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同時點點頭,皆是疑惑道,“到底是我們剛纔做了一個夢,還是真有一個道姑?”
鐵嘴和馬小紀站在那裡疑惑。馮等等只是退後一步不說話。她的心裡清楚的很,剛纔的一切絕對不是夢,一切都會發(fā)生的,是按照凌姑預(yù)知的。
她說是夢。
他說是真的,有可能發(fā)生。
她又說,即使是真實的存在這個人,剛纔的一番言語也是騙人的。
……
兩人爭執(zhí)了一會兒,覺著在這裡呆的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當三個人回到賓館,經(jīng)過田蜜蜜房間的時候,裡面正亮著燈,鐵嘴看到這裡,便道,“明天我和她還有一段戲,我進去對一下臺詞。你們先進房間吧。”
馬小紀只是和馮等等對望了一眼,兩人站著皆沒有動。馬小紀的嘴脣動了一下,似是有話要說,半響之後,纔看著馮等等道,“等等,你好像很有靈性,是個先知先覺的人,剛纔的婆婆已經(jīng)知道你早就預(yù)知自己的命運。”
等等驚了一下,凝視他俊美的臉龐,微微的勾脣笑了一下。繼而恢復(fù)了平靜,道,“你們不是都認爲她是胡說嗎。怎麼這會反而當真了?”
馬小紀微微的搖搖頭,道,“我從不認爲婆婆說的是假的,只是當時不能接受。過了這麼長時間,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覺著婆婆說的是有道理的。”
“爲什麼這會覺著婆婆的話語是有道理的呢?”
“我從小到大,認識了那麼多的女人,是那麼多的女人在我身邊轉(zhuǎn)悠,得到我心的女人寥寥無幾,其實我傷害了很多女人。她們離開的時候除了淚水,什麼也沒有留下。我真的是在造孽啊。”
“哦。”馮等等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句,再沒有多餘的話語。
馬小紀繼續(xù)道,“如果你曾經(jīng)深愛過一個男人,當他的容貌發(fā)了變化的時候,你能在人羣之中一眼認出他嗎?”
馮等等聽到這裡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眼中似有淚水流出,繼而使勁地抑制住了。使勁地勾脣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回答啊?能還是不能?”馬小紀不是一個很固執(zhí)的人,此時堅持讓馮等等回答。
馮等等尷尬的笑了笑,繼而道,“真愛一個人的時候,即使是變了容顏,變了一切,也可以感覺對方內(nèi)心深處的聲音。”
“原來如此啊。”馬小紀在聽到這裡的時候,微微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印著‘N’字型的運動鞋,道,“可是她不認識我了?”
馮等等眨巴著眼睛,停頓了片刻,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田蜜蜜房間的燈光,悠悠的聲音道,“你是不是很難受?”
馬小紀只是微微的搖搖頭,道,“不是的。是我感情糾葛,我不知道如何選擇了。其實我也是有故事的人……”
馮等等微微的低著頭,她不知道自己聽還是不聽。
徐徐晚風(fēng)拂過耳畔,她竟然感覺自己的心裡火辣辣的痛。
“我曾經(jīng)很多年癡迷、迷戀一個姑娘,可是那個姑娘傷害了我。多年後,我以爲我已經(jīng)忘了她,但是當我面對她的時候,我感覺我仍然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