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看著夏蘊英轉移了話題,便也不再繼續(xù)追問。剛纔她所想的內容安歌知道的一清二楚。現(xiàn)在他也在考慮這個問題。肯定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知道的話還真是像夏蘊英想的那樣全部就亂套了。
“好吧,我去洗洗澡換換衣服。你守在這裡別離開大夫說她這兩天很可能就要醒過來了。我回來之後你再離開。”
夏蘊英點點頭。她就知道像安歌這樣的男子對於女人的事情纔不會那麼感興趣。她輕輕的鬆了口氣。這個寶石就像是她的護身符一般,讓她時刻都保持著年輕的心態(tài)與身體的狀況。在她的身上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讓她感覺非常的美妙。
並且自從跟樂天在一起之後她的感覺就更好了。樂天在的時候她的寶石會發(fā)出微微的光亮就好像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在跳一般她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她不允許有人要將他搶走。
看著躺在牀上的姚憶香她輕輕的笑了一下,她也算是絕色美貌的女子了。這樣的女人是男人都會動心的吧?以前樂天肯定是深深的愛過她,不然也不會這麼戀戀不忘。不過她不害怕因爲她跟樂天的結合纔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每當樂天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纏綿在牀上或者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起喝茶,那份兒心中的悸動是不變的。她也相信樂天跟自己的感覺也是一樣的不然也不會每夜都對自己的呵護有加。這樣的男子怎麼可能會離自己遠去?
唯一讓她感覺遺憾的便是自己可以青春永駐,但是她卻要看著自己的男人一天一天的變老。沒有辦法跟愛的人一起白頭也算是一種遺憾。
安歌褪下衣物的時候他健碩的身材還有光亮的肌膚讓侍候他的丫鬟都心跳加速。這麼完美的男子還真是世間難尋。如果能跟這樣的男子在一起一個晚上就是讓她去死她都心甘情願的。但是這個男子是女皇的,不管是誰都碰不了。
越是這樣得不到的男人,還這麼完美更讓那個丫鬟的心跳加速。那個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好像隨時都能蹦出來一樣。
由於太激動了,那丫鬟沒有拿好衣物。手一滑衣物便掉在了地上。安歌並沒有責怪她而是輕輕的彎腰將衣物撿了起來。那丫鬟看到他溫柔的笑簡直就要醉了。
“安將軍贖罪,都是奴婢該死!”
安歌輕聲說道:“不妨事,衣物反正是要清洗的,這裡不用你伺候了我自己可以你下去吧。”
說完當安歌準備轉身去泡泡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一個信封。那丫鬟立即建起來遞給安歌說道:“從衣服裡掉出來的。”
他立即想了起來,前幾天確實有個信差將一封信交給了他。當時他確實是將信封放在了自己的懷裡。但是這幾天姚憶香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他一直守在她的房中也就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他撿起地上的信之後看到是陽城那邊寄過來的便立即拆開了信封。
看到完之後他的心都要碎了一地。他立即把還在愣著看自己的丫鬟推了出去。匆匆忙忙的洗了一下變穿上了衣服。
這封信是前幾天寄回來的,並且信在路上還要一天的。現(xiàn)在的兒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他想現(xiàn)在不管這裡的一切先回一趟陽城再說。他們中毒了?爲什麼會中毒是什麼人下的黑手?爲什麼是小蝦米給自己寫的信?以沫爲什麼對自己隻字未提?
如果是以沫來的信他肯定不會看都沒有直接放在懷裡。以沫的信都是固定的人送過來的。這次爲什麼是小蝦米寄回來的?
以沫肯定是不想自己擔心所以纔不告訴自己的。但是這種事情她自己怎麼能應付的過來?安歌現(xiàn)在恨不得自己後背長著一對翅膀,這樣他便可以直接飛回去。
那丫鬟還正在抱著他的衣服慢慢悠悠的在路上走著。回味著安歌那完美的身材還有那英俊的面容溫柔的聲音。她將頭微微的埋在了他的衣服之中。
她沒想到的是剛走出院子擡頭便看到了一身天青色的長袍的安歌急急忙忙的從院子中走了出來。對於安歌洗澡的速度那丫鬟也是無法理解的。她甚至想他到底有沒有洗。
安歌一路小跑根本就沒有注意跟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他擡頭便看到了那個信差。
“你不會是來給我送信的吧?”
