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禍,娘子哪裡逃 074連戲三男!
這丫頭就是這樣,讓你見笑了!”藍夫人歉意的說。
鳳清醉吃了兩塊綠豆糕,又喝了些花茶,跟藍夫人閒聊了一會,藍夫人說:“清醉,昨夜我研習(xí)了一晚這鳳來琴,也勉強奏得一曲,不知道你能否指點一二。”
“夫人客氣,那清醉就洗耳恭聽。”鳳清醉暗暗奇怪:這藍夫人怎麼是自己彈琴而不是讓她來彈琴,這和她原本料想的有些不一樣,這個藍夫人到底是在耍什麼花招,她可不認爲(wèi),這對母女今天會放過她!
“孃親,你還要彈!昨夜都彈了一晚上了,指頭都被琴絃割破了!”藍盈月不贊同的說。
鳳清醉這才注意到藍夫人的十個手指頭確實是有些細微的傷口,應(yīng)該是塗抹過傷藥了,有些淺些的傷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月兒,別亂說話!”藍夫人說罷,不待藍盈月接話,就轉(zhuǎn)動十指,在那把還有三根琴絃的鳳來琴上撥弄起來,她彈得是一曲《梅誦》。
只是,三根琴絃實在不是誰都能彈出調(diào)子來的,藍夫人似是用盡了全力,就連手指都被琴絃割破,但是仍舊不成功,勉強聽得出曲調(diào)吧,跟彈的好,根本沾不上邊。
好不容易彈完了,藍夫人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藍盈月心疼的上前用手帕給藍夫人擦了擦汗,眼睛狠狠地瞪了鳳清醉一眼,好像這一切全是鳳清醉造成的,跟鳳清醉硬要逼著藍夫人彈琴一樣!
說來也奇怪,藍夫人的手指被琴絃割破,按理說琴絃上應(yīng)該被染上血跡了纔是,可是鳳清醉看那三根琴絃,仍是如冰絲一般泛著冷冷的光澤,纖塵不染。
“讓清醉見笑了。”藍夫人面色發(fā)白,虛弱的說。想要起身,卻不想身子根本沒有力氣,身子一歪,就要栽倒!
鳳清醉看得出,此刻的藍夫人臉上的表情是貨真價實的,沒有絲毫的僞裝。
“孃親!”藍盈月吃驚的大喊,眼中已是點點淚光,身體快速的上前,想要扶住藍夫人跌落的身子。
“夫人太過謙虛了。”鳳清醉此刻離得藍夫人最近,反射性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謝謝清醉!”藍夫人擡頭,對上鳳清醉的眼睛,笑得溫柔,一雙手也抓住鳳清醉的手。
鳳清醉只覺得腦中一片恍惚,暗叫糟糕,身子一歪,昏迷了過去!
“孃親,你怎麼樣?”藍盈月此刻沒有理會歪倒在一邊的鳳清醉,扶著虛弱的藍夫人站了起來。
“我沒事,可以讓浣碧帶姓白的進來了!”藍夫人對著藍盈月說。心中卻是送了一口氣,事情總算還算順利!
浣碧領(lǐng)命下去,藍盈月卻是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瓷瓶,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進鳳清醉的嘴裡,然後憤憤的踢了鳳清醉一腳,尤不解氣的想踢第二腳,卻被藍夫人阻止了。
自己好不容易將鳳清醉給弄昏了,可不想她這麼快便醒來,她自己心裡也沒底,這幻咒對鳳清醉會有多大的效應(yīng)。因爲(wèi)她剛剛彈奏鳳來琴的時候,就明顯的感覺到鳳來琴對自己的抵制,不得已她只得用鮮血來壓制鳳來琴的反抗,還好她成功了,不然今天這番心思,算是白費了!
不一會兒,一臉陰柔的白冉凡便出現(xiàn)在朝花居,看著倒在地上的鳳清醉,白冉凡眼中淫光大盛,上前扛起鳳清醉便急著要走,藍盈月看他一副飢色的樣子,也不阻攔,倒是白冉凡走出涼亭,卻突然發(fā)難,一掌打在藍盈月的左肩上。
“白冉凡,你什麼意思!”藍盈月沒有防備,被打個正著,左肩痛的很。
“演戲嘛,要逼真些纔好!”白冉凡陰柔的笑笑。剛剛他可是沒有錯過藍盈月踢鳳清醉的那一腳,自然的想到爲(wèi)鳳清醉討回公道。
此刻被白冉凡扛在肩上的鳳清醉眼皮一動,嘴角一勾。
其實,剛剛那一刻,她的確是著了藍夫人得道,昏迷了過去,不過,拜藍盈月所賜,那一腳讓她清醒了過來,但是爲(wèi)了劇情能夠走下去,她選擇了假裝繼續(xù)昏迷。
白冉凡剛走不久,朝花居中就落下一道黑影,藍盈月看著眼前雖然蒙面但是她朝思暮想仍舊能認得出來的柳隨風(fēng),心情愉悅的剛想大喊,只覺得身體一僵,喉嚨被堵住,身體也不能動彈,緩緩的失去意識。
柳隨風(fēng)又是閃電般的出手,朝花居的藍夫人還有浣碧被點了昏睡穴,倒在桌上。
柳隨風(fēng)拎起藍盈月走出朝花居,然後一揮手,朝花居門前原本撤掉的陣法又變化了幾下,成了一個新的陣法,比先前的不知精妙凡幾。
再說白冉凡扛著鳳清醉走出朝花居,並沒有向先前他與藍盈月商定好的幻海居走去,而是避過前院正在看比武的衆(zhòng)人,朝外面走去。
“讓開!”就在白冉凡以爲(wèi)自己計謀得逞,馬上就可以享受小美人,又可以向主子交差的時候,前行的路卻被擋住了!
輪椅上的男子,眉目淡淡,清越高潔,白衣勝雪,額間的硃砂更是妖嬈奪目。
白冉凡認得此人,就是連日來一直不離鳳清醉左右的那個書呆子,蕭歌。
“放下她!”蕭歌依舊神情淡淡只是說出的話如同冷風(fēng)過境。
“就憑你?”白冉凡自負的問,言語中不乏輕蔑鄙視之意,哼!一個瘸子而已,竟然敢跟自己搶人!
