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錢人,連跟班都是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同樣作爲(wèi)保鏢,面具男子和他一比就顯得太不起眼了。
柳寶暗自把兩人做了個比較,最後還是認(rèn)爲(wèi)面具男子要可愛的多,至少不似這傢伙長的那麼非人類。
他快步繞過那個大塊頭回到大廳,只見許俊傑正將捧在手裡的玫瑰遞向張欣,親密的說道,“欣欣,聽說你家昨晚出了事,我一收到消息就立馬趕了過來,你沒受傷就好,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傷了你的人。”
以許俊傑的背景,想要知道張欣現(xiàn)在在什麼地方輕而易舉。
張欣也沒覺得奇怪,只是瞟了眼他遞上來的獻(xiàn)花並沒伸手去接,黛眉一蹙就想盡快把這個煩人的紈絝子弟給打發(fā)走。
可還沒等她張嘴,柳寶似乎生怕她得罪了許俊傑,屁顛顛的跑上來一邊接過他手裡的鮮花,一邊熱情的招呼道,“花給我就好,許少您快坐下說話,那個誰……蘇琪,你別愣著去給許少倒杯熱水。”
他自知叫不動面具男子,只好讓歲數(shù)最小的蘇琪去幹端茶倒水的活計,蘇琪鼓著腮幫子不情不願倒水去了。
許俊傑順勢把花交給柳寶,嘴裡卻說道,“不用了,我跟欣欣說幾句就走。”
“那你們聊,我去找個漂亮的花瓶把這些玫瑰插起來。”柳寶也是個心思通透的傢伙,瞬間讀懂了許俊傑這話裡的意思,故意咳嗽一聲向正翻看報紙的面具男子使了個眼神,意思自然是叫他不要待在這裡充當(dāng)別人的電燈泡了。
可面具男子卻像沒有讀懂他想表達(dá)的意思,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又低下頭繼續(xù)看著報紙。
柳寶急的不行,卻又不能講明,一時站在樓梯前進(jìn)退兩難。
其實,許俊傑一進(jìn)來就注意到了面具男子的存在,不過並沒放在心裡,看他土裡土氣的穿著就知道,這人不是司機(jī)就是保鏢之類的小角色,完全上不了檯面,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
許俊傑本想坐在張欣對面,但又不願意自降身份與面具男子這種粗鄙的人坐在同一張沙發(fā)上,如果懂事一點,面具男子應(yīng)該自己走開纔是,擱在以往許俊傑直接就讓人把他扔出去了。
不過爲(wèi)了在佳人面前保持風(fēng)度,他強(qiáng)壓著怒氣,擠出個自認(rèn)爲(wèi)帥氣的笑容對張欣說道,“我聽警局裡的朋友說,那夥人是受人指使想要綁架你,他們背後的指使者還沒找到,我想這人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你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危險,所以我讓洛夫斯基以後就跟在你身邊,時時刻刻保護(hù)你的安全。”
“呃……不用了,我能保護(hù)好自己,再說我身邊已經(jīng)有人保護(hù)了。”張欣沒料到他竟然會送保鏢給自己,略微愣
神後便搖頭拒絕了,她纔不想欠許俊傑的人情,更不願意被他的人時時刻刻監(jiān)視著。
“你說的人該不會是他吧?”
許俊傑的一雙倒三角眼看向面具男子,毫不掩飾眼裡的輕蔑之色,很快他又一臉自傲的指著身後的壯漢說道,“洛夫斯基曾經(jīng)在俄國阿爾法特種部隊服役,代號暴君,他能一拳打死一頭牛,你請的這個傢伙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暴君?
