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朗讓我看完郵件內(nèi)容,又湊到我耳邊低聲說,“給蘭姐和璐璐留言,讓她們在家裡小心些,我另外再給家裡加派人手防守?!?
這話可提醒我了,真到了全民總動員戒備的時候了!我趕緊的又登錄QQ,先在羣裡發(fā)出警示,讓姐妹們出行要小心,以防被襲擊,蘭姐和秦璐、馮真真以及已經(jīng)曝光在敵人視線範(fàn)圍內(nèi)的陳潔兒都要做好防範(fàn)!
姐妹們接到我的警告之後紛紛冒出來問怎麼回事,我接著將今晚凌伊龍和胡家父子撕破臉的事兒大致說了,卻暫時將薛碧婷跟凌伊龍乾的醜事按下不提。
畢竟,我和凌晨朗還沒有就這件醜聞交換看法和意見,而且我是想著,薛碧婷怎麼說都是凌晨朗的前任女朋友,她也是我的表姐啊!很多瓜葛關(guān)係牽涉在裡頭,需要時間去釐清!
凌晨朗給我看郵件,我就大方地讓他看我跟姐妹們用QQ溝通。
樓上時不時的傳來胡慧英一驚一乍的叫喊聲,有時候真的聽得人毛骨悚然,特別是在如此風(fēng)聲鶴唳的風(fēng)雨交加夜。
他們在樓上弄了大半個小時,胡文斌曾經(jīng)在廳外問他的特助弄好了沒,似乎很不耐煩,可是籤離婚協(xié)議書啊,有一方還是個瘋子,哪有那麼好弄?
到他們下樓的時候已是凌晨一點多了。
我看著每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胡清山一秒也不肯多呆的樣子急步走出廳門,喊了句文斌走吧,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帶著人撤走。
“明早胡慧英能正常到民政局辦手續(xù)嗎?”凌晨朗問凌伊龍。
凌伊龍無奈笑著搖頭,“不知道,看天時地利人和吧?!?
“那怎麼辦?包機已經(jīng)約好,就等你給具體時間?!绷璩坷蕟査?。
“不管了,幫我訂明晚的吧,明天試著弄一整天?!绷枰笼堔拺?yīng)。
凌晨朗默默望向凌???,凌??灯财蚕掳褪疽馑辙k,凌晨朗便招來蕭洪山低聲傳令。
蕭洪山領(lǐng)命出去之後,凌晨朗對我們說,“按我對胡家父子倆行事作風(fēng)來看,這次我們跟他們撕破臉皮,他們肯定心裡很不爽,極有可能會對我們作出報復(fù),大家可要小心了,尤其是出行的時候,一定要帶保鏢切不可大意!”
凌??抵刂匾稽c頭,“晨朗說得在理,都加強防備吧,夜也深了,你們各自回去睡覺,今晚我留在這裡住一宿,明早我和伊龍帶胡慧英去民政局!”
“也好,阿虎你加派人手來這防護,我和寧寧先回去?!绷璩坷收f完,牽起我走出去。
外面雨勢很大,保鏢們打傘護著我們倆上車,車子很快啓動,我透過車窗望著越離越遠的別墅,小聲問摟著我的凌晨朗,“明早我們也去民政局嗎?”
“你喜歡就去啊,看看仇人的女兒落得如此下場你心裡也會痛快些!”凌晨朗寵溺地捏捏我下巴說道,“知道我之前爲(wèi)什麼選擇不說破你替姐復(fù)仇的事?就是想暗地裡協(xié)助你去復(fù)仇而不是替你出面去復(fù)仇,這是本質(zhì)上的不同,
復(fù)仇的意義在於親自手刃仇人,你必須復(fù)仇痛快了以後在心理上纔不會留下遺憾!我想讓你無憂無慮地跟我復(fù)婚,跟我和孩子一起快快樂樂生活!”
原來他想得那麼周全!
不得不說,被人寵愛到心尖上的感覺真好!
我不禁將臉兒深埋他懷裡,嗅著他的氣息黯啞地說了一句,“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
“告訴了,可我還想再聽,百聽不厭?!绷璩坷拭嬤吘`開明豔的笑容。
“哦!”我舔舔脣瓣,脆聲說,“凌晨朗,我愛你!”
“ME TOO!”凌晨朗在我耳邊呵氣……
回到家門口,凌晨朗先下車然後扶出我,我看了看四周,被驟然增多十個保鏢的大陣仗給弄得一陣恍惚。
進門後我低聲問他,“他們是小吉利他哥那裡急調(diào)過來的?”
“不是。”凌晨朗搖搖頭,四下裡張望一眼,拉我進廳門時沉聲說,“其實他們一直就守在隔壁,哦我忘了告訴你這個了,在你入住這裡不久之後我就透過老耿的關(guān)係戶買下了隔壁那棟了。”
“啊?”我瞪著他,怪不得隔壁裝修好了見有人出入?yún)s認(rèn)不出誰是主人,原來是他買下了給保鏢住著監(jiān)視我們?
凌晨朗從我眼神裡讀出了不悅,立馬舉起一隻手解釋道,“別生氣啊老婆!我當(dāng)時是想有個接近你的地方落腳,偶爾去睡上一晚而已,完全沒有想到我會那麼快就順利爭取到你把辦公樓的房間騰給我?。 ?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是瞞著我的?”我豎起眉毛質(zhì)問他。
“剛剛我用錄音筆錄下了凌伊龍說的話!”凌晨朗肉緊地說,“其他的真沒了!買下隔壁那棟的事真的純屬漏講!”
