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尊劍劈成兩半的的蛟龍並沒有消失,而是斷裂處黃色光芒一閃,兩截身軀又融合在一起,立刻又生龍活虎起來,張牙舞爪,朝著張凡咬去。只見蛟龍大口一張,一股黃色污濁的之氣被吐出,擾亂了張凡的視線。
“不好。這黃霧有毒!”張凡連忙屏住呼吸,手捏法訣不敢絲毫的大意,因爲(wèi)眼前的視線被這黃霧給擾亂了,害怕著蛟龍突然突襲?!翱峙?,這黃衫男子手中拿的是靈寶。”張凡雖然在對抗著蛟龍,但思考卻沒有停止。
“這蛟龍恐怕就是這靈寶的器靈。若是這靈寶本體沒有被毀,這蛟龍器靈無論我斬殺他多少次,都無法傷及到他。這該如何是好?”這是張凡涉入修真界以來,第一次沒有把握的鬥法,而且還是跟以外物爲(wèi)主的修真者鬥法,一時間沒有經(jīng)驗(yàn),不知如何下手。
青衫男子見狀,不禁高興之色躍然於臉上,連忙拍黃衫男子的馬屁道:“大哥可真是厲害,一出手就將這小子嚇成這樣,不敢出手了,厲害厲害??峙抡褂翊蟾缫矝]您這般本事。”青衫男子一臉獻(xiàn)媚道。
“那還用說!”黃衫男子不緊不慢的性格上,也開始微微的改變,僵硬的臉上也開始露出了笑容,那是得意的笑。
張凡趁著這黃霧有遮蓋、迷亂人視線的功效,連忙掏出幾個陣盤,擺在周圍,便盤膝而坐,手捏法訣,神情莊重。只是幾息的時間,就從遠(yuǎn)處飄來衆(zhòng)佛禪唱的聲音。突然間,天空上飄飄灑灑落下蓮花,排成筆直的數(shù)線,按照一定的規(guī)律,像是迎接某種存在。而這種存在,便是那張凡。
“修羅天手印”。這最神秘的手印張凡終於施展出來。只見他全身佛光大放,宛如在凡間行走的高僧,教化世間疾苦。幫人超脫苦海。但又在一瞬間,整個庭院的地面轟轟直響,不停地抖動,突然,一隻漆黑無比的手從地底探出,接著猛然一抓地,似乎在艱難的向上爬。
黃衫男子一見,臉色大變,再也不顧什麼正人君子之風(fēng),連忙招呼青衣男子一起對敵。手中卻沒閒著,又是輕輕一翻,手中多出一面鏡子,這鏡子呈八角狀,鏡面光潔如水,但肉眼都無法看見的符文組成了整個鏡面。只是一瞬間,黃衫男子猛然將手中大旗一插地,用真元力將鏡子浮空,手捏法訣,嘴中唸唸有詞。
只見一道道白光從鏡子裡浮出,進(jìn)而迅速盤旋在那隻漆黑無比的手的上邊,迅速的形成一道白色漩渦,幾息之間,便從漩渦中誕下白色雷霆,竟然生生的*住了地底的神秘生物的腳步,無法繼續(xù)爬上來。
青衫男子見狀,也加入戰(zhàn)局,雙手一翻,竟然拿出了一把大刀,這刀呈紅藍(lán)兩色,而且還有一道道花紋在刀柄上。但此刀一出,周圍爲(wèi)空氣竟然出現(xiàn)了劇烈抖動,周圍溫度竟然也開始變化。大刀紅光一閃,這溫度就直線上升,彷彿接近了太陽那個大火球。大刀藍(lán)光一閃,周圍溫度直線下降。宛若寒冬中的暴風(fēng)雪一樣。這一冷一熱的交替,直接導(dǎo)致了周圍的空間扭曲!
張凡見此,不悲不喜,好似高僧一般,看破紅塵。張凡右手輕輕一拂,只見一道佛光激射而出,化爲(wèi)一盞盞蓮燈,猛然變大,向青衫男子鎮(zhèn)壓而去。隨後便口誦經(jīng)文,一道道經(jīng)文如同肉眼可見般,爭先恐後的涌入地底裂出的那道縫隙。
只聽地底傳來了一聲怒吼,便有滾滾似魔非魔的氣息從地底裂縫傳出。原本被白色漩渦壓制住的那隻漆黑無比的手,竟然有緩緩上升的趨勢,而且還越演越烈。
那盞蓮燈一飛出,便開始旋轉(zhuǎn),越轉(zhuǎn)越快,最後竟然變成房屋般大小,朝著青衫男子鎮(zhèn)壓下來。
“小小神通,何足掛齒!”青衫男子冷笑著看著上方的巨大蓮燈,直接祭起那口奇異的大刀,連什麼防禦都沒有準(zhǔn)備,簡直是自負(fù)到了極點(diǎn),被殺幾次都死不足惜!
