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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雙宿雙飛往濟縣

皇后憂心如焚地來到養(yǎng)心殿,皇上正在案前看摺子,皇后來到他面前服身說道:“皇上,舒兒的病情越來越嚴(yán)重了,臣妾想安排她到山清水秀的地方休養(yǎng),這裡濁氣太旺,不利於她的身心健康?!?

皇上放下手裡的摺子,起身扶她到案前坐下?!澳悴挥锰^擔(dān)心,舒兒一向身體很好,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哪裡需要出宮去休養(yǎng)?!?

皇后笑道:“皇上說的很對,不過太醫(yī)也覺得出宮比較好,因爲(wèi)舒兒有心事,臣身覺得讓她出去散散心也好,宮裡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忙,臣妾怕顧不過來,再說了她出宮又不會很遠,只不過到麗水行宮去,那裡風(fēng)情怡人,舒兒回宮以來都沒有去過。”

皇上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讓舒兒那丫頭離開些時候也好,免得你心裡只有她而忽略了朕?!?

“皇上說什麼呢,臣妾哪有?”皇后沒想到說著說著就偏題了。

氣溫逐漸上升,皇上摸著皇后的臉道:“怎麼沒有,你以前可是天天圍著你的夫君打轉(zhuǎn),現(xiàn)在就圍著女兒去了,讓她離開倒還不錯?!?

皇后高興地看著他,露齒一笑“我去告訴舒兒?!闭f著就要起身。

皇上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留下來。”

荷花在躺在夢迴宮的牀上,等著皇后的消息,或者皇上能過來她也好演一出。哪裡知道等了一下午也沒個人影。

荷花掀起被子坐起來,“嗚,實在受不了了,母后幹什麼去了?”

今天皇后沒有過來,派人去問也沒有迴音,荷花憂心吶,去往濟縣的隊伍已經(jīng)出發(fā)了,她卻還在這裡。

幸好第二天皇后出現(xiàn)了,荷花焦急地問:“母后,您昨天怎麼那麼久不來,兒臣等了您好久。”

“咳”皇后咳嗽一聲?!澳负筮€不是去爲(wèi)你的事忙碌,放心好了,你父皇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荷花抱住皇后,高興地大叫:“太好了,終於可以出宮了,兒臣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fā)?!?

“那好,昨天救災(zāi)的隊伍已經(jīng)出發(fā)了,你今天去儘快趕上他們?!被屎笳f道。

荷花點點頭“嘻嘻,兒臣也是這麼想的,兒臣儘量早點走,免得打擾了您跟父皇。”荷花剛纔抱皇后的時候就見到了她頸項處的吻痕,昨天發(fā)生了什麼事她一猜就知道了。

“少貧嘴,記住在外面凡事要小心知道嗎?”皇后不放心地叮囑。

“嗯嗯,我會小心的。”

荷花現(xiàn)在的心已經(jīng)飛出宮外了,她將早就收拾好的包裹拿上,只帶了落音落霜,因爲(wèi)落音是要假扮她的,而落霜是她的貼身宮女,讓她跟著落音身邊也好有個照應(yīng)。

落音一聽說又要假扮公主,剛開始死活不願意,後來聽說皇后同意的這才答應(yīng)下來。

皇上皇后都來送荷花出宮,荷花揮淚與他們告別,出了京城大門,荷花就偷偷與落音換了衣服。有事先安排好的侍從帶著她一路趕往濟縣,希望早日追上隊伍。

濟縣的事情刻不容緩,這次去賑災(zāi)的隊伍很大,而且災(zāi)款糧食都在隊裡,一同送往濟縣以免有官員剋扣災(zāi)款。

吳家帆眼見離京城越來越遠,心裡越發(fā)的擔(dān)心。荷花還沒有來,不知道是她的計劃沒有成功,還是路上遇到了什麼危險。

“報告欽差大臣,昊王說他肚子痛。”

吳家帆被人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

田欽差緊張地問士兵?!巴鯛斣觞N樣,要不要緊?”

“屬下看王爺混身冒冷汗?!笔勘卮?。

“這,這可怎麼辦?”田欽差急道。這纔剛出京城呢,這昊王怎麼就出毛病了,原本他就不同意昊王一起去濟縣的,那不是越幫越忙嗎?哎!

