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冰就隱身在洛溪身後,想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事,這麼鬼鬼祟祟的,亞冰一猜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這一看亞冰還真是跟對了,這幸好她來了,不然說不定就要被洛溪給陷害了,她可真夠可以的,就這麼恨她嗎?老想著害她。洛溪這人竟然打算利用藥材陷害她。
亞冰看見洛溪拿著藥材東張西望的模樣,還真是有夠猥瑣的,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洛溪打算拿這藥材來陷害自己,自己都看到了可不能什麼都不做,她要讓洛溪知道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亞冰打算依靠著自己隱身的優勢換了洛溪的藥。亞冰先靠近洛溪身邊,乘著她發呆的時候巧妙的將洛溪的藥材給換了。亞冰想,她現在一定是在想著等會要陷害她分是,這種人啊,一定要讓她自己體會體會被人陷害的滋味。亞冰已經在想象洛溪發現後的那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表情了,亞冰深信自作自受纔是真理,而那些總想著害別人的人最終都只能落得個這個下場。
衆人都到齊了,亞冰看洛溪彷彿在運糧的樣子,真的很想笑出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她先忍忍吧。
"亞冰,藥材不見了,你說是不是你,我剛剛還看你鬼鬼祟祟的呢,你快點把藥材交出來。"亞冰真想給她一個白眼,這人陷害人能不能也高明一點,起碼在她看來真的是一點也不高明至於別人信不信她就不知道了,不過她以爲那些人真的沒可能會信自己的,還好她看見了,否則現在就是百口莫辯的事實了,她亞冰是個偷藥材的人。
"我沒有,你憑什麼這麼鐸定是我,你莫不是要陷害我?"亞冰裝著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演?誰不會啊。
"難不成還能是我自己,真是笑話,我難不成還自己拿了藥材去陷害你,我有這個必要嗎?就是你……"洛溪的話還沒說完大家就將看著他的視線挪到了他的腳下,從她身上掉出來的藥材,洛溪剛剛太激動了,想要去拉亞冰,亞冰一個閃身,怎料洛溪動作幅度大,這藥材自己就掉出來了,亞冰只想這人真夠蠢的,她還沒開口她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臉了,她以爲還要浪費一些時間,誰知道那藥材自己就掉出來了,真的得來全不費工夫,現在啊是老天都在幫她。
"你們別誤會,不,不……不是問,真的,一定是,是亞冰她想陷害我,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這麼做,肯定就是亞冰她要陷害我,我剛剛明明看到她鬼鬼祟祟的。"亞冰看著洛溪自亂陣腳的樣子還真是想笑,這不是越解釋就越像是作則心虛嗎?他還真以爲大家都傻到那個地步了,明眼人在洛溪不相信將藥材都出落地時就下了結論,人們人多時候都只是相信自己親眼所看到的,所以藥材是從洛溪身下掉下的,那一瞬間他們心裡都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藥材是洛溪自己拿了,而原因嘛,看他剛纔針對亞冰的樣子,一定是想要陷害亞冰。更何況她也說了剛剛看到亞冰鬼鬼祟祟的,那麼就那麼一會時間,亞冰肯定不可能近的了她的身,更不可能就把藥材偷了放她身上來陷害她。
"洛溪你也不能把大家當傻子看吧,這事實都擺在大家眼前了,我都不知道我哪裡又招惹你了,你要這麼陷害我。"亞冰現在演的是一套一套的,反正怎麼可憐怎麼來,可真別怪她狠,這些都是洛溪自作自受,她要害人的那一刻怎麼就沒想到自己被人害了該是什麼感受,既然她只能想到自己,那麼現在就是活該。
"就是,你也不能當我們是傻子啊,你這樣陷害亞冰,人家的確也沒做什麼,你這樣真的過分了,洛溪。"亞冰再次開口道。
"對,我相信眼見爲實,你現在就是自作自受,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是你這是在耍我們啊,你自己還說什麼看看見亞冰鬼鬼祟祟,我們大家是一起回來的,那麼短的時間,亞冰怎麼可能近得了你的身,你還是自己承認吧。"
"就是現在弄的大家都不愉快。"
顯然亞冰的添油加醋很有效果,現在一圈的人逼著洛溪的,都覺得是她自己拿了藥材然後要陷害亞冰,不過這也的確是事實,不過是亞冰有替他多做了一步罷了,所以也不存在著什麼她被冤枉。
