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斷繩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胸前的夾子拿下來,此刻的她面色潮紅,甚至連雙眼都是猩紅的,好似地獄中走出的修羅,站起身睥睨著司馬曄。
“你後悔也來不及了!”一字一句,頓挫有力,還帶著不知名的黯啞。
“你,想幹什麼!喂別過來。”司馬曄見她一步一步逼近,竟不知道怎麼反應,只一步步的後退,明明之前自己在主導地位的怎麼現在反而被欺壓?
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沒人告訴他只是這麼小小的刺激就能將一個女子變身成狼的啊!
也沒有人告訴他,此乃本性使然。
“我想,幹你!”如此露骨的話李冉冉說起來卻不帶喘氣的,其實現在的她也只是在硬撐,熱毒一發作周身便似火一般的燒著,而且還全身無力。此刻若是司馬曄強烈的反抗,她也是敵不過的。
好在司馬曄的反應就像是個沒經歷過的雛兒一般,臉上帶著驚恐難以置信,還有緊張。
不知何時已經倒退到了之前的躺椅前,一個不注意竟跌坐在上頭。
竟然美人都已經自己乖乖的坐下了,李冉冉怎麼回再推辭,直接將他推倒在躺椅上,自己的身子也欺了上去。
感受到了李冉冉滾燙的身體,司馬曄又是一愣,這樣火熱的體溫不太正常,可來不及思考,便聽到上頭的女子說道:“不要掙扎,你又不吃虧。”聲音沙啞,似又帶著一絲懇求,明亮的眸中,還帶著似水般的情愫,僅僅這一句就足以讓他忘記反抗,任她上下其手了。
可貼著自己的女人好像感覺這樣的刺激還不夠,竟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頰,讚歎道:“真的好美,一見到就想佔爲己有呢。”不知是夢囈還是內心真實的所想,只是李冉冉臉上癡迷的表情卻是真的。
若是換做之前被人這麼說,他一定會拿起劍就將說這話的人劈了,可,此刻他該做何反應,推開她然後將她劈了,或是,內心竊喜?
正當他分神之際,驚覺自己的雙手已然被困住綁在頭頂處靠椅的扶手上。
“人妖,老孃要報這二夾之仇!”言罷扯開司馬曄的衣襟,對著胸前就是狠狠的一抓!
“皮膚居然這麼好,果然不男不女。”觸到那光裸的胸膛,李冉冉眼神一暗,眼前白花花的肉閃的她都快睜不開眼了,不曉得該怎麼形容,只覺得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你這個,淫蕩的女人!你!嗚……”司馬曄此刻才後悔自己招惹了她,這女人簡直強悍的不像人!
此刻她正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兩隻魔抓使勁的掐著他的胸口,可那每次疼痛之餘還帶著莫名的感覺。
“老孃就知道你是個M!”感覺到某人身體的變化,李冉冉更是滿臉的嘲笑,絲毫不用前戲,直接扯了褲子,便上。
李冉冉雖說沒有什麼經驗,可她到底看的多了,倒是身下的司馬曄被驚住了,思緒全都集中在自己的下身,原來這就是在交歡了……
“靠!啊!怎麼會這麼疼!居然是第一次!”被充盈之後的劇痛讓李冉冉清醒過來,本以爲都是五歲孩子的母親了,就不用再受破(河蟹)處之苦,哪知現在居然收到這樣一個巨大的驚喜!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聽到屋子裡的李冉冉的叫聲,淮中終於忍不住推開了書房的門,原本他是不應該進來的,將軍也吩咐過無論聽到什麼聲響都不能進來,可,耳聽著屋子裡的聲音越來越奇怪,他終是沒有遵守命令。
只是雖有猜測,可將軍的爲人他是知道的,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當他打開門看見屋內的二人正一上一下的交疊在躺椅上,兩人的上身雖然只是衣襟都敞開著,可將軍下身的褻褲卻已然被退到膝蓋處了。
極度震驚中的淮中,挺屍在門口,忘記了反應。
“給我滾!”沒錯,這話是出自司馬曄的口中,他沒有求救,沒有要反抗,而沙啞著聲音竟是讓淮中圓潤的離開。
淮中機械的關上門,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從側面望過去,那一馬平川,毫無起伏的胸,他可以肯定小兄弟絕對是個純爺們。
估計那孩子喊他孃親是爲了掩飾身份,而他們的將軍居然!
看樣子還是被X的那個!
想到這裡,不由的一個冷顫,爲了不讓將軍的醜事被人知曉,還很是體貼的將宅子中的人都支走,作爲一個副將軍的手下做到這份上,他容易嗎?
雖說兩人都沒有什麼經驗,可這事情靠本能,初嘗禁果的二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忘記了停。
只是李冉冉是因爲熱毒發作的原因,纔不斷的持續著,而司馬曄則是完全被逼迫著。上頭的李冉冉沒停下來,他怎麼可能停。
原先還帶著征服欲的他,意識逐漸的遊離完全不受控制的暈雷文過去,而昏過去時聽到的話卻是:“老孃都沒有爽夠,靠!果然不行。”
“不行”二字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子裡,內心無限的謾罵,這個淫蕩的女人!
爺我總有一天要翻身!
人都昏過去了,李冉冉也不可能姦屍啊!從躺椅上下來才覺得自己早已腿軟的不行了,不由感嘆,這熱毒果然霸道。
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屋子,才發現也來月亮都已經出來了,而且屋外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放眼望去,整個宅子都是空的。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轉身進屋,將之前被搶走的玉佩重新偷走,又看了一下書桌上的另一塊玉佩,那樣瑩潤的光澤應該是極其吸引她的,可不知爲何自己卻一點都不想拿。
轉過身,又略帶不捨的看了眼司馬曄光裸的胸口,嚥了咽口水,一溜小跑就深入宅中,在這傢伙頭上吃了這麼多虧,不撈點好處是不可能的。
迅速的搜刮了一番之後,摸到柴房,看著使勁咬著嘴脣不讓自己哭出來的小受兒,李冉冉竟然絲毫沒有了脾氣,摸著小傢伙的頭髮有些不忍的道:“傻瓜,擔心我就應該使勁兒的鬧騰,而不是在這裡憋著哭。”
“孃親!”看著站在門口的孃親,守兒沒有動,只是呆呆的看著,月光給那並不高大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銀光,卻讓人感覺溫暖。
“趕快,要連夜跑路啊!”一把將守兒抱在懷裡,李冉冉覺得或許這就是相依爲命的感覺吧,無關乎血緣。
“孃親,去哪裡?”膩在孃親的懷中,守兒帶著撒嬌的問。
“額……沒想過。”這還真是問倒她了,“受兒想去那裡?”不過反正也搜刮了不少銀子,去哪裡都可以啦。
“孃親,往北走啊!守兒聽說書的先生說荒北和大順的邊境一直摩擦不斷,往北應該安全些啊。”
“好。聽受兒的。”有的時候李冉冉想,這孩子真的只有五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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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憐的小曄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