吳家帆說道“大人,不如我們在這裡紮營休息吧,王爺可能是水土不服,休息一下可能會好。”

田欽差沒有別的辦法,這纔出京就水土不服,要是到了濟縣那還得了!

他們一起來到李文昊坐的馬車。李文昊正要死不活的捂著肚子喊痛,見到田欽差來了喊得更起勁了“哎喲,本王的肚子好疼吶!”

田欽差擔(dān)憂地說道:“王爺感覺如何,天色也不早了,下官已經(jīng)命人在此安營休息?!?

“好好好,休息一晚本王就會好的?!崩钗年黄D難地說道。

田欽差又說了幾句關(guān)心的話就下去安排工作了,吳家帆笑著朝李文昊點點頭也轉(zhuǎn)身離開。

荷花在侍衛(wèi)的帶領(lǐng)下急衝衝地朝著他們趕過來。

與此同時丁曼雪也留了封信在家裡也出了京城。

新月如勾,夜幕降下來,隊伍的帳蓬搭了起來,今晚夜宿野外,吳家帆此時正坐在篝火前,柴火燒得啪啦作響,火光照耀在他的臉上,襯得他如玉的面龐更加奪目。

李文昊鬧騰半天終於下了馬車,他坐到吳家帆左手邊,隨手撿了地上的柴扔到火篝裡,“別擔(dān)心,舒兒那麼機靈還有母后的幫忙,肯定已經(jīng)出宮了,現(xiàn)在說不定就在趕來的路上”

吳家帆視線從火上轉(zhuǎn)移到李文昊臉上,他擔(dān)憂地說道:“我是擔(dān)心她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李文昊拍拍他的肩膀,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總算對妹妹一往情深。“放心吧,本王派了高手去接她,很快就會與我們會回?!?

“謝謝昊王的幫助,往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家帆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眳羌曳酒鹕韥砉ЧЬ淳吹匦辛艘欢Y。

李文昊擡頭無所謂地道:“不用這麼多虛禮,誰讓舒兒喜歡你,當(dāng)初找到妹妹的時候就覺得她非常難伺服,本王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吳家帆輕笑著坐了下來,荷花雖然身在皇家,不過她的親人都對她很好,他很高興這幾年她過得是開心的!

而荷花與落音換了裝後就離開了去往麗水行宮的隊伍,與李文昊安排來的人轉(zhuǎn)而趕往濟縣與他們會合。

趙力是這位侍衛(wèi)的名字,他安排了一輛馬車,然後帶著荷花連夜趕路。

荷花在車上又換了套男子的衣服,這是之前就說好的,她打扮成李文昊的貼身侍衛(wèi)跟在他們身邊。

荷花換好衣服拿出鏡子照了下,覺得太過娘了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幸好她一開始就不相信梳個男人的頭就像男人了,別人都認(rèn)不出來,電視都是騙人的,她早有準(zhǔn)備,翻出包裹,裡面有化妝用品,她將眉毛描瞇,臉上點點黑斑,再在臉上塗塗抹抹,再次照鏡一看,現(xiàn)在荷花滿意了。

趙力在賣力趕車,王爺說過要儘快將公主帶過去,所以就算公主說休息片刻他也不敢耽誤。

馬車在黑夜中不停的行駛,突然馬車震動,荷花在裡面被搖得七暈八素。等坐穩(wěn)了身子,荷花探出頭來?!鞍l(fā)生什麼事了?”

趙力停下馬車去查看,過了一會兒回來稟報?!肮鬈囕唲偫u撞到了石頭,現(xiàn)在有些散架,屬下這就去修理?!?

荷花點點頭“你去吧,馬也累也,此時休息一下也好?!?

越力拿著工具去修車輪,荷花從馬車上下來,她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呆在車上很憋人。

荷花看向四周,天色已經(jīng)黑得看不見影了,只有淡淡的月光照下來,根本看不清前面的道路。

她來到越力身邊,看到他正在修車輪??人砸宦曊f道:“趙力,我看前面實在是太黑了,今晚就在這裡歇息吧,明天一早趕路也得及?!?

