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瀟瀟沉著臉道;“你們願意聽嗎?”
“聽。”衆(zhòng)人齊聲道。
南宮瀟瀟點了點頭,然後道:“好,從現(xiàn)在起,我們分爲(wèi)六組,由南宮木、南宮樂、松山巖、遲秋靈、九天和我各自帶隊,第一我們要形成一種氣勢,第二我們要在各組爲(wèi)陣的基礎(chǔ)上,學(xué)會合作。”
“好了,因爲(wèi)時間緊急,所以大家在戰(zhàn)鬥中再慢慢的配合,馬上各自組隊吧。”南宮瀟瀟說著,卻是手中打出了靈力圈,將夜無殤包裹在裡邊,對著夜無殤道:“夜無殤,你好好的在這裡呆著,不許出來。”
“本王的王妃,你這是要把本王藏起來嗎?”夜無殤皺眉。
“是啊,我要金屋藏嬌啊。”南宮瀟瀟卻是笑了笑,轉(zhuǎn)臉一本正經(jīng)的道:“所以,你必須聽話,不許出來。”
此刻,衆(zhòng)人已經(jīng)選好了自己的隊伍,六組,每一組是十個人,共有六十個人,除了南宮瀟瀟一組,其他五組都在各自組長的帶領(lǐng)下,開始向著妖獸慢慢的包圍了過去。
南宮瀟瀟看了看自己這一組的人,對他們道:“你們選擇了我,我很高興,不過我還是要把醜話說在前面,我這個人向來是很嚴(yán)厲的,所以你們在我這裡,最主要的就是服從。”
“是,我們知道。”
“閒王妃,我們不怕。”
南宮瀟瀟的話雖然有些生硬,但衆(zhòng)人對於她已經(jīng)是很信任了,所以,也不多說,只是認(rèn)同了。
南宮瀟瀟看了看前邊和妖獸對抗的幾組人馬,眼睛一轉(zhuǎn),對著自己這一組道:“你們跟我來。”
衆(zhòng)人隨了南宮瀟瀟繞到了妖獸的後面,南宮瀟瀟向著對面的南宮木等使了個手勢,於是幾路包抄,將妖獸圍在了中間。
妖獸本來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這些人包圍了,有些不服的喊了幾聲,手臂一揮,一拳打在了地上,只見地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條裂縫,順著就裂縫又分出了幾條裂縫,對著南宮木和松山巖幾人而去。
南宮瀟瀟手中靈力一翻,來了一個移花接木,卻用靈力接過了妖獸的裂縫,使得裂縫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妖獸的跟前。
不過,妖獸也不笨,看著即將來到自己身邊的裂縫,妖獸突然拿出了一個瓶子,對著裂縫一吸,這些裂縫竟然都被吸扯進(jìn)了瓶子中,只是,妖獸面前的地面卻是被撕去了一層皮,塵土飛揚。
“等等,等等。”妖獸對著南宮瀟瀟大喊著。
“不是纔剛剛開打嗎,你什麼意思?”南宮瀟瀟冷冷的看著妖獸。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我想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不想和你們打了,我可不可以交換?”妖獸對著南宮瀟瀟露出了一口白白的牙齒道。
妖獸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呆,這怎麼說的,妖獸要和他們做交換。
南宮瀟瀟笑了笑道:“有意思,你是說要和我們做交換,可是你憑什麼和我們作交換呢?”
“你們是龍旗學(xué)院歷
練的學(xué)生吧。”妖獸沒有說交換的內(nèi)容,卻是問道。
衆(zhòng)人立刻被妖獸的話所吸引了,竊竊私語的說著,對於這個妖獸有如此智商很是奇怪,同時也感到龍旗學(xué)院還是很深入人心的,竟然連妖獸都知道。
南宮瀟瀟看著妖獸的一舉一動,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妖獸見南宮瀟瀟沒有說話,卻是笑道:“你們也不用害怕,龍旗學(xué)院每年都有學(xué)生來此地歷練,我們算是老相識了,只是今年你們來的有些早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每年過來還要給你說時間嗎?”松山巖對著妖獸問道。
“不是,只是你們今年來的的確是早了,我知道你們來此歷練都必須要找到一種果酒,這種果酒只有我們妖獸會煉製,但是工序相當(dāng)?shù)难}雜,需要大概一年的時間才能成功,可是,今年我們的果酒還沒有煉製成功,所以我說你們來的太早了。”妖獸一臉無奈的道。
看著今年來的這一批學(xué)員,妖獸的心中就在滴血,龍旗學(xué)院每年都會派靈師級別的學(xué)生過來取果酒,可是今年居然派了這麼多沒用的靈體四五重過來,難道真的是龍旗學(xué)院以爲(wèi)他們的老祖宗死了,就不待見他們了嗎?