蕭歌也懶得和他廢話,一揚手,便揮出一掌。
白冉凡堪堪躲過蕭歌這一掌,心中再也不敢託大,扛著鳳清醉與蕭歌吃力的周旋起來。
其實,白冉凡那點功夫在蕭歌的眼中根本就不受看,只是這個白冉凡無恥的很,老是拿鳳清醉的身體做擋箭牌,令蕭歌十分不齒和鬱悶,每次都是怕傷到鳳清醉而堪堪收勢。這一架打得可真是辛苦加鬱悶!
“女人,你到底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就在白冉凡第五次拿鳳清醉做擋箭牌的時候,蕭歌終於忍無可忍,憤恨的說!
這個臭女人!真是氣死她了!明明早就清醒了,卻偏偏在那裡假裝!難道看自己吃癟她就那麼開心!他可沒忽視自己剛剛連連吃癟的時候,那個女人擠眉弄眼的得意樣子!有道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自己可是都已經(jīng)連讓她五次了,再玩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還是那個陰柔的傢伙的肩膀那麼好待?一會非給他卸掉不可!
白冉凡還以爲(wèi)蕭歌這是詐自己呢,等他察覺到鳳清醉的呼吸不對勁時,正想出手點住鳳清醉的穴道時,爲(wèi)時已晚。
鳳清醉一個倒鉤,一腳將白冉凡踹到在地,不等他爬起來,蕭歌彈出一縷指風(fēng),點住了白冉凡的昏睡穴。
“玩夠了!?”蕭歌火大的看著鳳清醉,語氣不好的問。
鳳清醉嘿嘿一笑,剛想說什麼,卻突然臉色一變,古怪的看了蕭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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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歌瞪了鳳清醉一眼,冷冰冰推著輪椅徑直往前走去。只是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鳳清醉並沒有跟上來,不由得轉(zhuǎn)身,看著鳳清醉仍舊站在剛剛的那個位置,面色潮紅,額間佈滿細汗,神色有些扭曲,像是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醉兒,你怎麼了?”蕭歌不復(fù)先前的清冷,焦急的上前,拉過鳳清醉的手,探上她的脈搏。
“唔……”手上傳來冰涼的觸感,鳳清醉此刻火熱的身子輕顫,本能的偎向蕭歌,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手貼到自己的臉上,那裡此刻已經(jīng)是一片火燒雲(yún)。
好舒服!還想要!鳳清醉很快便不滿足於蕭歌的那隻手,另一隻手向蕭歌探去。
蕭歌察覺到鳳清醉身體的異樣,眸子一暗,待看清楚鳳清醉另外一隻手上的血跡後,眸光一亮。
“醉兒,別動,我這就帶你回滄海居!”蕭歌點了鳳清醉的穴道,將她抱到輪椅上快速的前往滄海居!
“唔……唔……”蕭歌身上的冷意暫時性的鎮(zhèn)壓住了鳳清醉身上的熱浪,讓她舒服不少,頭腦也恢復(fù)了一絲清醒,只是蕭歌點了自己穴道讓自己不能動就罷了,幹嘛連自己的啞穴都點!多此一舉!
剛剛比武完的龍戰(zhàn),尋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白冉凡昏迷在地,蕭歌抱著臉色赤紅的鳳清醉!
“怎麼回事?”狀況竟然超出他們的預(yù)料,龍戰(zhàn)的臉色很不好!
“醉兒中了媚藥,你將白冉凡帶上,我們趕緊回滄海居!”蕭歌無視龍戰(zhàn)的怒火,快速的說。
龍戰(zhàn)倒是沒有理會蕭歌發(fā)號施令的語氣,權(quán)衡下形式,抓起白冉凡就先消失了。
不能破壞計劃,先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礙事的混蛋藏好,再回來接醉兒,不然被發(fā)現(xiàn)了就前功盡棄了!
蕭歌的速度也不慢,緊跟其後。
龍戰(zhàn)進了滄海居,將白冉凡綁好,蕭歌帶著鳳清醉也已經(jīng)回來了!
龍戰(zhàn)抱起一身赤紅的鳳清醉剛想離開,卻被蕭歌制止了。
“她身上剛剛中了幻咒,又被下了醉夢,你解不了!”
龍戰(zhàn)急促的步子猛然止住,回頭懷疑的看著蕭歌!
蕭歌神色坦蕩,無懼的迎上龍戰(zhàn)的目光。
鳳清醉此刻渾身難受的厲害,如同被萬千只螞蟻啃噬,氣血上涌,心中暗罵這兩個還在較勁的男人!
丫的!再不給自己降火,不消片刻自己非自爆了不可!到底誰來啊!快點!不然兩個一起上也行!
“你給她下的?”龍戰(zhàn)咬牙切齒的問。幻咒是天山一脈纔有的,蕭歌你要不要這麼卑鄙!
“不是我,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是藍夫人!”蕭歌掩去眼中的不自在,繼續(xù)說:“去將藍玉城也找來,我怕我自己一個人解不了,她被灌下了一瓶的醉夢!”
什麼!怪不得醉兒此刻身上這麼燙!醉夢是比迷情更厲害的媚藥,一般人只要聞上一聞就會產(chǎn)生那方面的幻想,醉兒被灌下一瓶,那……龍戰(zhàn)看了蕭歌一眼,怪不得,蕭歌說要去找藍玉城來!
其實,鳳清醉身上的幻咒已經(jīng)無礙了,只是她中的是以藍夫人的血爲(wèi)引的幻咒,昏迷的時候又被灌下醉夢,是以只有天山一脈的蕭歌和流著天山一脈後人鮮血的藍玉城才能解除她身上的媚藥。
將鳳清醉抱到她房間的牀上,龍戰(zhàn)的心情無比的沉重,他看了蕭歌一眼,翻身出去,並將房門關(guān)上,聽到裡面鳳清醉大喊著給我,給我,幽潭般的眸子顫抖著闔上,那如小扇子般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
蕭歌聽到龍戰(zhàn)離開的聲音才鬆了一口氣,雖然這些日子夜夜聽他們的牆角,但是他還做不到龍戰(zhàn)與柳隨風(fēng)的豪放,明知道有人偷聽,還做的那麼肆無忌憚。
鳳清醉被醉夢折磨的快要發(fā)瘋發(fā)狂了,此刻方圓三十米內(nèi)只要是雄性動物她都不會放過,醉夢早已經(jīng)將她的理智焚燒的渣都找不到,一碰上蕭歌的身體,她就忍不住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蠻力的將自己的衣服撕了個精光不說,還將蕭歌的也順帶解決了。
蕭歌雖然料想到即將會發(fā)生什麼事情,這些天也幻想過,但是真到了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比的悲哀,因爲(wèi)此刻的鳳清醉完全是一隻被醉夢控制住的野獸,滿心滿腦的都是想找到一個發(fā)泄的對象,此刻無論眼前站著的是誰,她都會不受控制毫無顧忌的撲上來,將對方壓倒,根本沒有絲毫的理智與情趣可言。
“醉兒,看著我,我是誰?”蕭歌根本制止不了在自己身上搞著破壞,製造混亂的鳳清醉,只是勉強的掙扎著問。
“嗯……”鳳清醉終於達到目的,一下子坐了下去,小蠻腰瘋狂的扭動了起來,澎湃洶涌的*像是急需要噴發(fā)的火山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舒服的她低吟出聲。
“醉兒,我是誰?”蕭歌面色潮紅,勁瘦的腰身努力的配合著鳳清醉狂野的動作,仍然不捨棄的問。
明知道會是什麼結(jié)果,但他就是很不甘心!
