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去,裡面五個少爺打扮的人正圍坐成一圈,其中有三位少爺身邊還陪坐著一兩個鶯鶯燕燕,十來個人正在呼呼喝喝,玩的好不痛快。
看到付彥傑四人走了進來,房中幾人大都只是瞟了一眼也就不在意了,只有一位一臉剛毅的少爺似是在羅睺的臉上留意了許久。
羅睺的中性美,雖然在這方世界的男性眼中市場並不大,但在某一些喜好有所偏差的男性眼中,羅睺的絕美依舊是無雙的。
而至於七殺,雖然美是美極,但除卻那一類有著變態嗜好的怪蜀黍級別人物,很難會激起別人的興趣。(付某人:喂喂!坐在面前的那位讀者君,你那是什麼眼神。)
杜巖在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向付彥傑介紹了幾位賭桌上的五位少爺。
坐在靠窗位置,一臉病態,身邊圍坐著兩個美姬的是黃石城中順昌商團家的一位本家少爺,叫做冀中繼,其父乃是商團僅有的幾位領導層之一。
冀中繼的左邊位置,懷擁一位美姬,頗爲俊俏的少年,叫做越斌,乃是沙蠍商團團長的三子。
背對著付彥傑幾人而坐,身形頗爲相似的兩位少爺,是兩親兄弟,老大叫做聶子文,老二則叫做聶子昌。且據杜巖介紹,其父是黃石城司法部的一位大人。
正對門而坐的那位面色剛毅,一臉沉穩的少年,乃是城衛軍指揮使家的老二,鄂思危。
五位少爺中,獨獨鄂思危身邊沒有美姬,如此行事,倒是讓付彥傑心中對其稍高看了一眼。
五位少爺再次呵呵呼呼,倒是都沒有理會付彥傑幾人。
杜巖只得有些尷尬的在旁邊出聲介紹道,“幾位少爺,這位是付公子,若是幾位少爺不介意,付公子也想上前來玩上幾把。”
見幾人沒有迴應,杜巖再次出聲,“幾位……”
“行啦行啦,你當我們瞎了聾了呢?幾個大活人站在一邊看不到呢?”靠窗的少爺冀中繼沒好氣的瞪了杜巖一臉,“既然來了,上桌來玩就是了,磨磨唧唧,哪來的這般多規矩。”
“呵呵,冀少爺所言極是……”杜巖訕訕乾笑著,一個黑熊般的漢子,委委屈屈的倒似一個受氣小媳婦一樣,這一幕倒是讓付彥傑心底暗自發笑。
“付公子,您上桌玩吧,有事叫我老黑便是。”說完,又壓低了聲音,“這幾位少爺背.景都很不一般,若是有所衝突,付公子不防忍讓一二,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付彥傑笑著點了點頭。
等杜巖離去,付彥傑也就毫不客氣的坐到了桌邊,正好位於聶子昌和鄂思危之間,正好對著靠窗的冀中繼。
如此不做作的行爲,讓整日看慣了阿諛奉承的幾位少爺倒是高看了一眼,只覺付彥傑應不是一般人。
鄂思危朝著付彥傑笑了笑,讓開了一點位置,左側的聶子昌也挪了挪,使得不過於太擁擠。
七殺和羅睺,則是立於付彥傑身後。
“這位付公子……沒錯吧?‘三張’會玩的吧?”鄂思危邊發著牌邊問道。
付彥傑點
了點頭,“不知道幾位玩的是多大?”
“最低十源晶,上不封頂。”一臉病容的冀中繼懶洋洋的接到。付彥傑倒是沒有小看這位病態公子哥,在付彥傑的感知下,冀中繼至少已經達到了靈海境界,若是不論背.景,在座的除了鄂思危,便要數這位冀少爺了。
聶家二位少爺也稍微向付彥傑介紹了一下牌桌上的規則,大致就是壓定就不能反悔之類的。
只有冀中繼右側的越斌,只顧著和懷中的美姬調笑,似是付彥傑從不曾到來一般。
“三張”的規則有些類似於地球上的扎金花,只不過沒有J、Q、K,取而代之的依舊是數字十一、十二、十三,其餘略微有些不同,沒有大小王,紅桃、黑桃之類的,則分別以東南西北方位予以取代,例如南方四點。
鄂思危按照座次順序,從左至右,每人三張牌,付彥傑因爲位於鄂思危左側,第一個拿到了三張牌。
“既然剛上桌,那本少爺便來個開門炮好了。”還不等鄂思危發完牌,付彥傑連牌也不看,直接便向桌中央扔進了一堆籌碼,“一百源晶。”
不看牌便下壓,這叫“暗悶”,若是看了牌後再下注,便需要跟壓雙倍的賭注。
“嘖嘖,氣勢如虹啊這是……”冀中繼嘖嘖感嘆著,也不等牌發到手,“跟上,哈哈……牌可以輸,氣勢不能輸。”
“既然如此,那我也自然不能落後。”聶子文哈哈笑著,也扔進了一百源晶的籌碼。
“那我還是沉穩一點的好了,”聶子昌此時已是三張牌到手,用手壓著翻過來看了看,“嘖!還好沒跟,果然是一副爛牌。”
聶子昌直接扔牌。
