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爲鄭珠剝著瓜子殼,一邊看著電視。
此時,電視節(jié)目上面的漂亮女主持人,正一臉壞笑的對榮華道:
“榮華,你既然選擇來我們節(jié)目,那麼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節(jié)目的規(guī)矩,我們節(jié)目提問的話題可是很八卦的,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哦!”
聽見主持人的話榮華是淡然一笑,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中一般淡然的道:“有什麼問題,我能回答的,都會盡量回答。”
“好!果然是霸道總裁,夠直爽!那麼我就來提今天的第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也是觀衆(zhòng)朋友們最想知道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我們想要榮華你告訴我們,你是否有男朋友,或者你有沒有心愛的人?”
在主持人的問話之後,榮華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道:“我有男朋友了!”
她的話看似平淡無奇,但是她的話一出口不論是臺上的主持人,還是臺下的觀衆(zhòng),都是不由的露出了怪異的神情,就連坐在我旁邊的鄭珠都是不由的驚呼了一聲。
好像她們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叫榮華的女人有男朋友,是一件很奇怪很難讓人相信的事情一樣。
至於我不知道爲什麼,在聽見榮華她又男朋友的時候,心裡也有了一種緊張的感覺。
“怎麼,大家都很驚訝嗎?”
看著大家詫異的反應(yīng),張榮華並沒有表現(xiàn)出有半點的不適應(yīng),依舊一臉的淡然,好像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怪不得這個女人如此年輕便有了如此的地位,看來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我心裡這樣想著的同時,電視裡面的主持人是開口道:
“榮華,你如果你有男朋友了我的確有些吃驚,因爲我可是聽你在創(chuàng)辦公司之後,除了工作,平時的生活中基本上是和男性零接觸,而且也沒有聽到你提男朋友的事情,我們可都還認爲你沒有男朋友呢!”
聽見女主持人的這個問題,榮華又是淡然的一笑,笑容中卻充滿了傷感,這傷感看似平淡,但是裡面卻包含著很多的感情,讓人就算不知道在這女人身上發(fā)生了什麼,就光看她笑容中的傷感,就能夠感覺到一陣心酸。
“我有男朋友,一直都有,我也很愛他,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現(xiàn)在的榮軒集團,更沒有現(xiàn)在的我,他以前是我的全部,現(xiàn)在也一樣——不過,我找不到他了,我把他丟了或者他是自己走丟了。他說過,等他回來會娶我的,我也在等他。”
榮華在出這番話的時候,一直驕傲的擡著頭,好像她提到的那個男朋友是她的驕傲一般,就連單單只是提到那個男人,她都會情不自禁的做出這樣的動作,從她這點也可以看出來,她的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她的這句話卻讓人有些聽不懂,而且在她這句話的時候,眼角是瞬間劃過了兩行清淚。
她居然哭了!
誰都沒有想到,別人眼中的霸
道女總裁,在提到這個問題上的時候,就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已經(jīng)是潸然淚下。
這種情況是那漂亮的女主持人沒有想到的,她哪裡會想到,自己就問了第一個問題,榮華便是哭了出來,現(xiàn)在她也沒有心思去琢磨榮華剛剛的那句話,是一邊給榮華遞紙巾,一邊轉(zhuǎn)移話題的道:
“榮華,對不起啊!我看這個話題我們就不要繼續(xù)下去了,我們還是來聊聊其他的事情吧?”
榮華謝絕了主持人給她遞過來的紙巾,而並是沒有顧及自己身份,簡單直接的用手將眼角的淚水擦乾淨,然後堅強的笑道:“沒事!這個話題——挺好的!”
“那——”
“你是想要問我和他的故事嗎?這個我不能回答你,不過難得有這樣一個在電視節(jié)目上吐露心聲的機會,我也知道你們節(jié)目的收視率挺好的,所以我想借著這個機會,給電視機前面的觀衆(zhòng)朋友一些自己心裡的話!”