“男人!唔……嗯……”鳳清醉被*燒的腦袋迷糊一片,只知道自己此刻壓在身下快活的是個男人,至於是誰,她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
蕭歌原本期許的眸子頓時一片荒涼,嘴角自嘲的勾了勾。這個女人還真是誠實的可怕!也誠實的讓他心寒!
一股怨懟的氣息席捲了蕭歌的心房,他一個翻轉(zhuǎn)將鳳清醉壓在身下,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發(fā)泄起來。
鳳清醉對蕭歌突如其來的勇猛倍加受用,正享受著呢,蕭歌卻突然趴在她的身上,再也不動。
鳳清醉非常的掃興,原本就壓制不住的激情此刻更是焚燒的她痛苦無比。好在蕭歌的身上冰冰涼的,否則她早就丟下他了!
蕭歌也很無奈,可是沒辦法,據(jù)說,男人的第一次都是維持不了太長時間的。
只希望龍戰(zhàn)快點將藍玉城找來!
鳳清醉不舒服的扭動著身子,如火的狂潮怎麼也壓抑不住。她伸手捉住有些軟綿的小歌歌,挑逗起來。
蕭歌沒想到鳳清醉會如此,一張玉顏頓時如同血染,但是他也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無力的兄弟,此刻又如同身披鋼甲的戰(zhàn)士,勇猛無比。
一場酣戰(zhàn)正式打響。
龍戰(zhàn)聽蕭歌的話去找藍玉城,走到滄海居的門口碰上正拎著昏迷的藍盈月進來的柳隨風(fēng)。
“醉兒呢?”柳隨風(fēng)見龍戰(zhàn)一臉菜色,心中不安的問道。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醉兒會不會有危險?
“在屋裡!”龍戰(zhàn)無力的回答。
“我去找她!”柳隨風(fēng)看龍戰(zhàn)的樣子,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連忙要去屋裡找鳳清醉。
只有看到她好好的安然無恙,他纔會放心。
只是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簦锹曇羲苁煜ぃ嗌賯€日夜,他與鳳清醉你儂我儂的,早已習(xí)慣這些聲音。
那個男人,是蕭歌!而龍戰(zhàn)竟然沒有阻止!這個發(fā)現(xiàn)讓柳隨風(fēng)無比震驚!他知道龍戰(zhàn)比自己更加不願意醉兒招惹其他男子,時刻都在提防著,爲(wèi)何此刻卻……
將藍盈月丟在院中,柳隨風(fēng)看向龍戰(zhàn),用目光詢問:爲(wèi)什麼?
龍戰(zhàn)沒好氣的說:“還不都是你在外面招蜂引蝶惹來的!”一想起這個他就生氣!整個事件都因爲(wèi)柳隨風(fēng)而起,都與他脫不了干係,此刻再看被扔在地上的藍盈月,龍戰(zhàn)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不!碎屍萬段太便宜她了!她不是喜歡出風(fēng)頭嗎?不是想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嗎?好!我龍戰(zhàn)成全你!保證讓你從明天起聞名於整個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將她看好了,我明天還有用處!”龍戰(zhàn)丟下這樣一句話,一陣風(fēng)似得不見了,他可沒忘記,鳳清醉被灌下一整瓶的醉夢,沒有藍玉城不行!
一想到藍玉城即將和鳳清醉……而且還是自己親自將藍玉城送到鳳清醉的牀上,龍戰(zhàn)不自覺的青筋暴起!
藍盈月!我要你好看!
兩個時辰後,藍玉城被剝光了丟進鳳清醉的房裡。
雖然被龍戰(zhàn)與柳隨風(fēng)強行的扣押在房間裡聽了半天的牆角,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一個大男人被這樣丟進女人的房間裡,藍玉城覺得自己還真是有夠丟臉的。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喜歡的朝思暮想的女人!
龍戰(zhàn)與柳隨風(fēng)這兩個傢伙就不能讓自己衣著光鮮的出現(xiàn)在醉兒的面前,給她留下個好印象麼!非要如此!
報復(fù)!這是*裸的報復(fù)!
房間裡,蕭歌與鳳清醉依舊是難捨難分。
藍玉城被丟進來的那一刻,蕭歌的脊背一僵,但是很快就什麼也顧不上了,那一點不悅的小情緒很快被鳳清醉淹沒在大海里。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藍玉城仍舊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震的不輕。
此刻的鳳清醉白嫩的肌膚泛著粉色的光芒,一雙眼睛裡全是迷濛之色。蕭歌就比較狼狽一點,胸前後背上到處都佈滿抓痕,此刻他正坐在牀上,而鳳清醉則坐在他的腿上,急切的扭動著身體。
藍玉城看到眼前的一幕,口乾舌燥,乾乾的嚥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的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鳳清醉此刻雖然仍舊難以剋制住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但是理智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許,至少知道此刻自己抱著的男人是蕭歌,而眼前站著的不著一縷的男人是藍玉城,雖然她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爲(wèi)什麼藍玉城會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裡?而且還是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迷濛的眸子細細的打量了一眼幾欲逃走的藍玉城,當(dāng)看到那已經(jīng)不聽指揮,昂首挺立的小城城的時候,鳳清醉的眼光鋥亮,情不自禁的吹了個口哨向小城城打招呼,問個好!
藍玉城本來就被鳳清醉的目光看得羞憤難當(dāng),此刻遭到調(diào)戲,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連忙用雙手掩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完全一副要被逼良爲(wèi)娼的苦逼摸樣!
蕭歌在看到藍玉城這幅糗樣的時候,竟不厚道的然笑了出來!
看來至少自己不是最最狼狽的那一個,如此,他的心裡終於稍稍平衡了!