與趙力商量過後,荷花吃過乾糧後就返回車內(nèi)睡一宿,趙力則護守在車外。

荷花是被搖晃而醒的,打了個呵欠揉著頭坐起來,一時不知道身處何處,坐了半晌才清醒過來,打開簾子看到外面天色還早,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趕路了。

荷花遞出一些乾糧出去給趙力,兩人在車上將就著吃早餐,天大亮的時候,趙力將馬車停在一邊下去查看,然後回到馬車前說道:“公主,屬下在這裡發(fā)現(xiàn)了一些痕跡,而且火跡是剛來的,那些人才離開不久?!?

“真的?太好了,趙力咱們加緊追趕。”荷花說道。

“是”趙力答著跳上馬車,駕駛著馬車向前追去。

他們正在奮力追趕,而田欽差卻要急死,本來災(zāi)區(qū)的情況就不明朗,籌款想辦法就花了一些時間,原本想快點趕往濟縣,可是速度總是提不上來。

今早磨蹭半天才上路,這昊王爺一會上廁所,一會要吃野味,弄得大夥暈頭轉(zhuǎn)向。好不容易上了路,又嫌馬車顛簸,田欽差又是安慰又是作揖,還是沒辦法讓他消息停。

李文昊叫停了隊伍,田欽差急忙來到他的馬車前,“王爺您怎麼了?”

李文昊從馬車裡鑽出來,“田大人,本王可能是昨晚野味吃多了,吃壞了肚子,現(xiàn)在要去方便一下?!?

說著不等田欽差反應(yīng)就跳下馬車往道路旁的樹林裡跑去。

吳家帆見李文昊跑開,像田欽差說了聲“下官去看看”就跟了上去。

“這裡這裡”荷花見到他們過來,從隱蔽的地方冒出頭來。

李文昊來到她身邊,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撲哧笑出聲來“這是滿臉麻子的粗眉毛的男人是誰呀?”

荷花一拳頭打在他的胸口,“這是易容懂不懂,看起來像不像男人?”

“仔細一看還是你,不過一般人不會想你是女子,因爲(wèi)太難看了。”李文昊仔細看了一遍說道。

荷花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道,“那是當(dāng)然,二哥放心,我會當(dāng)一個合格的侍從?!?

李文昊連連擺手“別,我可不敢!”

這時吳家帆也趕了過來,拉住荷花的手?!澳憧偹銇砹??!?

荷花點點頭“嗯,多虧了趙力,我們連夜趕路終於趕上了?!?

李文昊擠到兩人之間,將他們的手?jǐn)D開。“咳咳,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不然田大人要急死了!”

李文昊等人一起回到了隊伍,田欽差奇怪哪裡多出兩人人。李文昊解釋:“這兩人是本王的侍衛(wèi),出京時讓他們辦一件事去了,現(xiàn)在才趕上來?!?

田欽差見是王爺?shù)娜司筒辉俣嗾f,調(diào)整隊伍繼續(xù)趕路。

跟去的官員都是文官,所以他們都有自各的馬車,李文昊讓荷花跟他同坐一輛馬車,吳家帆想讓荷花呆在他的馬車裡。“不如讓荷,小荷跟下官一起比較好。”

李文昊輕咳一聲才讓吳家帆改了口。他纔不會讓妹妹與男人獨處。“小荷是本王的侍從,還是跟著本王比較好!”

田欽差怎麼看這個小侍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怎麼這兩人人要搶呢,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趕緊上路啊,田欽差擦擦額頭的汗說道:“區(qū)區(qū)一個侍從哪裡值得王爺如此關(guān)照,實在不行就去下官的馬車吧?”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

“額”田欽差詫異地張大嘴。

本來作爲(wèi)一個侍從她是沒有資格說話的,不過此時荷花不得不開口?!靶∪酥皇菂^(qū)區(qū)一位侍從,哪裡能跟王爺還有欽差大臣呆在一個馬車裡。不如就跟吳大人擠擠吧?”

吳家帆連忙點頭:“對啊,兩位都是大貴人,還是去下官車裡比較合適。”

李文昊還想說什麼被荷花一瞪眼,就閉住了嘴。

田欽差現(xiàn)在不想一個侍從坐馬車合不合適,只想快點趕路。

最後荷花還是坐上了吳家帆的馬車。

總算是正常上路了,荷花在其他人詭異的目光中上了吳家帆乘坐的馬車,李文昊也消停下來,不在鬧騰,田欽差總算放下心來。

大隊人馬往濟縣加速前進,經(jīng)過了兩天的路程,荷花坐馬車都腰痠背疼了。打開車簾看著窗外一成不變的風(fēng)景嘆口氣:“唉!好無聊,至少也要出個打劫的暖暖場子??!”

