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香再傻她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運動的話血液擴散的更快跟自殺有什麼區別?其他人各個都皺著眉頭,四個人不一會就把樂天擡到了距離森林最近的一個救助站。?這裡有一個長鬍子的大夫正在低著頭擺弄草藥。
“大夫!快過來看看!快!”姚憶香說話的時候很急,並且剛纔一路跑過來的時候衣服被樹枝掛的有點亂。
四個人輕輕的將樂天放在了簡易帳篷裡的一張小牀上,姚憶香皺著眉頭蹲在牀邊握著樂天的手,看著他漸漸發黑的傷口,然後大聲的說道:“大夫!快點想辦法!快!”
樂天有氣無力的說道:“別擔心,我是大夫我知道自己的情況,放心我沒事的,你讓那個大夫過來,我告訴他怎麼用藥。”
“還不趕緊過來!再磨磨唧唧是小心我一刀砍了你!”姚憶香看著爲了救她而受傷的樂天心疼的要命,以前跟他在一起的那些畫面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裡一遍一遍的回放,那些畫面讓她更心疼。
那個大夫還沒走兩步就不小心摔倒了,然後爬起來就往牀邊走,看著這個女人的穿著打扮還有這幾個高低一樣都俊俏的男人他也能猜出來,這幾位非富即貴,這些人他一個小小的大夫肯定得罪不起,心裡一害怕腿就跟著軟。
那個值班的大夫爬著來到了牀前,然後站起來看著牀上那個病人的袖子已經被撕掉了,一道並不深的傷口上有一道黑,並且周圍腫大,這是。不過還好佔得少要不然這個男人的手臂肯定是要廢掉的。
他嘆了口氣說道:“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
牀上的樂天微微笑笑說道:“大夫,不必緊張,夫人太擔心未免說話過激,還請您不要見怪。把你這裡能解毒的藥材跟我說說。”
那大夫聽到樂天這麼虛弱了還在爲自己著想,並且爲人也謙和真是個好人。他讓自己說解毒的藥材說明他可能也是一名大夫,這樣想來這個大夫對樂天的好感又上升了,他如果可以自當全力救助這個善良的大夫。
“我這裡有安息香、樟腦、墓頭回、白毛夏枯草……”
只見樂天皺著眉頭想著然後輕聲的說道:“挑幾樣解毒功效比較強的用最快的速度碾成粉給我塗在傷口處,然後再將其他的煎熬成水給我喝下。相沖的藥材不要一起用……”說完他就慢慢的合上了眼。
姚憶香一看他閉上了雙眼就拉著那個大夫跟晃搖錢樹一樣使勁兒的晃,一邊晃嘴裡一邊說著:“他怎麼了!怎麼了!你快去看看,快去!”
這時候飛塵立馬走了過來,他抱著姚憶香的肩膀然後說著:“放心,樂天沒事只是太累了睡著了。你放心他會沒事的。”
“滾!別碰我,離我遠點!”說完姚憶香立馬看向那個大夫,皺著眉頭說道:“快去看看啊!”
那大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想爲了救這個好心的大夫他也不能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她有點太沖動了。他穩了穩自己的情緒,然後輕聲說道:“這位夫人,這位公子他可以挺過去的,你跟其他的人趕緊幫我生火熬藥纔是大事兒。”
姚憶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點點頭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失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幾個人開始忙活。
在這個大夫髮指揮下很快的將傷口清洗之後將粉末塗在了上面。然後姚憶香抱著他的頭將煎熬好的藥一點一點的用小木勺一點點的餵了進去。
以沫掐著腰看著安歌,小蝦米累的是一頭的汗。三個人都站在那裡你看我,我看你對於這個躺在地上的老虎都無可奈何。
躺在地上的這個老虎差不多要三百多斤,三個人使勁的拽著好久了才走了幾米,這個速度要比蝸牛的還慢,按照這個速度猴年馬月才能回到鎮子。就算是距離他們最近的救助站點也得很久。
更要命的就是這還是山路!以沫看著這麼大個一隻老虎糾結的不得了。
“安歌,能不能把這個老虎的腦袋帶回去?這個身子咱們就別要了吧?要不然找人過來擡出去也行。”
安歌無奈的說道:“你要把老虎分屍,你看看鎮子裡的人非把你分屍了不行!”
小蝦米用腳踢了踢那個老虎,然後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我的媽呀,我是走不動了,累死我了,我說實話哈我真的走不動了。要不然這樣你倆在這裡看著老虎,我去找人怎麼樣?”
以沫跟安歌兩個人齊聲說道:“靠譜!走起!”
小蝦米白了他們一眼,然後拍拍手站了起來,然後看著說道:“你倆當然希望我趕緊走,這荒郊野外的,我呆在這裡確實也不合適,你倆好好守著哈,我去最近的救助站。”
只有在狩獵大賽的時候再森林的各處纔會有救助站,以免有人受傷得不到及時的救助,所以小蝦米知道不管他往哪個方向走只要順著一個方向就會找到救助站。
“還不趕緊去!你這臭小子!回去看我不斷你的糧,餓餓你看你還胡說!”以沫看著小蝦米越走越遠,嘴裡罵他心裡還是有點擔心。這森林裡這時候到處都是人,其實有很多時候人要比野獸更可怕。
安歌壞笑著看著以沫說道:“親,這裡可真是荒山野外,咱們科真是孤男寡女的!要不要真的發生點什麼?我吃點虧也沒什麼!”
以沫斜著眼看著安歌,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在胡說我就不在這裡陪你了,你功夫這麼好哪裡用得到我?我去找小蝦米!”
“他就去找個人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這裡必須要守著的,萬一有好幾個高手過來搶老虎我真的就死定了,你捨得麼?”
“別貧了,我問你點事兒?”
“你說。”
“你在穿越後真的沒有想過在回去麼?那個社會真的沒有你留戀的東西麼?”
安歌看著以沫,他心底其實也有牽掛,只是工作太累過的太壓抑了。相對來說這個社會讓他活的更加的輕鬆,如果不是遇到以沫看到她身邊的光芒也許他會不顧一切的弄個國王噹噹。這樣的社會有更多的可能,誰有本事就能做國王。
“其實我挺喜歡這個社會的,剛來的時候也有很多的不習慣,沒有電的日子難熬,並且還遇到一個極品的孃親。但是你知道麼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個江湖,這裡就是我要的那個江湖。我喜歡這個女人當權的國家。”
以沫很不解,女權的社會一個男人爲什麼會喜歡?並且看他的樣子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你沒病吧?女權的社會,你是男人。你別忘記自己的性別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