本來鳳清醉的目光已經(jīng)讓他很不爽了,現(xiàn)在看到蕭歌臉上的笑意,藍玉城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差點就要忍不住奪門而去。
“你來!”就在藍玉城羞得快要*的時候,蕭歌發(fā)話,打破了他的尷尬僵局。
蕭歌將鳳清醉用力的推離了自己,一個用力,將她推向牀下的藍玉城。
藍玉城反射性的伸手接住鳳清醉的身體。
誰知,鳳清醉根本不怕被摔倒,身體靈活的像是隻小猴子,攀附到藍玉城的身上,修長筆直的*盤在了藍玉城的腰上,順勢往下一個用力,只聽藍玉城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身子猛的往後一仰。
“啊!”藍玉城沒想到鳳清醉這樣就讓自己進去了,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包圍著,他心激動的都快要跳出來了!
終於如願以償了!
醉兒!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十年,整整十年!沒想到老天還是眷顧我的,在經(jīng)歷了十年的陰差陽錯之後,還能把你還給我,我們還能在一起!
藍玉城想到這裡,抱著鳳清醉的身體微微發(fā)抖,一隻手撫摸著鳳清醉胸前的那顆蓮痣,眼眶一熱,兩行熱淚流了下來!
一滴淚水落到鳳清醉的臉上,鳳清醉擡起頭,發(fā)現(xiàn)藍玉城正淚眼相對,以爲(wèi)他不願意,扭動著身子想要下來,誰知道藍玉城察覺到她的意圖,更快一步的摟緊她,順勢將她壓在了旁邊的軟榻上。
鳳清醉還沒來得急反抗,只覺體內(nèi)一片灼熱,耳邊響起藍玉城羞赧的聲音:“醉兒,我的第一次給了你,這次你可甩不掉我了!”
鳳清醉現(xiàn)在討厭死了第一次,掙扎著要去蕭歌那裡尋找安慰,奈何藍玉城卻緊緊的圈禁著自己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不一會後,在鳳清醉的折騰下,藍玉城又恢復(fù)了剛猛,於是房間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zhàn)鬥!
隔壁房間裡,龍戰(zhàn)與柳隨風(fēng)將鳳清醉房間裡的一切聽的清清楚楚,兩個人的臉色都好看不到哪裡去,柳隨風(fēng)坐著,拿著一杯茶,卻是一口也喝不下去,龍戰(zhàn)煩躁的來會的走動,自從他接任天機閣以來,還是第一次這麼焦躁不安。
“你快把我轉(zhuǎn)暈了!”終於柳隨風(fēng)忍不住開口,只是口氣忍不住的衝,這還是柳隨風(fēng)第一次用這樣的口氣跟龍戰(zhàn)說話。
不!這不是說話!根本是不怕死的挑戰(zhàn)!
龍戰(zhàn)停下腳步,幽潭般的黑眸微瞇起來,裡面的寒意像是無數(shù)的利刃,射向柳隨風(fēng)。
“你想找死!”龍戰(zhàn)一開口,火藥味鋪天蓋地!
“與其這樣在這裡坐著,傷心傷肺的,還真不如死了痛快!”柳隨風(fēng)絲毫不掩飾他的不爽,現(xiàn)在的他真的恨不得去死,沒想到醉兒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收了他們兩個,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快!
龍戰(zhàn)被柳隨風(fēng)的話說的一怔,看著柳隨風(fēng)那毫不掩飾的全部寫在臉上的不爽,突然覺得心中沒有那般抓心抓肺的難受了!
“你不是一向假裝的挺大度的嘛,怎麼不繼續(xù)裝了?”讓自己不痛苦的辦法就是讓別人去更痛苦!龍戰(zhàn)得出這樣的總結(jié)。
“難道你就能接受的了?那個蕭歌可不是一般人物!”從蕭歌拿出那瓶天山玉露丸開始,柳隨風(fēng)就猜出了蕭歌的身份,天山一脈的呢,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們明知道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龍戰(zhàn)幽幽的感嘆!“這次的事情全是因你而起,罰你十天不準碰醉兒!”腦袋一轉(zhuǎn),靈光乍現(xiàn)!
“憑什麼!醉兒不是你一個人的!”柳隨風(fēng)抗議!十天啊!在知道肉味香美的時候讓他去吃十天的素齋,這不是要人命嘛!不行!堅決不幹!
“本來是我們兩個人的,現(xiàn)在因爲(wèi)你,成了四個人的了!”一想到這裡龍戰(zhàn)就忍不住火大,聲音也剋制不住的高昂起來!
“最多三天!”柳隨風(fēng)討價還價。
“你當(dāng)醉兒是集市上的大白菜!還跟著討價還價的!”龍戰(zhàn)非常不滿,這小子敢反抗,絕對將他正法!
“那十天也太多了!”柳隨風(fēng)仍舊負隅頑抗,畢竟這關(guān)係到自己的幸福生活啊!雖然這裡的事情因他而起,但是如果龍戰(zhàn)不堅持幫藍玉城來參加無力大會,今天這回事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在反對就半個月!”不來點強權(quán)是鎮(zhèn)壓不了!龍戰(zhàn)陰森森的說。
迫於龍戰(zhàn)的霸權(quán)主義,柳隨風(fēng)消了聲,誰知此時隔壁傳來藍玉城*蝕骨的一聲低喘,一聽就是攀上雲(yún)霄時的快意!柳隨風(fēng)恨得咬牙切齒!憑什麼後果他一人擔(dān)著,藍玉城還是藍盈月的哥哥呢,怎麼能讓他太逍遙!對不起天地良心啊!
“藍玉城該罰一個月!”龍戰(zhàn)自然也是聽到了隔壁的那一聲,心裡如百抓狂撓,可是自己插不進去手,此刻聽到這個聲音覺得無比的刺耳!
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樣一來短時間內(nèi)又剩下兩人,蕭歌可比柳隨風(fēng)難纏多了,他必須想個辦法將蕭歌也打發(fā)了,這樣醉兒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隔壁突然一陣靜默,龍戰(zhàn)與柳隨風(fēng)束起耳朵,聽了一會發(fā)現(xiàn)沒有誰什麼異常,心中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突然就聽到蕭歌說:“女人,你……唔……”
蕭歌那快慰的一聲呻吟,讓柳隨風(fēng)與龍戰(zhàn)心裡一顫,剛剛邁出的腿又縮了回來!
