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熄燈本來已經睡下,可是他放在案桌上的珠子,隔著錦囊也擋不住那層耀眼的光芒!
他起身,緩緩走了過去!
拿起珠王送給他的一眼萬年,有些好奇!這東西自從交付在他手上之後,再也沒有變過顏色!
如今,居然又恢復了神力一般!
因爲今天的白跑一趟,所以有些不安,覺得難以回去覆命!但是現在,突然覺得救星來了。
南宮搖晃著手中的珠子,有些喜出望外道:“前輩!前輩你在嗎?”
“我說,你小子別搖了!再搖下去,我會再次昏睡過去的!”
珠王揉了揉他的皮囊臉,看了一眼南宮,有些年沒見他了,這孩子倒是生得迷惑著衆生,可惜了一張好男兒骨架,居然出了這麼一張臉!
南宮這才注意到,這個珠王居然有了一張人的臉!而不是曾經套用一顆頭顱般大小的眼珠,看起來倒是讓人舒心多了。
珠王看到了南宮的想法。覺得,倒是沒有白費,他一出場就強調著自己有頭有臉這件事。
但是,問題是,看來南宮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嫌棄了他!
“南宮太子!看來你是找到了,可以給你答案的人了!”
南宮瞅著苦瓜臉看著珠王,久久沒有回話!他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來著,這珠王的意思,怎麼讓他還有其他想法!
“行了!南宮。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打什麼主意!關鍵是,即使現在給你一切的答案,你還是會吃不消的!還不如倚靠你自己,去尋找!事事不是可以預測的,有的事,可以通過人改變的!”
南宮倒是覺得,這珠王不但是臉給人的感覺舒暢多了,而且現在說起話來,也讓人聽著順暢。
“嗯。多謝前輩賜教!”
“別來你們世俗那一套!我可不吃你那套!還是喜歡你原來的那個樣子,無拘無束、傲慢強勢、目中無人、說一不二!想來現在是實力滑了一大截,所以顯得還是有些遜色了!”
珠王說著說著,就暴露了!被南宮逮了個正著:“聽前輩說來,可是認得吾!而且是超脫
了現在的時間之前,對嗎?我以前是誰?”
珠王沒想到,自己一旦抒情起來,讓他自己也難堪!暴露出的秘密也是不少!
“我也不想瞞你!就是你那前世吧!應該!”
本以爲珠王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結果居然是這種不著邊際的話。讓南宮好生無語,再無心與他閒談。
“那你!這次出現,不是來跟我講笑話的吧!”
珠王冷了南宮一眼,覺得這年輕人,倒是真性情善待不得。
“嗯。我是來看你的,看你過得好不好!”
南宮擡手,似有要把珠子扔出去的意思。珠王嚇得一生冷汗,再怎麼說,他在南宮手中還是安全的,至少不被當作廢物丟棄。若是,到了不知情的人的手裡,不知道要受怎樣的折磨。
南宮的實力是可以庇佑他的,而且通過協助南宮,他還會有重見天日的那天。或許,還可以得到封神的機會呢!想想都美哉!
南宮感覺到手中的珠子有些涼了,才放下了手。
“吾生個懶腰,就把你嚇成這樣!那是不是可以證明,你暫時只有依賴於我!而且,大於我對你的依賴,對吧?”
南宮一臉篤定,珠王發現也被著小子算計了。要是認了,豈不是日後都受控於他,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就會面對忐忑的心情,所以不能認,得有自己的立場!可是他的立場,好像只有在南宮身邊,纔會成立!要是現在就被南宮拋棄,豈不是更可悲,什麼都沒有。還得罪了天神!
那就,認了吧!
南宮看著珠王這廝,覺得真有意思!怎麼一副要赴死的德性,他好像什麼都沒做,就牽制住了他不成。
“你想知道什麼,南宮太子殿下!”
見珠王這麼快就妥協了,南宮倒是有些不習慣。倚著頭,笑道:“看你善於屈服!”
珠王憋著通紅的臉道:“你小子,莫要太過得意了!我只是敬你而已,其他人免談!”南宮這孩子,被笑到了。
“好了,前輩彆氣!你現在還沒習慣自己有臉的樣子,這人皮可是急躁不得的!我的問題是,想必你已
經知道了!”
珠王點了點頭,示意南宮注意帳篷外的人影!兩人這才停下了談話,南宮追了出去,並沒發現任何可疑的人。想來,應該是自己的人中,出現了細作!
看來,接下來的路,得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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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顛簸,躺在馬車裡的沐月,不知不覺睡著了。趕路的馬伕,似乎也因爲有些涼意和夜晚,睡意十分明顯,有些畏手畏腳。
馬的步子放得很慢,若不是沐月在馬車內睡著了。倒是真的能察覺出,這馬似乎應了主人的意思,不再趕路了。
果然,不一會兒。當馬車駛入一段茂密的叢林的時候。車伕也將馬趕到了樹下一旁,因爲沒有聽到車內沐月,有任何響動,猜測她睡了。
也就自作主張,跳下馬車睡覺去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給了那些存在於黑夜的人,一個適合的機會。
比如,那些只能掩藏在地皮下的東西,到了晚上,自然可以選擇棲息之處。夜晚,就是人類給他們留下的自由天地。
女華和妙華一路偷偷跟著沐月,侍奉在沐月的左右,若不是逼不得已,並沒準備現身。只是突然擋在馬車前方的胎息童子,讓兩個人,不得不現身!因爲沐月完全就不是那個胎息童子的對手。
胎息,是一種心性與命所達到無念無爲之表現。
胎:根源,始也;泰定,不動不搖,不憂不懼,不思不想,如嬰孩之處母腹。
息:安住,止也;神氣歸根而止念,心不動念,無來無去,不出不入,自然常住。心性住而不動,爲之胎息也。
妙華擋在了馬車面前,對著身後的妙華道:“姐姐,他可不是一般的胎息童子!而是有人故意飼養的。”
女華也擋在了馬車前,詢問道:“怎麼說?”
妙華有些不善解釋道:“胎息者,能不以口鼻噓吸,如在胞胎之中。也就是說,不用口和鼻子呼吸,如在孕胎之中,即是胎息童子。”
“但是,眼前這個雖然符合了我以上說的條件。但是他卻~~~,有著化不開的怨念
(本章完)