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開我在你眼裡印象也不是很差嘛。”皇甫櫟笑了笑，目光在東方顏身上停留了許久。

她好像變了，變得更加漂亮了，眉心的桃花印記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她看起來也更加有女人的氣質了，只是這麼遠遠的看著就能讓他整個人陷進去，一襲紅衣給臉上白皙的皮膚增添了一些光彩，好像比以前看起來稍微有肉感了，以前那個嬌小的身影看起來總是那麼弱不禁風的。

“呵呵。”東方顏乾笑幾聲，忙從避開他那炙熱的目光。

“我可以喊你一聲顏顏麼？”皇甫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好像刻意在壓抑什麼似的。

東方顏搖搖頭，好看的雙眉不由得皺了起來。

“你喜歡納蘭亦辰麼？”看到她皺眉的模樣他就知道她不願意了，皇甫櫟低下頭去試圖掩飾自己沒有辦法控制的雙眸。

不知道爲什麼東方顏竟然從他的聲音聽出了幾分哀傷，她曾幾何時見過皇甫櫟哀傷的模樣？

“不喜歡啊”東方顏脣角微揚，

皇甫櫟聽到她的回答之後黯然失色的雙眸重新燃了起來，卻在聽到她的下一句話之後整個人硬生生的愣在原地。

“我雖然不喜歡他可是我比他”東方顏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好像只要一提及納蘭亦辰她整個人就是幸福的似的。

皇甫櫟高興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硬生生卡在喉嚨裡，

兩人沉默了許久，東方顏只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我說只要你願意跟我一起我一定會給你皇后之位呢？”皇甫櫟低下頭去，其實明知道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卻也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聽到這句話東方顏從心裡覺得好笑，皇后？她一點也不屑於這個位置

“你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麼？”東方顏輕笑，反問道。

“我只知道我身邊的那些人都想著攀上這個位置”皇甫櫟的神情開始有些恍惚，在他的記憶裡都是的，沒有一個不是爲了他的位置接近他。

“這世間大把的女子不屑於那個位置，皇后？一旦進了宮就如同一個被關進籠子裡的金絲雀，即便再高貴始終離不開那座牆。”

或許是因爲皇甫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傷感，所以連帶著東方顏的語氣也變得稍微柔和了一些。

“如果我讓納蘭亦辰一無所有呢？”皇甫櫟似乎是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東方顏只是一如既往的笑著，如果他一無所有，那她便陪他東山再起。

“猶豫了？”見她許久沒有回答，皇甫櫟有些冷嘲。

“嗯，猶豫了，我在想我要怎麼陪他東山再起，怎麼陪他手刃仇人，怎麼不讓他受罪，怎麼經營一個簡單的家。”東方顏不緊不慢的說著

這一次換皇甫櫟笑了，他好像終於知道爲什麼這世間那麼多的人圍著她轉，也終於知道爲什麼他總是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如果沒有遇見他你會不會還是一如既往的想嫁給我？”皇甫櫟問出了心底最後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