吳家帆輕笑“你的想法怎麼這麼奇怪,大家都擔(dān)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荷花打了個呵欠?!拔抑皇翘珶o聊了嘛,你也不看看這兩天除了呆在車裡就沒有別的事情做?!?

“和我在一起很無聊嗎?”吳家帆傷心地說道。

“怎麼會呢,只不過一直坐著都快僵硬了,還有多久纔到??!”荷花現(xiàn)在是萬分懷念前世的交通工具,哪用像現(xiàn)在這樣搖晃好幾天還不到目的地。

“別急,很快就到了?!眳羌曳参康?。

“很快是多久?”荷花滿懷期待地問。

“咳”吳家帆輕咳一聲。“現(xiàn)在走的是官道,大概需要兩天吧!”

“還要兩天,讓不讓人活了?!焙苫ù蠼?。

“再忍耐兩天,對不起荷花,是我讓你吃苦了。”吳家帆心疼地說道,都是因爲(wèi)他才害得荷花跟著吃苦,原本荷花會在宮裡享受幸福的生活,現(xiàn)在卻要跟著他奔波,他心裡非常自責(zé)。

“沒有啦,我就是發(fā)發(fā)牢騷,其實我很喜歡出宮的玩的。”

荷花看出他的想法,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無聲地安慰他。

吳家帆輕輕地環(huán)住她,溫馨的氣氛環(huán)繞著他們。

馬車突然停住,荷花差點掉下來,幸虧吳家帆摟著她。

“你呆在這裡,我出去看看?!眳羌曳f道。

“誰說的,我也要出去?!笨礃幼佑惺虑榘l(fā)生了,荷花當(dāng)然不會錯過,讓她呆在這裡,門都沒有。

荷花興奮地走出馬車,吳家帆滿頭黑線地跟上。

只見兩個女子被官兵圍著,田欽差也上前去了。

李文昊出了馬車來到他們身邊問:“發(fā)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焙苫ㄕf道,率先走過去。

李文昊跟在後面說道:“咳,小荷,你現(xiàn)在可是侍從,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哪有像你這樣走在主人前頭的?”

荷花覺得有道理,又走到他的後面。“這下可以了吧,你還不快過去?!?

當(dāng)他們走進的時候,吳家帆覺得其中一個女子非常眼熟,竟然是丁曼雪,隨即否認(rèn),一個閨閣小姐怎麼會跑出來。

可她就是丁曼雪沒錯,她帶著丫環(huán)小桃一路跟到了這裡。

田欽差明顯是認(rèn)識丁曼雪的,他現(xiàn)在覺得非常頭痛,怎麼去救災(zāi)要出這麼多事,他感到前途一片渺茫:“丁小姐你怎麼回到這裡來,還是趕緊回去吧?!?

“田伯伯,我決定跟著你們一起去濟縣,我有個朋友在濟縣想去看看?!倍÷┱f道,既然她都要已經(jīng)出來了,自然是不打算那麼快就回去。

田欽差苦口婆心地說道:“丁小姐,我們是去救災(zāi)的,不是去遊玩,你還是回家吧!”

“反正我已經(jīng)出來了,如果您不讓我跟著,我就自己一個人去濟縣?!倍÷┱f道。

田欽差一手扶額,這趟果然是個苦差事,一個昊王就夠了,現(xiàn)在還來一個相府千金,哪能放任她獨自上路,丁丞相與他同朝爲(wèi)官多年,交情深厚,哎,沒辦法他只得答應(yīng)。“你還是跟著我們比較安全?!?

荷花看著那女子,拉拉吳家帆的袖子?!澳莻€女子不就是在賞花宴上與你說笑的姑娘嗎?”

“首先申明,我可沒有笑?!?

荷花不理他,繼續(xù)看著那女子,只見她得到了田欽差的首肯後就走了過來,沒錯!是直接走到吳家帆面前。

“吳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吳家帆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丁曼雪笑著離開,李文昊歪著腦袋到荷花耳邊?!叭思叶帱N的無視你啊,情敵出現(xiàn)了!”

