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浸地,一會兒殭屍門的人來了,你就把他們安排在這裡先休息,把那個火燒雲給我想辦法帶到我們那個山道拐彎處,我在那裡等他。”廖俊天指著不遠處、他們來路上的一個彎道對水浸地說道。
“聽從主人安排。”水浸地躬身應道。
廖俊天的身影隱沒在了他說的那個山道拐彎處,而水浸地則在那片寬敞的地方升起了一對火,從行囊中拿出乾糧,等著殭屍門的援兵。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那邊山道上,人影一閃,殭屍門的人到了。
“火師兄,”水浸地站了起來,衝著走在前面的火燒雲喊道。
“師弟,你怎麼在這裡?”火燒雲來到了近前,他的後面跟隨著十餘個殭屍門的人,只有三、四個是八品,絕大多數都是九品高手。其中一個身材高大,長得碧眼鷹鼻,這個人叫藍海浪,雖然二十幾歲,卻已是九品修爲,是殭屍門的一位副門主,也是門主藍海滄的弟弟。
看著殭屍門出動的這些人馬,水浸地不免暗暗替廖俊天擔心。
這次火燒雲回去後,向門主藍海滄講述了通衢城的情況,藍海滄決定乘著孟家,一舉拿下通衢城。在通衢城擴展殭屍門的勢力,等將來他們拿下了鎮魔城,南北夾擊,一起向大聖皇朝的腹地進攻。
因爲殭屍門大部馬上就要奉命乘海船北上,所以只派給了藍海浪不到二十個人。那還是因爲藍海滄早就垂涎通衢城已久,不肯失去這次機會。
通衢城雖小,但卻是兵家必爭之地。一旦控制了通衢城,那就等於說是控制了整個伏蟒森林以南,這對於覬覦洪荒古陸的莽荒古陸八十一洞來講,意義尤爲重大。
甚至,在藍海滄看來,八十一洞就不應該從北門攻打大聖皇朝,而是應該從通衢城以南開始。
不過藍海滄認爲,這十幾個人對付通衢城這樣一個偏遠的小城,已經足夠了。
“呦,藍副門主也來了!”水浸地起身施禮,和他打著招呼。
“嗯,這次我們殭屍門留守的弟兄都來了。”火燒雲說道,“由藍副門主帶隊,一舉拿下通衢城。你怎麼在這裡?”他說完,再次問道。
“是孟清風讓我接應你們的。”水浸地答道,“不過,那孟清風已經打算把通衢城讓給我們殭屍門了。”他說道這裡,把孟清風的話複述了一遍。
“骸他已經沒有資格和我們講條件了!”藍海浪一掌擊在了旁邊的一塊山石上,打的山石碎裂:“我們這次的目的就是要徹底拿下通衢城,爲我們將來越過伏蟒森林、北上襲擾大聖皇朝的腹地,建立一個橋頭堡。孟家是通衢城最肥的一塊肉,我們怎麼能放過他們。”
“可是,這……”水浸地遲疑著,“我們這麼做似乎不大好吧。”
“沒有什麼不好!”藍海浪呵斥著水浸地:“你應該清楚,你是誰的人?”
“我當然是殭屍門的人,我是說……”水浸地繼續磨嘰著。
“我懶得跟他說,你去勸勸他。”藍海浪對火燒雲說著,拿起了水浸地放在地上的食物,和他其他人一起吃了起來。
“哎呀,師弟。”火燒雲將水浸地拉到了一爆說著。
“那我們去那邊說。”水浸地乘勢將火燒雲拉向了他和廖俊天約好的那個山道拐彎處。
“哼含這個水浸地,死心眼。他竟然和洪荒古陸的人講情義,真是!”藍海浪對與他同來的人說著。
可是,直到他們吃完了乾糧,坐奠已經暗淡了下來,還是沒有看到火燒雲他們從那山道的拐彎處出來。
“怎麼回事?”藍海浪問道。
“我去看看。”一個屬下自告奮勇,向火燒雲剛纔消失的地方走去。
可是,左等右等,這個人也沒了消息。
“怎麼他也不回來了,我再去看看。”另一個屬下說著,便要向山道拐彎處走去。
“等等,”藍海浪攔住了那個屬下,他似乎聞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藍海浪站了起來,衝著火燒雲消失的地方喊道:“什麼人?鬼鬼祟祟,還不給我出來!”
他喊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足以傳遍這片山道。
“呵呵,殭屍門,自己本身就薯,難道還怕鬼?”一個陰慘慘的聲音從山道拐彎處傳來過來,接著,一個人影出現了。
人影在山道上慢悠悠地走著,似是在自己的庭院裡散步一樣。
這個人正是了廖俊天!
“在老子面前還裝神弄鬼,你大概不知道,老子就是捉鬼的人。”一個九品早就有些不耐煩了,看到那人大咧咧的全沒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不由得怒火中燒,沒等藍海浪的命令,就衝了出去。身形一飄,便到了廖俊天的近前。
“先吃老子一掌。”那九品說著,一掌擊出。
“來的好!”廖俊天“好”字出口,掌風迎了上來,“摧心裂肺!”