“醉兒,啊!啊……”
就在柳隨風(fēng)與龍戰(zhàn)剛剛坐下的時候,耳邊又傳來藍玉城一聲急促的低喘!
柳隨風(fēng)與龍戰(zhàn)兩人身體一震,差點沒坐穩(wěn),一屁股做到地上去!
屋子裡靜謐的彷彿能聽到花開的聲音,兩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緊握成拳的雙手,忍不住得顫抖,就連呼吸也不由自主的隨著隔壁屋子裡那三道粗噶渾濁急促的氣息或輕或重,或急或緩。
入夜的時候,藍嘯天派大管家來請柳隨風(fēng)過去。
柳隨風(fēng)跟隨大管家王成到了後院,此時的後院一派燈火通明,相隔很遠,柳隨風(fēng)就看到藍嘯天在朝花居的門口著急的徘徊。
“柳少俠!”看到柳隨風(fēng)的身影,藍嘯天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跑上前來!
“怎麼回事?”柳隨風(fēng)對藍嘯天非常不滿,若不是他們夫妻極度的嬌寵那個沒臉沒皮的女兒藍盈月對自己死纏爛打,使出那樣的卑鄙招數(shù),也不至於醉兒被下咒又下藥的,便宜了他的兒子,這樣一想,這一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柳少俠,內(nèi)子不知源於何原因被捆陣中,特請柳少俠來幫忙破陣!”藍嘯天自是看出了柳隨風(fēng)神色不虞,客氣的說道。
柳隨風(fēng)看了看眼前的陣法,沉思片刻後,嘗試著移動了下週遭的茶花。
柳隨風(fēng)剛剛運氣移走一盆茶花,陣內(nèi)便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他連忙又將那盆茶花放回原處。
“陣內(nèi)有多少人?”柳隨風(fēng)冷冷的問。
“有二十四名家丁,還有六位武林豪傑,剛好三十人。”大管家王成連忙回答。
這第一殺手的名號絕非虛傳,眼前的柳隨風(fēng)給他一種喘不上起來的壓迫感。
“怎麼不早說!”柳隨風(fēng)的聲音更冷了!
“這個……”大管家已經(jīng)被柳隨風(fēng)的氣勢壓迫的語不成句了。
“是我等的失誤,柳少俠,這陣你可破得?”藍嘯天生氣的看了眼丟人的大管家,問道。
已經(jīng)入夜了,也不知道貞娘在不在裡面,若是在,是不是還活著?
藍嘯天已經(jīng)差點就要暴走了!這該死的陣法!究竟是何人所設(shè)!若是貞娘有什麼不測,他非將人找到,千刀萬剮不可!
柳隨風(fēng)冷冷的看了一眼藍嘯天,心中冷哼:看來這藍嘯天真的是已經(jīng)迫不得已了,才找到自己身上!
“可以,只不過有些麻煩,不知道這陣中困住的是何人?看來這人的仇家可不是善類!”柳隨風(fēng)狀似無意的問。
自己的確不是善類,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善了!
“是內(nèi)子!還請少俠快點破陣!”藍嘯天自動忽略了柳隨風(fēng)的其他話語,一聽柳隨風(fēng)有能力破陣,立刻滿含希望的看著他。
柳隨風(fēng)不再理會藍嘯天,有模有樣的研究著陣法,聽到裡面時不時的傳來痛呼咒罵之聲,覺得異常悅耳。
哼!讓你們多管閒事!活該!
終於,在覺得裡面的人快被自己折磨瘋了,柳隨風(fēng)才做出靈犀一閃的驚喜狀,找準了陣眼,解開了陣法!
陣法一撤去,大家都看到朝花居里面的情形,藍夫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身邊還倒著一個丫鬟,是藍盈月身邊的浣碧,至於藍盈月,不知所蹤!
藍嘯天見此情景,飛快的奔到藍夫人的面前,查看到她的脈搏,才放心,一番探尋之後,解開了她的穴道!
藍夫人在藍嘯天急切的呼喚下悠悠醒來,弄清楚眼前的狀況後,疾呼:“嘯天,有人擄走了我們的女兒!”說完,便昏迷了過去!
藍嘯天將藍夫人打橫抱起,對著大家歉意的笑笑後,快步離開了!
大管家連忙收拾善後,安撫安頓好那六位熱心的江湖人士,請了大夫來給他們查看傷情,包紮傷口,又將莊裡死傷的家丁做了妥善安排,忙的跟個陀螺似的。
柳隨風(fēng)看著眼前的這一片狼藉,心情總算是好了點。
飛身回到滄海居,看到龍戰(zhàn)仍舊保持著自己離開時的姿勢,一動不動,聽到隔壁房間裡仍舊傳來不絕於耳的惱人聲音,剛剛的那一點點的好心情,頓時如被冰雪中飄搖的花兒般,殘敗!
“想到明天要怎麼處理那兩個敗類了麼?”作爲(wèi)第一殺手,說道處置人,柳隨風(fēng)第一個劃過的念頭就是:殺!
雖然讓人痛苦的死法有成千上萬種,但是,在現(xiàn)在的柳隨風(fēng)看來,沒有一種能消他心頭之恨!所以,他出聲詢問龍戰(zhàn),希望他有更讓大家逞心如意的辦法。
“想到了!”龍戰(zhàn)吐出三個字,字字冰冷,字字無情!
龍戰(zhàn)用傳音入密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柳隨風(fēng),聽得柳隨風(fēng)目光大盛,對龍戰(zhàn)也越發(fā)的佩服!不愧是能做的了閣主的人,有見識!
龍戰(zhàn)的提供點子,這跑腿的活兒自然而然的就落到柳隨風(fēng)的身上,不過這次柳隨風(fēng)倒是樂意的很,一聽龍戰(zhàn)說完就下去忙活去了。
與其呆在這裡自虐的聽隔壁那讓自己心痛的聲音,不如找點事情做,讓自己忙起來,沒時間去想這些!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藍嘯天再將藍夫人抱回房間後,請了大夫來切脈,得知是藍夫人無大礙後一顆懸著的心纔算是落到了實處。
一想起自己的女兒不知道被什麼人擄走,他就不由的眉頭深鎖。不知道對方究竟意欲何爲(wèi),還有城兒,也不知所蹤,派人去滄海居找,結(jié)果龍戰(zhàn)回覆說藍公子今天沒有出現(xiàn)在滄海居過,難道是緊跟著擄走月兒的人出了天下第一莊了?
不然爲(wèi)什麼自己將莊裡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蛛絲馬跡?