亞冰看洛溪看自己的怨恨眼神冷笑,她自己想害人,如今被發現,他不知悔改就算了,現在倒還有理怨她了,真是可笑至極,這種人就算到了這種地步也不值得別人同情。
不過亞冰也笑不出來,因爲也沒什麼好笑的,看見洛溪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都說不出話來,那苦不堪言的樣子,亞冰也不覺得好笑了,原來她也沒這麼落進下石,只不過這懲罰是她應得的。亞冰想估計洛溪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換了她的藥材,她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像他胡說的一樣是亞冰做的這一切,因爲她的確在那段時間內沒見過亞冰,他清楚亞冰不可能有機會換了自己的藥材,可是同樣的他也沒有見別人啊,那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寒雨有事瞞著你。"亞冰聽見白行兔這麼跟自己說,那麼雨寒一定是有事瞞著自己,因爲這白行兔其實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白行兔還能看透人心,所以對於白行兔的話,亞冰肯定寒雨一定又有事瞞著自己了,她現在一定要去問個究竟,到底是什麼事。
白行兔是能看透人的心思,可是也只是它能看透別人的心思,別人可沒這能力,更看不透它的心思,亞冰只當白行兔是看出了寒雨的心思來告訴她卻不知,這白行兔也是別有用心。它想要逃跑,眼下它就要先讓亞冰和寒雨的關係破裂,更加的有縫隙,白行兔相信自己這麼和亞冰說亞冰一定是要去問個究竟的,到時候他兩在吵起來,那它可就歡喜了,它終於有機會逃走了。白行兔是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猥瑣了,反正自己的內心戲依舊很足,想著亞冰和寒雨大吵起來。
亞冰看到了不遠處的寒雨,走上前去,叫住了寒雨,她一定要問清楚這次他可別想用沉默來回答了。
"寒雨。"
"恩?你叫我幹嘛?"寒雨不知道亞冰爲什麼突然叫住了自己,應該是有什麼事?
"寒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可別想再沉默作答了,這次你一定要和我說清楚,我要聽實話。"亞冰這次是一定要問清楚,寒雨到底又瞞了她什麼。
"的確,我是瞞了你一些事。"亞冰沒想到寒雨會這麼坦白,好像她剛剛都是多想了,早知道這麼坦白,她剛剛就不說那麼多了,誰知道他這麼配合。
"什麼事,快說。"
"你還記得當初追殺你的那另一撥人嗎?其實他們是高級星球白家的人。"
原來就這些事不是什麼大事就好,她想太多了。可是高級星域白家人爲什麼要追殺她呢?
"記得啊,怎麼了,他們爲什麼要追殺我?"亞冰一時半會還真想不通,她跟高級星域的白家到底是結了什麼仇什麼怨?
"因爲,太上忘情規定的繼承人就是高級星域的白家的白依依多錢。但是你卻早他們一步拿到了傳承,你說人家要不要追殺你?"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一切就說的通了,這樣看來上一次追殺自己另一波的人是高級星球白家派來的人,那麼就一點也不奇怪了,人家丟了傳承追殺她好像的確正常。
她和白家的淵源講白了就是他們有仇,因爲一本傳承結下的仇。原來太上忘情規的繼承者本來是高級星域的白家的嫡女白依依多錢,可是她卻先他們一步拿到了傳承,發生這種事,人家肯定要追殺她了。寒雨這麼一說這一切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了。
"原來是他們啊,你若不說這事我都快要忘了,原來太上忘情本來的傳承是白依依。這樣的話,好像的確是我搶了別人的東西,白家追殺我好像也成了理所應當了。"
"所以說啊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你想知道的我可都告訴你了就是這樣而已,你現在清楚了吧。"
"現在終於理清了,原來這件事是這樣的,我都快要不記得還有這一茬了。不過,寒雨就這點小事你幹嘛瞞著我啊,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幹嘛不告訴我?"
"是你沒問我好嗎?你現在問我我不也就告訴你了嗎?所以也不能算是我瞞著你啊。"
"好像也是誒。"亞冰知道她這次的確書誤會寒雨了。
不過若不是寒雨這麼一提醒,她到真是把這些事都快要忘的一乾二淨了。
但是理清楚這一切後亞冰也就沒在想了,這事對她來說就只是小事罷了理清楚就好了,沒必要再記著了。
白行兔見自己的計劃失敗,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