋語對夏徵的情誼可是全京城皆知的!

見蘇天睿無話可說了,夏徵洋洋得意地挑了挑眉,即便穿了粉紅色的衣裳也不覺得丟人了。

趙弘德趕緊開口岔了話題:“十五那天宮中設(shè)宴,你去不去?”

想起去年正月十五那天,夏徵偷偷從宮中溜走,趙弘德就忍不住深夜前來問問他了。

正月十五可是跟林媛定好了要去看花燈的,宮宴什麼的靠邊站。

不過,若是讓他們知道了花燈可就看不成了。

“去,肯定得去啊!”

去就行了,蘇天睿眼珠子一轉(zhuǎn),這下終於可以跟小妹有個交代了。

------題外話------

朋友生了個大閨女,七斤一兩,疼了一天一夜~想我家格格出生時才五斤六兩,我覺得這七斤的對於我而言簡直是巨嬰,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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