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有什麼不對嗎？”

“可他是做，做……那種工作啊，他明明可以做點其它的，他長的帥，又念過mBa，還懂得那麼多，爲什麼要做這個啊？”

李姨完全糊塗了：“少爺做這個，不好嗎？”

寶寶囁籲：”不太好啊，雖然現在的風氣己經很開放了，但是，做這個總歸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如果能勸勸他，勸他換一個工作就好了。”

“不，不光彩？”李姨完全傻了，“挺，挺好的啊，而且少爺很有名啊，還上過很多報紙雜誌，這怎麼就不光彩了？”

“還上過報紙？！”

“是啊，還是那種首頁整篇幅報導的那種，很厲害的。”

寶寶完全嚇住了。

這社會己經開放到這種程度了？

李姨打量著她的神情，總感覺兩人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寶寶，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不可能的。

第一次兩人見面她說他是牛朗他也沒否認啊，第二次見面又是在酒吧，從頭到尾他都一直默認著這個身份啊。

寶寶把碗放下，猶豫再猶豫，才擡起小臉；“他，不是在酒吧裡做牛郎嗎？”

“噗！”

李姨笑的不能自抑。

寶寶一臉困惑：“難道不是嗎？”

李姨笑夠了，才捂著肚子：“少爺如果是牛，咳，那個，恐怕全世界都沒有人付得起錢了，他豈不是要窮死？”

“他不是？！”

“當然不是！”

寶寶一時愣住，眼裡的神色變來變去，胸口莫名的輕鬆了。

“少爺手下有好幾個公司呢，怎麼會去做那種事情？想追少爺的女人排起來都有一個團了，少爺根本不需要去討好女人啊。”

說得也是，凌子墨那樣的人物，招招手，女人就會像蒼蠅一樣的飛來，怎麼可能會去當牛郎？

寶寶覺得心情莫名的愉快起來，突然轉過身：“李姨，手機借我一下好嗎？”

李姨把手機遞給她。

寶寶找到凌子墨的號碼，小心翼翼的輸入起來。

…………

巨大的會議室裡。

會議正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

一個收購案因爲最近政策的改變成面臨著兩難，或者繼續，或者放棄，選擇失敗便是幾億的損失。

臺下的衆人，各個窒氣凝神，生怕弄錯一個細節。

凌子墨的手機在桌上突然震動起來，信息的提示音響起。

緊張的氣氛莫的被打斷。

凌子墨皺眉。

秘書緊張的站起來，想把手機收走。

“等等。”

凌子墨伸手，把手機拿到面前，只見屏幕上靜靜陳列一條短信。

“大人，原來我一直錯怪你了，現在我知道真相了，心裡莫名的很輕鬆，你最棒了，一定要保持現在的樣子，千萬不要墜落哦，爲了補償你，我今天會多背五頁合同，等著你回來檢察哦，您最稱職的小跟班——韋寶寶。”

凌子墨伸手，掩住脣角，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妮子在道什麼歉，但態度倒是前所未有的好。

還主動要求加作業。

真是難得。

想也不想，手指飛快：乖，即然這麼有熱情，把成語大全的前十頁背了吧——凌大人。

心裡數著一，二，三。

果然，短信飛一般的發過來：大人，您不按張出牌QaQ，你不是該誇我聽話，態度很好，所以作業就免了嗎？——你哀怨的小跟班。

咄，這小妮子！他收回先前的話。

回道：我就是不想說呢，你能怎樣？——凌大人。

短信就再也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