白家的人說,白家大少爺白冉凡上午就有急事出莊去了,會不會跟擄走月兒的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白藍兩家此刻關(guān)係微妙,自己沒有切實的證據(jù),雖然十分的懷疑白家大公子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也不敢冒然前去質(zhì)問要人!
“嘯天……救救月兒!救救……”藍夫人被晾在亭子裡太久,風(fēng)寒入體,此時已經(jīng)發(fā)起燒來,昏迷中還不忘求救,讓藍嘯天去就他們的女兒!
藍嘯天此時恨不得自己能一個人當(dāng)成十個八個人用,好在用過藥後,天亮的時候,藍夫人的燒退了,只是一夜之間,蒼老清減不少。
天放亮的時候,隔壁的三人才總算是消停下來,龍戰(zhàn)煩亂了一夜的心也總算安靜了下來。
輕輕的推開門,一股*的氣息撲面而來,龍戰(zhàn)的步子頓了頓,臉色陰沉的像是千年玄冰。
大牀上並排躺著三個人,蕭歌在裡側(cè),藍玉城在外側(cè),鳳清醉被兩人夾在中間,姿勢十分的親密,三人的臉上都帶著極深的倦容,神色卻是無比滿足。尤其是鳳清醉,此刻沉沉的將頭埋在蕭歌的懷裡睡著,恐怕是打擂也不會驚醒她半分。
一牀的凌亂讓龍戰(zhàn)不用想也看得出,這一天一夜戰(zhàn)況是如何的激烈。
蕭歌聽到聲響警醒的睜開雙眼,此刻他面容倦怠,只是額間那粒硃砂紅越發(fā)的耀眼,讓龍戰(zhàn)覺得刺目。
見是龍戰(zhàn),蕭歌的防備不減反而更甚!
這一天一夜的*過後,理智回籠,想起他們?nèi)说寞偪瘢^荒唐,他雖然是鳳清醉的夫君,夫妻之間做這些親密的事情原本是正常的,但是不曾料想他與鳳清醉的第一次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fā)生,而且中間還多了個藍玉城,雖然三個人的感覺有另外一種放縱到極致的*,但是,對上龍戰(zhàn)的冰顏,蕭歌突然覺得有種不知所措的窘迫!
不知道龍戰(zhàn)會怎麼想,怎麼看!
蕭歌心中暗歎,妄自己被稱爲(wèi)雪羽公子,不食人間煙火般清冷無雙,誰會料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還真是世事難料!
若是今天進來的是別人,大不了讓他一命歸西,他也可以殺掉知曉這件事的所有人,可是偏偏進來的是鳳清醉無比在意的龍戰(zhàn)!
龍戰(zhàn)與蕭歌的眼神就這樣膠著,兩人很久都沒說話,或許是沒有人想出該如何打破這樣的尷尬,這樣的僵局。
藍玉城畢竟是功力弱了很多,雖然龍戰(zhàn)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但是由於體力透支過度,藍玉城才發(fā)現(xiàn)牀邊多了一個人。
藍玉城的想法比較像個正常人,他先想到的是拉起那牀痕跡斑斑的大被將三人此刻的情形給掩藏起來。
只是他的動作快,龍戰(zhàn)的動作更快!還不等藍玉城的手碰到被子,龍戰(zhàn)已經(jīng)搶先一步,將鳳清醉用被子裹了,抱到自己的房間。
蕭歌與藍玉城相視一眼,然後都不自然的挪開了視線,想到他們這荒唐的一天一夜,羞紅了玉顏。
柳隨風(fēng)將一切都佈置妥當(dāng),回來後沒聽到隔壁的聲響,也沒看到龍戰(zhàn),便徑直到小廚房去燒了一大鍋的熱水。
龍戰(zhàn)將鳳清醉抱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柳隨風(fēng)在自己的房間裡,望著浴桶發(fā)呆。
將風(fēng)情組輕輕的放進浴桶裡,龍戰(zhàn)輕柔的給鳳清醉擦洗起來。
柳隨風(fēng)回過神來,也上來幫忙,兩人都默默無語,但是看到鳳清醉那一身紅痕,尤其是下面紅腫不堪心中疼惜的不行!
“這兩個畜生!”龍戰(zhàn)憤憤的罵道!那架勢好像是鳳清醉被蕭歌與藍玉城給強了一樣,絲毫想不起來是鳳清醉強了他們兩個,然後爲(wèi)了降火,拉著兩人無休無止的操勞了一天一夜。
柳隨風(fēng)抽了抽嘴角,問:“他們兩人呢?”看醉兒這樣子,洗澡都沒弄醒她,估計那兩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還在那裡!”龍戰(zhàn)說完將鳳清醉抱出浴桶,細心的給她擦拭乾淨(jìng),塗抹上藥膏後,有將柳隨風(fēng)給她拿來衣服仔細的給她穿上,塞到被子裡,讓她睡的舒服點。
柳隨風(fēng)去給鳳清醉拿衣服的時候,看到牀上的情形,三個人相顧無言,難免又尷尬一番。只是柳隨風(fēng)做人比較厚道,回到自己房間裡拿了一套衣服給藍玉城,又給蕭歌也送去一套衣服,總算解除了兩人赤身*的危機。
蕭歌和藍玉城均是感激的看了柳隨風(fēng)一眼,眨眼間便迅速穿戴整齊!
不著寸縷被人觀看的樣子太難受太憋屈了,蕭歌有潔癖都差點要去穿上那堆被風(fēng)清晰撕裂的破布了,藍玉城差點就想穿鳳清醉的衣服了,穿女裝總比光著好!
好在柳隨風(fēng)不像龍戰(zhàn),人厚道些!
趁著兩人休息的空擋,柳隨風(fēng)將自己與龍戰(zhàn)佈置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蕭歌與藍玉城,包括他們打算讓藍盈月身敗名裂一事。
柳隨風(fēng)邊說邊注視著藍玉城的反應(yīng)。
“你說這件事,我孃親也參與了?”藍玉城不敢置信的問。
他眼中一向溫柔慈善的孃親,怎麼會是如此狠戾的一個人?柳隨風(fēng)所告訴自己的孃親的所作所爲(wèi),怎麼也與自己眼中的那個端莊賢淑,善良慈愛的孃親劃不上等號。
“是你娘給醉兒下了幻咒!不然,憑醉兒的實力與聰慧,就憑她們又怎麼會傷她分毫!”蕭歌一語道破這其中的關(guān)鍵。
從藍盈月?lián)軇峪P來琴的那一刻起,蕭歌就猜到了藍夫人的身份,所以在昨天藍氏母女邀請鳳清醉去後院品茶彈琴的時候,蕭歌在鳳清醉離開的時候要求鳳清醉抱一抱自己,藉機將一隻雪顏放到了鳳清醉的身上,有了這隻雪顏在,鳳清醉不會懼怕天山一脈的任何藥物,但是他萬萬沒料到的是,藍夫人竟然會使幻咒!