那信差立即行禮說道:“啓稟將軍確實有您的信。”說完便遞給了安歌一封信。
依然是小蝦米的信。看了之後安歌的心算是落了下來。孩子總算是沒有爲什麼性命的危險,發(fā)現(xiàn)的比較及時所以才能救回來,如果發(fā)現(xiàn)晚了的話豈不是非常危險。
小蝦米只是說孩子沒有危險了,但是兇手到底是誰?他隻字未提。只是讓他切勿牽掛。等辦完事情再回來就可以了。
安歌愣在那裡。這肯定是以沫的意思。讓他辦完事情再回去,但是安歌的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妥。想起以沫來的時候一定要讓姚憶香跟自己一起過來這說明以沫是有先見之明的。並且現(xiàn)在姚憶香還沒有醒過來他也不可能丟下她自己一個人會陽城。畢竟是她救了他的性命。
安歌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邊便走到了姚憶香的住處。他微微的嘆了口氣現(xiàn)在只能是用最快的時間完成任務結束之後便可以回到陽城。他必須要加快自己的行動速度了。
夏蘊英剛纔看到姚憶香的手輕輕的動了一下,但是她還是不確定定眼看著姚憶香。由於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姚憶香的手上就連安歌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不曾發(fā)現(xiàn)。
“看什麼呢?這麼入神。”突然聽到安歌的聲音嚇了夏蘊英一跳。
“我看到姚憶香好像剛纔她的手動了一下。她是不是已經醒了?”
安歌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開心,如果她醒了再修養(yǎng)幾天便可以跟自己回陽城了。這幾天之內他一定要把要完成的任務完成。
安歌立即走了過去掰著姚憶香的眼睛看了看,接著又看了看她的手扭頭對夏蘊英說道:“什麼時候看到她的手動了?你確定?”
夏蘊英點了點頭說道:“確實看到剛纔她的手動了,來人去將大夫請過來。”
“遵命!”
安歌再次扭頭看姚憶香的時候他竟然發(fā)現(xiàn)姚憶香正在努力的睜開雙眼。她卷卷長長的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之後便露出來了一跳細小的縫兒。
“看她真的醒了,我說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你現(xiàn)在怎麼樣了?”
姚憶香的臉上露出來一個笑用非常微弱的聲音說道:“沒事,我很好。”
安歌的心總算是落地了,想來她的孃親就是爲了救以沫而死的。現(xiàn)在她又爲了救自己險些送了命。他們夫妻還真是欠她們姚家人很多。
夏蘊英眉開眼笑的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會大夫就過來有什麼不舒服的告訴大夫就好。我這就吩咐廚房做一些簡單易消化的食物,你肯定也是餓壞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姚憶香感覺到身上就像是灌了鉛一般十分沉重。她沒想到第一眼看到的是安歌跟夏蘊英。她原本還希望樂天能在她身邊的。在她最難過的時候她聽到過樂天的聲音,雖然她聽不清楚但是她明白樂天肯定是來守著她了。
屋裡的一切都如舊,她原本想用勁起身剛一用勁兒才發(fā)現(xiàn)身上渾身都是疼的,並且她好像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她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你別動,傷口剛剛癒合別再裂開了。大夫馬上就來。”安歌將她輕輕的往下放了一下很溫柔的說道。
姚憶香輕輕的嘆了口氣眼中帶著一絲絲的失望。她努力睜開眼睛看到的卻並不是那張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大夫跟樂天兩個人是一起進屋的。兩個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樂天的眼中好像放著光一樣,他激動的說道:“大夫你快給她看看是不是已經沒事了,你看她已經醒了。”
大夫走過去說道:“姑娘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
姚憶香看著匆匆而來的樂天,他滿眼都是關切並且看到她甦醒他也十分的激動。
姚憶香微微的動了動嘴脣,但是並沒有說出來一個字。她感覺身上很乏,沒有一點力氣。
大夫微微笑笑說道:“她現(xiàn)在已經醒了應該沒有大礙了,稍微吃一點有營養(yǎng)的湯水慢慢體力便會恢復。再過一會我開個藥方你們照這個藥方去拿藥餵給她喝就可以了。明日我再過來給她看看,相信那時候她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
安歌點點頭說道:“好的。”
夏蘊英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放著碗碗罐罐的便走了過來說道:“樂天你來了,這是給她剛熬好的湯,先喂點再說。”
樂天看著夏蘊英如此認真的照顧姚憶香心中滿是感激。他想如果夏蘊英知道了姚憶香以前是自己的夫人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麼相處得和諧。
樂天接過夏蘊英手裡的托盤說道:“這種事情你怎麼親自做?下人做便可以了。飯就由我來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