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話,亞冰挑了挑眉,問道:“安公子莫不是忘了,我與安公子在三個月前就有一場比試。還是說,安公子覺得自己這場比試一定會贏,所以,從未放在心上?”
“嗯?我三個月前有與她約定過嗎?”安軒轉(zhuǎn)過頭問自己的下人道。
聽見他的話,亞冰的眼底暗了暗,麻蛋,自己這三個月來一直在籌備著這場比賽,他倒好,竟然敢忘了,簡直是對自己的羞辱。不過,亞冰雖然心裡很是氣惱,但卻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畢竟現(xiàn)在的的自己並沒有那個實(shí)力與四大家族之一的安家作鬥爭。在需要忍的時候,自己還是得要忍受一些的。
“回公子,確實(shí)是有那麼一回事的,可能是公子近日來太過於疲憊了,所以才忘記的了吧!”那個嚇人仔細(xì)的想了想,隨即對安軒答到。
安軒聽此,更是大笑道:“如此,便不用再找藉口了。我們之間終有一戰(zhàn),來吧。現(xiàn)在我就要讓你見識到,得罪公主的下場。”
說完,安軒心裡暗想著,只要他打敗了邵亞冰,梅婷公主肯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爲(wèi)了伊人一笑,他不得不做出了,欺弱小的行爲(wèi),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不屑的行爲(wèi)。
邵亞冰一臉淡漠的看著他說完笑完,內(nèi)心很無所謂,只要可以提升實(shí)習(xí),管他什麼理由不理由的,只覺得一股沸騰上來。整個人都要燃起來了,那是一種遇到敵手的快感。又道“你就不用廢話了,要戰(zhàn),就快點(diǎn),不要跟個娘們似的罵罵唧唧的。”
安軒聽的臉色暗沉,說道:“若你輸了,如何?不知你可輸?shù)钠穑俊鄙蹃啽鸬剑骸澳阆肴绾危f吧”。安軒說“你輸了,向公主道歉,並向她磕三個響頭”。邵亞冰道:“行,可以,但是你輸了,又如何,你又輸?shù)闷饐帷!闭f完了,一臉質(zhì)疑而不屑的看著他。
安軒聽到這句話,整個臉氣的都紅了,看著就讓邵亞冰開心。安軒剛要開口說話,“不要太囂張,你……”沒說完,就讓邵亞冰打斷了。“我看著你的下人挺可愛的,挺喜慶的,不如讓他給我做幾天下人可好。”
其實(shí),邵亞冰沒想著要怎麼樣這個下人,只是覺得要是有賭約的話,那就隨便一個吧,主要是怕麻煩,他又說些有的沒的,反正自己是不會輸?shù)模@個一定。
安軒內(nèi)心一陣陣的盪漾著憤怒。“想著,邵亞冰是不是太囂張了,作爲(wèi)安家的長子,他還從沒收到這樣的對待,別的人不是小心翼翼的討好他,就是對他客氣的不行,畢竟地位在那裡擺著。但是,邵亞冰的話,他又挑不出錯來,就好像每一句都是自己逼她說的一樣,明明是那個邵亞冰先惹了公主的不高興,作爲(wèi)想要守護(hù)公主的騎士,不應(yīng)該好好懲罰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嗎。”
安軒看著四周的景物斷崖,覺得又危又險。便提道:“去別處如何”,又說了“這裡…”倆個字,都給了邵亞冰一個你懂的眼神。
邵亞冰環(huán)顧四周,說道:“都可以,你想在哪裡,就哪裡吧?”
等著,邵亞冰說完,安軒想著哪裡最好,最好可以讓梅婷公主看到,自己把邵亞冰打敗的場面。思考著。
邵亞冰看著莫名陷入自己世界中的安軒,也不說話,靜靜地等著安軒自己找提出,現(xiàn)在得她,還不宜直面的向安家挑戰(zhàn),她現(xiàn)在羽翼還未滿。但是,以她自己的直覺,這個安軒性子肯定會先提出,去人滿爲(wèi)患的地方的,到時,把他打的趴下,讓他丟了臉面,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而安軒旁邊戰(zhàn)戰(zhàn)慄慄的站著的下人,聽到邵亞冰要自己作爲(wèi)輸了的賭局賭物,內(nèi)心一陣陣的害怕,想起剛纔被拋下斷崖的經(jīng)歷,臉又煞白煞白的。但是,他覺得主子是不會拋棄他的,他伺候了主子很久很久了。主子對他也是不錯的。只是內(nèi)心的不安,也是不斷的慢慢的擴(kuò)散著。令他不安的是,主子竟然沒有反對。他安慰著自己,主子實(shí)力強(qiáng),家族也擺在那裡的,不可能有人敢打敗主子的,敢惹主子背後的勢力。但是,後背的冷汗卻慢慢的滴下來,緩緩的淌流著。不過,他相信主子,以主子的能力。肯定會幹的了,這個不知道什麼叫做天有多高的傢伙,到時,主子可不會看著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想著想著,又堅定的站在主子身後。像是戰(zhàn)士般衛(wèi)護(hù)著他。
