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自從在七星塔修煉以來,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公孫勝看在眼裡,不管是通過自己的鎧甲試煉也好,還是在七星塔中讓衆(zhòng)人刮目相看,秦天都表現(xiàn)出了獨一無二的才學(xué)與膽量。
“是時候讓他出去見見更大的世面了?!惫珜O勝心裡盤算著,作爲(wèi)一名鍊師名家,公孫勝十分清楚眼界對一名鍊師到底如何重要。
“秦天,你在七星塔的修煉已然完滿。我有意讓你出去收集稀世珍奇的材料,你看…”公孫勝看著眼前的少年。
“公孫先生,這是爲(wèi)何,這七星塔的材料庫裡應(yīng)有盡有,又何必浪費時間出去尋找?”秦天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沉迷在七星塔的鍊師條件裡。
“鍊師這個職業(yè)原本就誕生於天地之中,只有接觸天地萬物萬靈方纔能夠熟練運用,如果知識蜷縮一塔只能不盡人意,你明白嗎?”公孫勝望著塔前的一片荒蕪沙漠開始感嘆起來。
“這點不難理解,天地之中,宇宙浩大,所能發(fā)掘探尋的材料都是人工無法模仿或超越的。在鍊師的觀念裡,一件好的裝備大多都是運用稀世物件打造而成,這樣才能充分發(fā)揮造物靈氣,暗合天道,發(fā)揮出最大的效用。”
秦天若有所思地聽著,似乎明白些什麼。
這就好比當(dāng)初自己獨身一人去西州闖蕩一般,只有千錘百煉方成器,這和鍊師的道理差不多,他永遠都明白溫室裡只能出產(chǎn)花朵,而他秦天絕對不是花瓶。
“晚輩聽命!”
公孫勝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對秦天也是煞費苦心。
“此去你就先去雪月帝國的皇城!那裡也是市井繁華之地,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能深入其他荒蕪之地。”公孫勝爲(wèi)秦天提出了建議。
秦天聽到皇城眼前一亮,腦海中又回憶起了那位白衣翩翩的女子。
“皇城.”
雪月帝國的皇城在這片大陸上來說也是首屈一指,大大小小的派宗林立,過往的商人帶來從世界各地的技法,藥材。其鍊師繁榮的市場更是難以想象,秦天在古籍上讀過,心裡不禁對皇城抱這莫大的嚮往。
如今竟然真的有機會去皇城,自己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雖然皇城繁華,但也魚龍混雜,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公孫勝用著親切的口氣對秦天叮囑到。
“你那鼎爐只是制式的,品質(zhì)不好,爲(wèi)師送你一口我年輕之時曾經(jīng)用過的鼎爐!”公孫勝大手一揮,一隻小鼎從他的手中緩慢地變大,出現(xiàn)在了秦天的面前。
鼎爐上絢麗無比,裝飾著天邊的晚霞和道道山巔紫煙,看起來神奇無比,璀璨華貴。
“此爲(wèi)血霞紫嵐鼎,以我當(dāng)年掌握的兩種奇火命名,六品寶具,也足夠你現(xiàn)在階段的煉製了,對了裡面我裝了一年份小龍要吃的玩意。”公孫勝目光之中似有回憶之色,想當(dāng)年他就是帶著此鼎,行走天下的。
秦天滿懷感激,但一年的相處下來,兩人之間也沒必要在多少什麼了,他點點頭便退下了。
秦天並沒有在七星塔停留太久時間,第二天便直接動身出塔。公孫勝在塔頂看著這個弱小身影在大漠的迷茫裡漸漸消失,心中覺得不安。“秦天,你到底能在皇城掀起什麼大浪呢?”
秦天十足沒有想到皇城的路途遠比他想象的要長的多,一望無際的平原上顯得遼闊無比,過往的也只不過是三三兩兩低頭披蓬的農(nóng)夫罷了。
“這裡真是越來越接近皇城了嗎?怎麼一點繁華的樣子都看不到,不會走錯路了吧?!鼻靥旒{悶,自己也是第一次來皇城,人生地不熟的,還要處處小心爲(wèi)好。
正當(dāng)秦天怔怔思慮著,突然聽的前方一羣人嘈雜喧鬧,平時他只能看到三三兩兩的路人,這如今前方一羣人堆積在一起,秦天似乎不關(guān)注都難。
“知道老子是哪個宗的嗎?老老實實交出來!”只見一夥黑衣人士直接團團圍住幾個商人。
“敢拿老子的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在皇城,你不要太過囂張?!?
“對啊,管你是哪宗哪派的?”幾個商人憤怒地反問道。
秦天看著,原來也只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事,那幾位商人如此囂張大概也是因爲(wèi)自己的商隊後面有這十幾位大漢。秦天目測,實力應(yīng)該接近一星武狂。
反觀黑衣人,勢單力薄,似乎只有三位,讓秦天感到驚訝的是他們的服裝身後赫赫盤旋這一條金龍。
“這是.”秦天暗暗思慮,這應(yīng)該是皇城之中的一個大派。
圍觀羣衆(zhòng)似乎也慢慢聚攏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切,也慢慢了解了情況。這幾位商人的運輸渠道有些不正規(guī),剛好被這三個黑衣人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雙方正在對峙。
“難道是皇城守衛(wèi)?”秦天也只能想到這種情況了。
“不過對方人多勢衆(zhòng),這樣就上前阻攔不是白白送命嗎?”秦天雖然佩服這幾個黑衣人,但也只是搖搖頭嘆息。
秦天已經(jīng)不想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了,聽這衆(zhòng)人的話裡來說,這裡似乎就是距離皇城不遠的定天平原,此處是皇城外圍的一個集市,後來形成了小城市,周邊並沒有什麼繁華景象,這讓秦天暗暗詫異。
“看來你是皮癢,想吃拳頭了是吧?”爲(wèi)首的黑衣人撇了撇嘴。
周邊羣衆(zhòng)暗暗一驚,這三個傢伙未免也太囂張了,人少不說,執(zhí)行公務(wù)不也應(yīng)該規(guī)章辦事嗎?
秦天只能察覺出這三人嘴實在是欠,正如秦天預(yù)料的那樣,商人們也只是輕蔑一笑,而後招呼身後的十幾個大漢上前。
三個黑衣人仍然原地不動,等待著對方出手。
“呵呵,真是找死,敢惹來往商人,這些外地商人通常都會帶著一大羣保鏢,看來這三人有苦吃了?!鼻靥炻犚娗胺降囊晃晦r(nóng)夫吧唧嘴。
秦天實在不想看這一場單方面的虐殺,隨即轉(zhuǎn)身就走,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