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信服。
“怎麼?你以爲,你不說了,我就沒辦法讓你開口嗎?”
妙華說著,便看了一眼,飼養胎息童子的刨殖銅。示意這個弱小的凡人,首領一看,那還得了。如果不是主人給的口訣,和一些修仙門道,他怎麼會控制住那些胎息童子,讓他進入那個容器,豈不是會被折磨而死。
見首領一時嚇得臉色青白,妙華才笑道:“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還有,告訴你一個秘密,作爲你死後的禮物!”
胎從伏氣中結,氣從有胎中息。氣入身來謂之生,神去離形謂之死。知神氣可以長生,故守虛無以養神氣。神行即氣行,神住即氣住。若欲長生,神氣相注。心不動念,無來無去。不出不入,自然常在。勤而行之,是真道路。
《五息直指闡微經》指出,胎息是胎從伏氣中結臍下三寸爲氣海,亦爲下丹田,亦爲玄牝。世人多以口鼻爲玄牝,非也??诒羌葱虺鋈胫T。蓋玄者水也;牝,土母也。世人以陰陽氣相感,結於水母,三月胎結,十月形體具而生人。修道者,常伏其氣於臍下,守其神於身內,神氣相合而生玄胎。玄胎既結,乃自生身,即爲內丹,不死之道也。
氣從有胎中息神爲氣子,氣爲神母,神氣相逐,如形與影。胎母既結,神子自息,即元氣不散。氣入身來爲之生,神去離形爲之死。身者神之舍,神之主也。主人安靜,神即居之;主人躁動,神即去之。神去氣散,其可得生?是以人耳目手足,皆不能自運,必假神以御之。學道養生之人,常拘其神以爲身主,主既不去,宅豈崩壞也。知神氣可以長生,固守虛無以養神氣。
神行即氣行,神住即氣住所謂意是氣馬,行止相隨,欲使元氣不離玄牝,即先拘守其神,神不離身,氣亦不散,自然內實,不飢不渴也。若欲長生,神氣相注相注者,即是神氣不相離。
纖毫陽氣不盡不爲鬼,纖毫陰氣不盡不爲仙。元陽即陽氣也,食氣即陰氣也。常減食節慾,使元氣內運,元氣既壯,即陰氣自消。陽壯陰衰,則百病不作,神安體悅,可覬長生。心不動念,無來無去,不出不入,自然常住神之與氣,在母腹中本是一體之物,及生下爲外境愛慾所牽,未嘗一息暫歸於本。人知此道,常泯絕情念,勿使神之出入去來。能行不忘,
久而習之,神自住之矣。
神猶人也,氣猶馬也,馬載人馳,猶之氣牽神動。故欲神定自在,有如孕婦之懷胎者,舍降伏其氣,使氣能歸根蟄藏,莫由致也。得胎息者,能不以鼻口噓吸,如在胞胎之中,則道成矣。
此乃本經最要之訣。蓋虛無者,即是致虛守靜,更立玄牝之法。虛者虛其心,無者無其身,虛其心則神自清,無其身則氣自靜,能清能靜,神氣自養矣。然此非一賦可幾者,必朝斯夕斯,動靜一如,方能有成。故曰固守,言不可須臾相離,一刻怠忽也。
首領,聽懂了妙華的話,知道,自己一直所修煉的《五息直指闡微經》,根本不是真的!他曾經也懷疑過,主人給他的秘籍,什麼練起來有些吃力。
而且神仙,不應該講求不沾染世俗之事嗎?而主人給他的,根本就是有問題的秘籍。就如這個女子所說的,修仙敗類中的歪門邪術。修煉中,雖然得到了優越感,可是終究是勝不過真才實學。
他倒是在死的時候,明白了這些!沒有的東西!
妙華笑道:“嗯~~~差不多了吧!你的懺悔到此爲止,去死吧!”就把那個首領扔入了深淵!
面對死亡就在身下,首領居然也英雄了一次。既然那位姑娘讓他死前明白,正真的修仙之道,那麼不如也冒死,諫言一番好了。
“我的主人,在青銅城花牆閣,位高權重!所以能夠掌管這裡,蘊藏這麼久;沒被人發現,不是沒有道理!剩餘的,交給你們自己去查!她的事,我並不知曉太多?!?
他的聲音傳達到妙華耳中的時候,首領就已經面對死亡了。
妙華有些不解道:“他的主人,是花牆閣的人!那裡都是以女子爲主的地方,仰仗這種東西幹嘛!”
女華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笑道:“這麼大的事,都被你我給遇見了??磥眄樚倜希坪醪惶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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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三天之後的沐月,終於醒來了。跪坐起身,搖晃著腦袋,似乎想從中想起什麼來。
一擡頭便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了眼前。
等沐月定神一看,身長七尺有餘,面如冠玉、形相清癯;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天質自然,人以爲龍章鳳姿。
“你醒了,可還有不適?”
夏侯這麼說著,便坐在了沐月跟前;伸開修長的手指,敷在沐月的額頭下。似乎在用手的溫度來感應沐月是否褪去了寒氣。
倒是沐月被他這麼一碰,扭轉了頭,讓他的手這麼白白劃過。
夏侯被她這麼一冷,並未生氣,反倒生出笑意:“你叫什麼名字?”
沐月這纔想起,自己墜崖的時候,是馬失蹄導致的。看來,眼前這個是救了自己的人,沐月這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些對不住他。
“沐月!多謝閣下大義相救!”
沐月一邊說著,便要起身。只是夏侯,有些沉浸在她的美貌和話語裡!直到沐月走了幾步,才緩過神來。
“大義相救!你這話可是撇得清!”
沐月停駐了腳步,就知道,沒這麼容易矇混過去??伤砩纤鶐У你y子,估計也是不夠買自己命的。想到這裡,沐月情不自禁摸摸了錢袋,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被換了。
突然壓低了聲音,咬著牙道:“請問~~~我來時的衣物怎麼處理了?!?
夏侯看著沐月的背影,突然有點想看;一本正經的沐月,如果說是被一個男子看光身體,會做出什麼反應。
“這裡除了朕~我,”夏侯突然發現,差點就說錯話了,急著糾正道:“這裡,除了你我,可還有其他人!”
說不清道不明的詞句,真把沐月弄得夠嗆。再問下去,傷害的,還是自己的尊嚴。不如就此罷了,免得,從他口中得出什麼露骨的話,沐月一定會過不去這個坎。
這個時候,夏侯悄悄走到沐月的跟前。低著頭,附在她的耳邊輕撫道:“記著,不是大義相救,而是有意而爲。你是我要的人,所以逃不掉!”
沐月這才擡眼,看著他。有著說不出的嗆口話,又別過頭去。
見此,夏侯才收斂了。繼續逗樂沐月的想法,這樣的美人,一旦生氣起來,真的尤爲動人心絃。
夏侯一直覺得,自己的眼光是屬於高者。沒想到,這個美人,註定是讓人無法忘懷的天賜美人。越是仔細看,就會淪陷她的美貌和一股油然天生的氣質中。
這麼一道灼熱的目光,任由沐月怎麼低頭,似乎都抵擋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