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fēng)哼著小曲趕著一輛馬車行駛在前往京都的路上 ,心裡面美滋滋的,這下他可是出氣了,就那樣的官府,肯定不會查破此案,到最後他們只會白忙活一場。如果京都藏金閣總部那位大人物深究的話,也會給他們一些辦事不力,能力不能勝任此職等罪名。
官府肯定也會很在意這件奇案,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案件,傳的沸沸揚揚。他們肯定不敢應(yīng)付了事,會認真的排查,對抓起來的丐鼠幫乞丐也是嚴(yán)刑拷打,希望他們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這些乞丐也是受盡了了皮肉之苦,他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直喊冤枉啊。
最慘的還是這卞城藏金閣的主人,自己的家產(chǎn)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的事實誰能接受的了?如果京都藏金閣總部的大人物不是他親哥哥的話,這次丟的不光是財物,就連他的命也不保啊。
就在凌風(fēng)閉著眼睛悠閒的趕路時,馬車突然聽了下來,睜開眼睛竟然發(fā)現(xiàn)一羣男人竟然在爲(wèi)難一個女孩子。
“小姑娘,你撕破了我的衣服,就這樣想走?這也說不過去吧!”一個長著絡(luò)腮鬍子,表情兇神惡煞,身材魁梧的大漢對這那個女孩說道,還用手指了指被撕爛的地方。凌風(fēng)一眼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被撕爛的位置竟然是那名魁梧大漢的襠部,忍不住的對那女孩生出了敬佩之意,這手法還真是厲害啊。
“對不起啊,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剛纔不知道被誰拌了一下,失去了平衡,然後不小心弄破了你的衣服,我給你賠。”這個女孩急忙的給那名絡(luò)腮鬍子的大漢道歉,說著拿出十兩銀子給那大漢遞了過去。
“姑娘,還算你識相,但區(qū)區(qū)十兩銀子怎麼夠我們這些兄弟花呢?你打發(fā)叫花子呢?既然你賠不起錢,那麼你就陪我們兄弟幾個玩玩,這事我就不計較了。畢竟你差點廢了本大爺命根子,如果你再往前抓一下的話。”這大漢***的盯著那個女孩,淫穢的目光在那女孩身上看來看出,沾滿罪惡的雙手向那女孩微微凸起的胸部伸去。
“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了,我身上一共十兩銀子,都給你們了。”女孩哭著說到,聲音之中帶著乞求,恐懼,到後面還帶著絕望。
“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就叫了,救命啊!”女孩見對那些大漢乞求沒有用,開始向路人求救。
“你叫吧,你越叫我們越興奮,我們越高興 看看有誰敢管本大爺?shù)氖拢∶廊?來讓大爺爽爽。”說著就向那名女孩撲了過去。
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很是悽慘,聽得人耳朵發(fā)麻,出乎意料的是這大漢叫聲,竟然撲空了,重重的爬在了地上,估計是命根子折斷了,捂著襠部慘叫,疼的面部表情極度扭曲。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會武功,躲開了大漢對她的施暴,準(zhǔn)備逃跑。
“大哥!你沒事吧!”這名大漢的手下跑了過去,扶起他們的大哥,盯著那名女孩,目露殺光。
“你個小賤人,害死老子了,兄弟們,玩死她,別讓她痛快的死了,好好折磨折磨!”說罷,這名大漢的手下圍住這女孩,防止她逃跑,既然知道這女孩有武功,那麼先得有人試試她,不管怎樣,先要將這女孩制服,以後得事纔好辦了。
“小武,你先先上,你的武功快趕上大哥了,速度將她拿下,爲(wèi)大哥出氣。”一名短眉細眼,留著山羊鬍子的瘦小男子對著一名身體肥胖的男子說到;
“哈哈,二哥,那我制服她後我要第一個玩她。”說著,肥胖的身體爆發(fā)出紅色的元力,手臂之上浮現(xiàn)出兩條紅色的細紋。
“哇,二哥,這武胖子真是可以啊,已經(jīng)修煉到了武者紅二級了。”
“看,那女孩竟然也修煉到了武者紅一級,我們剛纔還真是小瞧了她,不然大哥也不會弄成這樣。”他們看向女孩時,驚訝的說到,也知道剛纔那女孩不是僥倖躲過他大哥猛烈的一撲的。
這時女孩身體也是包裹著一層淡紅色元力,白皙纖細的手臂上也浮現(xiàn)出一條紅色的細紋。
雖然這女孩知道她肯定不是這些無賴的對手,但是就算是掙扎也要掙扎到最後一秒,也不能讓這些無恥之徒輕易得逞。但她沒想到的是,眨眼間,那名胖子已經(jīng)來到她的後面,她已經(jīng)感覺到一股涼意從她背後散發(fā)出來。畢竟跨了一個等級的差距,跟本沒反抗之力。
但卻並沒有疼痛之感襲來,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一個全身鑽石鎧甲包裹的小男孩替她擋在了她身後,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麼回事。小男孩已經(jīng)拔劍和那名胖子糾纏到了一起,雖然小男孩好像身體裡沒一點元力,個頭和體重也有很大的差距,但是這身鑽石鎧甲堅硬無比,任憑這胖子用元力怎麼轟打,但是就感覺這些攻擊就像是雨滴落入大海一樣,沒有一點波浪。
反觀這身著鑽石鎧甲的小男孩,靠著敏捷的身法,和手裡那把鋒利無比的細劍,竟將那名胖子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最後那名胖子一個不注意手臂被被劃開一個大口子,鮮血四濺,傷口深可見骨。
“這位小兄弟,我們不認識你,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你?”山羊鬍男子看情況不對,忙出來打圓場,對這那名小男孩說到;
“我們是沒什麼恩怨,但我看不慣一羣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還有你們擋住了我的去路,而你們沒一點讓路的意思,這就是我們我們之間的恩怨,如果你們識相的話,就快點滾,不然我不建議陪你們玩玩。”這個小男孩舉著劍指著那羣人口中的二哥,也就是長著山羊鬍子的短眉細眼的那名男子,沒有絲毫和他們商量的意思,用命令的口氣說到;
雖然這羣人有所不甘,不但便宜沒沾到,他們的大哥和小武還受了不輕的傷,但如果他們現(xiàn)在還不走,那跟本就是自討沒趣。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離開時,小男孩又冷笑到:
“就這樣想走?快給那位姑娘道歉,不然割了你們的舍頭,聽見了麼”?
話音未落,劍氣噴發(fā),冰冷劍氣瞬間穿過他們大哥的脖頸,整個動作行雲(yún)流水,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們所扶的大哥瞬間沒了生機,他們沒有絲毫懷疑凌風(fēng)是和他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