我定定看他幾秒,才轉(zhuǎn)過臉,“算了,懶得跟你計較?!?
凌晨朗笑了,一撈我的頸脖,帶上樓去……早上八點被鬧鐘鬧醒,如果不是要去趕場看凌伊龍和胡慧英離婚,向姐妹們有個交待我真想賴一下牀的。
三點鐘才睡覺啊啊啊,所以凌晨朗把我抱進浴室裡洗澡的時候我眼睛是睜不開的。
洗刷後人清醒了些,換好衣服後凌晨朗說他打電話跟凌??荡_認(rèn)去民政局的時間,我也因爲(wèi)惦記著昨晚袁丹彩有沒有發(fā)來胡家父子倆到她住處的監(jiān)控而快快掏出手機來查看。
別說,還真有!
我凝神盯著她發(fā)來的話:他們兩父子果然被您說中了,帶著混黑姓路的來我這裡喝酒,還帶來兩個皇朝的紅牌,把我這裡弄得烏煙瘴氣還留宿鬼混!真他媽的夠了!那胡清山還發(fā)酒瘋,把胡文斌罵了個狗血淋頭,胡文斌不知有多生氣,回房間裡面恨得差點摔東西,我攔住他趁機下了不少嘴頭暗地裡挑撥他自立門戶,把胡清山的權(quán)給奪了,他居然沒有罵我,躺牀裡若有所思的翻來覆去一整晚
混黑姓路的?不就是襲擊琛舅的那個東北男人嗎?!
我擡眼看向凌晨朗,他剛講完電話,鎖
好屏後對我說,“爺爺說胡慧英情況不穩(wěn)定,現(xiàn)在正讓醫(yī)生給她打針,估計要下午纔去民政局,而且那胡家父子是夜貓,讓他們早上出現(xiàn)在人前是不可能的事!”
“嗯嗯!袁丹彩發(fā)來視頻了,昨晚他們?nèi)ニ茄e睡,還把姓路的帶去鬼混!”我指指手機屏幕跟他說。
“來,我們坐下看!”凌晨朗摟著我坐到沙發(fā)那邊,急不可耐地點播視頻。
熟悉的畫面背景就是袁丹彩住處的客廳,胡清山和胡文斌招呼著那個路總坐下,兩個紅牌小姐分別坐進胡清山和路總的懷裡,袁丹彩馬上端來小食和酒瓶酒杯,之後也坐到胡文斌單人沙發(fā)的扶手上。
胡清山不停嘴地發(fā)牢騷謾罵凌家是僞善臭豪門,頂著風(fēng)光外衣淨(jìng)幹些不是人的事,把他女兒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絲毫不給他面子,他這口氣咽不下去。
路總看看胡文斌,胡文斌倒是沒有搭腔說話,只打眼色給胡清山懷裡的紅牌小姐讓她給胡清山倒酒,她照做了還用嘴對嘴的喂。
路總也從旁勸胡清山息怒,說總有辦法收拾了凌伊龍和凌家的,胡清山有美人在懷了怒火漸熄,可還是含著怨氣說報復(fù)凌家哪有那麼容易,如今的凌家孫子三人空前的團結(jié),凌伊龍將死也就罷了,卻讓凌晨朗和凌奕虎緊緊擰成一股力量,凌晨朗手上有晨朗時代和杜氏兩大集團,規(guī)模都不小,如今還加上了杜煌琛在澳門的勢力和地盤,凌奕虎也上位了淩氏把權(quán),想整倒這樣的凌家得費多少勁??!
那路總聽了胡清山長篇大幅的抱怨話之後,笑了笑給他倒酒,然後陰側(cè)側(cè)地說,凌晨朗一人把持那麼多集團並非好事,想辦法整倒他,凌家和杜家馬上羣龍無首了!
胡清山和胡文斌立馬精神一振,忙問路總有什麼好計能滅掉凌晨朗吃掉他手上的所有資本,路總尷尬著哈哈笑,說暫時還沒想到好計策,他得好好想一想。
胡清山和胡文斌雖然有點失望,可也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只催促他好好想,如果計策可行的話,胡氏集團將拉攏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去跟他一塊兒行事,到時候凌家的所有資本會酌情分?jǐn)偨o有功之人。
路總滿嘴說好,三個男的又海喝了一輪酒,胡清山喝得滿臉通紅明顯酒興上來了,直嚷嚷著要胡文斌去搜刮身子乾淨(jìng)的女孩子來給他享用,去去晦氣。
胡文斌面露難色,訥訥地說夜深了上哪去那種女孩子,胡清山臉色一繃就罵他沒鬼用,連這種事都不能替老子辦到,養(yǎng)他有什麼用呢?
路總見胡清山當(dāng)著他的面罵胡文斌罵得那麼兇,連忙出聲打圓場勸說胡清山,讓紅牌小姐把胡清山扶進客房裡睡,胡清山眼神色色地邀請路總一塊兒去玩幾P……
我不等看完視頻,緊張地抓住凌晨朗的大手,“阿朗!你出入得注意安全啊,他們瞄準(zhǔn)了你要動手了!”
凌晨朗用另一隻大手順著我的背,安撫道,“沒事,他們還沒想好怎麼陰我,我倒想好了一招請君入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