幻咒是每一代天山一脈的聖女纔會的咒術(shù),從不外傳,而聖女明明還被囚禁在天山之巔,怎麼會在此地!難道這天下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對了!幻咒!難道……
蕭歌想到此處,心中一動,看著藍玉城的目光復(fù)雜起來。
“我娘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會用那麼厲害的咒術(shù)!”藍玉城覺得蕭歌說的話完全是天方夜譚。
幻咒,是天山一脈纔有的咒術(shù),傳聞厲害無比,能讓人瞬間意識渙散,昏迷不醒,甚至死去!
他的孃親只不過是一個平常婦人,怎麼會使用幻咒!
柳隨風(fēng)也有些不信,但是他相信蕭歌不是個信口雌黃的人!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娘是我天山一脈的人,這點毋庸置疑,因爲(wèi)只有擁有天山一脈血脈的人,才能彈得動鳳來琴。”蕭歌說。
聽到鳳來琴,藍玉城沉默了,鳳來琴是把寶琴,但是印象中同樣喜愛音律,愛琴如癡的父親卻從來沒有碰過鳳來琴,再仔細一想,這天下第一莊裡,除了孃親月兒還有自己,好像誰也沒有讓鳳來琴發(fā)出聲音過。
“那醉兒如何能?”藍玉城想起鳳清醉用鳳來琴彈奏的那曲《真英雄》,眼中升起渺茫的希望。
“醉兒不一樣。醉兒姓鳳!”蕭歌不願多說,但是他相信,即便是這樣一體點,眼前的男人也該多少明白一些!
因爲(wèi)醉兒是那麼的與衆(zhòng)不同!
藍玉城的身子一頓,整個人頓時萎靡了下來。
良久。
“我不反對,一切按照龍戰(zhàn)的計劃!”藍玉城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來形容說出這些話來時自己的心情。他一說完便將身體一歪,躺會到牀上,看來今天,他是不想出去了。
柳隨風(fēng)讚許的看看藍玉城,還好,這個傢伙的心是偏向醉兒這一邊多些的,給出這個結(jié)果,沒有讓自己等太久!
蕭歌看到藍玉城的摸樣,有些於心不忍。
於心不忍!蕭歌被自己的情緒給嚇了一大跳!看來,自己還真是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或許,她不是你的孃親也說不定!”
“你胡說!”
輪椅骨碌碌的聲音響過,屋子裡飄蕩著這樣一句話,將原本躺在牀上挺屍的藍玉城炸了起來!
“世人不知,幻咒還有一個用處就是能將人的容貌改變。”
天雷過境!
經(jīng)過前兩天的比試,最終得以角逐盟主的家族是藍家,白家與幽冥派。
雖然昨天夜裡天下第一莊極度的不平靜,但是比試卻是不可更改的。
“少莊主回來了沒有!”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藍嘯天第幾次問了。
“回莊主,還沒有。”大管家顫顫巍巍的回答,心裡卻暗歎,也不知道少莊主這是去幹什麼了,會不會遭遇不測?
唉!還真是個多事之秋!難道就讓白家如此囂張下去?
還真是不甘心呢!
可是少莊主不在,昨天又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莊主此刻怕是也覺得沒有臉去滄海居請鳳姑娘的夫君來助戰(zhàn)吧。
白家的那個用大環(huán)彎刀的傢伙,恐怕只有龍閣主能降得住!
就在這主僕愁眉不展的時候,一身黑衣的藍玉城疲倦的走了進來。
“城兒,你回來了!”
“少莊主!你可回來了!”
主僕二人熱切的喊,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總算是回來了,還好不算晚。
大管家放心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這一家人,他就知道少莊主是個做大事的人,懂得取捨,分得清輕重緩急!
唉!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怎麼樣了?一個女孩子家,失蹤了這麼久……會不會已經(jīng)遭遇不測……
大管家王成想到這種可能,禁不住生生的打了個寒戰(zhàn)!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城兒,你……”
“爹爹,我有事問你!”藍玉城打斷了父親的話,急切的說,蕭歌的話絕非空穴來風(fēng),他現(xiàn)在心神大亂,一心急於求證,根本顧及不了其他!
“城兒,什麼事?你母親她……”藍嘯天此時心中也很是煩亂,這事趕事,亂成一鍋粥了都!
“父親,我到底是不是你與孃親的孩兒?”蕭歌說孃親很可能不是自己的孃親,而父親一生只有過孃親一個女人,對其寵愛,天地可鑑,若是自己不是孃親的孩兒,那自己的父親又是誰?
“城兒!你怎麼會這麼問!”藍嘯天大吃一驚,眼中閃過驚慌失措,雖然只是轉(zhuǎn)瞬即逝,但是,藍玉城看的清楚。
心一瞬間沉了下去!
竟然被蕭歌說中了,真的不是!
現(xiàn)在這樣一看竟然也說的通,自己根本沒有絲毫地方是隨了父親的,無論外貌還是性格。
他的眉眼依稀有孃親的影子,若這是幻咒所致,那她的孃親又在哪裡?
而躺在房間裡的這個女人,自己喊了二十年的孃親的女人,又是誰?
藍玉城凌亂了!二十年來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顛覆了!
“城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胡思亂想!”藍嘯天一聲暴喝,將藍玉城魂飛的理智拉回來。
藍玉城看著藍嘯天的臉,腦中走馬燈似的快速閃過這二十多年來的一切。
不管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他這二十多年來所給與自己的一切,是親生父親所沒有給與的!
“父親別擔(dān)心,我剛從龍閣主那裡回來,龍閣主說今天一切照舊!”
擂臺上的比試一切照舊,至於月兒妹妹,藍玉城突然不敢想下去。
事情敗露的那一刻,不知道父親能不能承受的住!
想到此處,藍玉城看了看安靜的躺在牀上的藍夫人,若是蕭歌預(yù)料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這個女人,該是如何的可怕!
二十年如一日的僞裝,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到的!
“城兒,你母親昨日受驚了,有感染了風(fēng)寒,你快去看看!”藍嘯天心中還被藍玉城剛剛那一問震得厲害,這會看到藍玉城看向藍夫人,眼中又恢復(fù)了清亮,畢竟母子連心!
