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有一種生活要把我活活驚嚇死的感覺,畢竟今天早上在許若靈去上班不久我爸媽就來探望我了。
“閨女,你今天不去開店?”這是我親愛的母上大人有我耳邊所說的話,聲音很輕!
接著就是老爸的聲音:“閨女,你怎麼總是有把鑰匙放在門口地毯下的習慣,這樣真的好嗎?”不用想了,他們就是這種方式進家門的!
“二老沒事做嗎?”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毫無形象的看著他們。
母上大人就很平靜的把電視打開,然後對我點了點頭表示有事做。我也只能扶額自嘆親孃太活寶,完全駕馭不了。有這樣的媽,我的生活完全就不枯燥,就是太快活了。
“閨女,有牀你怎麼不睡,難道你睡一半就跑到沙發(fā)上了?我看這牀比沙發(fā)還亂,準確一點就是你家挺亂的?!泵鎸Ω赣H這樣的問題,太好回答了。
“許若靈家裡出事了,跑到我家來住一段時間,客房我不想弄,所以臥室給她。”說著我自己又躺回了沙發(fā),完全就抗拒不了瞌睡蟲的干擾。
“她不是孤兒嗎,她家能出什麼事?”母上大人就像是突然想起這件事,對著我大呼小叫。
“個人感情私事,我也沒什麼好問的,她要是解決了肯定就會離開?!蔽也幌虢忉屘?,主要只是覺得要是我一直解釋的話完全就不能睡覺了!
“難道她有男朋友了?”這次夫妻兩個想到一塊了,還異口同聲!
我就不應該說是私人感情問題,這簡直就是災難,對於我而言就是災難。別人爹媽出國好多年,回來了都是痛苦流淚的失散好多年一般;看看我,不想多說,要麼就是談相親,要麼就是談公司,更多的就是調(diào)侃。我要深思我這段時間跟他們一起的生活,這可是比貓和老鼠更喜劇,各種強大的思維跳躍!
“介個,她的異性朋友本來就很多,有男朋友並不奇怪呀!別人都是真愛,我目前還沒找到,所以說不要拿我跟她們比嘛!”大腦的不停運轉(zhuǎn)讓我想到了這麼個藉口,在自我感覺這個藉口更好的時候我才選擇說出來。
“看來給你安排相親真的是正確的選擇,你也知道自己不小了,不應該這麼玩鬧了。趁現(xiàn)在還能勾搭上人,趕緊找一個好的?!辈挥脩岩桑干洗笕苏弥梢牡难凵裢?,可以詮釋爲那是一副:過幾年你就看了的眼神。
真心是要被逼瘋了,幾年不見,現(xiàn)在開始聊天每一個話題都會回到相親。我真的是要考慮一下有沒有必要說餘歌的事,讓他們消停一下??墒且幌氲饺绻艺f了肯定還會罵我,因爲我猜他們是已經(jīng)把很多事安排好了,這突然打亂,我會死的很慘。
“曉曉美人我來看你了!”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一個討人厭的人蹦進了我家,原因就是爹媽進來的時候忘記關(guān)門了。
一聽這是伊黎,我就慌了,再看看爹孃,一臉迷茫的望望我,又看看伊黎。最後就一直在打量著伊黎了。
“這是伯父伯母吧?你們好!”伊黎倒是一點都不收斂,走上我爸媽面前就是很禮貌的打招呼。
母上大人對於這個突然蹦出來的人可是充滿了好奇,理都懶得理彬彬有禮的伊黎,繼續(xù)打量著他。
倒是家父就很平靜,坐在沙發(fā)上,威嚴的氣場亮出來了,對著伊黎第一句話就是:“想必你就是伊黎吧?”
若是一般人聽到這種口氣肯定是害怕,可是伊黎那個奇葩反而輕笑答道:“能被伯父知道姓名是我的榮幸,久仰伯父大名?!?
“呵呵,你真的確定知道我是誰?”家父冷笑,瞇著眼望著伊黎,問出這麼一個讓我感覺難以置信的問題。
“您可是大佬洛文昂,何人不知?”伊黎的樣子只讓我感到他又想到了什麼新的預謀。
家父對於這個回答似乎並不是那麼滿意,站起身走到伊黎面前以一種俯視的狀態(tài)望著他,接著口氣是我從未聽過的厭惡:“小夥子,我覺得你的方式有錯誤。你知道我叫洛文昂,沒錯我是!可你說我是大佬,那也是以前了,你現(xiàn)在對我說這句話知道是什麼個意思嗎?聰明人應該都會清楚?!?
剎那間,父親大人在我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幾分。
“是小婿的錯,我還是希望能夠在以後的生活中與伯父好好相處,所以如若哪裡有不好的地方請您見諒?!币晾枰呀?jīng)到了忘我的地步,他對自己的稱呼似乎有些不對勁,怎麼聽都感覺我被許配了。
“小夥子,你在說什麼?你哪裡配得上我家的曉曉,看你這樣哪個女的敢要?就算你再怎麼禮貌,我都無法接受你這麼一個人?!蹦干洗笕藢χ晾杈褪窍訔壍难凵?,比對我更加不可理喻的對待方式。
我真的是親生的,對待我不喜歡的人,爹媽的態(tài)度都是差不多的。誰讓伊黎像得了幻想癥一樣的,對著我爸媽把自己都快說成是我洛家的人了。
伊黎處在這麼一個尷尬的處境之中,卻非常淡定:“可能是我的方式太突然了,可是我真的喜歡洛曉曉,剛纔是我的失禮,在這裡道歉了!”說著還深深地鞠躬以示道歉,接著繼續(xù)說道,“我想讓伯父伯母承認我,不知二位意向如何?”
“不可能,我們已經(jīng)給曉曉安排了相親,而且對方是我們二老所滿意的?!奔腋缸孕诺耐晾瑁皇且晾栌杂种沟臉幼?,家父接著說道,“你完全不用擔心對方是不是曉曉所喜好的,我們瞭解曉曉喜歡的類型,完全就沒有違揹她的擇偶標準?!?
伊黎一愣,似乎完全被折服,想想家父說的也是非常有道理,他們都做了我這麼多年的父母,我所喜歡的他們當然是清楚的。
僵持了好半會,伊黎終於回答了家父:“可是伯父伯母真的確定曉曉會真的喜歡嗎?如若真的是這樣,我還是希望伯父伯母考慮一下我?!闭f完就離開了,我的門也受到了內(nèi)傷。
怎麼著都有一種伊黎在爲自己拉票的感覺。
“閨女,你是怎麼認識這種無賴的?”母上大人一臉茫然的望著我,問出了這個看似非常難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