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這一刻讓大家感覺到更是震驚,完全就不在預(yù)料之中。
“畢竟明磊跟餘歌的關(guān)係擺在那裡,想不知道都難,我們只是約定好了不說出身份的。”冉冉很平靜的告訴了大家,更準(zhǔn)確一點便是她完全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這一刻的恍然大悟自然就是一種曾經(jīng)被蒙在鼓中的感覺。
“爲(wèi)什麼不願意說出身份?”不該問這個問題的凱文卻問了。
冉冉?jīng)]有說話,只是對著凱文眨巴了幾下眼睛。
“別眨眼睛,這樣我不懂。”凱文的意思很明確,完全就沒有要跟冉冉開玩笑的意思。
“跳過我的事,反正我的身份你們都知道了,也沒有必要太驚奇。而且對於凱文哥哥的問題,只要好好想想我之前說的就可以明白了。”冉冉?jīng)]有直接告訴凱文答案,“我覺得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餘歌,畢竟他纔是重點。”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凱文死死的盯著冉冉,給人的感覺就是自己都沒有放過自己。
“其實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應(yīng)該是,軒接近餘歌是早就計劃好的。”冉冉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什麼表情,卻始終觀察著其他人。
“我知道你們會問爲(wèi)什麼我知道,我只能說好奇心太強(qiáng)的好處。”冉冉搶先在許若靈開口之前說出了答案。
冉冉說因爲(wèi)在一次偶然的機(jī)會她看到一本日記,本以爲(wèi)是餘歌的日記,沒想到是軒的。也是因爲(wèi)好奇心的慫恿,冉冉從第一頁開始看。許若靈問冉冉不怕軒突然進(jìn)來嗎?
按照冉冉的說法就是餘歌被軒拖出去旅遊幾天了,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那麼快回來。
日記沒有幾篇,但是每一篇都很長。第一篇是軒第一次見到餘歌的種種想法,第二篇的第一句冉冉說她根本就不可能忘記,第一句話是:我想我對一個男人一見鍾情了,我要想辦法靠近他,吸引他,讓他注意到我。
“還好不是我吸引了軒,不然我肯定受不了。”郭成文突然發(fā)出這樣的感慨,引來了衆(zhòng)人的鄙夷。
首先打擊郭成文的就是許若靈:“就你這樣想吸引軒,還是算了吧!你吸引那些小姑娘還好想一些,至於軒那樣的人,你還不夠資格。”
“有了許若靈你還是消停點比較好,你要想清楚你的臉還想不想安穩(wěn)了。”羅美人對著凱文做出了溫馨提醒。
當(dāng)郭成文摸著臉望向許若靈的時候,許若靈只是對他呵呵一笑,這讓郭成文更是感覺心虛。
“好了,我們繼續(xù)講故事吧!”郭成文這個時候開始一本正經(jīng),不再開玩笑。卻引來了大家的鄙視。
軒在暗中對餘歌做了各種觀察,冉冉說軒是比餘歌家人更瞭解他的人。
之後軒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就等著靠近餘歌,也就發(fā)生了後來的事情。
“反正現(xiàn)在發(fā)生的我猜完全是在軒的計劃中,因爲(wèi)我看過一封餘歌寫給曉曉姐的信。相信你們都知道曉曉姐的禮服是有好幾套的。”冉冉在中途做了一個小總結(jié),不過後來又挑起一個問題。
“必須知道,曉曉那傢伙還跟我們炫耀過,對吧羅美人?”許若靈說著拍了一下羅美人,送過去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羅美人面對許若靈的眼神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是盯著手機(jī)。
“知道就沒問題了,既然這樣你們知道最重要的一套是誰設(shè)計的嗎?”冉冉又神秘兮兮的對著他們問了這個問題,預(yù)料之中的一致的搖頭表示不知,冉冉很自覺的說出了答案,“軒設(shè)計的。”
“等等,這個設(shè)計跟整個故事有很大的關(guān)係嗎?爲(wèi)什麼我們莫名其妙的就扯到這裡來了,不科學(xué)。”許若靈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立刻打斷了冉冉。
面對許若靈的一番話,其他人除了冉冉都點頭表示贊同。
“因爲(wèi)這是軒設(shè)計的,所以他有理由讓餘歌自覺到他的身邊來。話我就不說的那麼明瞭,你們可以自己琢磨琢磨,反正餘歌也並非多麼情願在軒身邊。”冉冉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似乎給他們解釋這些事情是有些累的,然後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見冉冉要離開,凱文趕緊做出挽留:“冉冉你這是去哪啊,不坐著跟我們再聊一會嗎?”
冉冉露出一副很不情願的表情:“我要去上課了,要不是明磊再也不要我遲到請假,要是遲到請假就纏著我一整天,我這也是不想啊!”