荷花一胳膊拐過去,李文昊捂著肚子悶不坑聲地回車養(yǎng)傷。

回到馬車上,荷花惡狠狠地問?!皠偫u那個姑娘是來找你的嗎?”

“不是,沒聽到她說去濟縣找朋友嗎?人家那是巧遇?!眳羌曳浅o辜地說道。

“什麼朋友這麼重要,你看她看你的眼神放光呢!”荷花不依不饒。

“我看你才放光呢,咱別管其他人好嗎?”雖然荷花吃醋很可愛,不過他可不願意影響兩人的感情。

荷花嬌羞地瞪了他一眼,小子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

荷花此時粗獷的扮相加上她嬌媚的表情,十足的滑稽,吳家帆被她的逗樂了,哈哈大笑起來。

荷花氣極,粗粗的眉頭一抖一抖的,如果她自己看見,肯定會大叫一聲蠟筆小新。

這雖然只是一個插曲,不過荷花可以肯定這個丁曼雪一定是爲(wèi)了吳家帆而來的。她總是時不時的來找吳家帆。

這不離濟縣還有半天的路程了,田欽差令人原地休息一刻釧,再加速前進。

他們所有的人都從馬車裡出來透氣,丁曼雪就抱著一個水壺過來,“吳公子,你口渴了吧,這是我爲(wèi)你準(zhǔn)備的?!?

吳家帆連忙推辭,邊偷偷瞄了荷花一眼,見她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舒口氣的同時又擔(dān)心她多想。

其實荷花還挺佩服丁曼雪的,在這樣一個傳統(tǒng)的社會,她竟然敢於追求自己的愛情,真的很不容易。

不過佩服歸佩服,敢搶她的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荷花拿過自己的水壺遞過去,抖著眉毛笑得特猥瑣:“吳公子喝水?!?

吳家帆哆嗦著接過水壺。

丁曼雪見吳家帆接了荷花的水壺,一個刀眼就殺了過去,這個醜男不是昊王的侍衛(wèi)嗎?怎麼整天跟在吳家帆的身邊。

荷花也挑著眉殺過去,簡直可以看到火花四濺了。

李文昊咳嗽一聲打斷她們的爭鋒相對,有沒有搞錯,這麼一個大美男站在這裡都當(dāng)透明的嗎,他也很渴好不好?!靶『?,本王也口渴了。”

荷花這才移開視線,拎起一個水壺丟給他。

丁曼雪看不過眼說道:“你身爲(wèi)一個侍從,就應(yīng)該有一個侍從的自覺?!?

“我喜歡,再說了王爺都沒說什麼”荷花一個眼神遞過去,李文昊點頭。

丁曼雪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總覺得他們對這個侍從的態(tài)度很奇怪。

田欽差此刻也看出了端倪,輕笑起來,原來這丁小姐看上了吳編修。

休息片刻後,田欽差見時辰差不多,就整理行裝再次出發(fā),一股作氣地到了濟縣。

從這裡出發(fā)後,路上遇到越來越多的災(zāi)民,他們乞求的目光看著官兵,眼裡的渴求與希望太過強烈。

荷花深深覺得大自然的災(zāi)害是最可怕的,不管是在現(xiàn)代還是古代,都給人們造成了嚴(yán)重的傷害。

進到濟縣後,災(zāi)情更加嚴(yán)重,這裡原本就是一個以種地爲(wèi)生的縣城,可是大水不僅毀了他們的莊稼,還摧毀了他們的房子,讓他們無家可歸,無糧可食。

在大街上,躺滿了乞討的人,可是這裡的人自身都沒有吃的,哪裡拿得出東西給他們。這些災(zāi)民見到大隊人馬進城,全都集中過來,一幅兇神惡剎的模樣。看到車後的糧食,有些人已經(jīng)忍不住出手搶了。

幸好被官兵阻止纔沒有得程,濟縣的馬知縣派了衙役來接援,好不容易纔擺脫掉這些如狼似虎的災(zāi)民,大隊人馬來到知縣衙門。

田欽差派出一隊人守住衙門,這才與馬知縣瞭解情況。

自從洪水過後,這裡的一切都毀了,一些老百姓去奪奔親人,有些錢的也卷著家當(dāng)離開了這裡??墒谴蟛糠荻际沁@裡土生土長的,他們沒有糧食竟然搶衙門裡的糧食,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現(xiàn)在都集中到了衙門外面。

田欽差沒想到會這麼嚴(yán)重,他說道:“這次我們帶來了朝庭的賑災(zāi)款,你出去告訴那些災(zāi)民,讓他們遵守紀(jì)律,不可魯莽,今天下午就發(fā)糧?!?

