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的金丹修士被秦?zé)舻拇┗赆槾檀┟夹模倘胱R海,直接魂飛魄散。
穿魂針再次見功,出其不意殺掉一名金丹修士,秦?zé)粜闹胁挥傻酶袊@:“穿魂針真乃是偷襲殺人之利器啊。”
秦?zé)粞杆俾又两鸬ば奘可砼裕掌鸫巳说膬ξ锎退{(lán)色飛劍。
金丹修士被秦?zé)魮魵ⅲ瑯右脖徊贪啬静煊X。蔡柏木一個橫飛,掠向秦?zé)簦活娨馀c許族三老糾纏,時間不多,他要先將秦?zé)魵⒘嗽僬f。
見蔡柏木掠向秦?zé)簦呀?jīng)重傷的許族三老,不顧傷勢,紛紛再次撲向秦?zé)簟?
“老祖,救命啊!”蔡柏木還未來得及對秦?zé)舫鍪郑懵犚娏瞬號|柳的呼救聲。
只見此刻蔡東柳披頭散髮,衣衫破爛,皮青臉腫,嘴角流血,顯然是在許力和許鸝的聯(lián)手攻擊之下支撐不住了。
“廢物!”蔡柏木心中氣極,恨不能一劍殺了自己這名嫡系玄孫。
蔡柏木此行一共四人,包括他在內(nèi)一共兩名金丹修士,前來找秦?zé)艉驮S家的麻煩,但是他低估了秦?zé)舻膽?zhàn)力,也低估了許族三老的老辣和不要命的狠勁。導(dǎo)致現(xiàn)在他帶來的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和一名築基大圓滿修士皆已經(jīng)死亡。
這一點(diǎn)讓他鬱悶得簡直想要吐血。
蔡柏木將目光投向圍攻蔡東柳的許力二人,臉上煞氣一現(xiàn),手中一柄飛刀靈器,一晃,一道寬大雪亮的刀芒狠狠的對著許力和許鸝劈了過去。
這一刀寬大的刀芒氣息極強(qiáng),許力和許鸝渾身都顫慄起來,兩人連忙丟下蔡東柳,祭出防禦法器,滾地瘋狂逃開,到最後更是如同滾地葫蘆一般。
轟……
刀芒劈在地上,被砍出一道長達(dá)十幾丈的巨大溝壑。許力和許鸝齊齊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起來。許力還能勉強(qiáng)堅(jiān)持,實(shí)力更弱的許鸝,吐出鮮血之後,直接昏迷過去。
見蔡柏木如此威勢。秦?zé)粜闹幸粍C:“金丹中期修士比金丹初期修士強(qiáng)大太多啊。想要取勝太過艱難,除非動用雪玉塔。恐怕連煉化過一層禁制的雷磁珠對蔡柏木的威脅都不會很大。不到危機(jī)關(guān)頭千萬不能暴露,一旦使用,便要出其不意,效果最大化。”
許力和許鸝躲開了蔡柏木一擊,心有餘悸。許力立即抱起妹妹許鸝遠(yuǎn)離戰(zhàn)場。
被蔡柏木救下的蔡東柳,迅速掠至蔡柏木身邊,生怕再次落單,被擊殺。
而這時,許族三老已經(jīng)圍了上來。再次將蔡柏木圍了起來。將秦?zé)襞c蔡柏木隔離起來,許家三老很顯然是在保護(hù)秦?zé)簟?