這樣的學(xué)員,妖獸覺得他只要一張嘴就可以全部吞掉,但是因爲(wèi)面前的這個女娃,它感到有些困難,所以,才和他們說了這麼多,當(dāng)然也是爲(wèi)了拖延時間,因爲(wèi)老祖宗的死,所以,他們的果酒今年就不想再分一些給龍旗學(xué)院的學(xué)生了,正好,來了這麼一批,那麼便拿他們開刀吧。
說到這裡,妖獸不由的看了看樹林深處,只見一個綠色的靈霧飛了起來,妖獸目中閃過一絲興奮,將緊握的右手慢慢的張開。
“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把這隻小妖獸的頭給擰下來。”突然南宮瀟瀟的聲音傳了過來。
妖獸慌忙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他的小妖獸被南宮瀟瀟緊緊地抓在手中,南宮瀟瀟的手正好放在小妖獸的喉嚨處。
“慢著,小姑娘,你不過是一個小姑娘,難道真的就不怕我嗎?”妖獸雖然讓南宮瀟瀟停手,但是心中還是很不服氣。
“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嗎?”南宮瀟瀟卻是一笑道,手中力道更加的緊了。
“嗚嗚。”小妖獸憋紅了臉,艱難的看著妖獸,眸中全是祈求。
“罷了,我把果酒給你們。”妖獸無奈的道。
“不是給,而是全部給。”南宮瀟瀟卻是加了一句。
妖獸無奈的一陣嘆息,卻是對南宮瀟瀟沒有一點辦法,爲(wèi)了救自己的兒子,他只能如此了。
只是果酒,那可是他們用自己的靈力凝練的啊,這麼多的果酒他們都不能留下一點,以往的那些學(xué)員們都是拿一半的,今年卻是遇到了這些刺頭。
想到這,妖獸看著南宮瀟瀟道:“能不能給我留一點啊。”
“不能。”南宮瀟瀟冷冷的道。
“就給我的孩子留一點吧。”妖獸繼續(xù)求情道
。
“也行,不過,你必須送我們離開這裡,等我們出去了,我便將你的兒子和果酒還給你,不然,我還沒有嘗過妖獸的味道如何呢。”南宮瀟瀟奸笑著,使得妖獸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南宮瀟瀟的話明顯就是如果妖獸敢耍心機,便要吃了它的兒子,妖獸也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只得乖乖的照做,果酒可以不要,但是兒子卻不能不救啊。
“到時候,你可不要騙我。”雖然妖獸答應(yīng)了南宮瀟瀟,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道。
“只要你不食言,我絕對不會食言的。”南宮瀟瀟笑了笑道。
“好吧,這裡離出口不是太遠(yuǎn),兩個時辰足夠了,你們跟我來吧。”妖獸有些無精打采的道。
於是衆(zhòng)人跟著妖獸離開了這裡,到了樹林外,妖獸指著前邊不遠(yuǎn)的一處小鎮(zhèn)道:“那裡就是屠龍城了,你們小心一點,我是不能離開這裡的,所以,請你把我的孩子和果酒給我吧。”
南宮瀟瀟看了妖獸一眼,對著南宮木松山巖使了個眼色,於是兩人帶著其他人全部向遠(yuǎn)處退去。
妖獸看著南宮瀟瀟如此謹(jǐn)慎,卻是笑道:“我不會拿我的孩子做賭注的,我們妖獸比你們?nèi)祟惛拥挠星椋瑺?wèi)了情義,我們可以一諾千金,也可以搭上自己的命,但是你們?nèi)祟悈s不,你們狡猾,狡詐,無情,只會算計我們妖獸。”
“你這話中有話啊。”南宮瀟瀟看著妖獸道。
“算了,給你說了也不起作用,不過,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也許你可以幫到我們,我能求你一件事嗎?”妖獸看著南宮瀟瀟,猶豫了半天卻是道。
南宮瀟瀟放開了小妖獸,將果酒遞給他,讓他拿著走回了妖獸的跟前。
“我能幫你什麼?”
“你們龍旗學(xué)院的院長芊染,如果你能見到他,幫我問問,你只要告訴他,妖燁已死,他的承諾什麼時候兌現(xiàn)。”
“妖燁已死,他的承諾什麼時候兌現(xiàn),就這一句。”
“就這一句,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我們妖獸不會輕易破壞我們的誓言,所以,我只是想要知道,這麼多年了,他還記得嗎?”
妖獸說完,卻是帶著他的兒子轉(zhuǎn)身就走,南宮瀟瀟卻有些發(fā)呆了。
這個妖獸和以往她碰到的不一樣,靈智很高,而且,這個妖獸似乎還很注重情義。
“芊染,這件事居然還和龍旗學(xué)院的大院長有關(guān)。”夜無殤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南宮瀟瀟的身後,若有所思的道。
“夜無殤,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南宮瀟瀟卻是嚇了一跳,驚訝的問道,當(dāng)時夜無殤不是跟著南宮木他們走了嗎?
“本王的王妃一個人在這裡獨自面對危險,本王怎麼能茍且偷生呢。”夜無殤眸中閃著精茫,對著南宮瀟瀟道。
“可是,你這個樣子,難道就不知道我會擔(dān)心嗎,萬一你出點什麼事,怎麼辦?”南宮瀟瀟生氣了,眸中閃著霧氣,對著夜無殤大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