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jì)鹱觼K沒有聽到阿楊和壯壯爺爺說去縣城裡的事情了,所以,昨夜楊家沒人,這楊承郎有時(shí)候上山打獵會(huì)住在山裡這事大家是知道的,但是周琳瑯一個(gè)女人沒有回來那就太奇怪了,所以,阿杏?jì)鹱邮钦f的有模有樣的。
“承郎,你真的別不信,那人還是讓我給幫忙傳的話呢,我見過那個(gè)外村的男人,年紀(jì)要比你大一些,塊頭老壯了,嚇人的很。”阿杏?jì)鹱右姉畛欣蓻]有如她所想的生氣的將周琳瑯抓來揍一頓便說的更是仔細(xì)了。
周琳瑯在一旁氣的是血都快吐出來了,這阿杏?jì)鹱赢?dāng)真是黑心肝!
昨天她收了錢將她騙了過去,這回過頭來,看她好好的站在這裡,又要來抹黑她,難不成,就希望看到楊承郎生氣之下打死她?
“阿杏?jì)鹱幽阍谙拐f什麼?”楊承郎生氣了,“昨夜媳婦明明和我在一起,你說她和外村人在一起?昨日明明是我讓媳婦去田裡頭找我,後來我就帶著媳婦和阿楊去了縣城玩了,然後在縣城客棧住了一夜,今天下午纔回來,阿杏?jì)鹱幽氵@張嘴平日裡不管你說什麼,我也就不和你計(jì)較,你怎麼可以往我媳婦身上潑髒水?我媳婦怎麼就是不檢點(diǎn)了?怎麼就不安分了?媳婦和我在一起,乖乖巧巧的,你這樣說我媳婦,我楊承郎就不高興了,你出去,往後我家不歡迎你來!”
楊承郎一動(dòng)怒,那是真的就動(dòng)起手來了,直接將噸位不輕的阿杏?jì)鹱油铣隽藯罴业脑鹤印?
見阿杏?jì)鹱佑拄[又罵的,引來了不少村民圍觀,他索性就直接和大家道,“鄉(xiāng)親們就給我楊承郎做個(gè)見證,阿杏?jì)鹱悠桨谉o故抹黑我媳婦,亂我媳婦清譽(yù),這樣的事情,不能容忍,往後我和阿杏?jì)鹱蛹揖痛蛩啦幌嗤鶃恚∵@口氣,我楊承郎忍不下去!”
那些看熱鬧的一聽,頓時(shí)就起鬨開了,“楊承郎,你家媳婦昨晚是真沒有回來呢!別被你媳婦一鬨,你就高高興興的帶著綠帽子了,回頭小心十兩銀子跟人跑了你才知道哭。”
“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周琳瑯兇悍的瞪著那說話的男人。
“我昨天一早就接了媳婦和阿楊去了縣城玩,這兩天我媳婦都一直和我呆在一塊,到了剛纔才從縣城裡回來,壯壯爺爺能作證,我們還從縣城買了不少小玩意兒回來,媳婦和我在一起,好好的,你們這些人就亂說我媳婦,我告訴你們,你們說我楊承郎什麼可以,我不計(jì)較,但是,如果有人敢說我媳婦半句不是,我和你們拼了!”
說著話,楊承郎就撿起地上的小石頭,咻的一聲就朝著剛纔那個(gè)說話的人打過去,就在那人嚇的啊的一聲叫的時(shí)候,小石頭險(xiǎn)險(xiǎn)的擦過他的臉皮打在了他身後那顆樹上的某一片葉子上,將那片卷著只大青蟲的葉子打掉在了地上。
衆(zhòng)人是被楊承郎露的這一手給嚇得啞口無言,誰也沒敢再說什麼了。
況且,也的確沒話可說了,人家楊承郎自己都說了,帶著媳婦和阿楊去了縣城裡玩,哪裡有什麼外村人來找周琳瑯幽會(huì)的事情?
