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舞不說話，馬瑞繼續(xù)道，“不過說句真心話。這個公寓裡也很奇怪的。你呆在這裡可要想好了？”

小舞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降下來。

古銅色的天空照著院落的每一個角落，寧靜而溫馨。誰有會想到這樣靜謐的時刻裡會有不祥的事情發(fā)生呢？

“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的。”小舞對著他再次的道。她是誠心地讓他離開的。

“不！我一定要明白這件事情。”馬瑞固執(zhí)地?fù)u搖頭。

“你會不會覺著是你女朋友趁你離開的時候下手殺死了張麗呢？”小舞試探性的這樣問著，她當(dāng)然不會這麼想。張麗的事情不是隨便可以說清楚的，就像前面的四個皆定爲(wèi)自殺一樣。

如果有證據(jù)、有線索就不會定爲(wèi)自殺了。

她今晚只是看著馬瑞這麼固執(zhí)，故而隨便的問了一下。

馬瑞搖搖頭，道，“不要亂說的。不瞞你說，我同時交往的女朋友不止她一個。有時候我現(xiàn)任女人知道也只是裝作不知道。故意殺她更是不可能。張麗也不是我所有女友裡面交往最親密的，當(dāng)時也不是我最愛的?！?

馬瑞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眉頭緊皺，似是在思索什麼一樣，道，“你說是不是很奇怪？還是我三八。我總是覺得903那個小女孩很奇怪？她的目光讓人害怕。好像從她的目光裡我們就會知道要發(fā)生什麼事情一樣?！?

小舞聽到他提到903那個女孩的時候，心沉了一下。說實話，她的顧慮和他是一樣的。

“小女孩叫小美。小美曾經(jīng)告訴過張麗，這個公寓裡住著一對母女，不喜歡別人租住在這裡，但是張麗還是住下了?！?

馬瑞環(huán)顧了一下空蕩蕩、明亮亮，而又飄滿灰塵的屋子。深深地吸氣一口，道，“怎麼可能？難道你沒有聞到那種發(fā)黴的味道嗎？”

小舞凝視他，點點頭，淡然一笑，道，“聽說你爸爸是個公安局局長，你有些破案能力啊。不過你今晚上來這裡你爸爸知道嗎？”

馬瑞頓住，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大廳中的小舞，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上有著淡淡的鬍子茬，看樣子他今天沒有來的及修理。勾脣一笑，道，“他不知道。不過我要是在這裡出了問題，我爸爸好像不會放過你?！?

他本是玩笑、無心的一句話。小舞聽到這裡的時候，卻是渾身發(fā)冷，頭皮發(fā)麻。這個問題還真的沒有考慮進(jìn)去。

如果他在這裡出了事，她脫不了干係。那麼剛纔看到他的那張只有嘴的臉，他一定會出事。

他那做公安局局長的老爸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呢？

“有些問題你真的要注意了，我剛纔看了一下卷宗，在二十年前的時候，有一對母女住在這裡。女孩當(dāng)時也就七、八歲的年紀(jì)。由於這位母親有些精神失常，經(jīng)常逼迫自己的孩子吃自己的大便。孩子忍無可忍之時，殺害了自己的母親，屍體就放在櫃子裡。一起呆了三個月，最後小女孩從陽臺上跳了下去。這裡真的曾經(jīng)住過一對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