邵亞冰冷漠的看著,他們倆人一虎,也不在乎時間流逝,聚集著自己的靈力。很是悠閒。讓他們煩惱去吧,自己自得自樂。看著他們都各自爲(wèi)著,心裡的人,而苦苦的,或討著他們的歡心。不知爲(wèi)何,念起那個人影,那個一直追著自己跑的人兒。心中本是不該有動搖的,又略略飄動了起來。邵亞冰微微鎮(zhèn)定下情緒,無視著,那飄蕩的心房。
安軒終於回過神來,又道:“擂臺就在宣靈學(xué)院的廣場上擺。”說完,又?jǐn)[出一副你不要不敢的樣子。“可以,走吧”邵亞冰說。
說完,邵亞冰就先行幾步。安軒旁的僕人見到邵亞冰竟然走在安軒前面,不禁感覺主子受到了輕蔑,開口,就要罵道,而這時,安軒阻止了他,搖了搖頭,低聲道,“走吧”。便倆人騎著老虎大搖大擺的向前躍去。
老虎不幾個步伐,就超過了邵亞冰,僕人見到邵亞冰落在他們後邊,還不急不慢的走著,便對著她,想出聲羞辱下邵亞冰,又顧慮著安軒主子讓他不要跟邵亞冰一般見識。就對著邵亞冰做著超級無聊幼稚的鬼臉。
邵亞冰無視著僕人的挑釁,以及自己身前的,即將到來的對手。腦中一直盤旋著,要不要暴露自己元嬰期的實(shí)力。如果,能不暴露就打贏安軒固然是好的,但是這個安軒的實(shí)力也不差,可以說,用的藥物也不錯。到時,要是在戰(zhàn)場上,他要是拿出什麼卷軸還是藥劑來,或者什麼劍器來,再加上他的靈力。自己可能就不得不暴露了。不過,如此,也好,打個過癮,更能快速的提升自己的靈力。
想起三個月前的約定比試,邵亞冰不禁略略焦急起來,特別是,又想到安軒竟然忘了與自己的約定,要是不是這次爲(wèi)了梅婷公主,可能自己也找不到他。剛剛好,也可以讓他見識下,甚麼叫,三個月前,三個月後,的差別。
而安軒此時也,終於認(rèn)真起,對待這次的比試。一開始只是爲(wèi)了梅婷公主,現(xiàn)在想著邵亞冰能在眨眼間,便把自己的奴僕扔下懸崖,也是有些一定能力的。但是,她身上的靈力自己又看不出。難道是,遇到高手了?不不不,不可能,她一定是帶了能遮住自己靈力的法器。
老虎受到身上主子的示意,略略的放緩了步調(diào)。就像是在等著邵亞冰。不過,他們還是保存著,幾米的距離,就彷彿這幾米的距離,能讓他們獲得什麼光榮感似的。
……
廣場到了,終於到了。
邵亞冰躍上擂臺,臺下的觀衆(zhòng)不知爲(wèi)何越來越多了起來,本來這個擂臺就是學(xué)院裡有名的比武擂臺,此時,又見到邵亞冰和安軒倆個人,就想起了曾經(jīng)的那個,他們倆個人的三個月的約定。如此一來,一傳三,三傳百。人都是感官動物,哪裡熱鬧,就混向哪裡去。
而安軒則是叫人去通知梅婷公主,打的注意,人盡皆知,不明瞭了。
這些,邵亞冰都不甚在意。站著無聊了,擺換了姿勢,散漫的等著安軒上臺,卻不想,眼角,瞄到了,一個熟悉而又略略煩悶的影子,擡眼,一看,真的是,褚楓。就是如此想著,邵亞冰的臉上還是不顯山,不露水。
終於梅婷公主來了,安軒不知道跟她說真什麼,才慢慢的上臺,一臉的蔑視道:“戰(zhàn)吧”。安軒先動了,他人一動,靈力也在漂浮著,渾身散發(fā)著,濃厚的靈力。
邵亞冰對此,也認(rèn)真了起來。想著,敵動不如我動。便打出一掌帶有靈力的拳。這一掌,是邵亞冰不留餘力的,因爲(wèi)她覺得,下面的人,太吵,太鬧了,自己本就喜靜的人,現(xiàn)在被弄的很是煩躁。還不如,速戰(zhàn)速決的,來的好,也讓安軒還沒拿出任務(wù)靈器時,先壓他一層。
而無知無懼的安軒則,上前,不後退,反而,接了邵亞冰的這一掌。卻不料,就這一掌,把他自己給顫動了幾下,差點(diǎn)壓制不住自己的一口血,嘴死命死命的閉合著。
擂臺下的人,看著邵亞冰出手,本來覺得沒有什麼威力的一招,卻看著以前打敗過無數(shù)敵手的安軒,步步退後,面露血色,不也覺得詫異,這不應(yīng)該是,安軒輕而易舉的接一招,然後把這個邵亞冰在三招之內(nèi),打下臺去,纔對嗎。圍觀羣衆(zhòng)表示受了驚嚇。
而,韓梅婷則是一臉的怨氣,她以爲(wèi)自己終於能看到,恨的牙癢癢的邵亞冰,能受到懲罰了,即使知道邵亞冰是元嬰期的,但是,安軒的實(shí)力也不差,作爲(wèi)安家的長子,又有衆(zhòng)多的法器傍身。即使不能打的邵亞冰死,也能讓她不好過,受個重傷什麼的。卻沒想到,安軒是如此的無用,被這個眼中無人的邵亞冰打的姐姐敗退。真的是,貴族圈中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