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容崢讓人覺得好相處一些,卻也讓她覺得有些不習(xí)慣。(##最快的站)
“喂!病的是我,怎麼覺得腦子壞掉的是你?笑得真是詭異!”黎袖袖在打量了一會的時候,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接過杯子,容崢瞥了她一眼,這女人
罷了,今日的他確實很是反常!竟然還打算著照顧她到天亮!看來她並不需要!
竣“你回去休息吧!我身子強壯得很,不用勞煩王爺您這麼大費周章留下來爲(wèi)我守夜!”
“你這身子鐵打的?本王看你這是一塊破銅爛鐵吧!”
“哼哼!”黎袖袖也懶得再搭理他,往後一躺,被子一拉,側(cè)過身子,背朝著他,心裡還是有些感動的。
蓐第一次,在她生病的時候,有個人可以陪伴在她的身邊,喂她喝藥,喂她喝水,甚至想爲(wèi)她守夜。
見她翻過了身子,不再搭理人,容崢起身,他說:“你好好休息吧!明早本王會吩咐人給你端藥過來,記得喝,本王回去了!”
容崢轉(zhuǎn)身,將杯子往桌子一擱,這才走出了房間,並且將房門關(guān)好。
瞥了眼值夜的兩名的侍衛(wèi),他道:“提高警惕,王妃若出了什麼事,本王要了你們的命!”
“是!”兩名侍衛(wèi)應(yīng)道,皆提高了警惕。
聽聞幾個月前的六十六名侍衛(wèi),因爲(wèi)沒有看好裡面的袖袖姑娘,他們未來的王妃主子,而被集體在清雅閣樓的院子裡斬殺!
聽著外面的漸漸遠(yuǎn)去的腳步聲,黎袖袖又翻過了身子,她摸了摸已經(jīng)退燒的額頭,輕嘆了一聲。
容崢今天真是詭異死了!
他應(yīng)該朝著她鬼吼鬼叫的,一個不爽再次把她打入大牢的,誰能料到,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這樣的容崢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但不可否認(rèn)的,有那麼一點點讓人心動!
此時的她,有些心亂了。
喝了些水舒服了些,黎袖袖也沒有再多想,雙眼一閉,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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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來,容崢正要踏出房門的時候,見著錦風(fēng)已經(jīng)在門外侯著。
見到容崢開了房門,錦風(fēng)幾步上前,屈膝道:“王爺,皇上已在昨天傍晚就已經(jīng)先回了宮,皇上還說,他還會再找時間來瑾王府的,讓袖袖姑娘養(yǎng)好了身子?!?
已經(jīng)回宮了!容崢泛起一絲笑意,點頭,“本王明白!”
踏出房門的時候,容崢又說,“讓廚子的人把藥熬了,給袖袖送去!督促她喝完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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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屬下立即過去!”行了禮,錦風(fēng)起身離開。
次日,她起了個大早,梳洗完之後,邊津津有味地吃著阿秋端來的早膳,在瑾王府裡唯一的好處那便是不用愁吃穿。
昨日病了一天,除了喝那些苦澀的藥還有水,其他都沒怎麼吃,今日好了許多,老早就餓慘了。
一碗稠稠的銀耳蓮子粥下了肚,才覺得肚子不那麼餓了,又吃了幾塊糕點,喝了杯水,黎袖袖才懶洋洋地伸了記腰。
其實這裡的生活還是很不錯的,如果把這瑾王府的主人給換了!
只怕當(dāng)容崢知道她這想法的時候,她的日子又要不好過了。
“袖袖姑娘,您昨天突然發(fā)燒,可把奴婢嚇壞了!”才過一天,便見她能吃能喝的,阿秋心裡覺得特別高興。
“有什麼好嚇的,就你膽??!對了,院子裡的狗尾巴草怎麼都拔光了?”她看著那新種上的名貴花草,有些不能理解,難道嫌棄狗尾巴草命賤了?
想起那事,阿秋的眼裡蒙上了層恐懼,只不過很快的,她便恢復(fù)了自然,搖頭,她說:“奴婢也不清楚,前一陣子尤雅公子那裡缺個人手,又剛逢您不在,所以尤雅公子便讓奴婢先過去了一段時間,等您回來了,再把奴婢調(diào)回清雅閣?!?
關(guān)於那六十六名侍衛(wèi)的死亡,王爺有意不讓黎袖袖知道,她也不敢亂嚼舌根,否則性命難保。
“哦!”
黎袖袖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也沒再追究,好一會兒,她說:“誰要來見我,就說我病入膏肓,不便見客!特別是你們家那王爺!”
阿秋再次爲(wèi)難了,想了想,她說:“袖袖姑娘,奴婢知道做爲(wèi)下人不該亂嚼舌根的,但是王爺那麼關(guān)心你,昨天他還留下來照顧你一整天呢!不吃不喝的,奴婢可是第一次見王爺這麼認(rèn)真對待個姑娘的,您爲(wèi)什麼還不給王爺好臉色看呢?”
不吃不喝?
昨天的他,確實很細(xì)心,很溫柔,與平時判若兩人。
黎袖袖笑了笑,在牀上坐下,才說:“你們家王爺昨天那麼待我,是因爲(wèi)他心虛,你知道他心虛什麼嗎?”
阿秋搖了搖頭,不明白他堂堂王爺需要心虛什麼,又做了什麼會心虛的事情。
“那你知道我爲(wèi)什麼會發(fā)燒嗎?”黎袖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