張凡看到青衫男子那麼自負(fù),心裡不禁一陣?yán)湫?。那黃衫男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地底的神秘生物上,自然無瑕估計(jì)身邊的青衫男子。
“真是愚蠢,我這蓮燈可是耗費(fèi)我全身一半的佛元力才祭出的,作爲(wèi)這‘修羅天手印’的兩大殺招之一,不僅只有這鎮(zhèn)壓的一重功效。我剛纔還以爲(wèi)會大費(fèi)頭腦去破除你防禦,但是你可好,倒是成全我了?!睆埛惭壑袣C(jī)一現(xiàn),神識一動,只見漂浮到青衫男子上方的蓮燈以泰山壓頂之勢,猛然向下一壓,就要把這青衫男子壓成肉餅。
“太小看我了!”青衫男子大喝一聲,雙手捏訣,只見一聲長嘯從刀中發(fā)出,爆發(fā)出紅藍(lán)兩光,邊直插雲(yún)霄,有一股一刀將這蓮燈劈成兩半之勢。
“轟”,激烈的碰撞聲從蓮燈和大刀處傳出,接著蓮燈一暗,威能便弱上幾分,向下鎮(zhèn)壓的速度也滿了許多,反觀大刀毫無阻礙的劈進(jìn)了蓮燈中,碰到了蓮燈燈焰。
這蓮燈燈焰搖曳著,彷彿輕輕吹一口氣,就會熄滅,但是這大刀閃著紅藍(lán)兩色,碰到了蓮燈燈焰,蓮燈燈焰卻沒有熄滅,而是一絲絲燈焰順著刀身向刀柄處蜿蜒爬去,一瞬間,燈焰便覆蓋住了這大刀。
下方的青衫男子臉色猛然一變,剛想祭起大刀,卻見蓮燈急速的縮小,而後又猛然變大,直直下落,而後便是金光一閃,轟的一聲自爆了!
“轟”,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遮蓋住了這片區(qū)域。就連有些禁制保護(hù)的牆壁,也被摧毀的一乾二淨(jìng)。
“弟弟!”黃衫男子從爆炸聲中驚醒過來,卻看見青衫男子的一小塊衣物從洞府某處飄落下來。這青衫男子竟然被炸得屍骨無存!
“我,我要?dú)⒘四悖 秉S衫男子雙眼通紅,極其憤怒道。
“哈哈,你行嗎?”張凡諷刺地笑道。看是手中卻沒有閒著,在黃衫男子分神的一剎那,便強(qiáng)行祭出法術(shù),將那神秘的地底生物召喚出來。但是張凡此刻也遭到了那蓮燈自爆和強(qiáng)行召喚地底神秘生物的反噬,一抹鮮紅的液體從張凡嘴角流出,但是張凡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眼中露出瘋狂的戰(zhàn)意,若是不死,這將是張凡對敵的一次重大經(jīng)驗(yàn)。
那漆黑的手似乎不甘被白色漩渦壓制住,猛然一用力,將那白色漩渦絲絲的抓在手裡。只見白色漩渦不停的掙扎著,但是這一切卻毫無用處,彷彿螳臂當(dāng)車一般,這漆黑的手一用力,便將這白色漩渦捏碎了。
同時,黃衫男子胸前的鏡子也光芒一暗,大片的符文突然顯現(xiàn)出來,而後又消散。這鏡子靈光一散,便和凡間的鏡子一般無二,掉落在地上,摔碎了。
“不,不可能這樣!”黃衫男子一臉驚慌地看著掉在地上的碎裂的鏡子,一臉不可能?!斑@,是你,你一定施了妖法!”
“我施不施妖法,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睆埛怖淅湟恍Γ銍姵鲆豢谘F,化爲(wèi)一道血色符文,朝著漆黑的手印去。
但此時,天上的蛟龍卻在這一刻的到了指令,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了血色符文和那漆黑的手中間,想阻隔這血色符文的接近。
張凡冷哼一聲,右手點(diǎn)了眉心一下,便朝蛟龍?zhí)幒莺菀晃?。只見那漆黑的手如同張凡的手臂,僅僅是一頓,便握住了那條蛟龍,然後死死一握。
蛟龍憤怒的龍吟聲不停的傳出,就連黃衫男子身前的大旗都黃色光芒直閃,想去救出那黃色蛟龍。
黃衫男子眼中露出不忍之色,但一想到青衫男子的死,眼中堅(jiān)毅之色一過,便手握大旗,瘋狂的向內(nèi)注入真元力。同手左手一翻,出現(xiàn)了一個不起眼的黑色小球。這黑色小球一現(xiàn),這黃衫男子臉上竟然顯出肉痛之色,但是這種神情一閃即逝,便開始向黑色小球內(nèi)注入真元力。
一開始,黑色小球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黑咕隆咚的。但是隨著黃衫男子的真元力越加越多,這黑色小球開始產(chǎn)生變化。開始慢慢地縮小,同時,一股毀滅天地的威壓,從其身放出。
張凡神識經(jīng)過禁中禁的鍛鍊,雖說現(xiàn)在重創(chuàng),但是還是很敏銳,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這股驚人的氣息。
“不能讓他把這‘天雷子’祭出,否則我肯定被殺!”張凡在也不隱藏實(shí)力,將真正的底牌亮出?!疤炖鬃印保切拚娼绮欢嗟摹皟次铩敝弧?wèi)何說他是兇物?因爲(wèi)他是由金丹期修真者的金丹煉製而成。而施法的,必須是元嬰後期之人。煉製此物,不僅費(fèi)時間,還要費(fèi)施法祭煉之人的修爲(wèi)。若是此物練成,施法的那位元嬰後期修真者,修爲(wèi)便會退步,直到元嬰初期。但是威力,卻是獨(dú)一無二。這“天雷子”一祭出,便可正面誅殺一位元嬰期修士!
可見這“天雷子”的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