“好吧好吧,冉冉也是夠不容易的,那你去吧!有事電話聯(lián)繫。”凱文也不再做太多的挽留了,順其自然去了。
冉冉也是極不情願的離開了,剩下的就是這些看似都沒啥事做的人。
“對了,剛纔關(guān)於餘歌跟誰的問題咱們也得到答案了,是誰請吃飯就自覺一點。你們吃晚飯了嗎?”凱文是一個很實在的人,而且完全就沒有要放過任何蹭飯機(jī)會的意思。
面對晚飯問題,除了許若靈,其他人都搖頭表示沒吃。
凱文作了一次死,對著許若靈就問:“你飽了嗎?”
“走!”許若靈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個字,現(xiàn)在她的情緒不是非常穩(wěn)定。
就這樣,這羣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某個餐廳吃飯。可是餐廳依舊是羅美人的,又因爲(wèi)羅美人亮出身份的原因大家沒有排隊等候。只是這次沒有洛曉曉和餘歌,多了凱文和刑睿博。
“羅美人,你到底收購了多少餐廳?”凱文吃一半的時候放下筷子問了羅美人一個非常實在的問題。
還在埋頭食用美食的羅美人聽到這個問題很是驚奇的擡頭望著凱文,喝了口水看似艱難的嚥下去之後才弱弱的回答:“其實我也不知道收購了多少,感覺喜歡能賺錢就收購了,而且洛曉曉許若靈她們倆是從來都不組織我的。”
“羅美人,咱們以後還是控制一點比較好,給別人一條活路。”在羅美人旁邊的刑睿博只是簡單做了一個交代。
面對刑睿博,我們的羅美人很乖的點了點頭,看似就是刑睿博身旁那個聽話的小女人。
“真不明白你們在囉嗦什麼,今天這餐飯是我請,你們哪來那麼多話說?”許若靈面對那幾個聊天的傢伙表示不滿,同時還誇獎郭成文道,“看看我家成文,吃飯的時候一聲不吭,多乖!”
“那我就不讓你們回憶起在那家餐廳,你們兩個搶菜打包的事情了。”羅美人一臉奸笑的望著許若靈和郭成文,讓人感覺這兩個人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時候許若靈慫了,對著羅美人呵呵一笑就跟郭成文一樣埋頭吃菜了。
“對了,美人你之前在醫(yī)院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手機(jī)看是怎麼個事?老頭子給你發(fā)了什麼短信還是怎麼?”刑睿博換話題的速度的確是快,似乎在沒什麼話題的時候他都在按照自己所想的去聊天。
只不過羅美人一臉驚愕的望著刑睿博,然後大呼:“你怎麼知道是老頭子發(fā)來的信息?你太可怕了!”
“哪有可怕,只是上次老頭子發(fā)短信過來你也是那樣的表情,也只有老頭子的短信讓你這樣了。所以我猜測剛纔在醫(yī)院你一定是收到了什麼短信。”刑睿博耐心的爲(wèi)羅美人解釋著分析著。
聽完刑睿博的解釋羅美人才恍然大悟,之後纔對解釋著:“剛纔老頭子發(fā)消息說明天準(zhǔn)備去見家長!正式的見家長,纔不是鬧著玩。”
“行吧,明天要不要我去接你?”刑睿博表現(xiàn)得很平靜,完全就沒有類似於羅美人的驚愕。
“嘖嘖嘖……”還未等羅美人開口,許若靈那裡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不太好的聲音。
感覺到不對勁的羅美人扭過頭給了許若靈一個白眼,接著就是不理她去理會刑睿博:“好,明天上午十點。”
這個時候刑睿博也只是嗯了一下就一聲不吭,好好的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跟你們說一下關(guān)於曉曉的事情吧!”凱文再一次開口,只是這一次沒有離開洛曉曉。
“你說。”許若靈隨口答應(yīng)著。
“就是你們也知道伊黎,我猜伊黎已經(jīng)知道餘歌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給曉曉做一些心理疏導(dǎo),讓她沒有什麼極端想法。平常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不要讓她感覺到我們是故意這麼做的。”凱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猜測,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這麼準(zhǔn)確。
許若靈又出來小刁難凱文:“你既然說伊黎知道了怎麼不說我們怎麼應(yīng)對伊黎,而是讓我們?nèi)ソo曉曉做好心理疏導(dǎo)。當(dāng)然,心理疏導(dǎo)我們都懂的。”
“你難道能打包票瞭解伊黎嗎?你知道伊黎的爲(wèi)人嗎?你不知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對伊黎根本就不能輕舉妄動,能做的事情就只有在曉曉身上。”凱文面無表情,眼神中透露的是那份陰冷。
許若靈一時被凱文弄的無話可說,可是畢竟她是那種不願意輸氣勢的人,對著凱文就嚷嚷:“有本事你繼續(xù)說!”
“我沒什麼可說的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接下來就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情。”凱文依舊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