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再也坐不住了,一邊站起身一邊問他怎麼回事,狗子就跟我解釋起來了,他說今天大家想出去玩玩的,但謝輝出來的有些晚,然後他們幾個就早走了幾步,但沒想到一會謝輝就來電話說被人打了。
然後我就問誰特麼動的手,是不是大象的夥計,狗子說不是,是學校裡的幾個狗雜碎。
聽到這我真的怒了,火氣一下上到了臉上,在學習中竟然還會被人欺負,真是被欺負到姥姥家了,面對大象我特麼都沒有害怕一點,在學校竟然被人欺負!
然後我說狗子你問問謝輝幾個人動的手,不管是誰,這件事沒完,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了,明天等我回去咱們一塊幹他們!
都是快要不上的人了,要是因爲這個原因學校不讓我上了,或許這更是一個機會,省的跟家裡解釋出去行商那麼麻煩,直接乾脆一點最好了。
聽我說我在醫(yī)院裡,狗子那邊語氣立馬變了,然後說辰哥你是不是也被人打了?我說你先別管我,先管好謝輝就行了,我的事隨後再說,然後狗子又問我在哪個醫(yī)院什麼的,我就跟他說了一下。
掛斷電話,趙晴立馬湊了上來,一臉焦急的問我出了什麼事,囑咐我千萬不能衝動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傷員了,頭部要是再受傷就不容易好了。
當時我心裡那麼煩躁,怎麼可能聽得下去,於是我擺了擺手說你先別說了,先讓我捋一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xiàn)在真有些迷糊了,怎麼所有事情都落在我兄弟們身上呢。
謝輝在學校裡還算出名,雖然不是大哥級別的人物,但也差不多了,反正沒有人敢動他,他見了別人也從來沒有低聲下氣,該怎麼就怎麼,性子一直都很直。
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況且學院就那麼大,人也就那麼些人,一些比較牛逼的都認識個差不多了,現(xiàn)在怎麼多出來一個敢動謝輝的人呢?
越想越不對勁,我就給謝輝打了電話,電話
剛打通,那邊剛接起來,我就聽到了謝輝說沒事,等明天辰哥回來咱們再弄他,一羣小比崽子,還幹不了他們幾個了!
聽到這我就問謝輝,我說知道是誰動的你了嗎,謝輝說知道了,一羣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人,今天謝輝在路上罵罵咧咧的,那羣人都喝了酒,然後以爲謝輝罵他們,然後就直接動了手,謝輝雖然名義上是被打了,但聽說那羣人也好受不到哪去。
謝輝又說,聽說那羣人裡還有倆富二代,他最看不起這種人了,他說明天他們要是敢比比一聲,老子打斷他們的腿!
這個事看起來很簡單,但我認爲這好像是人爲的,謝輝不像我們幾個,他是有一點名號的人,別忘了動他的可是一羣人,就算他們都是好孩子,至少也有一個聽說謝輝能打吧,要是換做我,知道自己對面是這麼能打的人,是一定不會動手的。
這純粹就是找死,都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雖然在人數(shù)上遠遠超過了對面,但人家實力在這了,只要稍微注意一下,一打五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我想誰也不願意看到自己兄弟被打吧?
這分明就特麼是早就籌劃好了的,只不過找了一羣比較菜的來誘惑我們而已。
其實這分析能力,全都是強哥教我的,當時我很羨慕他會分析這分析那,然後他就教了教我,沒想到今天還真用在了刀刃上,只不過不知道分析的對不對。
聽我這麼一說,那邊的謝輝直接傻了,他說我不知道你說的啥,反正等你明天回來再說,對了聽說你在醫(yī)院,你到底咋回事?
我就喜歡謝輝這傢伙的直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至少他沒裝模作樣,但聽到他這麼問我,我還是說了一聲沒事,我說我在這裡陪別人呢。
然後謝輝淫笑著問我是不是在陪瀟瀟,是不是那啥措施沒有做好,我罵了一句扯淡,然後說了聲這邊還有事就直接掛了。
要是繼續(xù)扯下去,估計這傢伙會
直接衝到醫(yī)院來看看,到時候要是看到我和趙晴在這裡,那事情鬧的可就有點大了,瀟瀟知道了一定會哭的。
才答應了瀟瀟我要出去努力賺錢,要是發(fā)生這種事,那我這個人算是完了,瀟瀟家裡一定會鄙視我,估計以後就再也沒有可能性和瀟瀟在一起了。
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想到這,我就問趙晴現(xiàn)在住哪,趙晴說這兩天準備在醫(yī)院陪我,但現(xiàn)在我不同意她就只好去藥店找那朋友借宿了,她現(xiàn)在也沒有自己住的地方。
聽到這裡心裡一陣難受,趙晴連一個自己住的地方都沒有,就給我借錢墊上了五千塊錢的醫(yī)藥費,這裡面的情義,我想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還上的。
但我知道趙晴沒有放在心上,與她相處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我們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一樣,心照不宣。
趙晴手機響起了,倔強的鈴聲在耳中迴盪,給我?guī)硪环N異樣的感覺,讓我心裡特別難受,特別特別……
接電話的時候,趙晴臉色有些難看,然後對我擺了一下手便走了出去,我是好奇的,但她不想讓我知道,我要是跟上去就有些不好了。
於是,我就躺在牀上等趙晴回來,但她這一走竟然又是好幾個小時,一直到晚上十點,才拖著有些疲倦的身子走了回來。
看著這次回來之後很是疲憊的趙晴,我心裡的疑惑更重了,最終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我說你剛剛出去幹嘛了,一下就是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趙晴一開口,我變猜出了大概,她的嗓子,已經(jīng)沙啞的不成樣子,完全沒有了平時說話時的那種甜甜的聲音,有的只是滄桑。
聽到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問著她身上濃重的菸酒味,我證明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趙晴就是去酒吧賣唱了!
爲了給我墊付醫(yī)藥費,平時省吃儉用的趙晴,竟然去了最不願意去的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