越斌邊和懷中的美姬調笑著,一邊看著牌,“哈,這牌還不錯。跟了!”說罷,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變丟進了兩百源晶。
嘖嘖!這黃石城的公子哥們都一個個是土豪啊,付彥傑一邊感嘆著,一邊翻過了第一張牌,南方九點。
“還不錯!”付彥傑自言自語道。
接下來,聶子文北方四點、越斌西方十一點、冀中繼北方十點、鄂思危南方十三點。
“哎呀呀,竟然是四點,算了,這牌我不跟了。”聶子文直接棄牌。
“那麼,現在是我說話咯?既然如此,接著五十源晶。”目前牌面上是鄂思危的南方十二點最大,鄂思危也不看底牌,繼續丟下五十源晶。
其餘三人繼續跟進。
接著,付彥傑翻過第二張牌,南方十一點。
“嘖嘖!付公子這牌是同方(相當於同花)的可能性很大呀,可別搞不好是同方順。”聶子昌看見付彥傑的牌面,怪叫著。
這一輪越斌北方六點、冀中繼南方七點、鄂思危北方十點,這一輪牌面付彥傑牌面最大。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借昌少爺的吉言,希望來個同方順什麼的吧。”付彥傑哈哈一笑,將手中剩餘的一百五十源晶的籌碼一下直接丟了進去,給人頗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覺。“全壓了……”
其實付彥傑真正想說的是“梭哈”,
就像港澳片中賭神一般,但讓付彥傑頗爲遺憾的確實這個世界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這個說話。
“你說這狗屎運氣……”越斌頗爲不爽的棄牌。
冀中繼稍思量了一會兒,又看了看底牌後,也跟著將牌一丟,“棄牌。”若是光比點數,目前牌面上最大的是鄂思危,足足大了冀中繼六點。而若付彥傑是同方的話,那自然又是另一番情景了,反正不管怎麼算,冀中繼的贏面都很小,況且冀中繼已經看過了底牌,並非很好。
“呵呵,既然付公子想繼續玩,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跟。”鄂思危直接丟了一百五十源晶。
身後的羅睺多少有些心驚肉跳,不想異世界過來的付彥傑,不同於冷漠不通世事的七殺,也不同於大手大腳習慣了的黃石城的幾位少爺,對於以往的羅睺來說,一桌的源晶,不啻於一筆天文數字。
翻牌,付彥傑北方五點,而鄂思危,則是南方兩點。
“這可真是……一點之差啊……”鄂思危頗爲惋惜的感嘆著,一旁的冀中繼更是後悔,早知如此,他又何須棄牌?
“哈哈,既然如此,那本少爺就卻之不恭啦,哈哈……”一來一去,付彥傑瞬間便是八百五十源晶到手,這簡直比搶劫還要來得錢快。
這方玄界之人,還真是有諸多土豪啊,人傻錢多,這真太讓人幸福了。
付彥傑一邊等待著第二輪的發牌,一邊喜不滋滋的感嘆著。
接下來的幾輪,付彥傑可謂是輸多贏少,但其桌面上的籌碼總數,仍舊保持著六百源晶以上。
第七輪繼續發牌。
上一把剛好是付彥傑贏牌,牌一下來,付彥傑繼續著不看牌的風格,“沒二話,繼續一百源晶探路。”
“哈哈,跟了……”這幾輪冀中繼手氣都很好。
鄂思危沉吟了一下,看了看牌,“算了,我棄牌。”
“跟上,再大你兩百百。”這幾輪下來,越斌輸的最多,已經差不多一千多的源晶了,雖然這一千對於越斌的身價來說,並不算什麼。但一向心高氣傲的越斌,此時已然有了幾分賭徒輸紅了眼的架勢了。
“跟上!”付彥傑眼睛也不眨一下。
冀中繼稍一猶豫,大概是覺得這幾把手氣不錯,也跟了。
聶子文、聶子昌兩兄弟看了看底牌,跟著鄂思危棄牌了。
桌面上瞬間便堆上了價值九百源晶的籌碼。
底注壓定,第一輪翻牌。
冀中繼,一如既往的好運氣,南方十一點。
“哈哈……轉運了……”越斌看著牌面的北方十三點,大笑著搓捏了懷中美姬幾把。
付彥傑翻牌,西方九點,不算小,但和其餘兩位比較起來,卻有些不夠看了。
“既然有了一個好的開頭,沒說的,五百。”越斌哈哈大笑著便準備扔下籌碼。
冀中繼眉頭一皺,“有點……太多了。”看著越斌這架勢,若是這一把玩上來,只怕非得上小千不可,況且牌面也不佔優勢,頓時對是否棄牌有些遊移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