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皇甫濤是聽到了宮裡的消息才趕到端州去調遣那一萬精兵的話他的速度也是神了,端州到京城最少要一個半時辰,而從他們離宮到現在也不過才過了一個時辰,他竟然已經帶著精兵過來了。
納蘭亦辰好像也知道東方顏所想朝東方顏看了一眼,兩人神情相似,脣角微揚,對於皇甫濤多了幾分猜疑。
蘇榕聽到蘇墨的話忙摸了摸身上的令牌這才發現自己隨身帶的令牌竟然不見了,這一下子焰氣全無,整個人呆愣了好一會一臉的怒意卻無處可發,沒有令牌他就相當於只有這區區幾百的精兵,怎麼鬥也比不上端州那一萬精兵。
這一道題對他來說是有些難以抉擇的,如果他放棄跟隨太子那麼到時候皇上要追究他的責任他也是死罪一條,可如果堅持自己的立場很有可能下一秒他就要命喪黃泉。
“現在立馬給我從城牆上滾下來,我保證留你一條狗命。”納蘭亦辰看他那猶豫不決的樣子有些不耐煩,直接往裡面走,那些侍衛都愣在原地納蘭亦辰每進一步他們就退一步,誰也沒有讓開卻也沒有阻攔。
他們都只不過是蘇榕手下的死士,蘇榕都猶豫不決他們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都讓開,讓他們進來。”蘇榕重重的揮了一下袖子從城牆上走了下來。
納蘭亦辰和東方顏直接往皇甫宏的寢宮跑去,
“太子有令··”東方顏他們剛走到那裡又殺出來同樣一句話,
“我命令你現在立馬給我滾開。”納蘭亦辰直截了當的打斷他的話,眼神凌厲的看著那名將士。
那名將士嚥了口唾沫接著道:“太子吩咐下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納蘭亦辰一刀把他給瞭解了,還連一滴血都沒有。
其餘幾名將士看到納蘭亦辰那快準狠的手段,有些提心吊膽的互相看了幾眼,誰也不願意上前去討這個罪。
兩人直接走了進去,一進到裡面就看到東方銘和皇甫櫟兩人正跪在中央,兩側還跪滿了朝廷重臣。
所有的人一看到東方顏和納蘭亦辰進來都看向他們。
“辰王爺,辰王妃。”衆人反應過來忙向兩人行禮,除了皇甫櫟和東方銘,兩人有些錯愕的看著他們,久久沒動。
納蘭亦辰和東方顏的目光也在皇甫櫟他們身上落下,根本就沒有去搭理那些大臣。
“辰王爺,皇上病重需要靜養,還請辰王殿下安靜等候。”東方銘笑臉迎迎的說著,眼角的餘光卻不時的瞄向皇甫櫟。
納蘭亦辰壓根就沒有搭理徑直往皇甫宏的牀邊走去。
東方顏心裡冷哼一聲嘲諷道:“既然宰相知道皇上病重需要靜養,那爲什麼還讓重臣跪在皇上寢宮之中?你到底是何居心?”
東方銘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沉默了好幾秒纔開了口“重臣擔心皇上安慰所以都跪著爲皇上祈福。”
皇甫櫟始終沒有吭聲,目不轉睛的看著納蘭亦辰,雖然知道皇甫宏的病情已經發展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卻還是有些擔憂,而且城門外明明有重兵把守纔對他們兩個居然毫髮無損的進來了,這無疑讓他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