“父親好好看護孃親,我先出去忙了!”藍玉城說完不待藍嘯天答應(yīng)就疾步出去了,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藍嘯天看到藍玉城的背影,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僵!
自己養(yǎng)育他二十年,悉心教育,終究是養(yǎng)了身,養(yǎng)不了心嗎?
心一瞬間沉到谷底!
城兒,若是有一天真相大白,你知道自己不是我的親生骨肉,會不會……會不會……。藍嘯天不願意想下去!
鳳清醉是被迫醒來的!
萬分勉強的努力擡了下惺忪的眼皮,鳳清醉想要抽回被龍戰(zhàn)握住的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氣來,全身上下痠痛難當(dāng)!剛想開口詢問,發(fā)現(xiàn)嗓子已經(jīng)廢掉,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
龍戰(zhàn)看到鳳清醉的嘴巴動了動,將早就倒在手中的天山玉露丸乘機放進了鳳清醉的口中。
天上玉露丸,入口即化,鳳清醉只覺得一股清涼之氣迅速的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的疲憊頓時消散,神智清明,人也清爽起來。
“我怎麼了?”鳳清醉看清楚眼前的龍戰(zhàn),開口詢問,喉嚨也不似剛剛的乾啞痛,但是聲音還是有點低啞。
“想不起來了?”龍戰(zhàn)溫柔的問,眼中竟是期待之色。
想不起來最好,就當(dāng)是做了個噩夢,現(xiàn)在噩夢醒了,一切照舊!
鳳清醉有些古怪的看著龍戰(zhàn)此刻的神色,腦中閃過一些畫面,臉上不可抑制的紅了。
昨天自己一開始的幾次是完全分不清楚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誰的,只是單純的想要發(fā)泄,野蠻而又強勢,身邊的人說什麼,做什麼她根本就聽不進去,完全就是機械的重複著那樣的動作,不管不顧。
可是後來,藍玉城進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神智,雖然仍舊剋制不了自己心中的火焰,但是她知道自己眼前的男人是誰!
後來蕭歌給她服下三顆天山玉露丸,她的神智可謂是完全恢復(fù)了,體內(nèi)的烈焰也熄掉絕大部分,但是醉夢不是一般的普通的媚藥,即使是因爲(wèi)服用天山玉露丸而熄掉絕大部分的慾火,剩下的那部分藥力,也足夠鳳清醉折騰的了。
可惜,天山玉露丸一天最多吃三顆!
幸好!蕭歌將天山玉露丸給了自己,不然昨晚上即便是有蕭歌與藍玉城爲(wèi)自己瀉火,若是沒有天山玉露丸,鳳清醉此刻恐怕會是被慾火反噬,血管爆裂而死!
想想都覺得後怕!
“蕭歌和藍玉城他們兩個還好吧?”鳳清醉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強大,平常無論是龍戰(zhàn)還是柳隨風(fēng),只需一個,就能讓自己下不了牀,而昨天,自己竟然將兩個男人折騰了一天一夜還不罷休!
這個醉夢,要是沒用在自己身上,還真是個好東西!
藍盈月,你說,你一口氣送了兩個花美男給我,我該怎麼回禮呢?
“比你好!”龍戰(zhàn)憤憤的回答!美夢破碎!這個女人,一睜眼不先關(guān)心自己,倒是先關(guān)心起藍玉城與蕭歌兩個混蛋來了!
也不瞧瞧自己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不知道自己差點被他們兩個弄死!
鳳清醉看到氣憤的龍戰(zhàn)突然失去了言語。這一天一夜過的實在荒唐,雖然……雖然……好吧,鳳清醉承認自己最後的幾次雖然仍舊有藥力在,但是的確享受無比。
怪不得男人都喜歡左擁右抱的呢,那滋味,的確非比尋常!
龍戰(zhàn)被鳳清醉的想法嚇得吃了一驚!但是想起自己闖進去的時候看到赤身*的三個人躺在大牀上的時候,的確震撼人的眼球!
醉兒不會以後都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吧!雖然他和柳隨風(fēng),有的時候共用一晚,但是都是有先有後,而且兩個人也絕不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房間,默契的很!
要是讓他與柳隨風(fēng)或是別的男人一起與醉兒歡好……龍戰(zhàn)立刻否定腦中這個想法,不可能!他做不到!
還別說天山玉露丸的藥效實在神奇,鳳清醉只服下一顆,就恢復(fù)如初了。加上龍戰(zhàn)昨晚將冰肌丸碾碎了擦在鳳清醉身上,此刻鳳清醉的身上又瑩白如初,那些紅痕彷彿沒有出來過!
龍戰(zhàn)看著起身穿衣服的鳳清醉,只覺得壓抑了一天一夜的身體再也控制不住,大手一扯,就將鳳清醉剛剛穿好的衣服弄的四分五裂。
“幹嘛!不是說要去看好戲!我可不想錯過了!”鳳清醉怎麼會看不懂龍戰(zhàn)眼中那熟悉無比的*,只是,她現(xiàn)在比較關(guān)心的是藍盈月的表現(xiàn)!而且,她全身的體力雖然恢復(fù)了,下面也上過藥了,但是仍舊痠痛無比,怕是有好幾天不能行房了。
“晚不了,我會快點的!”根本就控制不住的龍戰(zhàn),說完就不規(guī)矩起來。現(xiàn)在的他,急需從鳳清醉的身上找到認可。
鳳清醉躲避著龍戰(zhàn),道:“龍戰(zhàn),我身體受不住!”
龍戰(zhàn)聽到鳳清醉的話身體一僵,看著鳳清醉水媚的眸子,心裡癢癢的跟什麼似的!
“醉兒,人家衣服都脫乾淨(jìng)了!”龍戰(zhàn)轉(zhuǎn)眸一想,不依不饒的開口。
“真的不行,那裡,那裡很疼!”鳳清醉皺著眉頭怯懦的說。
是真的很疼!
“醉兒,可以不用進到那裡去的。”龍戰(zhàn)壞心的提醒。
不用進到那裡去?鳳清醉迷糊了一秒鐘,隨即恍然大悟!這個龍戰(zhàn),是真是飢色!
鳳清醉想著無奈的欲將手伸向小戰(zhàn)戰(zhàn),卻不曾料想被龍戰(zhàn)輕巧的避開了。
“怎麼了?”鳳清醉不解的問?我們將一如既往爲(wèi)你提供優(yōu)質(zhì)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