這件事,村裡人也沒有人見到,就聽阿杏?jì)鹱右粋€(gè)人說。
再一想阿杏?jì)鹱舆@個(gè)人的嘴巴,想想,那幽會(huì)的話恐怕多半是不可信,人家要真幽會(huì),那也是和自家夫君去縣城裡幽會(huì)。
見大家都相信了,周琳瑯原本兇悍的臉頓時(shí)就一換,換成了苦瓜臉,眼淚是說來就來,“阿杏?jì)鹱樱液湍銢]仇沒怨的,你爲(wèi)什麼要這樣冤枉我?若不是夫君明察,若不是我這兩天恰好和夫君在一塊,你這樣冤枉我,豈不是要逼死我?阿杏?jì)鹱樱业降鬃隽耸颤N讓你這般迫害我?”
一邊質(zhì)問著,周琳瑯一邊嚶嚶嚶的哭的好不傷心好不難過啊。
周圍的人一聽,是啊,這要不是正好楊承郎和周琳瑯呆在一塊,這樣被阿杏?jì)鹱釉┩髁酥芰宅槗d著楊承郎偷人,那不是要逼周琳瑯去死嗎?
這麼一想,大家又都覺得,阿杏?jì)鹱舆@人心思太惡毒了。
鄰里鄰居的,有什麼矛盾,吵一吵互不搭理就是了,竟然這般惡毒的要逼死人家承郎媳婦。
而且,這承郎媳婦多可憐啊?
有周家那一家子的孃家人,從小就沒有享過福,好不
容易嫁給了楊承郎這個(gè)疼媳婦的,買了地有好日子過了,要是被阿杏?jì)鹱舆@麼一迫害,又得去死了,那也是太慘了點(diǎn)了。
“阿杏?jì)鹱樱悴荒芤驙?wèi)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冤枉別人是什麼樣的人,你會(huì)偷人,不代表所有人都會(huì)偷人,還好承郎信我,不然,我就真的要以死證明我的清白了。”周琳瑯哭的那叫一個(gè)楚楚可憐的。
阿杏?jì)鹱右豢催@情況氣的是直跺腳,一下子,就有些口不擇言了,“我沒有胡說八道,周琳瑯的姘頭出手可大方了,讓我?guī)兔鱾€(gè)話找人,給了我足足一吊錢!”
“阿杏?jì)鹱樱遄友e誰都沒有看見過什麼外村人,怎麼就偏偏讓你看到了?再說了,傳個(gè)話就有一吊錢可以賺?誰家錢多人傻啊?該不會(huì)是你自己偷人怕剛好被承郎媳婦看見了,所以你就賊喊捉賊,要先把承郎媳婦逼死吧?”
阿杏?jì)鹱硬惶嵋坏蹂X還好,一提,大家直接就樂開了,就更是不相信了。
傳個(gè)話就給一吊錢,這個(gè)世界上哪裡有這樣的傻瓜?
在村裡人眼裡,那些越有錢的人,是越精明,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給一個(gè)傳話的人一吊錢?
這要是真的傳個(gè)話就闊綽到給一吊錢,這有錢人家的大老爺,周琳瑯要是真的跟了人家,還能回到這楊家小破院子嗎?
就算跟著人家去當(dāng)小妾,那也比在楊家小院子裡幸福多了,吃香的喝辣的,就算楊家現(xiàn)在有了十畝田也比不過那種日子啊。
所以,這樣一想,所有人都一致認(rèn)爲(wèi),阿杏?jì)鹱尤鲋e了,沒準(zhǔn)真是她自己偷了人被周琳瑯撞見了,所以她一害怕,纔來了這個(gè)計(jì)謀要逼死周琳瑯這個(gè)知情人。
所以,細(xì)思極恐啊。
周琳瑯趴在楊承郎的懷裡哭著哭著聽著大家的猜測頓時(shí)憋不住笑了,這和她的關(guān)係真不大,實(shí)在是大家腦洞開大了。
後來,阿杏?jì)鹱邮潜凰夷腥肆R罵咧咧的拖回家的,大家這才各自散了回家去,楊承郎才拍了拍周琳瑯的背,眼底滿是寵溺和無奈,“走吧,不用演了,回家去,大家都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