“是是是”馬知縣連連點頭,他盼著這個很久了,朝庭再不撥糧,這些餓暈了的老百姓就要吃人了。

馬知縣連忙出去宣佈這個消息。

李文昊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原來老百姓是這麼慘,他問道:“我們帶來的糧食夠嗎?”

田欽差道:“這只是第一批?!?

丁曼雪輕嘆一聲:“唉,這裡的人真慘,我記得這裡原來還是很繁華的,一場洪水將將這裡化爲(wèi)烏有?!?

“對了,你不是來找朋友的嗎?”荷花問道。

“哦,現(xiàn)在外面太亂了,我過幾天就去找?!倍÷┛戳藚羌曳谎壅f道。

吳家帆對田欽差說:“大人,我們商量一下發(fā)糧的事情吧?!?

田欽差點點頭?!氨竟倏赐饷娴娜丝刹簧伲枰謳讉€點發(fā)糧,城門口,衙門前,還有城西三處地方派糧,本官會派官兵把守?!?

吳家帆點點頭:“下官也以爲(wèi)如此?!?

“既然決定了就趕緊派糧吧,今天先讓老百姓安心。”李文昊催促起來。

“是,下官這就去辦”田欽差起身去安排。

馬知縣來來到衙門面,百姓見他出來全都集中過來。馬知縣對著他們大聲宣佈:“各位,朝庭的救濟已經(jīng)來了,你們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

人羣中有人大喊:“什麼時候發(fā)糧?什麼時候發(fā)糧?”

這時田欽差帶頭出來。他擡擡手:“大家放心,朝庭非常重視這次的災(zāi)情,糧食也到位,今天就可以發(fā)糧,以後每天在城門口,城西還有衙門前發(fā)放糧食?!?

“譁”爆發(fā)出巨大的歡呼聲,終於有糧食了,他們終於等到了。

這時吳家帆止住他們?!澳銈兪窍胍恢蹦贸ツ屈N一點口糧勉強活口,還是願意重新建立起家園?”

“誰不想有家,可是我們已經(jīng)這樣了,能有什麼辦法,能活口就算不錯了!”

“不對”吳家帆嚴(yán)肅地說道:“你們可以親手建立自己的家?!?

底下的人羣全都看著他,不知道心裡是漠然還是期待。

“這些糧食不過能夠救你們一時,而你們想要重新生活起來就必須靠你們自己?!眳羌曳俅握f道,目光掃過他們。

“靠我們,我們能做什麼?”

“就是,我們現(xiàn)在什麼也沒有了?!?

“房子沒了,莊稼也毀了?!?

下面的災(zāi)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吳家帆皺眉看著他們,側(cè)身拿過衙門口的鼓錘狠狠地敲在鼓上。

“砰”的一聲巨響,世界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看向他。

“什麼都沒有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們滿足於這種現(xiàn)狀,而現(xiàn)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可以讓你們重新?lián)碛屑摇!?

所有的災(zāi)民聽到家字都非常動容,渴望地看著吳家帆。

吳家帆繼續(xù)說道:“你們拿了糧有了力氣是不是該爲(wèi)建設(shè)自己的家園出一份力?現(xiàn)在我告訴大家,朝庭決定重新建設(shè)你們的家園,不過這也要靠你們自己,你們也看到了,跟來的官兵只有這麼多,而接下來會有工人來幫助你們建設(shè),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你們自己,有了吃的你們也不能幹坐著,得快點有個家才行。以後凡是參與建設(shè)的人發(fā)放的糧是他人的一倍?!?