“蔡柏木,現(xiàn)在幾乎只有你一人還有戰(zhàn)力,你難道想憑你一人之力將我們五人全部擊殺在這嗎?”許川盯著蔡柏木緩緩開口,他不想再打下去。他知道自己和許河,許海都受傷極重,而蔡柏木受的傷簡直可以忽略不計(jì)。繼續(xù)鬥下去,吃虧的只能是許家這邊,金丹中期修士的恐怖,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半的金丹初期修士。
“哼,殺你們五名築基修士。簡直不費(fèi)吹灰之力,你們今日就全都留在這裡吧。”蔡柏木陰沉的出口道。
“蔡柏木,你金丹中期,我自認(rèn)爲(wèi)不是你對手,但是我們?nèi)齻€老東西還有一個消耗壽元的合擊陣法還未曾使出來,你一再逼迫。我三人不惜與你同歸於盡。”許川厲聲說道。
“哼,同歸於盡,簡直是笑話,簡直是妄想。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許家的那一套叫做‘離命’的合擊功法。那套功法,我早翻看過無數(shù)遍了。也不過如此,哈哈!”說道最後,蔡柏木心情大好,得意起來。
許川,許河,許海三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沉重,他們知道族內(nèi)出內(nèi)奸了。
“既然如此,我三人今天就打算將這三具老骨頭舍在這了。嘿,蔡柏木,你會明白,你玉簡上看到的,和你今天感受到的‘離命’的不同。”
許川說完,又看著秦?zé)粽f道:“丁炎,將你牽扯進(jìn)來,實(shí)在是對不住了。不過你放心,只要我許家還有一人活著,就決不允許蔡柏木傷你。”
“許老太過客氣了,今日與三位前輩並肩作戰(zhàn),乃是我的榮幸。”秦?zé)粽f完,身上氣勢一層一層的上升,築基中期,築基後期,一直升至築基大圓滿巔峰。
許川雙目一凝,他剛纔見秦?zé)艟尤粴⒘瞬贪啬編淼慕鸬こ跗谛奘浚悴聹y秦?zé)艚^對不是築基中期修士,但是他沒想到秦?zé)粢廊皇呛B基巔峰,到了只差一步便可踏入金丹修士的地步。
他們能看出來,秦?zé)舻哪挲g不大,心中驚歎震撼不已。
“哼!不是金丹,都是土雞瓦狗!”對於秦?zé)魵鈩莸呐噬贪啬緛K不在意。
秦?zé)舸丝蹋闹幸彩倾枫罚侄涡\(zhòng)多,但是這次能否從蔡柏木手中博得一線生機(jī),他沒有多大把握。使用雪玉塔,他相信一定可以,但是他卻沒那麼多的靈石。靈石太少,有沒有多大作用,反而將自己暴露了。
“先看看,看看許族三老到和蔡柏木到底可以戰(zhàn)鬥到什麼地步,說不定會有機(jī)會出現(xiàn)。”秦?zé)粜闹谐了迹会醾餮越o許川三人:“這次有勞三位前輩主攻蔡柏木,我想辦法襲擊蔡東柳,折磨他,讓蔡柏木分心,尋找機(jī)會。”
許川三人聽到秦?zé)魝饕簦嗷タ戳艘谎郏瑫r一點(diǎn)頭,撲向了蔡柏木。
這一次許族三老明顯是在拼命,他們成將蔡柏木圍起來,成三才方位,每個人頭頂都冒出了一團(tuán)拳頭大的灰霧。三團(tuán)灰霧迅速升空,然後糾結(jié)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方圓十丈的灰色地帶,將他們?nèi)撕筒贪啬救蓟\罩在內(nèi)。
見灰霧出現(xiàn),蔡柏木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輕喝一聲,一把直徑丈許的碧綠巨傘出現(xiàn)在他頭頂,將他罩了起來,灰霧完全被排擠在外。
“綠蘿傘靈種!”秦?zé)艉驮S族三老幾乎同時出聲。
這綠蘿傘靈種主防禦,而且具有解毒的能力,難怪蔡柏木這老鬼,對於許族三老的“離命”功法不放在眼裡。
許族三老見蔡柏木祭出了綠蘿傘靈種,防禦他們放出的灰霧,心中也是一沉。他們放出的灰霧乃是一種極其歹毒的東西,一旦沾上便會傷人魂魄心神。
但是卻無法持續(xù)太久,這太耗壽元,靈魂。
許川一聲暴喝,祭起法器,發(fā)動了攻擊,許河與許海跟隨許川同時攻擊向蔡柏木。
許川的法器是一條黑色鏈條,被祭出之後,迎風(fēng)便長,化作五六張長,粗如兒臂,呼嘯著抽向蔡柏木。許河和許海的法器皆是飛劍,也一同攻向了蔡柏木。
三人的法器被蔡柏木頭頂綠蘿傘擋住,法器擊在綠蘿山上面發(fā)出如中皮革一般的聲音,綠蘿傘轉(zhuǎn)動間,將三人的法器被磕飛。
而此刻蔡東柳站在距離蔡柏木十丈之外的地方,同樣一臉緊張的望著鬥法的四人。
秦?zé)糇阆嘛w雲(yún)靴發(fā)動,掠向蔡東柳。蔡東柳見秦?zé)舫w掠過來,一時間驚懼之極,他知道秦?zé)魟偫u連金丹修士都?xì)⒘耍皇呛B基期,如何能夠擋得住秦?zé)舻墓簟?
他心中害怕,又不敢打擾正在鬥法中的蔡柏木,驚慌的發(fā)動飛行法器,逃避秦?zé)舻淖窊簟?
蔡東柳的飛行法器品質(zhì)極高,速度極快,比秦?zé)舻娘w雲(yún)靴的速度還快幾分。見秦?zé)粢恢睙o法追上自己,蔡東柳微微放下心來。臉上甚至露出一絲笑容。
但是,他臉上的笑容還未完全展開,便化作了驚恐之色。秦?zé)糇阆蚂`蛇步伐發(fā)動,兩次晃動間,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