這倒是人如其名,連面具男子都忍不住擡頭看了眼站在許俊傑身後的大個子,洛夫斯基正好也望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彷彿有道無形的火花在滋滋滋的碰撞著。
“真的不用,有他保護(hù)我就足夠了,不好意思,一會兒我們還要去練舞,你要沒其它的事就先回去吧。”張欣這麼說無疑是在下逐客令。
許俊傑眼神頓時一冷,這女人的態(tài)度讓他感覺十分的沒面子,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扒光了蹂躪一番。
但張欣畢竟是最近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公衆(zhòng)人物,影響力自然要比普通女生大的多,如果他霸王硬上弓,很可能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要是被他父親知道,少不了一頓收拾。
略一思索,他陰冷的目光最後定格在面具男子的身上,似乎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既然你認(rèn)爲(wèi)他能保護(hù)你的安全,不如讓他跟洛夫斯基打上一場,他輸了就自己滾蛋,讓洛夫斯基來負(fù)責(zé)你的安全。”許俊傑冷笑道。
看來他不肯死心,張欣一陣鬱悶,偏又不能把他直接轟出去,面具男子的實力她多少見識過一些,可眼前這暴君體積直接抵的過兩個那個傢伙,簡單來說他們倆看著就不像同一個級別的對手。
咚咚咚……
不等張欣同意,洛夫斯基走走到面具男子面前,只見他擡起手,拇指向下,用蹩腳的華夏語對面具男子道,“懦夫,敢不敢和我打?”
“這算不算讓我?guī)湍戕k的事?”面具男子沒有搭理暴君,而是轉(zhuǎn)頭問向張欣。
張欣愕然楞了一下,她不太明白,爲(wèi)什麼在這種危險的關(guān)頭上,他還問出這個問題?
其實,他想要面具男子幫他辦的事,就是對付許俊傑,讓這個討厭的傢伙不再騷擾她。
對此,不知怎麼的,她渾渾噩噩的點了點頭,“嗯……”
“好的,我時間不多了,我所求你的事,可以的話,希望今天你就能搞定。”面具男子認(rèn)真說道,還有兩天時間,S6就開場了,他必須要在明早之前踏上前往美國舊金山的飛機(jī)!
這也就意味著,門票必須要在今天辦好,而且,葉月隴也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聽到
他說的這話,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除了張欣,他們都不知道張欣和這個傢伙,到底達(dá)成了什麼目標(biāo),似乎他們之間,存在著什麼合作?
而張欣更是傻眼了。
根據(jù)這個傢伙所說的話語,難道說……
他有信心可以打敗那個如肉山一樣的大漢暴君?!
開……開什麼玩笑!!!!!
可眼下的情況,已經(jīng)不讓張欣過多想,眨眼間,面具男子動了。
速度,極其恐怖!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暴君瞪大了雙眼,瞳孔中滿是駭然之色,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跟不上這個速度!
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得到了肯定之後,面具男子沒有說任何廢話,毫無花哨的一拳攥緊,直接朝著暴君的臉頰揮擊而來!
“速度還不錯,但是在力量上,你還差遠(yuǎn)了!”很快,暴君恢復(fù)了冷靜,他冷笑著站在原地根本不動,任由那一拳朝著他的臉上打來。
在別人眼裡,暴君這是不屑於去抵抗,隨便讓他一拳,可事實卻是——
暴君根本躲不開,所以他只能挨著一拳!
不過,差別不大,暴君也沒有把這弱不禁風(fēng)的一拳放在眼裡。
許俊傑在其一旁,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優(yōu)雅道,“呵呵,洛夫斯基的抗擊打能力不是蓋的,這小子要失望了。”
張欣和香香,暗自爲(wèi)面具男子捏了一把冷汗,她們雖然對面具男子沒什麼好感,但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顯然她們還是向著面具男子的,不希望他被打死!
就連先前吃了大虧的蘇琪,也死死盯著一雙大眼睛看著。
驀然間,那一隻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拳頭,軟綿綿無力的打在了暴君的右臉上。
砰——
一聲悶響,在衆(zhòng)人瞠目結(jié)舌的眼皮底下,原本還猖獗的暴君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塌,重重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生死……不知!
就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暴君竟然被這一拳給直接打得昏眩了過去!
一拳,秒殺!
在衆(zhòng)人駭然,許俊傑頭皮發(fā)麻的目光下,面具男子轉(zhuǎn)身走了,看都懶得看躺在地上的暴君一眼,頭也不回的說道,“事已辦到,晚上我會來找你,如果……”
說到這,面具男子頓了一下,回頭看向張欣。
“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這個許俊傑我?guī)湍銡⒘吮闶恰!闭f這話的時候,從頭到尾面具男子看都沒有看許俊傑一眼。
似乎在他眼中,這個不可一世的富家公子許俊傑,只不過是一隻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