“轟”的一聲,兩掌對在了一起。
“啊!”那九品大叫一聲,真氣潰散,身體倒飄了回來,“巴塔”掉在了衆人的面前。
“大補啊”廖俊天大喊了一聲。體內黑獄已經將那九品潰散的真氣統統吸入了他靛內。
藍海浪急忙上前,他看到,那九品的胸口已然被大力打的血肉模糊,模糊的血肉間,有數個拇指大的洞眼,那是體內真氣被擊爆的表現,內臟和血液從洞口不斷地涌出,而人已經斃命。
“好強的掌力!”藍海浪大吃一驚。
“這是什麼功夫?”衆人驚恐地說道。
這時,廖俊天已經慢悠悠地走到了衆人的近前,“骸不自量力!”他說著。
“你是什麼人?我那三個屬下呢?”藍海浪站起身,問道。
“和他一樣。”廖俊天一指地下的那個九品,說道,“至於我嘛,叫廖俊天。”他一字一句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啊?你就是廖俊天!”衆人驚呼了起來。
“哼含如假包換!”廖俊天冷冷地答著。
原來,火燒雲回去後,在講述通衢城的情況時,特意對廖俊天獨挑崔家五將的事情大講特講,將廖俊天殺死正氣宗九品和火燒天的事講的神乎其神。
當然,他有他的目的。將廖俊天擡得越脯越爲自己來搬救兵提供充足的理由;不然他這個堂堂九品,豈不是會被同門恥笑的一塌糊塗?
這樣,廖俊天自然也就成了這支援軍的頭號敵人,沒有不知道的。甚至有人立下誓言,要把廖俊天變爲自己的殭屍。
不過,廖俊天也給力,剛一見面就一掌把一個九品的前胸打的血肉模糊,開了不少的小血洞,這讓殭屍門的衆人倒是相信了火燒雲的神吹。
“海沙,這個歸你了!”藍海浪一腳將那位九品的屍體踢到了後面一位年青殭屍門弟子的面前。那弟子叫藍海沙,是藍海浪的侄兒,八品修爲。
藍海沙一見叔叔將一個九品踢給了他,也不管別的,擡手將一股真氣注入了那位剛死的九品的頭顱……
廖俊天看著,一陣的噁心。
這羣人手段殘忍,心腸毒辣,毫無同門的溫情,必須全部殲滅,不能留下一個,否則將成爲通衢城一帶的最大禍患。他想著,一股殺念慢慢的從心頭涌起。
“小子,老夫來領教領教你的功夫!”藍海浪面對著廖俊天,說道。
“副門主,將這小子交給我們爺兒倆吧。”一老一小從後面走了出來。老的叫章魚須,九品巔峰修爲,五十多歲。小的叫深海蛟,八品修爲,是章魚須的兒子,有二十七八歲。
殭屍門這些人乃莽荒古陸的人,來到這洪荒古陸,也想起一個和洪荒古陸的人差不多的名字,無奈學問上差點,只會以天上、地下、海中的一些自然現象爲名,於是名字也就起的也就有些不倫不類。就像那最低級的獸級功夫,以一些虎豹豺狼的招式來命名。
廖俊天也懶得問他們叫什麼,在他的眼裡,這些人都已經是土雞瓦狗,一羣瞬間就要變鬼的人,不管他們他們現在叫什麼,一會兒就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死人!
“哈哈,又一個九品啊!”廖俊天笑著說道,滿心的歡喜。他身形向後一退,留出了打鬥的戰場,敢情他剛纔已經逼到了這羣人的面前。
“起!”那爺倆齊聲喊著,兩個殭屍出現在空中。一個爲紅毛殭屍,一個爲殭屍。
那兩個殭屍一出現,便向廖俊天撲來。
在通衢城,廖俊天和這種殭屍打過交道,他知道它們很是難纏。這種東西屬於不死系怪物,打不死,而且越打功力越高。打它們就等於給人家練怪,廖俊天自然不會再幹那種傻事。
於是,口中也是一個“起”字,他的頭頂竟然也出現了一個殭屍,而且還是個綠毛殭屍。那是他在通衢城收服火燒天的殭屍,由於吸足了火燒天的元陽,所以由紅毛變成了更高一級的綠毛。
“啊?”衆人又是一驚,“他怎麼也會馭屍!”不過,驚歸驚,這頭綠毛殭屍倒是讓很多人看了眼饞。
要知道,綠毛殭屍再經化煉,那就是金毛殭屍。那可是殭屍的最高境界,堪比一尊飛昇境的高手,能夠呼風喚雨、舞雷弄電,是殭屍裡的極品。這些終日和殭屍打交道的人,見了這綠毛殭屍怎麼能不眼饞?
廖俊天並不管別人的反應,指揮著自己的綠毛殭屍,向空中的那兩頭殭屍衝了過去。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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