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琋再偉大,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誠意爲(wèi)您營造一個舒適的讀書環(huán)境)
容崢倒是一臉的釋然,帶著溫潤的笑意,他搖頭,“回皇上的話,臣弟以前是這麼認(rèn)爲(wèi)的,皇上殺誰都不可能殺臣弟,不過現(xiàn)在,可不敢這麼認(rèn)爲(wèi)了!”
聽著容崢的話裡,帶著一絲冷清,黎袖袖心裡有些難受,他憑什麼一個人扛了所有的罪過?她也算是幫兇啊!
於是黎袖袖在瞥了他一眼之後,也說:“皇上,我可是幫兇,因爲(wèi)我不想成爲(wèi)你衆(zhòng)多妃子之一,才答應(yīng)他的,皇上若想要懲罰,便連我算一塊了吧!反正今天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就當(dāng)做是”
卡“黎袖袖你閉嘴!”
她話還未講完,就讓容崢給狠狠地打斷了。
“閉什麼嘴,我還未說完呢!”
桄她將目光看向身邊的容琋,又說:“皇上,你的妃子我不稀罕,瑾王的王妃我也不稀罕,橫豎呢,我都是犯了罪的,反正我皮粗肉厚的,皇上您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不用您手下留情呢!”
就當(dāng)是一命還一命罷了!
“你閉嘴!”這回不是容崢發(fā)話了,而是容琋,他看著這個口口聲聲說不稀罕當(dāng)他妃子的女人,心裡全是怒意。
此時他反而不明白,容崢是怎麼容忍她了!
“黎袖袖閉嘴!再敢亂說話,本王先把你掐死!”她好端端的,趟什麼渾水呢!他自然有辦法脫身,可是他不想她受傷!
黎袖袖這才悻悻地閉了嘴。
一時間發(fā)現(xiàn),他們兩兄弟不止在容貌上有所相似,就連性子也差不多,還有一點,翻臉跟翻書一樣快!
容琋在繞著桌子走了幾步,回頭看著一跪一坐的兩人,確實有些無奈,一個是他最要好的手足,一個是他所喜歡的女子。
他嘆了一聲,說道:“容崢你好好反省一下,先把你王府的事情處理了,這雞湯裡的見血封喉是誰下的,絕對不能輕饒,查出來了,交刑部處理,黎袖袖,朕先處罰你在這閣樓裡呆個七天,不許踏出這裡半步,朕先回宮,你們也別有僥倖的心理,此事,絕對不會就這麼完了!”
他只想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再處理這事。
說罷,容琋冷峻著如玉雕琢的臉,帶著怒意踏出了清雅閣樓。
容崢起身,他知道這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完了。
容琋是他們幾個兄弟裡頭,最爲(wèi)冷靜的人,也正因爲(wèi)如此,才得以是位明君。
但是該懲罰的,他也不會糊塗。
帶著不悅瞥了一眼黎袖袖,容崢才說:“你這純粹是在找死!”
“我在你這裡,早晚也會有被害死的一天!”
黎袖袖冷冷一笑,倒了杯茶水正要喝的時候,又將杯子給放下了,她這清雅閣樓,此時只怕成了有心人的眼中盯,肉中刺。
經(jīng)過雞湯這事,只怕還有更惡毒的在等著她吧。
或許沒將她弄死,對方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別喝了,本王會查明一切,不過在查明一切之前,就先讓錦風(fēng)伺候你吧!”錦風(fēng)跟了他多年,他更信任錦風(fēng)。
錦風(fēng)伺候,她倒是沒什麼異議,於是問道:“其他人,你想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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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都押牢房內(nèi),等查明一切,抓出兇手,再放他們出來!”
“好!”黎袖袖點頭,又說:“不過不許對他們行刑,屈打成招!”
既然想要她性命,那麼她黎袖袖就不會這麼說了算了。
“你放心好了,不過”
容崢上前一步握上她的手,脣角勾起一抹淡雅的笑意,又說:“不許你再承擔(dān)那些了,既然皇上已經(jīng)知曉,本王自有辦法解決,答應(yīng)本王,不當(dāng)皇上的妃子!”
“”
黎袖袖被他握得有些尷尬,抽回了手,撇了撇脣,“我對皇上的妃子沒有任何想法,不過容崢,我也不會嫁給你!除非”
“除非做到你所說的那些條件是不?好!本王答應(yīng),儘量去做,不過你得給本王時間!”
他向來過慣了以往的生活,但是爲(wèi)了她去改變,只要能將她留在身邊,他退讓一步那又何妨。
不過,她的要求,還真是難,這不是擺明了要讓他當(dāng)她隨時可叫喚的奴隸嗎?
明明是他想要征服她的,爲(wèi)何最後成了自己被她征服?
“你玩真的?”這個王爺腦子有病呀,還真想?
“真的!你便好好等著成爲(wèi)本王的新娘吧!”說著,容崢微微低頭,一記吻,落在她的額頭處。
被他親了個手無措兮,看來他的病越來越是嚴(yán)重了,竟然還想著儘量去做。
這樣的容崢認(rèn)真得讓人覺得可怕,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覺得他呼吸加重,脖子處有些癢,原來此時的他正吻在她的鎖骨處,一雙手覆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揉捏著,黎袖袖頓時覺得渾身燥熱起來。
手腳微微地發(fā)抖,她摟上他的腰,神色有些迷離,脣瓣輕啓,她說:“容崢,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