“好,等俺吃飽了飯有的是力氣,俺要快點有個家。”一個黑瘦的大漢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認(rèn)可。

接下來就是發(fā)放糧食了,今天是第一天,衙門張貼了告示,給那些不知道的人看,而且將召幕工人建房的告示也貼了出來。

發(fā)放糧食的事情有官兵處理,田欽差等人只是偶爾去查看。

田欽差大力讚揚吳家帆“不錯,等回京本官一定向皇上大力推舉你。”

吳家帆拱手道謝:“謝田大人,下官明天就去看看洪水退後的地方看看?!?

“那好,本官纔來這裡,還有很多事情要與馬知縣商討,恐怕沒時間過去,一切就拜託你了?!?

第二天荷花與呈家帆出發(fā),沒想到李文昊與丁曼雪主僕二人也要跟上,田欽差要派人保護被李文昊拒絕。“本王的侍衛(wèi)趙力武功高強,有他就可以了?!?

他們一行人到了目的地,洪水像一個惡魔一樣,爲(wèi)人們帶來了痛苦,帶來了不便,帶來了災(zāi)難。人們無家可歸,洪水沖走了牛羊,淹沒了莊稼。

這裡原本是莊民的村子,現(xiàn)在已看不出原來的影子,一片狼藉,洪水留下的淤泥集留在這一片原本欣欣向榮的土地上,看起來一片破敗的樣子。

吳家帆與荷花一同查看起了土壤,雖然這裡被破壞的很嚴(yán)重,不過荷花認(rèn)爲(wèi)重新建設(shè)好,這裡會是一個出產(chǎn)糧食的好地方,就像尼羅河的泛濫一樣,這裡留下了肥沃的土地。

荷花拉過吳家帆背對著其他人小聲說道:“小寶,咱們在這裡買些地吧!”

“你買地做什麼?”他小聲地問道。

“費話,當(dāng)然是種糧食啊,現(xiàn)在如果咱們?nèi)ド蠄筚I地肯定很便宜,而且你看看這些地多肥沃啊,肯定能種出不少糧食,咱們可以開米店?。≡觞N樣?”荷花邊說邊想著賺錢的情形,這麼多年都沒有享受到賺錢的樂趣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再面前,哪有放過的道理。

吳家帆寵溺地看著她。“你還是那麼財迷,就不怕又一個洪水淹沒了你的莊園?”

“怕什麼,哪那麼多洪水,我要是賺了錢就將這裡蓋一個水壩,纔不讓天災(zāi)毀了我的心血,而且這裡的百姓也可以跟著受利,何樂而不爲(wèi)!”

“你真打算這麼做?。俊眳羌曳€以爲(wèi)她只是隨便說說呢。

荷花白了他一眼“費話,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這麼多一片狼藉的地方,就算這裡的村民都種上也種不完,我花錢買下也算爲(wèi)朝庭出了一份力。”

“那個水壩?”

“當(dāng)然也得修,要是真再發(fā)洪水,我就沒地哭了,等我賺了錢出資總行了吧,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父皇肯定會支持我的?!焙苫ㄕf道。

吳家帆無語,水壩有那麼好修嗎?他不想打擊她,不過還是不得不告訴她水壩不是那麼容易修的。

丁曼雪在背後見兩人嘀嘀咕咕不知說些什麼,有些懊悔地撅著嘴,她問身邊的李文昊:“他不是你的侍從嗎?怎麼總跟著吳公子?”

“呵呵,那是因爲(wèi)小何懂得很多,說不定他們正在討論災(zāi)情!”李文昊笑著說道。

丁曼雪不屑地撇撇嘴,小桃知道小姐跑出家就是爲(wèi)了這位吳公子,而吳公子卻整天對一個醜死了的男人噓寒問暖的,將自家小姐丟在一邊,她也挺小姐叫屈,覺得這人沒眼光。小桃在背後大叫:“吳公子,我家小姐走累了?!?

吳家帆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她們一眼,轉(zhuǎn)而問荷花“你累了嗎?不然我們休息一下吧!”

氣得小桃直跺腳。

他們一行人找了處乾淨(jìng)點的地方坐下,丁曼雪看了形影不離的兩人說道:“何侍從還懂得處理災(zāi)情的事情?”

荷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懂她怎麼會有此一問,不過以前在電視上見過一些,說起來比他們要懂得多,隨點點頭“略懂一二?!?