現(xiàn)在,我終於是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榮華了。
我想會有很多人喜歡榮華,並不只是因爲她漂亮又能力,更多的我想因該是榮華有著獨特並且強大的人格魅力。
我在心裡面這樣想著的時候,是認真的看著電視屏幕,想知道榮華要些什麼。
而這個時候,榮華也已經(jīng)是從沙發(fā)上面站了起來,一臉認真堅強的道:
“其實我想要告訴大家的就兩個字——珍惜。這世界上有幾十億人,遇見一個人你愛的人,機率大概是十九億分之一,如果你遇見了一個你愛的人,那麼你一定要珍惜和他的每一次相見,我覺得上天安排給你和他每一次的見面,都是有意義的。”
“不管你是學(xué)生,是青年或者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老人,不管你貧窮還是富有,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有一個自己愛的人,生活才能叫做生活,不要浪費你和你愛的人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因爲——誰也不知道,你們的這次見面是否就是你們最後的一次見面了。”
“人生如戲,上天總是喜歡搞一些惡作劇,就好像是波羅的海和北海,它們相遇,但因密度不同,卻永不融合,就好比兩個愛的人,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間所有的相遇,緣起緣滅,相聚分離,止於邂逅,卻無法白頭,我們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麼,我們不能夠做的——也就只有珍惜今天,在努力的去把握明天。”
榮華的一番話完之後,眼角又有了晶瑩,但是她卻是咬著牙讓自己不會哭出來,大家都不清楚她這些話的意義,但是大家卻都感覺到了她的傷心。
聽完她的一番話,現(xiàn)場的觀衆(zhòng),都是陷入了沉思,而我卻感覺到了自己心裡一陣陣的刺痛,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或許——我是看見了這榮華內(nèi)心的傷感,被她所感染了吧!
接下來,主持人又和張榮華討論了一些關(guān)於榮華和
現(xiàn)在國內(nèi)當紅的女歌手趙琳的八卦事情。
而不知道爲什麼,當我在聽見趙琳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也感覺到這個名字很熟悉,就好像我以前的記憶中她們的存在一樣。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們兩個這麼出名的人,我以前認識也不覺得奇怪,沒準以前我也追星,我也喜歡她們也不一定,所以這個事情我也沒有多想。
在給鄭珠把瓜子剝好之後,我便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臥室,卻沒有想到剛出了堂屋,正好遇見從外面回來的鄭村長。
“鄭叔,你回來了!”
我笑著對鄭村長著,而鄭村長看見我之後是點了點頭,笑道:“海子,我正去你房間找你,你子就自己出來了,來——我們爺倆下盤棋。”
“好啊!”——
聽見鄭村長要和我下棋,我忙是笑著點頭,然後快步跑到了院子的大樹下去收拾起棋盤。
我之所以會這麼積極,其實並不是因爲我喜歡和鄭村長下象棋,真的鄭村長的棋藝並不很好,起碼我在臥龍村這兩年,和他下棋我就從來沒有輸過,我這麼積極是因爲我知道鄭村長很喜歡下棋。
鄭村長待我如父,我這麼積極的陪他下棋也只不過是想要讓他樂呵樂呵而已。
收拾好棋盤,鄭村長執(zhí)紅棋,而我執(zhí)黑棋,不到三十步,棋盤上鄭村長便已經(jīng)無棋子可用,只能是放下手中的棋子笑嘆道:
“唉!你小子都要走了,我卻還是贏不了你,看來我也真的是老了啊!”
鄭村長是笑著出了這番話,但是在聽見他的話之後,我卻是愣住了,因爲我沒有聽明白,鄭村長我要走是個什麼意思。
“鄭叔,你——”
我話沒有出口,鄭村長便是擺擺手打斷了我的話,看著我是語重心長的道:“海子,是時候了,你該走了!”
“不是——鄭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是要趕我走嗎?”
我有些激動又有些不解的問道,我不明白我在臥龍村待的好好的爲什麼鄭村長要讓我走,難不成他和鄭珠一樣也覺得我是一個寄生蟲?
“海子你別激動,鄭叔其實也不想讓你走,但是——你並不屬於我們臥龍村啊!雖然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但是你在我們臥龍村的這兩年,我看得出你以前絕非凡人,你天資聰明,膽識過人,我活了這麼多年,你這樣天賦秉異的少年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以你的能力,待在我們這臥龍村,太浪費了!”
“可是——”
“海子,你聽我把話完!”
我剛要話,卻又一次被鄭村長給打斷了,同時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已經(jīng)有些泛黃且皺皺巴巴的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海子,這個紙條是兩年前,我們把你衝海邊救起時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的,以前我一直沒有給你看,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是時候給你看看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