“原來何侍從懂這些,那做爲(wèi)昊王爺?shù)氖虖目烧媸乔帕??!倍÷┛戳死钗年灰谎邸?

如果荷花是真正的侍從,被她這麼說肯定要受昊王這個正經(jīng)主子的處置,不過她不知道實情,荷花笑著說道:“昊王可不是如此小肚雞腸之人。”

“小何不是昊王的侍從嗎?怎麼整天跟在吳公子身邊?”丁曼雪說道。

“昊王身邊有趙力了,我即懂些處理災(zāi)情的事情,和吳公子在一塊也好討論一番,吳公子是吧!”

吳家帆還沉浸在那聲吳公子裡,荷花一向都只叫他小寶的,現(xiàn)在突然換了個叫法,聽起來還不錯。

“吳公子!”荷花笑瞇瞇地看著他。

吳家帆見她的眉毛奇怪地糾結(jié)著,硬生生地忍住了笑,“沒錯,小何說得很對?!?

荷花加上一句“昊王是同意了的。”

丁曼雪見昊王果真毫無反應(yīng),冷哼一聲不再開口說話。

李文昊無辜地聳聳肩。不願參與兩個女人的戰(zhàn)爭,他問吳家帆“這裡的情況如何?”

吳家帆說道:“這裡經(jīng)過了洪水的淹沒,現(xiàn)在的土地非肥沃,很適合種莊稼,這處地理環(huán)境比較低,最好不要住人,可以全部用來種糧。”

做爲(wèi)皇子,他還是非常關(guān)心老百姓的,知道這裡的條件適合種植,他就放下心來。“那就好。”

考察一陣後,他們就返回到衙門,今天是第二天派糧,所有的災(zāi)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朝庭的打算,很多人都非常支持。

所以他們有很多的事情要準(zhǔn)備,商討如何建房,如何分配出人來設(shè)建,材料的配送,最主要的是朝庭的撥款,很多事情要做。

這些事情都是當(dāng)官的在做,而荷花現(xiàn)在就想著她的買地計劃,這裡的土地被她看中,她幻想著成爲(wèi)天羅國第一糧商的美好前途。

荷花覺得自己是屬於宮外的,而賺錢纔是她的本領(lǐng),以前在宮裡老是被逼著學(xué)琴,學(xué)舞,學(xué)禮儀,真是要她的命。外面自有廣闊的天地任她飛翔。

她倒是開心了,皇后自從她走後就開始想念她。又要擔(dān)心她過得好不好,與皇上一起用膳時輕嘆口氣?!安恢朗鎯涸谕膺^得怎麼樣?”

皇上爲(wèi)她夾了一塊水晶蝦仁,“你就別擔(dān)心了,她在麗水行宮過得不會差,那裡什麼都不缺?!?

皇后哪能不擔(dān)心,舒兒去的可是濟縣,那裡怎麼可能吃得好睡得好,現(xiàn)在她有些後悔讓她離開皇宮了。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放下手裡的筷子,牽起她的手。“你呀,自從女兒回來後就一直惦著她,其實她出宮一陣也好,免得她經(jīng)常礙事?!?

皇后見他連女兒的醋都吃,感到好笑,輕笑出聲:“難道你不疼女兒?”

“我當(dāng)然也疼女兒,不過可沒有忽略你!”皇上說道,意思是說你忽略了我。

皇上聽著皇上的指控,嬌羞地一笑,皇上心蕩神馳,更緊地捏了捏她的手,一切盡再不言中。

而夢舒公主去麗水行宮靜養(yǎng)的消息也被許世傑知道,他以爲(wèi)荷花得了什麼大病,急得團團轉(zhuǎn),趕緊連夜逃出許府,往麗水行宮趕去。

吳家帆去了濟縣,沒個一年半載的回不來,哈哈,他就可以多與荷花相處。荷花現(xiàn)在生病中,一定會很感動他的照顧。許世傑得意洋洋地想著,將馬騎得更快。

第二天一早,許府發(fā)現(xiàn)許世傑不出了,許老將軍氣得直逃腳,本來爲(wèi)他安排的相親也泡湯了,許世傑十七歲了還不成親早就急壞了家裡人,可是爲(wèi)了夢舒公主一直拖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人不見,許老將軍哪裡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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